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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創] 失憶少女的廢土求生之旅[複製鏈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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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3 01:09 AM|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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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edahung33 於 2018-5-8 04:40 AM 編輯

總之,大概就是之前發在“强暴”那邊的那個,
因為帖子過了九十天不能修改了,所以干脆就新開一個帖子吧
再者也是感覺人氣低迷……完全沒人看也就懶得繼續搬運了……
看到有人催更就還是到這邊重新發吧……也許這邊的人會更喜歡這類的口味?
雖然就作者表示,本文其實並不算是異塵余生的改編同人,只是用了里面的怪物而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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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3 01:11 AM|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john41237 於 2017-1-14 12:17 AM 編輯

十、囚徒間的一罐肉
        少女最后是被拖著帶回到公共廁所里拴上繩子的,体力耗盡的她已經几乎沒法靠自己的力量站穩,更不用說走路了。而少女身上綁著的繩子並沒有給松開,仍然綁著龜甲縛。甚至更過分的是,在最后屋內數人都瀉完了火也玩累了之后,狗頭軍師在將少女穿過少女股間的繩子重新綁上前,還將繩子特意打了兩個粗繩結,然后將這兩個繩結分別嵌在少女的前后穴上。在堵住了往外溢的白濁液的同時,也讓少女只要稍微移動雙腿就能感受到粗糙的繩結在体內的摩擦。
        可能是老大考慮到不想將少女這麼珍貴好用的“道具”玩壞,或者至少不想過早玩壞,所以這次特地吩咐不用將少女綁死在水管上,而是牽了一根兩三米的繩子綁住少女身上的龜甲縛。只是在繩子綁好后往上澆了盆水,讓草繩浸水收緊,再加上廁所內雖然殘破,但牆壁后還完好,而且窗戶位置很高,而在外面還有守夜與巡邏的人員,所以根本不擔心少女能逃跑。再說,在這廢土上,一個体弱嬌柔的小娘們,還一絲不掛,能跑哪去?跑出去給屍鬼還是變種犬加餐?
        除此之外,老大竟然還破例從戰利品中挑了盒罐頭和水叫人送給少女,讓她充飢回復体力。用稀少的戰利品去喂一個“道具”,這就算是以老大在這個團伙中的權威而言也是會造成異議的,畢竟這些末日前存留下來的食物在這廢土上可是極其稀有的美味,這次帶回帶了罐頭也就這麼些,團伙里大多數人還都分配不到。不過對于老大此舉,卻並沒有人提出反對,不得不說少女那惹人憐愛的模樣讓眾人都下意識的向著她几分,當然更重要的是少女的身体給他們帶來的極樂体驗讓他們多少舍不得弄壞了她。
……………………………………………………
        “看來還算好,他們倒沒把你怎麼樣。”在少女回到公共廁所里后一會,從角落陰影里傳來了打著几分安心的聲音。
        說實話,少女此時的樣子實在很難說“還算好”,而此前所受的暴行也同樣不能說“沒怎麼樣”。一片狼藉的下身且不說,少女的上身到處是淤青,尤其是胸前的一對乳房,在老大等人的摧殘下兩顆乳尖紅腫凸起,渾圓的曲線上更滿是青一塊塊紫一塊的抓痕甚至牙印。
        但少女將視線轉向聲音傳來的角落處后,心里在一陣膽寒與不忍之外,還多少有點慶幸。因為和角落里那人的慘狀比起來,自己這點痛苦真的只能慶幸了。
        雖然角落光線不太好,但還是能清楚地看到,那似乎是個女子的模樣。那是那模樣,實在太過凄慘,雜亂的棕黑色頭發覆蓋住了大半面部看不清容貌,但是赤裸的身体上的傷痕兼職觸目驚心:刀傷、淤青、鞭痕還有不少燙傷的疤痕,傷痕有新有舊甚至還有的正在潰爛流膿。而最可怕的兩處則是胸前與下体,女子原本的胸部看起來應該是很豐滿的,但現在整個左乳都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几條止血的布條纏在上面,而右乳的乳頭位置則只有一大塊燙傷的疤痕;而女子的下体則是一片血肉模糊,几乎成了一片潰爛的爛肉而看不出原本的樣子。
        在女子身上的慘狀又一次映入少女的眼中之后,她忍不住再縮了縮脖子,趕緊將視線移開。這個與她被關在一起的女子自稱名叫安妮洛茲,是在這伙掠奪者的一次劫掠戰斗中俘虜的。
        “呵,不用那麼害怕,他們是為了報復我之前殺了他們不少人,所以才這麼折磨我的。另外也是怕老娘哪天要是突然又蹦跶起來把他們全宰了。至于像你這樣嬌嫩的鮮貨,他們可是會好好照顧的,盡量不會玩壞,至少,在玩膩之前倒是沒什麼性命之憂的。”
        聽到了女子的話,少女又將頭轉了過去,說實話,名叫安妮洛茲的女子此時的狀態其實用奄奄一息來形容也毫不為過,雖然言語强勢,但說話的聲音卻是有氣無力。
        少女有些躊躇地道:“安妮洛茲,你……”
        “怎麼了,覺得老娘現在半死不活了差不多該狗帶了?切,老娘是瞎了狗眼陰溝里翻了船,自己他媽傻逼怪不得別人,要被人一槍崩了也認栽了,反正拖了些墊背的不虧。但既然這幫孫子還沒送老娘歸西,那老娘才不會這麼隨便的狗帶。”
        安妮洛茲說道這,抬起頭來看著少女,在那殘破的身軀上,覆蓋在雜亂的劉海下的,是一雙依舊銳利而堅定的眼神。這樣的眼神讓少女有些無法理解,雖然安妮洛茲並未有告訴過少女多少她所經歷的,然而一個飽受折磨、已經奄奄一息甚至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完整地完成下一次呼吸的人,為什麼眼睛里沒有絕望也沒有怨恨,甚至也沒有一絲的屈服?
        “呵,不過,現在看來也撐不下去了,你來了之后老娘就算是徹底沒用了,那幫畜生估計也不想繼續讓我這個麻煩活下去了。”
        “!!!”聽到這個,少女猛然磚頭看向安妮洛茲,滿臉驚詫。
        “你驚訝個什麼勁啊?這不擺明了的嗎?他們把老娘留著無非就是看上老娘這張臉和身子可以瀉火唄,不然留著一個麻煩干嘛?還要多一口人吃飯。現在老娘這算是被玩殘了,又正好有你這麼個新鮮貨色入手,干嘛還要留著我?”
        “那……他們會,殺了你?”少女看著安妮洛茲那副無所謂的樣子,有些吞吞吐吐地問道:“因為我來了?”
        “這個啊,說不定,也許也懶得管了就直接讓我餓死在這里,也可能想解恨些直接砍了……另外,倒不是因為你來了,看不出來嗎?他們就沒打算讓老娘活下來過,只不過是早死晚死的區別而已。別說我這本就和他們有仇的,落到這幫畜生手里的人就沒有一個能活著的,男的殺了,女的玩死。真他媽狗娘養的!”說到這里,安妮洛茲的語氣中竟然帶上了一股强烈的恨意,原本漠然的雙眼在散亂的劉海后滲出一絲森然的殺氣,將少女下了一跳。她有些想不明白,明明之前就算對自己所遭受到的非人折磨也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態度的安妮洛茲,為何突然表現出這樣的强烈的恨意。
        “……啊,嚇到你了,不用在意,只是想到了些讓人惱火的事,反正現在我也只是個半死不活的狀態,你不用怕我的。”看到少女有些被嚇到了,安妮洛茲便收起了殺氣,對著少女淡淡地道:“不過你最好明白,你不是第一個被抓到這里來的女人,在你之前具体有多少個我是不知道,但基本上,沒几個能活過一個月的。你要不想死,就最好現在就做准備,找到機會就逃跑。”
        “他們……會殺了我?我,我不反抗的話,讓他們那個、那個,插我,還不行嗎?他們還給了我吃的。應該不會……殺我吧?”少女聽到安妮洛茲的勸告之后,卻在猶豫,被人侵犯哪怕是輪奸,對于根本沒有什麼羞恥感的她來說也不在乎,只是比較難受罷了,只要能活下去就好。而今天老大的行為似乎也在不斷告訴她只要老老實實聽話就不會有事。
        聽到少女的回答之后,安妮洛茲聲音里少見的帶上了些火氣:“哈?你……哈,你這小妞觀念倒是挺……呵,開放的啊,啊,這也無所謂,本來就他媽是個操蛋的末日了,誰他媽還管什麼貞操,鬧大秀逗了嗎。不過小妞啊,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還想著像以前那樣憑著張臉然后張開腿就能過日子?他們給你吃的?那是現在他們東西有多夠吃,等到不夠了,是要活下去還是要女人你覺得智商正常的人會選哪個?到時候你就直接從玩具變成食物了也說不定。更何況這幫畜生口味重的很,直接被玩死也不是什麼意外的事。總之,你這傻逼最好想明白點!”
        在說完這一段話之后,安妮洛茲就安靜了下來,本就十分虛弱的她在情緒有些激動之后,呼吸也漸漸急促,這一段話下來對她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負擔了。
        “哦……”少女在被罵了之后卻並沒有別的更多的回應,雖然安妮洛茲的話對別人來說聽起來是很氣人的,但這並不包括少女在內。另一方面,少女的本能也能感覺到這個名叫安妮洛茲的女人對自己並無惡意,甚至是抱著善意的。而在仔細思考起安妮洛茲的話后,再回想自己在這匪窟中所感受到的徹頭徹尾的惡意,少女對于自己之前的判斷也開始懷疑了起來。
        但現在,或許還是將這些放一邊,先填飽肚子吧。少女將身前的罐頭打開,一股濃烈的醬香與肉香彌散開來,讓原本並不怎麼飢餓的少女也忍不住在嘴中翻滾起了涎水。
        沒有什麼餐具,就直接用手抓,一大塊肉塞進嘴里,雖然冰冷的豬油都已經結成白色的固態,油膩非常,但豐沛的醬香與辣味足以將其掩蓋,更何況對于廢土上的人來說,能有肉吃就已經是奢侈至極,更不用說如此多的醬料腌制。要知道在末日之后,原本尋常至極的各種調味品與香料都很快成了稀缺品,甚至就仿佛古代一般,鹽與香料成了硬通貨。在這種情況下一塊醬肉的味道,對于大多數人來說可能都只是夢境中才能實現的了。
        不過少女的食量好像並不大,在吃掉三塊醬肉之后就感覺飽了,這時她才注意到了從身邊射來的視線:從一片雜亂的劉海下面,一雙鮮紅色的眼眸,迸射出餓狼般,不,是饕餮一般貪婪的目光,那視線好想要將少女……手中的罐頭連鐵皮罐一起啃下去。
        “(吸口水)……真他麼操蛋(小聲)……好想吃(小聲)……那幫王八蛋這是干了什麼居然他媽搞到了這樣的好東西?末日前的留下的罐頭?麻痹的老天瞎了狗眼老娘以前怎麼就沒有遇上過這樣的好東西……雖然這賊老天早他媽瞎了但這回瞎得太他媽徹底了……”
        少女想了想,然后將剩下的罐頭向著安妮洛茲推了過去。
        “啥?什麼?這什麼意思?給老娘的?誘惑?陷阱?交易?……麻蛋管他媽什麼你就是要老娘給你當一輩子肉便器都行只要給我吃兩口啊……嘶溜(吸口水)”安妮洛茲看到這推到自己身前的醬肉罐頭已經完全把持不住了,不過她還是講伸到一半的手停住了,“你這小妞,搞什麼?這可是肉罐頭!給我?然后要我幫你逃出去?哈,你看我這殘廢樣像是能幫你的樣子?”
        “不是,只是我吃飽了,然后你不是說因為我來了他們不會給你吃的了麼,所以就給你吃了。”少女如是答道。
        “咳咳……”安妮洛茲一下沒控制住差點被自己口水嗆住,“你這什麼鬼邏輯?你吃飽了?老娘他媽頭一次聽說廢土上的人還能吃飽的?就算吃飽了你自己留著啊?而且什麼叫因為你來了所以不給我吃的?那幫畜生本來就沒打算給老娘什麼吃的了,老娘被抓到這里來之后吃的最多的他媽就是那幫畜生的精液了,跟你來不來有個毛的關系?”
        “但是你不吃的話,很快就會死的吧?”少女這樣說。
        “…………”安妮洛茲聽到這里沉默了,然后直視著少女用淡漠的語調問道:“但是,我死不死,和你有什麼關系?”
        “……不知道”少女自己也無法回答,對于少女來說,自己活下去應該就是最重要的,人只有活著一切才有意義,那麼為何又要講對于自己又下去有幫助的資源推給他人呢?自己確實吃飽了,但是這並不意味著就有必要將剩下的肉分給別人。但是,或許心里多少感受到了安妮洛茲對自己的善意,所以並不希望對方的生命就這樣消失吧。
        “切,居然真的能遇上這樣的傻逼,明明不是說想要活下去嗎……”安妮洛茲的語氣中帶著些說不清的味道,但見少女並沒有回答也沒有將罐頭收回去,就趕緊將罐頭拿過來吃了起來。
        “……(咀嚼)……(咀嚼)……(咀嚼)……”
        我就安心吃肉不說話……

十一、乳環與無法逃離的恐懼
        次日早上,被囚禁的二人還未醒來,一個人影便從門外走了進來,正是勤雜工,每天他都需要給整個據點做清潔,包括這個充當牢房的公共廁所,畢竟雖然不在意囚犯的死活但如果因為太過髒亂而生了瘟疫就麻煩了,更不用說這里面關的囚犯還是要被使用的,就更需要清潔了。
        剛走進來勤雜工就聞到了一股濃烈的醬肉香味,讓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順著香味將視線鎖定到了地上那個已經被舔干淨了的罐頭上,眼神中是滿滿的貪婪,而當他再將視線轉到靠在牆上睡著的少女身上時,眼里的神色就是赤裸裸的羨慕與嫉妒了。
        之前就已經說過了,即使是在這次大豐收之后,肉罐頭依然是稀缺品,這伙匪徒中並不是每一人都能分到,更不用說在這伙人中處于最下層地位的勤雜工了,他甚至連肉香味都聞不到,在其他人享用肉罐頭的時候都會嫌棄這個掃垃圾的而把他趕得老遠。
        而突然,勤雜工的視線注意到了在這個牢房里的另一名囚徒,以及她身上的淡淡肉香,視線上下打量之后盯在了安妮洛茲還泛著點油光的嘴唇與手指上。
        原本就因為嫉妒與羨慕而有些扭曲的臉,一下子變得更陰沉了,如果說在這個匪窟里面還有誰的地位比他更加低下的話,那就只有眼前這個賤人了。為了報復安妮洛茲,這伙人可以說是想盡了法子來凌虐她、羞辱她,甚至根本就不她當人,就連他這個勤雜工都能上去操她打她玩她。
        然而就這個賤人、母豬,居然吃到了醬肉?他連聞都聞不到!
        勤雜工的視線在少女與安妮洛茲兩人間來回移動,漸漸地,視線集中在了少女身上,很顯然,是少女將肉分給安妮洛茲的。
        然后,勤雜工的臉上就浮現出一個充滿了惡意的笑容,隨即轉身離開。
…………………………………………………………
        少女是被痛醒的。被人粗暴地拉扯著在地上拖行,臀部與大腿被碎石子划破的痛感將少女驚醒,她發現自己正被勤雜工拉著后頸的繩子拖著往前走。
        “啊,好痛!不要!我,我自己能走啊!”少女趕緊向勤雜工喊道,然而對方根本沒有理會,就這樣直接將少女拖向據點中間,任由少女掙扎。
        在拖拽停下的時候,少女嬌嫩的臀部與大腿已經被划出大片血痕,皮肉翻卷。這時少女才注意到自己被帶到了一大群人的中間,而老大正站在自己面前。只是與昨天那副貪婪的神色不同,此時的老大臉上滿是冷笑,他對著旁邊的人說道:“架上去,慢慢炮制。”
        然后就有人將少女抬了起來,解開少女下身的繩子,將少女向一旁的一個架子上移去。
        那是一個木制的架子,其下几個支撐,上面是橫置的三棱柱的形狀,其中一個較尖的棱邊朝上。而少女正被分開雙腿就往這個簡易的“木馬”刑具上放去,在將木馬的棱邊准確對准少女下身兩片花唇之間后就松開手放下。
        “啊啊!痛痛好痛啊!!”
        尖銳的棱邊一下子就在少女自身体重的作用下嵌入到了少女花唇里面,還正好壓住了陰蒂將其一分為二。木馬的棱邊雖然還不足以將少女的皮膚刺破,但尖銳的棱角卡在了股間並壓上了全身的重量,讓少女直感覺自己的兩條腿要被切開甚至整個人都要被一分兩半一樣,痛處不斷地從下身傳來。
        “啊啊!不要!好痛!放我下來啊!我聽你們的!我會很乖的!不要啊!”少女用力扭動著身子掙扎著,求饒著,但是雙手被反綁在背后,又被左右兩人抓住,根本無法從木馬上下來。
        而老大則對于少女的求饒更是冷笑以待:“聽話?他娘的這就是給你的不聽話的懲罰!你個小賤人!”
        “我、我沒有不聽話啊!我!我會老老實實的!干什麼都行!會老老實實地讓你們插我的!所以求求你讓我下來啊!”少女已經疼的眼淚水都要出來了。
        “哈哈?讓我們插?還真他媽是個婊子啊!放心,有的是時間讓我們插爆你那騷逼!現在我問你,昨天給你的罐頭呢?”老大問道。
        “吃……吃了……”
        “啪!”老大一巴掌打在了少女傷痕累累的屁股上,呵道:“叫你個小婊子不說實話不老實!說!只有你自己吃了嗎?”
        “沒、沒……我還、還給安妮洛茲、吃了……”少女的聲音打著顫,她多少明白了,老大這是對她將肉分給安妮洛茲的事生氣了,雖然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的。
        “老子他媽瞎了眼給你個小婊子吃點肉,你他媽居然敢分給那個賤人、母豬?!”聽到少女的回答之后老大的憤怒明顯更盛了。他這些年來燒殺搶掠沒什麼惡沒做過,就他媽寥寥几次發了點善心,而這次,這個小婊子居然拿他施舍的肉去分給那個賤人!那頭母豬!那個當初差點殺了他的千人騎万人操的臭婊子?!想到這里一股無名火就直竄老大的腦門。不管這發怒的邏輯是什麼,也無需理會,只要知道他現在很生氣很想要個人讓他發泄一下怒火就對了。
        而眼前,就有一個再好不過的讓他發泄的對象,不管是性欲還是怒火。
        儿什麼不去找安妮洛茲?那個半死不活都快腐爛了的母豬有什麼意思?當然是眼前的少女玩起來更有趣啦。
        是的,玩……老大看著眼前正在木馬上痛苦地掙扎著的少女,心中確認著,當然是繼續玩這個好玩的玩具了。當然,會比之前玩得更狠、更痛苦,也更有意思,因為這個玩具居然敢讓他不愉快,那就好好懲罰下吧。
        “首先,咱們的小浪貨這麼漂亮,但總覺得還是缺了些什麼啊?果然是沒有裝扮麼,那先給她帶上點首飾,你們看如何?”老大忽然話鋒一轉,提起了一個和此時情景似乎完全不搭調的提議來。
        少女還在木馬的折磨中苦苦掙扎,一時也無法理解老大這個提議的用意何在,但是周圍的一幫禽獸們卻是立刻就明白了接下來索要上演的精彩劇目,于是轟然答應。
        “對對!小淫妹這麼漂亮當然要漂亮首飾搭配!”
        “好!快給她帶上!”
        ………………
        于是老大就拿出了一對耳墜,耳墜不算大但上面有兩顆亮晶晶的鑽石十分奪目,而在鑽石周圍還鑲嵌這許多各色碎寶石,整個耳墜還遍布繁復精巧的花紋。毫無疑問,這樣一件藝术品,不論是其工藝還是用料,在末日前絕對稱得上是價值連城。
        但,那是在末日前。
        在末日爆發之后,城市里几乎九成九的人口都消失了,珠寶店自然也不會有人去看守,幸存下來的人們在瘋搶資源的同時當然也沒忘了洗劫珠寶店。但很快人們就發現在這末日的環境下,不能吃不能穿的珠寶首飾其實就和他們此時手上的錢幣一樣,連廁紙都不如。很快這些珠寶就几乎和玻璃彈珠等價了,甚至還多有不如,畢竟玻璃彈珠還能回爐重鑄。也就只有鑽石因為其硬度在加工上還能有所用處。
        如今老大手上的這一對耳墜就是他從某個倒霉蛋的屍体上搜來的,雖然沒什麼用,但還是被留著了,而現在被拿出來准備給少女帶上。
        少女也看到了老大拿出來的耳墜,原本在聽到老大的話之后,少女想起安妮洛茲的慘狀不經恐懼起來老大是要給自己怎樣的折磨,但看到對方真的只是拿出了一對飾品來之后不由得暗暗放下心來。雖然此時下身依舊疼痛,但在這麼久之后多少有些麻木,也不是那麼的難以忍受了。只是老大下一個命令又讓她慌亂了起來。
        “把她嘴堵上,面的一不小心把自己弄死了!”
        然后就有人把一團不知是什麼的布料塞進了少女的嘴里。
        “嗚嗚!!”
        然后少女就看到老大從身后遞來的盤子中拿出一根筆芯粗細的長針在少女面前晃了晃,又拿起一根蠟燭用打火機點燃,將長針在上面燙了燙。
        “嗚嗚嗚嗚!!!”慌亂的少女開始了無用的掙扎。
        “嘿嘿,別怕,只是給你穿個孔好帶上漂亮飾品。”老大一邊笑著說,一邊用空著的另一只手抓住了少女的左乳,在上面揉捏著,然后又將目標轉向乳尖,用手指在少女的乳頭上來回挑撥、揉搓。
        “嘿,果然是個浪貨,這才在木馬上坐了一會居然就興奮了?奶頭都挺起來了?這樣也好,能省不少事。”
        “嗚嗚嗚嗚!!”多少有些預感到老大要給自己身上哪里穿孔的少女掙扎地更加激烈了,只是被綁縛住的同時還被兩個壯漢鉗住的少女只是在做著無用功罷了。
        老大用手捏住少女的左乳頭又拽了拽,確認了已經完全充血腫脹了之后,就大手一把握住少女的乳房,豐滿的乳肉從指縫間擠出,而食指拇指掐住乳暈將乳頭凸起出來。另外一邊的右手將手上的長針在燭火上反復燒到發燙之后立刻提起來,對少女突起的乳頭,從側面一下子扎了進去,然后從另一面穿了出來!
        “嗚嗚嗚嗚嗚!!!!!!!!”
        少女被刺穿的乳頭發出細微的呲呲聲,帶著一點肉類燒焦的氣味散出。
        而后老大又將長針轉了轉,退了出來。只見少女原本粉嫩的左乳頭上,在側面被刺穿了一個焦黑的小洞,乳頭側面的皮膚上還能看到燙傷的疤痕,將原本的美麗徹底破壞。
        但這只是穿孔,老大的動作還並沒有結束,他將一對耳墜中的一只的金屬環打開,穿過少女左乳上剛剛被刺穿的孔洞,再扣上。不過只是這樣的話,少女自己就能將其摘下,這顯然是老大所不願意的,于是他又用一把燒紅的鉗子在穿環的卡榫上夾住一燙,加熱的金屬環卡榫就直接被融成一團,根本不能再打開了。
        在融接金屬環的時候難免又燙到了少女,在原本雪白豐滿的乳房上添上了几塊丑陋的燙傷傷疤。但老大對此全不在意,倒不如說,比起少女原本完美到几乎不真實的胴体,此時這份完美被破壞的景象更能滿足他的嗜虐欲望,也更能激發他的性欲。
        隨后如法炮制,在少女痛苦的“嗚嗚”聲中,老大給少女的另一只乳房也完成了穿孔穿環的工序,就這樣,給少女戴上了一對墜在乳尖的乳環。
        而被融死的乳環意味著少女如果沒有合適的工具的話,這對乳環她自己根本取不下來,而即使是能夠取下來,少女乳頭上被刺穿燙傷的穿孔也將留下,作為恥辱的傷痕,甚至被破壞的乳頭在未來還能否保有其原本的功能也能很難說了。
        在老大完成了工序之后,才示意鉗住少女的兩人將其放開,只是沒想到這一放開少女就直接身子一歪從木馬上栽了下來摔在了地上,旁人上前一看才發現少女雙目緊閉,竟是已經疼的昏了過去。
        但昏迷並不能讓少女逃避接下來的厄運,老大的炮制手段還遠沒有結束,自然不會讓少女就這樣輕松的一昏了事,他直接叫人打來一桶涼水把少女澆醒。
        “喂,浪貨,還他媽早著呢,就想睡了?”老大抬腳用鞋側面拍了拍少女的臉頰,只是見少女仍然在恍惚中沒有清醒過來,就直接下腳踩在了少女的右乳上用力壓下,將一團豐滿的乳球擠壓成了塊厚實的肉餅,甚至還將鞋子在上面碾了碾,立刻就引來了少女嘶聲力竭的慘叫!
        “啊啊啊啊!!!”
        不只是乳房被擠壓的痛苦,上面剛剛造成的燙傷在鞋底的摩擦下被撕開傷口所帶來的痛苦更加透徹心扉,劇烈的痛苦像是高壓電流一般竄過少女全身,激起少女全身的一陣顫抖。
        看著差不多了,老大才將腳從少女的胸部上移開,而少女的右乳上已經被印上了一塊通紅的鞋印。
        “老子給你東西吃你不要是吧?啊?”老大居高臨下俯視著少女,“居然還分給那頭母豬吃?看來那些東西不怎麼和你胃口啊是不是?都他媽當豬食了是吧?”
        “那好,你不喜歡吃那行。那我就都去喂豬去!每天給你的那份全都給那頭母豬吃去!”
        “不過你就不用吃了,反正那不合你胃口,不過啊咱們也得想想辦法。”老大說到這環顧了下四周的人群,向他們問道:“小浪貨嫌咱們的飯不好吃,但又不能讓咱們的小浪貨餓著了不是?所以大家想想看,小浪貨最喜歡吃什麼?咱們給她做點合口味的飯。”
        “哈,小騷貨最喜歡的?那不當然是哥哥們的大肉棒嗎?”
        “啊對對,這婊子就他媽喜歡老子又大又粗的肉棒了!昨天吃的那叫一個爽啊!”
        “哈哈,不就是男人的精液嗎?這賤貨這几天都吃了不知道多少了,早他媽上癮了吧?”
        …………
        聽到其他人的起哄,老大這才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蹲下身子來對著少女和聲說道:“啊呀呀,對不起啊,小賤貨,是哥哥考慮不周啊,怎麼就沒想到呢,小賤貨根本就不喜歡一般的食物嘛,沒有精液的味道簡直難以下咽啊是不是?這樣的話早說不就是了,哥哥麼你肯定會好好滿足你的啊,不管是上面還是下面的嘴,都會給你喂的飽飽的啊。”
        “不、不是不合口味,我只是吃飽了才分給安妮洛茲……”少女慌忙的想要解釋,但話還沒有說完就轉為一聲慘叫,“啊啊啊啊!!!!”
        老大一只手抓住少女左乳上的乳環用力想外拉扯,甚至還殘忍地將乳環轉個圈,少女的左乳被拉伸旋轉成了一個奇怪的形狀,而乳頭更是仿佛要被扯下來了一樣,撕心裂肺的痛苦瘋狂折磨著少女的意識。
        “記住,別、他、媽、的、給、老、子、提、那、個、名、字!!這里沒他媽什麼安妮洛茲!!只有一頭天天被人操,操到騷逼都關不上了,還被割掉一只奶子的母豬!!聽到沒!!”老大瞪著一雙呲出血絲的雙眼,對著少女一字一頓地吼道。
        被恐懼與痛苦折磨著的少女只能一個勁地點著頭。
        老大緩緩站起身子,看著趴在地上的少女,只覺得心里怎麼都堵著一團,實在難受,越發不快地說道:“你這賤貨就他媽是一條母狗,給老子老老實實趴著,不准站起來!反正母狗是不能吃人的食物的是吧?”然后他對著周圍的人說:“那你們就給這母狗喂食吧,一定要喂飽了!記著,這母狗除了精液,別的什麼都不吃!明白沒?”
        說完,他就轉身離開了,流下少女被一圈又一圈的人群圍住,爭相“喂食”。
……………………………………
        老大手里拿著一塊面包走進了那個關著安妮洛茲的公共廁所,轉過拐角便看到了窩在牆角的安妮洛茲,他將手里的面包貼著地面滾了過去。
        在地上滾滿了泥塵的面包在安妮洛茲的身前停了下來,像是注意到了面包的氣味,安妮洛茲緩緩抬起頭,雜亂的劉海下的眼睛盯住了身前的面包。女人緩慢地伸出手,向著面包爬去,虛弱的身体卻連這點距離的爬行都如此的吃力,她喘息著,虛弱而急促,似是見到食物的激動,又好像單純是力盡的掙扎。
        終于,女人伸出一只指甲翻卷,遍布傷痕與膿創的手臂,將面包住在了手里,絲毫不管上面的泥塵,就大口大口地吞咽了起來。吞咽時的女人稍稍直起了身子,露出了胸前缺失了的左乳和遍布全身的燙傷、鞭痕、刀疤……
        老大看著這樣的安妮洛茲,嘴角微微划起一道弧線,弧線漸漸變大、變大,知道老大終于忍不住放聲狂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
        這眼前這個,他媽不就是一頭被玩殘了快死了的母豬嘛!老子居然還會害怕?怕你媽逼!那個可怕的、見鬼的、該死一万次的“黑色死神”,那個什麼“鋼鐵魔女”,早他媽就死了!被老子親手搞死了!現在,這里,只有一個待人宰割的,母!豬!
        老大一邊大笑著,一邊轉身離開,越笑越是癲狂,甚至最后都笑出了眼淚來。
        只是,這笑聲,大概也不能驅散,他每夜夢里,那被冰冷徹骨的刀鋒划過脖頸時的恐懼。
        

十二、寵物的喂食與表演
        鉛云壓頂,狂風呼嘯,廢土上的景色依舊是如此毫無變化,就如同掙扎在這片天空下的人一樣,看不到所謂的光明與變化。
        對于一伙掠奪者來說,這也同樣是毫無新意的一天,吃,喝,狩獵,殺人,掠奪,如此而已。
        不過硬要說的話,今天老大的心情還是挺不錯的,帶著手下們出去打獵的時候遇到了一個不夠警惕的拾荒者,當然,這個傻逼為他自己的大意付出了代價。只是在殺了這個拾荒者之后,在這個他身上,居然發現了不少好東西,首當其衝就是几大塊腌肉,這在廢土上可是稀罕物。
        而老大正帶著手下的弟兄們與收獲從外面回到駐地。
        “哈!開飯啦!今天運氣不錯!加餐!”剛進來,老大就呼和起來,聽得出來他的心情很不錯。
        隨后整個駐地里面的人都動了起來,生火,起鍋,煮飯。當然在這廢土的環境里是沒有什麼米粥可以吃的了,那算得上是奢侈品,不過所幸的是在這末日的世界里還是有些頑强的作物能夠勉强生存,比如土豆,所以最常見的食物基本就是土豆湯土豆粥了。不過這幫掠奪者自然不會自己種糧食什麼的,土豆全都是從別的聚居點搶來的。
        不過今天有加餐,就算是簡單的土豆粥,加了几塊腌肉進去的話,漸漸散發出來的肉香還是開始彌漫在駐地里。著誘人的味道足以將這個不大的駐地里的所有人都吸引過來了。
        最先先用的自然是老大,在他開始之前別人可不敢亂動,不過老大在盛了一大碗之后卻沒有立即開始,而是對著旁邊的人問道:“嗯?到吃飯的時候了,我們的小寵物呢?也該喊過來吃飯了,別餓著她咯軍師!”
        這話一出,男人們便都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笑容,狗頭軍師則拿起根扳手在旁邊的鐵桶上敲了敲,發出嘈雜的響聲,然后喊道:“開飯咯!”
        隨著他的聲音落下,從駐地另一邊傳來一陣清脆的叮叮當當的響聲,像是一堆鈴鐺在一起碰撞,然后就看到一個匍匐在地上的身影爬了過來。
        金色的長發,窈窕的身形,正是被囚禁在這里的少女。
        只是此時的少女四肢正四肢著地向前爬行前進,散亂的金發將面部遮蓋看不清表情,但隨著逐漸靠近,能看到她著地的手掌與膝蓋上已經是一片血糊,身上分布著許多觸目驚心的傷痕,與白皙嬌嫩的肌膚形成令人心顫的對比。而隨著少女一下下的爬行,叮當的響聲也隨之而動,只見少女胸部的乳環上竟然掛滿了兩串鈴鐺與各種小金屬物件,原本就因為少女前扑的姿勢而在重力的作用下顯得十分豐滿的雙乳,此時再被掛在乳環上的重物所拉拽,更顯的少女雙乳碩大到几乎失調,同時少女原本小巧的乳頭在將其橫穿而過的乳環的拉扯下變得十分醒目。而少女每向前爬行一步,晃動的重物拉拽著少女的雙乳一起搖動,同時相互碰碰撞的鈴鐺與小物件一起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
        看到少女這樣淫靡誘惑的姿態,男人們的下身都不由得血脈僨張,然而意外的是卻沒有一人衝上去將少女“就地正法”。老大也只是看了看少女,然后就坐下低頭喝起了粥。而其他人看到老大開動了之后,也紛紛盛了自己的粥坐下開始喝。只不過不知是不是巧合,男人們坐下的姿勢雖然各異,但都默契地岔開了雙腿坐下。
        而少女爬著爬著,也爬到了老大的面前,但老大並沒理會少女,仍然自己喝著粥。
        而少女則爬到了老大的雙腿之間,將頭抬起張開小嘴咬住了老大的皮帶,用靈巧的舌、唇、牙齒的配合,將老大的皮帶解了開來,隨即一根粗大的肉棒就從束縛中彈出頂在了少女面前!
        少女看著這根粗大的肉棒,伸出靈巧的香舌在上一遍遍地舔舐,像是在品嘗著什麼精美的食品一般,用舌面一遍遍撫摸肉棒上暴起的青筋,用舌尖刮擦包皮上的每一條褶皺,再用雙唇含住睪丸慢慢吮吸……然后少女將肉棒一口吞下,肉棒的頂部直接被吞進了少女的食道。
        抬起頭來的少女露出了她那精美的面容,只是此時因為吞入了一根肉棒,少女的雙頰有些凹陷,略微破壞了美感,但那迷離的雙眼與嘴角垂下的一絲涎水讓此時的少女與其說美更不如說是魅。
        像是已經做過無數遍,少女無邊嫻熟地吞吐著肉棒,用香舌在其上靈巧地挑動,而口腔乃至食道也在奮力蠕動著,摩擦著深入其中的肉棒,少女充運用著自己的嘴來刺激著肉棒上的每一個神經,盡力取悅著它。
        而享受著少女侍奉著的男人卻未曾瞥向少女一眼,仍然專注地喝著粥,只是他微微顫動的身体顯然說明著他此時所承受的巨大快感。
        而隨著少女地吞吐,身体前后搖晃著,胸前的雙乳隨著掛墜也在晃動著,發出的叮當聲響與男人喝粥的聲音還有少女吮吸的聲音雜糅,竟然意外地協調在了一起。
        只是很快,男人就將碗里的粥喝完了,而就在這時他也終于忍不住身体猛地一顫,下身的肉棒就直接在少女的食道內噴出了精液,高潮了。
        “咕嚕……咕嚕……”
        沒人逼迫,但少女仍然自覺地在男人噴發時就將肉棒直接吞進了口腔的最深處,然后食道一陣蠕動發出吞咽的聲音,就將男人高潮噴發出了所有精液一滴不剩地全部吃了下去。在男人噴發完成后,少女一邊慢慢吮吸著一邊將口中軟下來的肉棒吐出,只是在吐出前的反復吮吸則是為了保證沒有殘留于浪費。
        在完成了之后少女沒有在老大這里停留,而是立刻轉向了身邊另一個早已張開大腿等待著的男人,然后將頭伸向了他的股間……
        其他人沒有躁動,依舊按秩序地享用自己的食物,而少女也在享用她的“食物”。是的,這就是少女的食物,這一幕對于這伙掠奪者來說已經快習以為常了,不過是所有人一起進食而已,只是各自的食物有所不同。
        自從上次給少女穿上乳環之后,少女也就從男人們的性奴隸徹底淪落成了一條寵物的地位,不允許直立行走只能四肢著地爬行,不允許說話,最重要的是不允許吃飯,唯一能夠獲得的食物就是男人們的精液。而少女身上的那些傷痕就是違背命令的后果。
        同時嗜虐心越發高漲的男人們,變著法子玩弄著少女的身体,雖然一方面總是有些擔心將少女玩壞而失去這個絕佳的玩具所以小心著沒有給少女造成很大的傷害,但另一方面,穿在少女敏感點與性感點上的這對乳環,就成男人們最好的玩弄對象。他們不斷嘗試給上面掛上各種物什,甚至又一次將一個大個實心鐵塊拴在乳環上看著少女用乳頭拉重物,那一次少女几乎要將雙乳撕裂了也沒能拖動鐵塊,最后作為懲罰被男人們抽了十几鞭子,疼得少女几乎夜不能寐。
        而每天的“進食”則讓少女几乎將口交變為了本能,更是徹底適應了精液與肉棒的味道,不過數天的時間后就几乎快忘了正常食物的味道了。而另一方面來說,少女則甚至有些慶幸這伙掠奪者的人數,還好人數不少,雖然“食物”很異常,每一次的量也不多,但這麼多人下來雖然不可能將少女喂飽,但至少能夠讓她活下來不至于餓死。
        而與此相對的,老大每天都會留一份食物,大概原本是少女的那份食物,然后當著少女的面送去給安妮洛茲,隨后就帶著包含某種意味的眼神看著少女,注視著她趴回那間公共廁所。
        少女並不傻,那個眼神里的意味她其實完全明白……
………………………………
        終于,少女完成了“進食”,而男人們也早已經吃完了粥,只不過都在圍觀者少女的“進食”。而在進食完成之后,即便剛剛為少女提供過食物,男人們依舊興奮難耐,或許一時半會射不出第二發了,但是這不妨礙他們玩弄自己的寵物。
        “哈……嗯……哈……”
        與剛剛發泄完的男人們不同,在吞下了大量的精液之后,馥郁的男性荷爾蒙氣息已經將少女的身体完全激活,絲絲靡靡的聲音從少女的最終吐出,帶著動情的喘息。即使在之前的口交中少女已經達到了數次高潮,但少女的身体仍舊感到不可抑制的空虛。在一次次的性經歷之后,少女的身体早已經習慣甚至進而渴望著性交的愉悅。
        但男人們卻不在乎少女的渴求,剛剛卸完火的他們正饒有興致地欣賞著少女的媚態和那使勁摩擦這雙腿卻只能讓欲火更加難耐的窘迫。
        “喲喲喲,看看這是怎麼了?”這是表演的時候了,母狗已經上台,馴獸師也要登場了,狗頭軍師就在這時候走了上來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少女翹起的臀部上,激起她的一聲驚叫。
        只是這叫聲里,卻沒有太多的痛苦,反而帶著些舒暢的愉悅與快感。可悲的少女所經歷的性行為几乎都伴隨著相應的痛苦與折磨,待在這個匪窟里的內的日子里性虐之類更是成了日常例行,甚至她可能根本就不知道所謂“正常”的性交該是如何。而所幸的是少女的体質似乎極為異常,這才讓少女得以存活至今。而這具恢復力異常的身軀在反復的折磨中,竟然適應了痛苦,乃至于漸漸將那些不嚴重的痛苦轉變為了某種異類的快感。
        只是這種原本得以讓少女緩解些痛苦的變化被男人們發現之后,便直接給少女定下了一個受虐狂的定義,當然,也讓他們更加興致高漲。就比如現在。
        “啊啦啊,看看啊,這是什麼?都他媽洪水泛濫了啊?這他媽還沒春天呢母狗就這麼發情?哦哦,抱歉啊,忘了,我們這只母狗可是特殊品種,只要一吃飽了就鐵定發情,真是他媽的淫蕩啊!”
        狗頭軍師一邊像是解說展示一般念叨著,一邊將手伸向少女已經淫液泛濫的下身,並起三根手插進肉穴內一陣摳挖,然后將沾滿淫液的手指伸出來展示給眾人。
        此時的少女已經真的像是一頭發情期的母狗一般,有些意識模糊了,在被手指伸入肉穴內摳挖的時候,那種空虛與瘙癢得到緩解的快感讓少女不自覺的發出一聲呻吟。但那快感很快就在手指拔出之后消失了,一度得到又失去的感覺讓她下意識地說了聲:“不要!”便將手伸向自己的下身,想要再感受到那種極樂。
        但這一下,有人就不高興了。
        母狗是不會說口吐人言的,也不會自己用手自慰的。所以,這只母狗明顯不合格了,馴獸師失職了。
        沒有再多言語,狗頭軍師一把抓住少女的雙腕然后將其反剪在背后綁了起來,這樣就讓少女弓著身子用臉頰與胸部撐在了地上。然后他看著少女迷離中帶著懇求的雙眼,冷冷說道:
        “哈,看來我們的小寵物這發情期有點厲害啊,這可不太好,要是讓它隨便跑到哪里去和那只公狗交媾配了種,搞大了肚子那就不好處理了啊。果然這個這個淫水流個不停的騷逼還是要堵住比較好。”
        說完他四下看了看,發現一只空了的啤酒瓶倒在一邊角落里,便眼睛一亮,過去拿了過來。
        “嘿,正好,這騷逼淫水流個不停,看著實在浪費啊,這見鬼的地方水資源這麼珍貴可別浪費了,拿個瓶子給接著好了。”說著就將手里的空啤酒瓶一把塞進少女的肉穴里。
        “啊……”
        冰涼光滑的玻璃瓶身插進肉穴內的感覺激得少女渾身一顫,這種感覺並不算好,光滑的玻璃表面在淫液的順滑下直接擠開了肉穴內的褶皺,將肉壁撐開,但並沒有任何的摩擦,只讓少女覺得下身雖然被填滿,但那種瘙癢卻更加滿意克制。
        但狗頭軍師似乎並不想就這樣放過少女,啤酒瓶前半較細的部分都已經完全沒入少女的肉穴之中,但他仍然在用力將酒瓶往少女的体內擠進去,原本在雙唇閉合下的一條縫隙此時已經被啤酒瓶身撐到了極大,但基本如此仍然不可能將酒瓶后半最粗的部分吞進去。
        眼見几次嘗試失敗,男人一陣煩躁,另一只空下來的手直接將少女的一只腿抬起,然后摁住瓶底對著張開成一字的雙腿間用力一頂!
        “啊啊啊!!”
        這回少女的叫聲中終于成了真切的痛呼,少女的下身感覺到時隔已久的撕裂的痛苦。這一下,啤酒瓶大半都已經被塞進了少女的下身,繃扯到極限的洞口與雙唇一起緊緊套住了酒瓶最粗的后半段。見到已經超不多了,男人就將抬起的少女的腿放下,只是因為股間插入的粗大異物,少女的雙腿完全無法合攏,只能保持著一個大開的姿勢。
        而如狗頭軍師所願,少女的下身被堵住了,淫液不再漏出,而是全部流進了啤酒瓶里,只是受到下身擴張的刺激,為了減少痛苦而本能分泌的淫液卻是更多,透明的瓶底以清晰可見的速度就積攢了一層。
        只是下身的充實卻根本給予少女任何的滿足,被空洞的酒瓶塞住的肉穴只讓少女感到更加的空虛,但雙手被反剪在背后困住的少女卻對自己的處境無能為力,只能絕望地扭動著身子。而在扭動中,被壓在身下的雙乳自然地與粗糙的地面產生了摩擦,被細碎砂礫划過的乳頭竟然傳過一道電流般的快感。
        “嗯!啊……”
        不自禁地發出呻吟的少女好像找到了另一種方式來帶給自己想要的快感。她不由得開始聳動著身子,讓胸部在地面上摩擦了起來,粗糙的地面與細碎的石子在充血的乳頭上來回划過,被壓在雙乳與地面間的乳環摩擦中也一次次反復拉扯著穿在其上的嫣紅蓓蕾。而碎石的尖角與掛在乳環上的金屬物件已經在摩擦中將少女的柔嫩的乳肉划開了一道道血痕,本應是痛苦折磨的行為但在這時竟成了少女病態快感的來源,傷口中浸出的鮮紅已經染在了白皙的乳球上,而原本就飽經折磨的乳頭更是已經被血液沾滿。但少女對此仿佛渾然不覺,甚至于摩擦的更加快速,口中吐出的呻吟逐漸高亢。
        “嗯啊!……啊……啊啊……”
男人們愈發興奮地看著少女這樣一幅痴態,仿佛真的就是一頭只知交媾的野獸一般,不,甚至說野獸也不會這樣以几乎自殘的方式尋求快感,少女的模樣几乎只能用病態來形容了。在不知不覺中,周圍男人們下身的肉棒又已經重新青筋暴突昂首挺立了。
這是已經不需要什麼馴獸表演了,因為觀眾們也已經化身為了野獸,雖然說才剛剛翻頁玩了一次,但應該說是少女的痴態太過誘人還是這些男人精力旺盛呢,但總之,重新燃起的欲火需要再次的宣泄。少女就這樣被她所飢渴許久的肉棒給包圍了起來,面對著散發著誘人的雄性氣息的肉棒,少女那已經有些錯亂的大腦几乎停止了思考就一口將這“噴香扑鼻”的美味吞進了嘴里。而被解開了的雙手則放著鮮血淋漓的胸部與被堵塞的下体全不理會,急忙地握住兩根身側的肉棒撫摸套弄了起來,好像生怕肉棒會消失一樣。
新一輪的“宴會”再開,不過仍舊和之前一樣,男人們仍舊只會給少女“喂食”,卻不會真的給予她滿足,畢竟少女那副飢渴難耐的痴態實在是百看不厭,怎麼也不願舍棄。為此,雖然不能直接操進那個淫水四溢的騷穴是有點可惜,但並無大礙,畢竟少女的口活已經在無數次的練習之下几乎爐火純青嫻熟無比,一根靈巧的香舌與柔軟的雙唇還有緊致的食道都能將男人們伺候得欲仙欲死。再說另一方面,要是中出過多的話万一懷孕了就麻煩了,當然這幫禽獸倒不是擔心別的,只是在這種環境下懷孕不管怎麼說都很危險,生命危險。以前落在老大手里的女子因為懷孕而意外死掉的也不是沒有,要是少女也這麼死了的話那可真是太大的損失,太可惜了。
畢竟這樣好的玩具,他們還是希望能夠一直一直玩下去的……

十三、一個簡單的邏輯
        就和每天一樣,少女還是以一副凄慘的模樣被帶回到了公共廁所里。胸前一對飽滿挺拔的玉峰被乳環上承重的掛墜硬生生拖拽下垂,被乳環拉扯的乳頭几乎被拉長了一倍,在上面被刺穿的穿孔也被拉大到几乎透光的程度,而原本白皙柔嫩的乳肉上已經是一片血紅色浸染。少女下身插入的那個啤酒瓶仍然在那,甚至被插入得更深了几乎就要被肉穴完全吞進去,以至于過長的瓶口已經在少女的小腹上頂出一個明顯可見的小突起,而瓶中所攢的淫液則在其中發出晃蕩的聲音。
        但少女此時已經沒有什麼額外的反應了,雙眼迷離失神,只是雙手胡亂地在雙乳與下体上撥弄著,口中則是一陣陣無意識的呢喃。
        看著這樣凄慘的少女,一旁陰影中的安妮洛茲嚴重閃過一絲不忍,翻身爬到了少女身邊,俯視著少女毫無神采的雙眼,俯下身去伸出舌頭在輕輕地、仔細地,在少女的身上舔了起來。
        安妮洛茲將少女胸部上的泥塵與污血一點點舔舐干淨,動作輕柔而仔細,生怕弄疼了少女,再用牙齒咬住乳環上的墜物將其放在了少女的身上以減輕重力作用下對少女乳頭的拉扯。再到少女的下身,安妮洛茲卻發現有些難辦,啤酒瓶在少女的肉穴內卡得太緊了,她嘗試了多次都沒能將之取出,只能再轉過身來用雙腳夾住瓶底,費了好大的勁才將酒瓶取出。酒瓶在取出時發出了“啵”的一聲,隨即瓶口與少女的肉穴內都流出了大量的液体,一下子在地上形成了一灘積水。只是下体長時間被異物填充,少女此時的雙腿仍然保持著那副大大張開的樣子,而肉穴更是成了一個閉合不上的深洞,雙唇向外反卷,肉穴內的褶皺與陰蒂都完全暴露在外清晰可見,甚至還能看到又液体從慢慢流出。
        安妮洛茲將頭伸進少女雙腿間,伸出的舌頭在花唇來回舔過,又在充血的陰蒂上反復挑逗,靈活的舌頭輕柔又不失力道地按摩著少女肉穴的一片片褶皺,吮吸著少女分泌的淫液……終于,少女在安妮洛茲的技巧下達到了渴望已久的高潮,在身体的一陣顫抖之后,便閉上了雙眼沉沉睡去。
        但安妮洛茲的事還沒有結束,她將吮吸到的分泌的淫液與自己的唾液混合在一起吐在少女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上,再用舌頭一遍遍抹勻……
        ……………………………………………………………………
        當少女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接近深夜了,一片漆黑中即使振凱雙眼也只能看到一點極其微弱的光暈從廁所的前廊映出,那是據點里的營火和守夜之人的火把。
        對于這個廢棄的公共廁所已經算是頗為熟悉了,但少女還是下意識地想起坐起來確認下周圍狀況,只是剛嘗試著動了一下就感到渾身傳來的火辣辣的痛感,尤其是胸前墜物在少女的動作下發出一陣叮當聲滑到一邊,被乳環拽住的乳頭一下子傳來几乎鑽心一般的疼痛。被痛苦折磨的少女忍不住一陣悶哼:
        “呃啊……嘶……”
        “聰明點就老實躺著別動,那些刮擦淤青只是些皮肉傷,要不了你的命,但可以疼得你要命。”一邊傳來安妮洛茲帶著些冷漠的聲音,似乎她並沒有休息而是一直注意著少女。
        “哦……知道了。”
        少女聞言便應了一聲照做了,安妮洛茲雖然脾氣似乎有點古怪,但少女已經清楚她的話通常都是很有用的,相比于失去記憶懵懂無知的自己,長期生活在這片廢墟中而且似乎以前還很厲害的安妮洛茲顯然是經驗老道。
        只是從乳尖傳來的痛苦實在難以忍受,少女盡量減小自己的動作幅度,小心翼翼地伸手摸到胸前的乳環上,嘗試著將上面的一串墜物取下來。雖然不像是乳環本身一樣被焊死,只是用一些鐵絲掛扣拴著的墜物倒是能夠被取下來,但在黑暗中什麼都看不見,只能用手摸索嘗試的少女進展十分緩慢,但在摸索中又難免牽扯到乳頭的傷口,疼得少女又連連呲聲。
        “嘶……嗯……”
        雖然看不到少女的狼狽模樣,但聽著她忍著痛得聲音,安妮洛茲的眼前也能浮現出那張精致的臉蛋因痛苦而皺緊雙眉的樣子。她沉默了一會,忽然問道:
        “你,應該知道他們的意思吧?為什麼不下手?”
        “嗯?”少女正忙著解開一圈纏著的鐵絲,對安妮洛茲這突然沒頭沒腦的一句話完全沒能理解。
        “我是說,你,為什麼,沒,殺我?”安妮洛茲的語氣里帶著相當復雜的情緒,几乎一字一頓地說道。
        少女停下了手中的忙碌,她明白了安妮洛茲指的是什麼了。自從那天少女分給安妮洛茲罐頭頭被發現之后,老大他們對待少女的態度就突然有了個極大的轉變,雖然此前的對待也絕對稱不上什麼好,但相比于此后翻著花樣的折磨,先前那只是單純的輪奸几乎算得上是溫柔了。而與此相對的,老大反而每天都給安妮洛茲提供著正常的食物,並且當著少女的面,在她正被男人們玩弄凌辱的時候。但另一方面,男人們將原本被捆住的少女身上的繩索都解開,同時將安妮洛茲的雙手牢牢綁死在背后,再將一塊板磚就放在廁所里少女几乎觸手可及的地方。這份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你的食物被她吃了,她該遭的折磨被你承受了,現在她被綁住防抗不得,而你手里有塊磚頭,足夠將人的腦袋砸開的磚頭……
        舉起磚頭,用力砸下去,“啪”的一聲,紅的白的濺了一地,然后,這個該死的、居然敢占了你的食物還害得你被連累被折磨被搞成這副慘樣的賤人!婊子!狗日的BITCH!就只剩下一灘爛肉了!你可以繼續砸!把她的胸腔砸開、拽出她的腸子、折斷她的手腳、撕爛她的乳房……
        “不,我……不想那麼做……也,沒理由那麼做。”少女如是回答。
        “你難道沒想明白嗎?他們折磨你是因為我遷怒你!是因為你這傻逼居然敢把肉分給我!而你,只要把我,這個每天把該給你的食物給吃了的人,一板磚拍死!就沒事了!雖然別指望這幫雜碎能因為這個對你多好,但至少會比現在好!然后你再賣力點,把他們伺候得舒坦點讓他們離不開你,憑你這臉蛋和身子就這麼讓他們養著你也不是不可能。你不是想要活著嗎?怕死嗎?怎麼這他媽就慫了?”安妮洛茲說著說著語調就漸漸拔高,語速也越來越快,甚至最后几乎是低聲對著少女吼了出來。
        “我……但是,安妮洛茲不是沒有害我麼,而且還幫了我不少,告訴了我很多這里的知識。我是怕死,但是安妮洛茲你對我好,我不能因為這個而害你,總之就是不想……而且,那些人,我覺得不管怎樣他們大概都不會放過我的……”少女似乎是有些被安妮洛茲突然爆發的語氣嚇到了,有些細聲細氣的回答,但意思卻也清晰明了“安妮洛茲對我好,我不害安妮洛茲”。
        “…………”
        少女的這段邏輯讓安妮洛茲沉默了,她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說她天真還是蠢?倒不如說,真應該問問像她這樣是怎麼在這末日里活到現在還沒被人吃了的。自從被人背叛淪落到這幅境地之后,安妮洛茲就再不願意相信人,就如她自己之前所言,落到這個地步就是因為之前的她自己傻逼而已。在這末日里的人性本就簡單至極,啃食他人,利用他人,然后讓自己活下去,滿足自己的欲望。所謂道德?連社會都不存在了,作為社會內的產物的道德,還有其存在的余地嗎?
        居然談什麼信任?居然還想著什麼救助他人?覺得自己夠强所以能做到?……呵,落得這副慘樣本就是活該。
        之前見到少女的時候,對她的接觸與幫助一方面是真有些好奇她這個失憶的女孩,另一方面則多少也有些以前的舊習難改。但更多的,是想要利用少女,為自己創造逃脫的機會,是的,就算是落到這副凄慘模樣她也絕沒有認輸放棄,既然還活著那就努力繼續活下去。
        老實說,之前少女分給自己罐頭肉的時候,安妮洛茲的心里確實是有些漣漪的,雖然覺得她肯定是帶著些目的,估計也是想利用自己逃出去吧。但不論什麼目的,願意把半盒罐頭肉,這種在這廢土里極其珍貴的食物,在這樣的處境下分給自己,安妮洛茲都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欠了少女一份情的。原本也做好打算在之后的逃脫計划中盡量帶上少女一起,但在第二天被發現之后,她就知道壞事了,而之后的發展更是讓安妮洛茲明白,這幫掠奪者是不再想讓她這個已經沒有了用處的麻煩繼續活下去了,只不過她的死大概還能用來表演一場好戲順帶調教調教少女。
        其實,就算安妮洛茲的雙手都被反綁,但在吃到些食物尤其是還有肉的情況下,她多少回復了點氣力,就算少女真的用磚頭砸過來她也有足夠的自信在磚頭砸到自己之前直接弄死少女。
        只是那樣的話,如果被老大他們發現就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殺了自己。所以也只能祈禱,少女不會在被帶回廁所里的時候就立刻動手,最好的話,如果少女打算趁著自己晚上睡著了再襲擊自己那就是最好的了,這樣的話在殺了少女之后自己就能直接實施逃跑計划。雖然這樣仍舊還有很多麻煩,能不能不引起注意就逃出去很難說,但至少自己絕不會坐以待斃。
        被帶回來的少女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胸前的一塊塊燙傷、遍布的鞭痕和刺穿在乳頭上的一對乳環都說明著少女所受到的殘忍酷刑。精疲力竭的少女如安妮洛茲所願並沒有直接發難,而她也能察覺到暗中窺伺的男人們悻悻離去,看著倒在地上沉睡的少女,安妮洛茲的心里雖然多少有些不忍但毫無動搖。
        你不仁我不義,這個見鬼的末日里只有這樣的結局,無關對錯,抱歉了。
        然而一整宿都在假寐中的安妮洛茲卻並沒有等到少女的襲擊,這個傻缺居然就就這樣在疲憊中睡了一整晚,第二天早上醒來之后還是沒事一樣向自己求教著廢土里生存的各種常識。
        欲擒故縱嗎?体力消耗太多擔心自己察覺然后反抗?是自己之前給她留下的印象太强勢所造成的多慮麼?…………呵,優柔寡斷,要求生就要盡早下決定,之后的体力只會消耗得更大,那幫畜生可不會憐惜你這小身板。切,這樣的性格逃出去到廢土上也活不過几天。
        然后,一天,兩天……
        安妮洛茲就這樣看著少女每天被折磨得不成人樣的被帶回來,對于少女的無所作為男人們認為是調教的力度還不夠折磨得還不夠狠,少女所遭受的痛苦一天天變本加厲。而自己則吃完了原本可能會分給少女的食物,再聽著少女提起她現在只准以男人們的精液為食,然后問她那東西有沒有毒,還說習慣了味道之后吃了那東西好像也能不餓;開始几天還因為傷痛晚上几乎睡不著覺,再到后來習慣到帶著一身的血跡也能睡得几乎打呼嚕。就是睡相太不淑女了,四仰八叉,雙腿大張……也可能為了不碰到傷口,還有雙腿都合不上了吧…………
只是安妮洛茲一直等待著的襲擊始終沒有到來。
        她已經有些說不清自己心里的滋味了。
        只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每天等少女睡著后她都會給少女處理身上的傷口,緩解少女的欲火……
        終于等到今天,安妮洛茲忍不住還是直接問了出來,卻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你對我好,所以我不會害你……
        呵呵,真他媽簡單的邏輯……這傻妞要出去沒人看著,妥妥的被人騙了還幫人數錢的料……能活到現在也真虧老天爺瞎眼……
        好像,心里有什麼在流動著……有點溫暖……
        不過,自己貌似還是和以前一樣的傻帽啊,真是不長記性……
        安妮洛茲的嘴角不自覺地掛起了一絲自嘲的笑,但這笑里,還混雜著許多說不明的東西。

十四、夜襲的怪物與誘殺脫出
        ! ! ! !
        安妮洛茲猛然中驚醒,她好像聽到了什麼聲音!
        此時已經是凌晨時分,安妮洛茲在與少女的一番交心之后終于放下了心里的包袱,便開始認真盤算著帶著少女一起逃脫的計划。另一邊少女則在反復許久之后終于將掛在自己胸前的一堆金屬零碎取下,然后安心睡去了。聽到了少女平靜的呼吸聲后,安妮洛茲也漸感疲憊,便也閉上了眼。
        但她的休息並沒能持續多久就直接驚醒!
        她確定自己聽到了什麼聲音,某種低沉的,干涸而生硬的仿佛聲帶都已經腐朽破爛的嘶吼聲。嘶吼聲音量並不大,大概並不足以將熟睡的人從睡夢中叫醒,但在聽到這個聲音之后安妮洛茲卻几乎渾身汗毛倒立肌肉不自覺就緊繃了起來,常年游走于這座城市里的她當然認得這個聲音!是屍鬼!
        很快,第二聲同樣干涸惡心的嘶吼又傳了過來,告訴著安妮洛茲她之前聽到的絕非幻覺!
        安妮洛茲趕緊爬到熟睡中的少女身邊搖晃著她的身体低聲喊道:“醒醒!快點醒來!”
        然而這傻妞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太累了,睡得實在跟一只母豬似的根本醒不來。看著少女這個樣子,又急又氣的安妮洛茲干脆一個頭錐砸在了少女的額頭上!
        “啊!”這一下痛呼倒是說明少女終于醒了。
        “還啊什麼啊!快點回神!這個據點被屍鬼盯上了!不想被啃得只剩骨架就趕緊!這正好是我們逃出去的機會!”安妮洛茲也顧不得同樣被撞得有些發暈的腦袋,以極快的語速向少女吩咐道:“快!你在我這里掏一下,能找到一個小金屬片,用那個把我的繩子割開!快點!”
        “嗯?啊?屍、屍鬼?……哦、好!好的!”還在糾結怎麼突然下頭這麼痛的少女在安妮洛茲急切的語氣催促下,雖然還沒明白發生了什麼但也知道應該是緊急事件了,趕忙照著她的話去金屬片,“但是,我什麼都看不到啊,在哪?”
        安妮洛茲這也才意識到少女現在看不到自己的動作,趕緊解釋道:“這邊,你摸過來,就藏在我的陰道里,不是很深你應該一下就能摸到。”
        少女沒時間多想就伸手順著安妮洛茲的大腿摸向根部,只是撫摸過去的手感卻著實讓少女心中有些難以平靜。之前几次隱約瞥見了安妮洛茲的下体讓少女知道這她的這部分身体已經是被破壞得不成樣子了,鐵烙、刀割、鞭抽還有隨后的潰爛流膿……少女手上傳來的那几乎可以用惡心來形容的觸感完全無法讓人想到這竟然是一名妙齡女郎的下身。
        有些突兀的,少女心中涌出了一種名為憤怒的情緒,針對這個匪窟里的那些禽獸的,即使是之前被他們百般凌辱也沒有產生過的,想要殺了他們的念頭……
        安妮洛茲並不知道少女心中所想,雖然多少也能猜到些許,但她只是催促了聲交少女快點。她自己其實也是明白自己這輩子作為“女人”的人生是已經被那些畜生們給徹底毀了,但她才不會像弱者那樣絕望哭啼。甚至她干脆就利用那些禽獸們根本不願意使用乃至就算多看几眼都覺得惡心的“爛逼”藏了點小東西。
        很快少女就找到了安妮洛茲藏起來的東西,一片三四厘米長一指寬的金屬薄片或者說刀片,一邊的邊緣被打磨過很鋒利,少女的手在摸索時就被不小心割出了血,可想這樣的一個東西藏在下身的痛苦,不過安妮洛茲有些苦中作樂地慶幸著自己的下体早就毫無知覺了。
        “快點,割開我的繩子!”
        少女也知道時間緊迫,顧不得受傷的傷口開始割安妮洛茲身上的繩子。但是草繩很粗也綁得很緊,還特意澆過水讓繩子收縮。在割繩子的過程中不僅將安妮洛茲的弄得皮開肉綻,自己的手指也是鮮血四溢。
        趁著少女割繩子的功夫,安妮洛茲也抓緊時間對少女解釋道:“之前我聽到了屍鬼的叫聲,肯定是有屍鬼潛到這個據點里來了,而且還在召集同類,很快這里就會被大量的屍鬼襲擊。屍鬼的身体很脆弱但是非常靈活,而且力氣很大,善于攀爬,而且集群行動數量都很多。就憑這里的這些掠奪者,沒有几把槍,光靠冷兵器,很難說結果如何。而且看樣子這幫傻比貌似還沒發現有屍鬼,最后肯定要完。正好是我們趁亂逃跑的機會。屍鬼是有一定智慧的,集群行動而且很有目的性,一旦和這里的人打起來了,就有很大可能不會追擊我們。”
        終于少女將安妮洛茲身上的繩子割斷了,她趕緊三兩下將身上的繩子取下然后几圈纏在肩上,然后再結果少女手中的刀片,另一只手拉住少女說道:“等下你就跟在我身后,千万不要出聲,一切聽我的指示,明白?”
        “嗯!”少女知道此時絕對大意不得,趕忙答應。
        安妮洛茲就這樣拉著少女的手小心翼翼地向著廁所外面走去,赤裸的雙足在地面上安靜地踏出一步又一步,轉過廁所前廊,探頭向外望去。
        就如她此前所探知的一樣,就在廁所門外不遠就有一團營火,這里是一個守夜點,一共兩人,半是看守她和少女半是充當警戒。不過看起來因為這里比較靠近營地內部,所以值守兩人相當散漫,本應在四周巡邏的兩人卻全部圍在了火堆旁聊著天。聲音不小,都能清晰傳到安妮洛茲這來。
        “喂,我們的那只母狗就趕在后面那個公共廁所里來著?”
        “是啊,怎麼?是不是又飢渴了?”
        “嘿嘿,這可不是老子飢渴,這叫精力充沛!那小浪貨也真是太他媽騷了啊,那奶子一晃一晃的,舌頭都直接纏著老子的老二,嘴巴就那麼一吸,簡直太他媽銷魂了!老子可不像某人,可惜嘍,太不行,打了兩炮就軟了。”
        “媽逼,你個孫子說誰不行?老子是只打了兩炮,但老子一炮一小時!一炮的量就能讓那騷貨直接吃飽!吃到撐了嗆著了!不像你那個小水管,可憐啊,只能按滴來算!”
        “他娘的!……算了,老子不跟你吵了,明天有種就比比看!現在老實點吧,要是万一沒看住讓那母狗給跑了,我兩就等著被抽筋扒皮吧。”
        “切,跑?跑哪里去?一只母狗跑到外面去,喂喪屍啊?再說了,沒看到那副騷樣?欠操成那樣,要是沒了我們給她每天喂牛奶,這家伙還不得餓死。媽的,就沒見過這麼欠操的,不知道給她只綠皮怪能不能喂飽。”
        “嘿,你別說,今天那賤貨的騷逼居然真的把那啤酒瓶給吞下去了!這容量,嘖嘖,深不可測,搞不好就是綠皮怪的老二也能真的一口吞下去!這要明天,你說我們塞點什麼進去?誒,你說我們試試看能不能把棒球棍給頂進去?或者試試傳說中的拳交?媽的,越想越興奮,就像進去抓起那騷貨操啊。”
        “就你這變態想法多,行了省省吧,你知道老大下了命令不准進去的,這不是怕有人不守規矩,要是沒忍住射在里面搞大了肚子,那就麻煩了。這麼爽的肉便器,可別玩死了。”
        “嘿嘿,我就用一下嘴巴和奶子,肯定不會射在里面的,我也不想搞出事不是……哎,你說咱們不准進去,那要是那母狗自己跑出來,是不是就不算咱們的錯了?說不定發現逃跑的母狗還能立個功呢!”
        “切,哪有那樣的好事,想得美……誒?等等”
        就在這二人聊著聊則的時候,其中一人突然發現從公共廁所的門內真的走出來一個人,火堆發出的紅光映高聳的胸部上,乳環上鑽石掛墜搖晃閃爍著火光,從陰影中漸漸呈現在光亮中的臉龐精美絕倫。毫無疑問這正是他們最鐘愛的那只“母狗”。
        不過此時的母狗似乎並不是母狗的姿態,竟然雙足站立著,似乎沒有發現不遠處的二人,走到了門邊的草叢中,就蹲下了身子將屁股抬了起來。有意無意的,少女的姿勢正好將赤裸的下身朝向著二人,那微微開合的花唇和從中潺潺流出小溪水都一覽無遺的暴露在他們面前。
        “嘿嘿,哪個傻逼剛剛說老子想得美來著?沒想到還真撞上了,這母狗居然還會跑出來撒尿?”
        “操,真讓你說中了?不過就算是母狗也是知道不能在睡覺的地方拉屎拉尿的嘛。就是這母狗的拉尿姿勢不太對啊,看來咱們要給她來點夜間加訓和夜宵之類的?”二人就這樣小聲嬉笑著靠近了正在小便的少女,少女剛好這時候結束了正轉過頭來,就看了圍住了自己的兩個高大黑影。
        几乎是下意識地,少女就立刻四肢著地趴在了二人面前,而已經憋了好一會的男人也不多啰嗦就直接扯開褲子掏出筆挺的肉棒,抓住少女的后腦一把頂進少女的食道,而另一人看到少女的嘴被搶先了也只能不爽地“切”了一聲,抓起少女的手給自己擼了起來。
        很快享受著少女的唇舌侍奉的男人就在少女的口中繳械了,噴出的精液直接被少女一口吞下,而在吞咽完了之后少女忙不停地咬住另一個根肉棒忙活了起來。
        柔軟的薄唇,靈活的香舌,緊致的喉管,男人在欲仙欲死的酥爽中眯起了眼睛,並忽略了眼角的一道黑影與些許的異響,管他呢,先爽了再說。
        而這位也並沒能在少女面前比他的同伴支撐更久,沒一會就精關失守,一大股濃厚的精液順著少女的食道一路滑入胃內。但就在他高潮的一瞬間一根繩子纏在了他的頸間猛地收緊!
        “嗚嗚嗚!!!!”
        雙手抓向勒住頸部的繩子用力想要扯開,但即使是雙手指甲翻卷、脖子上的肉都被自己抓下來了也仍然無濟于事。越收越緊的繩子將脖子內的一點點擠出,强烈的愈漸强烈的窒息與反胃感讓他眼前一片昏黑,連思維也開始模糊。而與此同時,男人下身的肉棒卻仍然挺立在少女的喉間,噴發出一股又一股濃厚的精液,射精量之大確實如他自己所誇耀的那樣非常驚人而持久。
        而男人的意識就在這持續射精的高潮快感與强烈窒息的痛苦中漸漸遠去。就在肉棒吐出最后一滴精液的時候,男人的頸部也發出了一聲輕響,喉軟骨被擠碎,頸椎被壓斷,然后死了。
        安妮洛茲收回了壓在男人后腦的手掌,將頭部折斷成一個怪異角度的屍体放下,再收起纏在其脖子上的草繩,走向另一個倒在地上的男人。
        這邊這個更早遇襲卻比他的同伴活得更久一點的男人目睹了安妮洛茲絞殺的全過程,他正掙扎著向遠處爬去,瘋狂地想要逃離那個死神……
        然而只是徒勞,一塊三四厘米長的刀片精准地割開了他的氣管與頸動脈,然后插在他的喉軟骨間,頸間的鮮血噴出了兩米多遠,男人驚恐地拼命想要呼喊卻只能在喉間噴出一團團血沫,他一個勁的吸氣吸入肺中的卻只有自己的鮮血……男人一點點向前爬動著,爬向生命的終點。
        若是有空閑,安妮洛茲倒是不介意欣賞下這畜生掙扎著死去的美景,但現在時間緊張,雖然這個男人几乎已經死定了,但她不是個喜歡留后患的人。所以,安妮洛茲走上去,抬腳,朝著男人的后頸,用力跺下!
        隨著一聲頸椎斷裂的聲音,這人也就一動不動了。
        少女將口中的精液全部咽下,然后抬頭看著倒著的兩具屍体還是上面自己剛剛吃過的肉棒,在看看在火光中的映襯中臉龐分外冷酷猙獰的安妮洛茲……少女搖了搖頭,將心中躥起的那份驚懼壓下,站起身來。
        “快點,收拾下,把這兩貨身上的東西都速度清點下,趕緊走!”
        安妮洛茲一邊說著一邊將屍体上的皮帶和上面掛的砍刀、水壺等解下來綁在自己身上,看著少女那邊有些手忙腳亂地將一把匕首綁在腿上,她開口說道:“我不隨便殺人的,但這里的人都該死。”
        少女的動作頓了頓,然后打了聲“嗯”
        哎,雖然這座死城里,恐懼自己的多有人在,但安妮洛茲真不希望少女也是其中之一,不過,看來這個心結也只能在以后慢慢解開了。更需要教會少女,在這見鬼的末日里,有的人渣,絕對是死了最好。
        就在這時,忽然一聲槍響驚醒了整個據點!

十五、趁亂逃離
        在聲槍響傳來的時候,安妮洛茲就知道這時終于有人發現了暗中逼近的屍鬼了,也同樣明白這就是殺戮與混亂開始的信號!
        果然,隨即而來的是整個據點四處紛起的呼喊聲、咒罵聲,還有屍鬼那特有的腐爛聲線的咆哮以及人類瀕死時的哀嚎!
        安妮洛茲顧不得太多,將兩具屍体草草往灌木叢里一扔,就帶著少女向據點后方的建筑物跑去,現在屍鬼傳來聲音的方向是前方,那里是進攻的方向,這樣不論是進攻的屍鬼還是前去阻攔的掠奪者都會集中在那,當然要遠離!而且據點后方的雜物很多易于躲藏,圍牆依托著几棟還算完整的建筑物所以更為堅實受攻擊的可能更小!
        猛地,安妮洛茲一把拉住少女趴倒在地上,滾到一堆瓦礫的后方陰影里。少女捂著被壓癟的胸部還來不及痛呼就被安妮洛茲一把捂住了嘴,然后睜大了眼睛看到從一伙人就從后方建筑中快步衝了出來。
        其中一人赫然就是這個掠奪者據點的老大!而他的手里竟然握著一杆槍,自動步槍!盡管這槍的機匣蓋已經沒了,前部護木明顯是后來找的木塊用布條纏上,槍身后半截與肩托一起消失不見,甚至從那怪異的拖著彈夾的持槍姿勢來看彈夾只怕是根本固定不住。但就算是這樣的殘破不堪,這仍然是一杆自動步槍,一杆舉世聞名的神槍,曾經奪走過無數人的生命几乎成了戰爭代名詞的槍,AK-47!雖然被改造成這樣已經完全無法分辨具体是AK一列的哪一型號了,但目測那7.62的槍管應該還是47系列。
        贊美卡拉什尼科夫,也只有這樣神奇的一杆槍,才能在這樣的境況下仍舊能夠工作,仍舊能噴吐出凶猛的烈焰與致命的金屬彈丸!
        “噠!噠噠!”
        灼熱的金屬彈丸以几乎倍于音速的高速穿透了屍鬼那干枯脆弱的頭骨,再從后穿出,將后腦一大塊腦殼連帶著崩飛,灑出一片青的白的……
        看著遠處衝過來的屍鬼帶著腦門上的一個圓彈孔倒下,周圍的掠奪者們都發出了一聲歡呼!然而,老大的神色卻依舊陰郁,沒有分毫喜色。而安妮洛茲則比老大他本人更加清楚他此時所處境地是何等糟糕,這時候就有屍鬼衝到這里來了,只能說明前面的防御根本沒有起到任何的作用,而且那些守在前面的人估計都差不多交代了。
        這不單是死人的問題,本來老大也沒想過就前面那些人就能守住這讓整座城市里所有人類都聞風喪膽的屍鬼的進攻。但是,如此快的就完蛋了的話,那就說明,進攻的屍鬼很多,非常多!
        就像是回應著老大的擔憂一樣,在AK的槍聲之后,很快就有几個人影朝著槍聲的方向跑了過來,看樣子是守在前面的人,他們沒命地向前跑著,在看到了老大和他手里的槍之后,即使在遠處昏暗的光線下也露出了清晰可見的狂喜!
        “救、救命!有屍鬼!好多……啊啊啊!!!!!”
        求救的聲音還沒有喊完,從后方扑出的一個黑影就將之完全變成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老大立馬就抬起槍瞄准,但是已經沒用了。几乎眨眼間,接二連三的黑影從上下左右四面扑出,直接將那几人全部扑倒在地,一個接一個地扑在了他們身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
        慘絕人寰的凄厲叫聲只持續很短的一會,然后,就只剩下了,令人毛骨悚然的,咀嚼撕扯的聲音,還有時不時的瘆人的咬碎骨骼的聲音。
        老大這一伙十几人一時間几乎鴉雀無聲。
        安妮洛茲是早就估計到會有這樣的結果,早在老大開槍的時候,她就帶著少女在槍聲與歡呼的掩護下向后方爬去,已經漸漸接近了后方的建筑了。而她也算是有意讓少女往前爬不要回頭,雖然說想要在這末日里活下去就遲早得適應這一切,但安妮洛茲還是有些不忍少女看到那生吞活人的一面,對少女來說這也許還是衝擊太大了。
        但那些聲音還是不可避免地傳到了少女的耳朵里,聲音所組成的畫面在少女的腦海里一幕幕上演著,安妮洛茲能夠清晰地感觸到少女身体的顫抖,她緊緊握住少女的手來安慰她。
        而與少女的表現相比,直面這慘狀的掠奪者們就更加的不堪了,莫說兩股戰戰著有之,甚至有人被嚇到褲襠里直接濕了一片。
        聽著身邊一圈几乎清晰可聞的牙齒哆嗦聲,老大知道自己必須要逼出這些人向死求生的心態才行了。他大吼一聲,朝著那一堆屍鬼連射了數發子彈,向周圍人吼道:
        “都他媽給老子拿起你們的武器來!別他媽想跑!看到前面沒?逃跑是什麼下場你們也知道了!你們覺得自己能跑得過四只爪子跑的屍鬼?不拼命他媽全得死在這明白不?!”
        隨后,他又向著人群中最后面那個的腳后跟處開了一槍,指著那個還在冒煙的彈孔與一臉驚恐的人說道:“當然,有的會打著讓兄弟們擋住屍鬼自己跑的想法,很聰明,但既然敢背叛兄弟們那就不要怪老子手下不留情了,下一發子彈就直接射穿他腦門!”
        眾人們看了看老大設出來的彈孔,又望了望前方那被老大几發子彈吸引了過來的一雙雙幽綠的眼珠。只能再吞了口唾沫之后握緊了手中的武器。
        ……………………………………
        就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前方的機會,安妮洛茲帶著少女逃到了后方建筑里,在這棟建筑的后方就是據點的外面了,但想要逃出去卻必須先上樓,樓下的窗與門都被木條封死還用各種重物堵住,只有四樓以上的窗戶才是敞開的。
        安妮洛茲拉著少女衝到樓梯前,在上去之前她將順手撿來的几個玻璃瓶與鐵罐分置在樓梯的几個位置,充當報警的信號,然后帶著少女快速爬到了四樓。
        黑暗中几乎什麼都看不清,好在之前從干掉的兩人身上搜刮到了火折子,吹燃之后的點點火光也能勉强照明。只是在一片昏暗中的摸索行進速度實在快不起來,而外面爆發起戰斗的聲音又在不停地催促著二人要趕快。
        屍鬼的嚎叫,男人的怒吼,瀕死的哭喊,還有間歇的步槍射擊的噠噠聲……沒有經驗的少女聽不出來什麼,但是安妮洛茲卻能從聲音中清晰地分辨出戰況——几乎是一邊倒。衝進據點里的屍鬼數量相當多,而那些掠奪者們也只是習慣于在弱者身上作威作福的渣滓,戰斗力根本不頂用。僅開始戰斗沒一會的現在,就已經有著潰退的樣子了,之所以還只是有潰退的樣子而不是完全的崩潰,也只能依賴于那穩定響起並且緩慢后撤的槍聲了。但是雖然老大手里有一杆槍,但他的彈藥卻是極為有限的。彈藥的保存期可比槍械短多了,這片廢土上的彈藥除了少量的是從保存較好的末日前的一些軍械庫里挑選出來的以外,剩下就是末日后的幸存者們自制的了,其產量之低下以及存量之稀缺可想而知。
        總之,必須要趕快了。
        但現在摸索到四樓窗前的二人又有了新的麻煩,他們找不到綁繩子的地方,原本是窗戶的地方現在只有一個窟窿,金屬的窗台當然被拆走回收了,但這樣就沒了適合綁繩子的地方。而周圍也只有一些厚木塊而已,是被拆散了的家具剩下的。
        但用根木條應該就行了!安妮洛茲立刻就想出了個辦法,她將身上的繩子取下,一頭捆在木條上,再將木條橫卡在窗戶角,這樣利用繩子下拉時的拉力與摩擦力,應該能將木條卡住固定了。
        想到就立馬行動,而同時她還大略算了一下繩子的長度,三米多,有些短,但勉强能用。她對少女吩咐道:“你先抓著繩子爬下去,繩子短了點,你最后拉著繩子的時候大約是在二樓多的樣子,調整好姿態跳下去,注意雙膝彎曲,觸地時就直接彎膝一屁股坐下去然后向后倒,明白?千万注意彎膝蓋!這見鬼的地方你要是把自己摔斷了腿可沒人能救你!”
        時間緊迫,安妮洛茲几乎是一邊將少女推上了窗台一邊與她解釋,在少女向下怕繩子的時候她就用手穩住用來固定的木條。
        但就在這關鍵時刻,安妮洛茲神色驟然一變,一陣紛雜的響聲傳了上來——她放在樓下的鐵罐之類的被人踢翻了,也就是說有人上來了。顯然來者也是打著從這里逃生的注意的,但顯然不要期待來者會對自己二人有什麼善意,更何況逃到這里來也就說明后面的屍鬼應該也到了。
        注意到少女還要時間才能爬到底跳下去,安妮洛茲也只能小聲喊了句“自己小心”,就提起手中的砍刀轉身向樓梯走去。在熄滅了火折子之后周圍又陷入了徹底的漆黑,但對于已經看過一遍周圍地形並記在心里的安妮洛茲來說,安靜地摸到樓梯邊並非難事。而很快她就等到了有人上來的聲音。
        ……………………
        老大此時的狀態有些狼狽了,急速喘息著的他一手端著那把破舊的AK步槍一手舉著一個手電筒在樓梯上竭力向上攀爬著。
        這幫廢物都他媽是一幫吃屎的蠢貨!根本就擋不住那些屍鬼!甚至在那些屍鬼衝上來時沒几下就被衝散分割,這種情況下一人面對數只屍鬼的包圍根本連反抗都做不到就就被屍鬼的爪子與牙齒撕成肉塊。雖然他在就知道自己的收下這點人也就失去群純粹的烏合之眾,但如此的不堪一擊還是讓他惱怒無比!
        更重要的是,在一片混亂中,他這個原本處于人群包圍保護下的老大,也被多只屍鬼盯上了,在帶著剩下的人一路且戰且逃的過程中,他的身上也已經多了好几道爪傷與牙印,嚴重的甚至深可見骨。而現在終于逃到了這棟建筑里來,身邊的人是已經死光了,而身后還有著屍鬼緊追不舍……不過自己還有活路,這里逃到四樓有事先預備好的逃生繩索,從這里爬出去就能逃離這個據點!
        他几步衝上了四樓,就在轉身要去找事先准備好的逃生繩索時,忽然感覺到一陣令他汗毛乍起的寒意,一道惡風直從身后襲來!
        電光火石的瞬間,豐富的戰斗經驗讓老大清楚此時再轉身是絕對來不及了,身体几乎本能地向前扑出,就在這時他几乎清晰地感受到了一道冰冷的刀鋒從背后划過,切開他的皮肉的感覺!
        無暇顧及后背的傷口,他在扑出后用經歷無數次的熟練動作用手撐住地面,曲臂,側頭,肩部著地之后順著衝擊力沿著背部向前一個翻滾!而在翻滾尚未完全完成的時候他便已經抬槍、側身、瞄准!猛然的翻滾之后頭部還有瞬間的眩暈,手電照出的那個身影還有些模糊,但這已經不妨礙他瞄准目標的身軀再用灼熱的金屬彈丸將其撕碎了!
        只是就在他瞄准的同時,視線中有什麼東西反射著手電射出的燈光一閃而過,分外刺眼……隨即而來的黑暗逐漸將他的意識吞噬,視線中的最后的出現的,是那個曾經無數次在噩夢中糾纏無休的可怕陰影……那個魔女……嗎……
        安妮洛茲几步走上前去,將插在老大眉間的砍刀拔了出來,幸虧這吧反曲的砍刀投擲的手感還不錯,不然的話還真就危險了,這家伙雖然是個人渣,但是戰术素養倒還沒退步……
        “切……”
        在收拾他身上的東西之前安妮洛茲還是忍不住對著老大的屍体踹了一腳,然后才開始收檢各種物品。只是沒等她高興地開始“摸屍”,便猛地抓起掉在地上的步槍翻身開火!
        噠噠噠!
        一串三連點射,一只剛爬上樓的屍鬼反倒著滾了下去。看著手里已經空倉掛機的自動步槍,再粗略地掃了老大身上一眼沒有發現彈夾,安妮洛茲只能帶著可惜的表情將槍甩到一邊。然后卸下老大的腰帶和上面的東西一起搭在身上再將手電咬在嘴里就衝向懸著繩子的窗戶邊衝去!
        抓住繩子翻身就往下爬,也不等爬到繩子底部,感覺高度差不多了就反蹬牆壁順勢一跳!落地、翻滾,一套行云流水的動作完美著陸,然后回身抓住少女的手就跑了起來!
        屍鬼的一般集群行動,目的性極强,而且有明顯的地盤意識,這些屍鬼在占據了一個地方之后一般不會出去追擊。所以只要自己二人能夠及時遠離這里,就能夠從這些屍鬼的爪下逃生!

十六、末日記憶與溪邊調情
        大約是在几十年前,具体多久已經是沒人知道了,畢竟在這個文明已然崩潰的世界里想要長時間的准確記錄時日實在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總之,就是在几十年前,這座城市迎來了她的災變。沒人知道是何時又是如何開始的,就好像突然某天一覺醒來這座城市里過半的居民就突然變成了毫無神智見人就咬的“喪屍”!于是毫無防備的城市與人們立刻就陷入了巨大的混亂之中,而人們在不得不接受了自己昨日還在談笑風生的親人好友已經變成了怪物的這個事實之后,終于在殘存的政府機關與暴力機構的力量下重整秩序。人群在疏導下紛紛進入緊急的避難所,武裝力量開始驅逐、消滅城市內的喪屍,保護那些並未喪屍化的民眾。
        喪屍這種東西雖然看著十分嚇人,但所幸行動緩慢毫無智慧,在子彈與火焰的力量下局勢很快就得到了控制。然而,尚在擦拭眼淚的人們並不知道,此前的變故與悲傷,還僅僅只是序曲,末日的序曲。很快,人們就發現了一個最為慣例的不祥之兆——通訊中斷,這座城市里的人們突然發現他們徹底的與外界失去了聯絡。最開始尚處于混亂中的人們未能注意到這點,駐守于城市周邊的武裝力量起初則將這視為敵對力量的通訊封鎖,而城市里的喪屍則毫無疑問是生化武器的襲擊。然而,在之后仍然無法以任何方式與外界取得聯絡之后,在所有離開這座城市的車隊都相繼失聯之后,負責不斷嘗試突破假想中“通訊封鎖”的通訊兵發現了一個令人恐懼的事實——在最初一陣徐亂的電磁暴之后,他們的雷達里,安靜得可怕。地球上的電磁環境是相當嘈雜的,因為現代社會里每時每刻都有無數泰電子設備在發射出各種强度與頻率的電磁波,而就算是通訊封鎖也只是干擾電磁波的收發使通訊雙方無法正常接收有意義的訊號。然而,這時候的人們突然發現,他們就像是被從地球上移出了或者是被關在了一個法拉第籠里一般,在這里的天空中,他們所能聽到的唯一的電磁信號,就是他們自己的求救信號……
        隨后,毫無征兆,也毫無理由的毀滅,降臨了。
        一枚直徑數百米的巨大火球在城市的上空點亮,數千万度的高溫瞬間將其內的一切物質都撕裂成了離子態,熾烈的熱輻射一眨眼間將任何膽敢直視其威嚴的螻蟻照瞎,極致的溫壓狂暴地擠壓著周圍的空氣將其成千上万倍地壓縮后向四周衝擊而去,自上而下的衝擊波仿佛一柄無形的巨錘將這座可悲的城市碾壓而過,而空中燃盡的火球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真空區域將地面塵土倒吸而上與無數的放射粒子一起形成了一朵緩緩升起的蘑菇云……
        寥寥無几的幸存者從廢墟之中走出時,眼前的景象,便是末日。
        隨后帶來最先一輪的一輪死亡是輻射病,無數的放射性粒子充斥在這座被詛咒的城市里,很多人都直接死在了輻射造成的器官衰竭上,而還有的則以更為痛苦的方式死去。第二輪死亡名為飢荒,漸漸消耗殆盡的物資儲備讓人們的食物供給越來越缺乏,也有越來越多的人死于飢餓與營養不良,而還有的人則死于爭搶食物的爭斗或是尋找食物的路上。
        還有其他的一切會招致死亡的因素:寒冷、感染、缺水……但是,對于那些撐過了重重難關的幸存者來說,最大的威脅,卻是他們從來都沒有想過的——怪物。人類突然發現他們已經不再是這座城市的主人了,他們也不再是食物鏈頂端的獵手了,他們,現如今,已經成為了獵物……
        越來越多的,怪異的、扭曲的、瘋狂的、甚至根本就不合理的怪物占據了這座城市的各個角落,甚至災變最初出現的喪屍也詭異地在核火之后的世界里重新出現!
        而后來的幸存者在艱難的求生掙扎中,漸漸總結出了這些怪物的行動規律,尋著到了在這廢墟中屬于人類的生存之道。首要原則,不得離開這座城市超過一定距離,具体距離不一定,所以不要靠近城市邊緣,自末日災變之后所有嘗試離開這座城市的人從來沒偶一個能夠回來的。其二則是遠離市中心,這里的怪物分布呈現出極為明顯的,以市中心為中心的同心圓分布,越是靠近市中心就越可能遇上越危險的生物!人類的生活范圍,就是在市郊這片遠離市中心又以城市邊緣為界的區域內。
        ………………………………
        以上,就是少女從安妮洛茲的講述中所知道的,這座死城的由來。而同時,她也終于聽到安妮洛茲說起了她的來歷。
        據她自己說她是末日后出生的,並不知道自己的身生父母是誰,但幸運的是被一名曾經的特種兵撿到並撫養長大。因撫養人的關系,她從小就接受了標准的軍事化教育,戰斗、潛伏、殺人,射擊、格斗、匕首等等,還包括對于末日降臨的全過程也都是養父以經歷者的身份與她講述的,事實上現在廢土上的大部分人並不清楚這段過往。但在她與養父的一次對市中心的冒險深入的行動中分散了,而根據最后分別時的狀況來看基本上已無幸免可能。隨后的她几經輾轉成了一個人類聚居地的衛隊,並很快因能力升為了守備隊長,負責聚居地的防務。
        然而因為她的大意與輕信,她辜負了自己的職責,而在嘗試挽回錯誤的時候則把自己給搭了進去,落在了一幫掠奪者的手里。而這伙掠奪者的老大,就是背叛者之一,曾經她的守備隊的一員。
        不過看現在安妮洛茲的樣子,似乎她已經在那伙掠奪者遭到報應后,算是終于放下了這事,也終于能毫無顧忌地與少女提起這事了。
        現在,在市郊的一條小溪水邊的二人正在享受著廢土里難得的清爽——洗澡。
        雖然水廢土上毫無疑問是稀有資源,而水邊也往往是危險生物的地盤,更何況水里面也絕對不安全,水棲的危險生物可不會比陸上的少多少。但破位幸運的是二人找到的這處小溪水很淺不過連三米寬,深度剛剛沒過膝蓋,水底清晰可見,而且周圍視野開闊難以隱藏,地面又多是堅硬的岩石也杜絕了喜歡埋伏在地下的生物的危險。
        雖然說開闊的視野也意味著二人的身体毫無遮掩地暴露在外,不過顯然二人都不會在乎這點,再說本來二人逃出來的是時候就是赤身裸体,如今也就是多了兩雙安妮洛茲用剝下的獸皮與植物制作的鞋子而已。
        至于為什麼好不容易得到的獸皮首先用來做了靴子而不是衣服,只是依照安妮洛茲的判斷在廢土上的行動能力絕對比無用的羞恥心重要多了。反正也裸了這麼久了,羞恥心也沒剩几點,更何況這鬼地方你根本就見不到什麼人。
        少女慢慢坐下,將自己的身体盡量浸泡在水里,感受著清涼的水流溫柔的撫摸著自己的身体,從腳尖、到大腿、到小腹、再到胸部。少女伸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搓洗著,將沉積許久的塵土、血痂、干涸的精液形成的精斑……
        很快,在流水的衝洗下,少女嬌嫩白皙的膚質展露而出。而隨著外面這層泥殼的褪去,少女敏感的肌膚在微涼的溪水下的刺激更加明顯。漸漸有些燥熱的少女下意識地岔開了雙腿,讓水流在股間流過,溪水的冰涼與花唇的火熱相碰撞的瞬間少女忍不住猛地一個激靈,慎重忍不住輕吐出聲:“嗯……”
        但少女微張的雙唇很快就被一片火熱所覆蓋了,少女驚訝地看著吻住自己安妮洛茲!一條同樣火熱的舌頭頂開了少女未做抵抗的牙關侵入到了少女的口腔內,挑逗著她的舌頭。感受著入侵到嘴里的東西,少女下意識地就照著習慣將自己的香舌同樣糾纏了上去,兩根舌頭就這樣在彼此相連的口腔內纏繞舞動不分彼此。而感受到少女主動的回應,安妮洛茲更加興奮的侵略著少女的口腔,用力將少女的唾液從她的嘴里吸食過來。兩人激烈的舌吻直到快窒息才停下,唇分時一條頗為淫靡的絲線從雙唇間垂下,然后被安妮洛茲接住,慢慢品嘗著。
        “呵呵呵,還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連口水都這麼好吃,難怪那些雜碎都跟著了魔一樣啊,怎麼了,就這麼想要清洗這~里~麼?”趴在少女身上的安妮洛茲說到這,就將手摸到了少女的下身,然后在上面輕輕撫摸了起來。“呀呀,怎麼有東西流出來啊,居然只是被水衝了一下就這樣了,你這体質還真是,天生的淫娃啊……”
        少女看著眼前和平時截然不同的安妮洛茲,有些訝異的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說此前的安妮洛茲給少女的印象是冰冷凌冽的同時如鋼鐵般堅毅的話,此時的安妮洛茲就是魅惑、妖嬈的同時帶著一種女王的霸氣。被鎮住的少女只來得及“嗯”了一聲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哦呵呵呵,不用你做什麼哦,讓我來吧,讓我來告訴你什麼叫極致地快感,我這可是——神之手哦!”安妮洛茲說著還將手指在少女面前靈活的動了動。
        說完,安妮洛茲就埋頭一口咬上了少女已經充血立起的乳頭,而手指也掰開了少女的花唇在里面挑逗了起來。
        受到刺激的少女忍不住顫抖呻吟了起來,雖然此時的少女早可以說是“身經百戰”,但一方面少女的体質實在太過敏感,另一方面她所經歷的所謂性交無一不是暴力的、變態的非正常形式的,她甚至有些不知道正常的性愉悅應該是怎樣的,更是從來沒有清晰地感受過這樣溫柔而細膩的愛撫。雖然此前的囚禁中安妮洛茲其實也為少女做過,但是那時候的少女基本都是昏迷狀態下感受不深。
        而此時感受到的,從胸部與下身傳來的,柔和輕盈又不失力道的愛撫,從未感受過的美妙只讓少女全身一陣陣酥麻,口中更是嬌吟不斷;
        “嗯……嗯啊……嗯……安、安妮洛茲……好、厲害……好舒服……”
        而安妮洛茲一邊含著少女的乳頭,一邊含糊而得意的回答道:
        “嗯啊……吸嗯……怎麼樣……嗯嗯……厲害吧……唔嗯……這可是……祖傳秘技!………嗯嗯……”
        “嗯…………厲害……太厲害了……比……比肉棒……還厲害……”
        “切,就之前那幫雜碎的小鳥,哪能跟老娘的技术比!”安妮洛茲干脆松開了口得意炫耀道,同時用另一只手在少女豐滿的乳房上揉搓,一大團白嫩的乳肉在安妮洛茲靈活有力的手指下不斷變幻著各種形狀,安妮洛茲的力道完全恰到好處,既讓少女感覺到了乳肉被擠壓的那種微微的酸脹刺激,卻有絲毫沒有讓少女感到疼痛與難受。而在少女下身挑逗的手指更是如同跳舞一般,不單局限于刺激少女的陰蒂,還在花唇上一遍遍撫摸,又不時在穴內肉壁上刮擦……
        少女只覺得全身火熱的快感几乎無法抑制,她還想要更多……更多……更、更加猛烈,更加刺激,更加瘋狂的快感!!
        “安、安妮洛茲!用力……更用力些!還要!更用力!”
        少女這樣呻吟著,但又不滿足于只是單純這樣的呻吟,她竟然抓住了安妮洛茲在她下身挑動的手然后用力往自己体內一插!竟然直接將安妮洛茲的整個手掌插進了自己的肉穴內!
        “嗯啊!!!”
        正在得意與少女的表現的安妮洛茲頓時一驚,少女完全沒有預料的動作將她嚇了一跳,看到自己已經完全沒入少女兩瓣花唇內的手掌她趕忙要將手掌抽出。但不想少女竟然死死抓住她的手臂不想讓她的手離開,這讓安妮洛茲有些猶豫的問向少女:
        “你,這沒事嗎?不疼嗎?別亂來這不是正常的搞法,你這會把自己弄傷的!”
        “沒事……真的沒事……現在我,好舒服……嗯……真的……好舒服……”
        少女竟然就這樣抓著安妮洛茲的手臂在自己体內抽插了起來!而安妮洛茲看了看少女的下体,發現竟然真的沒有任何受傷的樣子!這才有些安心地配合起了少女的動作,只是望著少女因為快感而迷醉的雙眼,有些新奇地道:
        “你這還真是,居然玩拳交啊,老娘都已經被咱老爹說是玩得夠瘋的了,沒想到你這小妞看起來嬌嬌弱弱的,玩起來居然比老娘還亂來啊。你這還真是,天生的淫娃啊……說起來,老娘的拳頭有那麼舒服嗎?居然比老娘祖傳的神之手還好?嘖嘖,真是,日了狗了。”
        “嗯……舒服……安妮洛茲的、手、舒服……手指也舒服……拳頭也舒服……安妮洛茲最舒服了……”
        看著少女已經有些語無倫次了,安妮洛茲干脆加大了些手臂在少女体內抽插的速度,另一只手也加大了揉捏乳房的力度,同時用舌頭拉起另一只乳房上的乳環拉扯起來……既然少女想要更加激烈的,那就給她吧!說起來,這樣整個手臂塞進少女溫熱的肉穴,被一層層肉壁褶皺緊緊包裹的感覺還真是奇特啊。
        很快,安妮洛茲的沒有費多少時間就將少女送上了高潮,劇烈的快感衝擊著少女的神經,下体在一陣顫抖之后噴出了大量的液体。安妮洛茲拔出自己黏糊糊的手臂,看著上面的液体忍不住舔了舔……嗯,味道比自己的好吃。
        看著在高潮之后滿面通紅的少女,安妮洛茲又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她的臉上舔了舔,引得少女的一陣驚叫。
        
十七、陷阱與分離
        昏暗的天空下淅淅瀝瀝的小雨,密集的水汽籠罩下廢土上的事物都變得有些模糊不清,被雨水浸入的地面泥濘不堪。
        這是位于市郊的一處住宅小區,曾經大概是一塊量販式的別墅群,三四層的獨棟小樓聚集在一起有著市郊里少有的建筑密度,雖然事到如今早已荒廢破敗,但似乎還有人類在其內聚居的跡象。在小區靠內的位置還有這几處垃圾堆放的地點,若非有人生活,就不會有垃圾的產生了。
        而在其中的一個垃圾堆中,有一雙眼睛正藏在其中,帶著驚恐與焦急的神色向外窺視著……
        少女現在的心跳仍然非常之快,即使她反復不斷地告訴自己要冷靜更要安靜,但是心中的恐懼仍然無法抑制。冰冷的水流從赤裸的身軀上流過,緩慢而無情地將少女身体的熱量一點點帶走,少女自己也無法分清這止不住的顫抖究竟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恐懼。將自己藏身在這垃圾堆之中,中人欲嘔的酸臭味直衝少女的鼻腔,各種完全不願去想究竟是什麼的腐爛物体覆蓋在身上,那種越想越惡心的觸感緊貼在身体上……但對少女來說惡心都是奢侈的矯情,她現在的心里,只有對于死亡的恐懼,以及對安妮洛茲的擔憂……
        几個小時前。
        安妮洛茲帶著少女從那伙掠奪者手里逃出來之后並非漫無目的的流浪,而是向著記憶中一個最近的人類聚居點的方向前行。這座城市很大,曾經是一座近千万人口的大城市,而且市郊的范圍非常之寬廣,再加上末日后人類幸存者的數量一直不多較大的聚居點自然也不多,所以在市郊內聚居點的分布就比較散了。好在曾經是一個聚居點的守備隊長的安妮洛茲經常會有護送聚居點之間的商隊來往的任務,所以對這些地點算是比較熟悉。但饒是如此,在廢土上的行進速度實在不可能多快,二人差不多花了數天的時間才到達。
        這是一處曾經的別墅小區,小區中心被改造成了一個不大的不小的聚居點,將建筑與建筑之間用磚石木塊建筑的牆壁圍住,在內修筑生活設施,簡易翻修現成的房屋,作為圍牆的建筑房頂再修筑瞭望塔……這樣就算是一個人類在這片危機四伏的廢土中的小小避風港。
        安妮洛茲帶著少女進入了這片別墅區后也忍不住松了口氣,雖然說就算在這里也並不意味著就安全了,但至少一般的聚居點的居民都會定期出來對周圍進行“打掃”的,一方面是防患于未然驅逐對聚居點可能的威脅,另一方面也算是收集點資源與食物。所以相對來說,靠近了聚居點的話,就會安全些。
        “已經差不多到了,在這里面就是。老娘到這里來過几次,和這里的人算是有些交情,等下要能喝一口熱湯再舒服睡上一覺,簡直神仙一般的享受啊!”快到目的地了,安妮洛茲也不禁興奮起來。不過即使如此,她仍然頗為小心地警戒著,這樣密集建筑中的小巷是最容易被伏擊的了。她一只手拉著少女,另一只手則握緊了從那伙掠奪者老大身上搜來的一把左輪手槍,柯爾特M1873左輪手槍。
        說起來這把早就該待在博物館的左輪手槍還是安妮洛茲被俘獲的時候老大從她這奪去的,原本是安妮洛茲老爹給她的。
        “哈……哈……太好了,快到了嗎?可以休息了!”少女聽到快到目的地了也終于長舒了口氣,這一路上的艱辛不必多言,若非是安妮洛茲這等强人,一般的甚至單想在廢土上完整活過几個晝夜都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更不用說還趕路了。而少女一路跟著安妮洛茲,雖然她的耐力算是令人意外持久,就連安妮洛茲也忍不住驚訝,原本照顧到少女那纖細苗條的身子安妮洛茲還想著要多花些時間才能抵達。但少女的精神可沒有安妮洛茲那麼强韌,更何況在逃出來之前還經歷了長時間的折磨,這几天下來少女已經有些撐不住了。
        “嗯,已經差不多到了,你看前面那棟房子上面,一個搭得比較高的架子,那就是瞭望塔了。上面還有個人在那值守呢,應該看到我們了。”說到這,安妮洛茲回頭望了下少女,在雨中泥濘里的少女略有些狼狽,但那曲線玲瓏的嬌軀上仍然未著片褸,只有几根繩子綁在身上,上面掛著些用具和一些路上收集到的東西。看到這安妮洛茲忍不住呸了口:“切,算是便宜這小子了,等下進去要趕緊找點衣服給你套上。”
        踩在泥地里一腳深一腳淺的少女已經沒多少精神去接安妮洛茲的話茬了,也懶得去理會自己是不是被人看光了這事,反正只要等下能夠休息美美睡上一覺就好了。
        ………………
        !!!!!!!!!!
        有些昏昏沉沉的少女走著走著突然一下撞在了安妮洛茲的身上,正在奇怪怎麼了的少女睜開眼發現前面的安妮洛茲已經停了下來,自己正撞在她后背上。
        還沒等少女開口詢問怎麼了,她的直覺就猛然開始報警了,不對勁。這時少女才幡然意識到,自己緊貼著的安妮洛茲的后背上已經肌肉緊繃如同鋼板一般,而抓住少女的手的力道也用力到讓她生疼……
        安妮洛茲此刻已經全身緊繃,盡管她清楚知道若要戰斗的話更應該放松肌肉而非繃緊,但人在緊張與恐懼時的本能並非那麼容易就能客服的。她聞到了很糟糕的味道,血腥味,還有腐爛的臭味。雖然很淡,雖然在這雨水中已經淡到差點忽略,但是這味道……是人類的血……
        冷靜,拋開僥幸的想法,若是最壞的可能的話,這處聚居點已經淪陷的話……那麼為何在外看不到任何跡象?就算真的淪陷了也應該會有人能跑出來,至少外面也會有屍体,而且之前的瞭望塔上面的值守人影是怎麼回事?……陷阱?立刻回頭就跑?不,如果是陷阱的話,設下陷阱的人會埋伏在哪?不會是里面的聚居點,因為任何人靠近之后都會發現不正常而不會進入,那麼就是在小區外圍,進入別墅區的几條路上等人逃出時偷襲。此時回頭跑等于自投羅網。而別墅區內部建筑密集地形復雜,適合游斗,而且不利于人數優勢的發揮。再者,也要確認下這處聚居點的狀態……
        于是少女感覺到,安妮洛茲拉住自己的手,又重新邁開了步伐前進了,只是此時就再沒了之前的那份輕松與閑逸了。一步一步穩定的步伐,彎曲的雙膝,壓低的重心,銳利的目光來回掃視著周圍,此時的安妮洛茲几乎就要隨時暴起,擇人而噬!
        但一路上仍舊安靜如常,只有淅淅瀝瀝的雨聲相伴,但這種安靜卻讓安妮洛茲的心越發沉了下去……
        “呀!”少女突然發出了一聲驚叫,隨即又醒悟過來趕忙將自己的嘴捂住!但安妮洛茲仍然不為所動,她知道少女看到了什麼,事實上早在少女之前她就已經注意到了。
        之前那個瞭望塔,現在靠近了之后已經能看的很清楚了,還有站在里面的那個人影也是。或許不應該是“站在”,而是用“釘在里面”來形容更為合適。那並不是什麼張安放哨的守衛,或者說曾經是,但現在只是一具屍体而已。在屍体后面樹了一根木頭,一根長釘從屍体的眼眶穿了進去再從后腦穿出,將其釘在了木板上。屍体胸腹被剖開,腸子什麼的內髒全流了出來掛在身上晃蕩,兩只手臂都已經不見了蹤影只剩下肩膀處的森森白骨……
        看屍体的腐爛程度,已經死了有好几天了,看來襲擊也至少是几天前的事情了,刻意將屍体掛在瞭望台上可能是為了震懾外來者炫耀武力,也可能是為了在這種視野不佳的情況下迷惑那些尚不知道聚居點遭襲的來者,但不管怎樣將屍体釘在木板上再將木板固定住,這需要靈活的手部和較高的智慧,而且還要對人類習性有所了解……可能是一個大型的掠奪者團伙干的,但也可能會是更糟的狀況……
        安妮洛茲一邊在心里思考著,一邊將槍抬起扳動擊錘。她知道不論對方是什麼,到這個位置了只要對方沒打算放她兩離開就一定會現身。
        猛地,安妮洛茲扭腰轉身朝著身側就是一槍!
        “砰!”
        子彈伴隨著硝煙與槍火呼嘯而出!
        然而……
        從雨幕的中出現的黑影完全無動于衷,仍然一步步靠近著,一點點的將自己的身軀展現在了二女的面前……
        !!!
        少女這一次已經驚訝道說不出話了,眼前出現的生物讓她有些不知所措。這個生物基本上還是具備著人形,但其身高接近三米,体寬超過一米五,身上覆蓋著綠色的皮膚,全身上下都是一股股暴突而起的肌肉,仿佛要將皮膚都給撐破一般。而那個與身形比例完全失調的小腦袋此刻正低著頭看著胸口肌肉上的一個小洞,然后用一張極其寬大的手掌在上面抹了抹,手掌上沾到的一點血跡,這個怪物抬頭用那對細小的眼珠子盯著安妮洛茲,咧嘴笑了起來:
        “哈哈哈,人類!弱小!愚蠢!我!强壯!力量!”
        這真是抽了個下下簽,居然是這些綠皮怪。安妮洛茲的手心有些冒汗了,這種被稱作超級變種人的綠皮怪可是几乎算得上廢土中人類最大的麻煩了。據說這些綠皮怪最初是由人類變異而成,至于原因有人說是輻射污染有的說是生化實驗,但總之結果就是這幫綠皮怪已經變得完全不再是人類了。完全非人的力量、耐力還有抗擊打能力,除了語言能力與邏輯思維能力似乎有些受以外,就身体素質而言几乎全面碾壓人類。而更重要的是,它們也已經完全不再把自己當成人類了,甚至還將人類把上了它們的食譜上!看似蠢笨野蠻,但是卻能使用工具會設下陷阱,還會相互間合作分工。
        安妮洛茲一把將少女推開,右手將左輪手槍握在胸腹間,左手連撥擊錘四下!
        “砰!砰!砰!砰!”
        然而綠皮怪只是抬手擋住了面部,就站在那硬生生吃下了這四發子彈!然后看著目瞪口呆二人,拍著多了四個彈孔的胸口狂笑起來:“啊哈哈哈!人類!弱小!人類,武器,弱小!”
        然而真正目瞪口呆的只有少女一人,安妮洛茲的驚訝不過是裝出來,她等得就是綠皮怪將遮擋在臉部的手放下的那一刻,抬手,擊發!轉輪里最后一發子彈在火藥的推動下旋轉飛出,筆直射進了綠皮怪那裂開大笑的嘴里!
        “嗷啊啊!”
        至少這綠皮怪的口腔內還放不了子彈。但就算如此,這怪物竟然也只是痛苦地捂著嘴嚎叫,卻好像並沒有受傷多重。看這樣子,安妮洛茲果斷將打空了的手槍丟到一邊,拔出匕首就衝了上去!
        而那綠皮怪雖然還在捂著嘴痛呼,但也看到了衝到面前來的安妮洛茲,猛地將左臂揮出,一條比少女的腰還粗的手臂仿佛鐵錘一般向著安妮洛茲橫掃而來!
        挺身后仰,安妮洛茲一個類似滑鏟的動作就躲過了綠皮怪的手臂在它身側擦身而過。隨即她猛一個翻身止住了身形,然后用力蹬地躍起,整個人直接扑在了綠皮怪的后背上,左手勾住了它的脖子,右手則正手握住匕首高高舉起,再用全力刺下!
        這怪物在安妮洛茲扑到背上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危險,但劇烈的疼痛遲滯了它的判斷,而當安妮洛茲的匕首刺下的時候便已經來不及了。鋒利的匕首刺穿了怪物的眼球,從眼眶之中刺進了怪物的大腦內。而后安妮洛茲再握緊匕首狠狠一攪!將里面的東西全部一把攪成了漿糊!
        無論這怪物的身体是何等的强壯,在中樞神經被破壞之后也立刻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停止了全部的活動,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還趴在怪物屍体背上的安妮洛茲正大口地喘著氣,這一場戰斗不過几秒鐘,電光石火間生死已分,雖然看似是她干淨利落地殺掉了這只超級變種人,但整個過程中若有任何一點意外恐怕最后的結果都會截然不同。而更重要的是安妮洛茲曾經不止一次遇到過這些綠皮怪,所以對它們算是比較了解了,知道他們有著炫耀武力與强壯的習慣,知道它們的雖然身軀極其强壯但頭部卻相對脆弱而且結構與人類基本一致。
        但即便是利落地干掉了這只超級變種人之后,安妮洛茲心中也沒有絲毫的慶幸,她很清楚這些怪物從來都是群体一起行動,這只落單的估計只是來驅趕恐嚇她們這兩只落入陷阱的獵物,負責收網的捕手還在別處。更何況能攻陷這麼一個中型的聚居點,這一伙超級變種人的數量不會少,在剛剛那只綠皮痛呼的時候就不知還吸引了多少的同類過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這些超級變種人可是有著豢養變種獵犬的習慣的!那幫畜生是真他媽的狗鼻子,靈地見鬼!
        安妮洛茲看了一眼還在下著雨的天空,心中越發沒了底,只能先走著瞧吧,實在不行的話……
        …………………
        然而安妮洛茲與少女並沒能走多遠,發現獵物走脫同類被殺的綠皮們很快就沸騰了起來,他們三兩一組,牽著几乎小牛犢大小的變種獵犬在這片建筑群里搜索了起來。這些變種獵犬的嗅覺十分敏銳,即便是在這雨勢漸大的環境下仍能隔著老遠就嗅到二女的位置,而在遇到了一個超級變種人的搜索小隊之后,二女就開始了在建筑間的奪命狂奔。即便是安妮洛茲,也不覺得自己能有什麼把握在這樣只有一柄匕首一把左輪手槍的情況下干掉兩只變種人和一只變種獵犬的組合,要知道這些怪物的皮厚程度,別說本就由于槍機自動原理而導致彈頭動能不强的左輪手槍,就算是一般的步槍彈打起來都很吃力!
        但是,已經不能再繼續跑下去了,這些怪物是有組織性的從別墅區外圍向內搜索,自己二人的活動范圍已經被不斷地壓縮了,更何況少女已經快撐不住。從很多天前開始她就沒有能夠好好地休息一次,到了如今本就已是在强撐著了,但到現在她已經完全跟不上安妮洛茲的腳步基本就是在被她拖著跑。
        沒辦法了,安妮洛茲咬了咬牙,做出了決定,也只能這樣了。
        她帶著少女找到了一處垃圾堆,這里是聚居于此的人類堆放廢棄物的地方,各種惡心的氣味攪在一起中人欲吐,但她所需要的就是這里的臭氣。她三兩下挖開垃圾堆,將少女推進去,一邊用垃圾掩蓋少女的身影以便吩咐道:
        “沒辦法了,這樣下去逃不掉的。你聽好了,這里垃圾的氣味多半能夠瞞過那些狗鼻子,就算不能再加上這場雨多半也夠了。你就待在這里不要動,等到晚上再出來,那些綠皮怪是晝行性的,晚上也會要休息,你就有機會逃出去,出去之后往西北方向跑,那邊有另外個聚居點,運氣好的話……”
        “那,安妮洛茲你呢?你為什麼不跟我一起藏在這里?”少女打斷了安妮洛茲的話。
        “我?不行,兩個人不能一起藏起來,不然的話那些綠皮怪也會知道我們躲起來了,肯定會仔細搜索,那樣還是跑不了。我沒事,自己能跑出去,少了你這個累贅老娘可是輕松多了,几個綠皮怪又不是沒見過……”
        “不!安妮洛茲你……我們一起躲起來,就算……”少女猛地一把抓住了安妮洛茲的手急切地說道,她確實無知,但並不傻,更是對人心有著一種近乎異常的敏銳感知,所以她能感覺到對方此刻的內心絕非表現的那樣輕松。內心浮現的糟糕預感讓少女几乎本能死死抓住了安妮洛茲,不遠方她離開。
        然后少女的手被安妮洛茲狠狠地甩開了。
        “聽著,你個蠢貨!老娘現在沒心情陪你演什麼生離死別!那幫綠皮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追上來!你老實待在這不要出聲!老娘去吸引它們!你等晚上逃出去和老娘彙合,在西北面的那個據點!別以為老娘跟你一樣弱雞!這點陣仗算個屁!”
        安妮洛茲將少女直接摁回了垃圾堆中,然后再扒拉扒拉將她蓋住。
        “與其擔心老娘,你還是多擔心下自己等會怎麼逃出去吧!別還連自己名字都沒記起來就死了,到時候老娘要回憶起來連你叫什麼都不知道,就只能記得曾經有個不知道自己叫什麼的傻妞了!”
        說完,她就轉身狂奔而去,腳步重重地踏在泥濘中,急促的腳步聲在雨中傳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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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後由 john41237 於 2017-1-14 12:46 AM 編輯

十八、失敗的逃脫與絕望的人
        時間已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了,也許很長,也許也不長,只是少女一個人孤獨地藏身在這腐爛的垃圾堆中已經失去了對時間的感受。明明疲憊的精神讓她几欲直接昏闕過去,但心中的恐懼、焦急還有對安妮洛茲的擔憂卻又時時刻刻折磨著她。而且她也絕不敢就此睡去,不單因為外界的危機四伏,漸漸被失去直覺甚至連寒冷不再有的身体更是讓少女咬著牙不敢閉眼。安妮洛茲跟她說過,在這樣的寒冷中大量流失体力,若一旦睡去,那就真的不知道還能不能再醒來了。
        天上的雨仍然沒有停下的跡象,但外面那些綠皮怪與它們的寵物的嚎叫已經在之前隨著安妮洛茲的離開而漸漸遠去,外面也許安全了吧?安妮洛茲應該也逃出去了……吧?她那麼强,在沒有自己拖累的情況下應該是沒問題的,肯定能夠逃出去的!
        就在少女腦袋里翻騰著各種念頭的時候,一陣有些奇怪的感覺從小腿上傳來,從几乎失去知覺的身体上傳來的感覺很奇怪,好像所有的感覺都不是自己身体的一樣,甚至是些許的疼痛感好像也若有若無……
        少女突然覺得這疼痛感有些不對,想要動一動腿,伸手去摸一下看看怎麼了,然而長時間藏身這里的少女渾身都已經麻木無力,一時間竟然想動動腿也做不到。就在少女努力彎曲著身体想要碰到自己的腿的時候,胸前傳來了一下刺痛引起了她的注意。雖然這一下並不是很痛,甚至還帶著點酥麻的感覺,但就在少女低頭看過去的時候卻一下子被嚇得驚慌失措!
        從縫隙中透下的光可以看到,一只黑色的甲殼、多足、節肢類生物正趴在少女的胸口,而這只昆蟲竟然有著近二十厘米的長度,一對帶鋸齒的鉗狀口器此時正咬在少女的身上!
        少女驚慌地要將其拍開,卻不想那蟲子竟然咬得十分之緊,而少女在慌亂中從直接從垃圾堆中滾了出來,啪的一下摔在了地上積水的泥潭里。摔在地上的少女正好一下將那只蟲子壓在了胸口,几十公斤的重量和衝擊直接將那蟲子給啪嘰一下壓癟了。
        摔了個七暈八素的少女勉力翻過身來就想要將那惡心的蟲屍從身上拿開,但這蟲子即使在被壓癟,体內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給爆出來了之后,几只毛茸茸的腳還在那胡亂抽搐著,前面的口器還死死咬在少女身上。而少女用力將其扯下之后那口器竟然硬生生從她身上帶下了一塊肉來。少女摸了摸自己左乳下側的這塊傷口,一片皮肉被扯下后血流不止,但是……居然沒有感覺到什麼痛?
        這是……有毒?!安妮洛茲給少女介紹過,有些蟲子會在啃食獵物的時候分泌麻痹毒素,讓獵物感覺不到疼痛從而使其忽略這塊傷口。想到這里少女突然醒悟看向自己的小腿!一片鮮血淋漓的傷口上面還有著數只小蟲子在上面撕咬!
        少女趕緊用手將那些小蟲子拍開,但還沒等她清理掉這几只,眼角余光看到的一幕瞬間几乎將她嚇得魂飛魄散!從那個她剛剛藏身的垃圾堆中悉悉索索地爬出了更多的小蟲子!這些小蟲子都是兩節身背負翅膀的黑色甲蟲,外形就和蟑螂差不多,但最大的問題是体型普遍比蟑螂大了不止一點半點!小的也有四五厘米,大的十几二十厘米,少女甚至看到了最大的足有三十多厘米!
        而這些蟑螂全都朝著少女爬了過來!
        看那布滿鋸齒的鉗狀口器,少女毫不懷疑這些蟑螂會把自己直接啃得只剩骨架!
        少女就要起身逃跑,但沒想雙腿卻毫無力氣直接啪的一聲又摔回了泥潭里!不單是因為之間藏身時造成的腿腳麻木,被這些變異蟑螂在小腿傷口中注入的毒素在阻隔痛覺的同時也在麻痹著神經,讓少女的雙腿根本使不上勁!
        沒法起身的少女只能竭盡全力地用雙手在地上爬行,想要盡快遠離那些可怕的蟲子的少女真是連吃奶的力氣都使上了。然而在泥濘中爬行的速度實在快不起來,更何況少女本就是精疲力竭,而那些蟲子的爬行速度快到令人絕望。無暇回頭、甚至害怕回頭看的少女,卻能感覺到在自己的背上,已經有許長滿毛刺的腳踩在了上面,還有大腿、屁股……一陣陣帶著些酥麻的刺痛傳來,少女的身体也漸漸不聽使喚,麻痹的雙手不再向前爬行,失去力量的身体趴在了泥水之中……
        自己要被吃掉了……被這些蟲子……只留下一個被啃干淨的骨架……
        就在少女几乎絕望的時候,她看到了眼前出現了一只粗大的腳掌,重重地踩在了泥濘中,飛濺起一片水花。那只腳掌,是綠色的……
        然后少女就感覺到視野的變化,自己被人一只巨大的手掌抓住腦袋提了起來。
        “嘿嘿!人類!弱小的!人類!蟲子!吃掉!人類!哈哈!”
        隨著這只超級變種人的到來,原本趴在少女身上的蟑螂全都一下子放棄了面前的食物,以飛快的速度四散開來,留下少女遍布后背的傷口。而這只綠皮怪在抓起少女之后,視線釘在了她豐滿挺翹的胸部與光華平坦的下身上,隨后便更開心地笑了起來。
        “哈哈!雌性!人類!雌性!捕捉!雌性!交配!繁殖!”
        然后,這只變種人竟然就這樣將少女提著帶走了。
        ……………………
        “噢噢噢噢!!我!捕捉!雌性!”
        在遇到其他的綠皮之后,抓住少女的這只超級變種人就像是在炫耀戰利品一般將少女高高舉起,朝著其他的它的同類們嚎叫。
        沒過多久,越來越多的綠皮聚集到了它的周圍,而這時天色也漸漸暗下,這些怪物也要集結回到它們的巢穴去了。而這些綠皮似乎因為捕獲到了少女而非常興奮,作為抓住少女的那一只還被其余的怪物簇擁著走在了最前面。
        被綠皮怪提在手里的少女隨著怪物的腳步一晃一晃的,與其說像是被領著的小雞仔倒不如說更像是個玩偶一般。事實上此刻少女的甚至也已經差不多昏闕了,隨著身軀搖晃的視線漫無焦距,看不出什麼神采。
        只是……至少沒有直接殺了自己……雖然也可能只是想把自己帶回去當儲糧……
        但就在少女模糊的視線中,一道銀亮的反光在少女的眼中一閃而過,茫然中的少女下意識地跟隨這道反光看去……
        那是,一把左輪手槍,一把老式的早該躺在博物館的,在如今這座城市中可能已經是獨一無二的,柯爾特M1873……
        手槍靜靜地躺在泥地里,槍身在雨水的衝刷下顯得光潔明亮,耀眼的色彩卻與周圍的昏暗格格不入。而就在那手槍的不遠處……
        !!!!!!!!!!!!!!!!
        少女的瞳孔瞬間驟縮,心跳隨之停頓。
        那里,並沒有什麼可以很好描述的東西,而是一片暗紅色,即使在雨水的衝刷下也難以化開的暗紅色。散落的暗紅色的肉快,淡黃色的脂質,慘白色的碎骨,正在被兩只獵犬爭扯的腸子……還有一把插在泥里的匕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瘋狂地嚎叫掙扎起來,用柔弱的手臂敲打著抓住自己腰部的綠色巨掌,但那手掌仍舊紋絲不動,于是少女再抓、再咬,就算指甲翻卷手指折斷也恍若未覺,只是瘋狂地、拼命地、不顧一切地朝著那里,落在泥地里的那柄匕首,哭嚎著。
        “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哭喊戛然而止。覺得麻煩噪耳的綠皮怪伸出拳頭在少女的肚子上捶了一拳,便讓這個突然發瘋的“收獲”安靜了下來。
        而少女飽受折磨的精神也終于如願以償的陷入了黑暗的懷抱,靜謐安詳。
        ………………
        但這份安詳並沒能持續多久。
        少女醒來時就發現自己身邊圍了許多的綠皮怪,周圍光線昏暗也看不出這到底是哪里。但她也不關心這里是哪里了,自從看到了之前的那一幕,那把手槍和那柄匕首,少女的大腦里就一直空蕩蕩的,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甚至也不敢去確認自己所想,明明理智已經推理出了一個理所當然的結論,但她莫說承認甚至連想都不敢去想那個結論是什麼。
        所以干脆就放空自己的大腦好了。
        無所謂了,
        反正也……
        少女就這樣看著面前的綠皮怪物挺著下身高昂的巨棒向自己靠近。
        所以,不是吃掉我,而是要操我嗎?真是好大好粗啊。不知道能不能放進來。也許會很痛……雖然這樣想著,但少女仍然毫無反應,腦中所想也不過時下意識的反應而已。
        與這個綠皮怪的身形相對應,它那同樣是綠皮的肉棒尺寸也是完全非人的級別,充血之后的肉棒甚至比少女的大腿還要粗,長度更是相差仿佛。當這麼個巨物抵到少女的股間時,她的下身甚至就直接流出了大量的淫液。
        而這綠皮怪自然也完全不會有什麼前戲一說,早就興奮難耐的它雙手抓住少女的腰部將她提起來放到自己的肉棒上,然后雙手用力下壓,腰身向上一頂!
        噗!
        在肉棒頂部擠入少女的肉穴的同時,她的花唇上下就直接被撕開了,原本小巧的陰戶竟然就這樣被强行擴張了一倍的長度,從撕裂口出流出的鮮血順著肉棒潺潺而下,几乎很快就將綠色的肉棒染成了紅色!
        啊,果然好痛啊,好痛……
        但少女仍舊張著無神的雙目,既不痛呼也不哭鬧,就仿佛真的是一個失了魂的人偶一般,任由擺弄。
        但這肉棒還只是剛剛插進了頭部而已,那綠皮怪便雙手壓在少女盆骨上再用力猛地一頂!好像什麼這段一般的聲音從少女体內傳出,那綠皮怪竟然將少女的盆骨壓斷,然后將肉棒順利的頂進了她的体內!
        “噗啊!”
        鮮血混雜著內髒的碎片從少女的口中猛地噴出!插入少女体內的巨大肉棒在頂開了宮頸之后再頂著子宮壁向上擠壓,巨大的壓力讓少女的內髒都几乎要被壓碎,從口中噴出!而少女的原本盈盈一握的纖腰此刻更是被插入的肉棒頂出一個明顯至極的輪廓來!
        好痛……要死了……這回真的要死了吧……那就死了……好了……
        第一次的,少女那原本堅韌無比的求生執念仿佛要漸漸熄滅了,更何況少女此刻的傷勢,對正常人來說也已是必死無疑。
        但少女並非正常人,在她所看不到的世界內,少女体內的細胞開始瘋狂的溶解、吸收、分裂、分化,細胞的組合與功能在高速地重組,而由此構成的器官、系統乃至少女全身都在不斷地變化。
        就在綠皮怪在少女体內一插到底的時候,沒人注意到的是少女陰戶原本被撕裂的傷口就已經止血了,傷口修復,擴大陰道口長度,細胞組成換成更加具有韌性的肌肉細胞,几乎就在這一會的時間內,少女的陰部就完成了對巨棒的適應。
        而后是斷裂的盆骨,原本周圍已經分化的細胞自行脫分化,再重新分化形成軟骨,繼而由軟骨硬化生成新的骨骼,几乎就在少女原本的盆骨斷裂之后,一個新的更寬的盆骨就重新塑成了。還有少女的內髒器官,受到擠壓的暫時無用的器官紛紛自我退化溶解,而子宮壁則被更加强韌的細胞重組……
        但不論是少女還是綠皮怪都不會知道少女体內所進行的驚人變化。綠皮怪只是感覺到自己插入的這個雌性讓它意外的舒服,一層緊致有力的肉腔緊緊貼在了它的肉棒上,難言的舒爽讓它忍不住吼叫出聲,然后一把將肉棒拔出!
        一陣擠壓的聲音從少女的体內傳出,肉棒拔出時的造成的氣壓真空將少女的整個陰道甚至連帶子宮都翻卷而出。但那綠皮怪對此完全不以為意,倒不如說此種情況它早已司空見慣,對于肉棒過于巨大的它們來說在與被捕的人類雌性性交時這是再正常不多的事情了。
        它只要再猛地一頂,將這堆扯出來的亂七八糟的東西再塞回去就是了。而它接下來也就是這麼干的,巨大的肉棒猛地一下再插進了少女的体內!只是這一次少女的体內已經在改造中漸漸適應了巨棒的侵入,她並沒有再噴血了。
        但這對于少女的意識來說也都無所謂了,她只是木然的承受著怪物的抽插。
        好痛……好像……沒那麼痛了……無所謂了……就這樣吧……
        少女就帶著這樣的想法,再次將意識沉入了黑暗。
………………………………………………
        在一切都安靜下來別墅區內,沒有人注意到,之前那柄插在地上的匕首,就在那匕首旁的一小團肉塊上,有几道微不可查的細小肉芽從中生出……
        然后猛地伸出纏住了一只被碎肉吸引過來的小蟲子,將其吞入了肉塊之中。
        隨后,一切復歸寧靜……

十九、交配、進食、繁殖
        噗嗤噗嗤的淫靡水聲一直在這個超級變種人的巢穴里回蕩著。
這里原本是一處地鐵站,但曾經發達的地下交通網絡早已經成為了過去,如今這些地下建筑就成了各種妖魔鬼怪的巢穴,其中也包括了這些綠皮怪。它們將搶來的物資、狩獵到的獵物還有擄掠到的雌性都會帶回巢穴中,由首領分配,族群共享。
尤其是雌性,這是全族的珍貴資源,因為超級變種人並非自然誕生的物種,在它們之中是沒有雌性變種人的,全族皆為雄性。所以若要繁殖就必須使用別的生物的雌性,其中首選就是人類,而且這些綠皮的審美觀似乎也與人類相近。但它們並沒有太多能夠挑剔的余地,因為一方面人類雌性並不好抓,多數都被保護在聚居點內,另一方面則是這些脆弱的生物通常都經不起超級變種人的几次“使用”,几乎都是一次性的。
        所以之前抓住了少女后的綠皮怪才表現出了異常的興奮,而在發現即使被“使用”了好几次之后的少女仍然還活著時,這些綠皮怪就更加興奮了……然后繼續几乎無休止地“使用”下去,直到壞掉為止!
        噗嗤!
        隨著擠壓噴出的水聲,一根足足與少女的大腿一般大小的肉棒從少女的雙腿間猛地插進了她的体內,而伴隨著肉棒的擠入,少女下身那個已經被撐大到與身軀完全不成比例的肉穴在與肉棒的交合縫隙中如噴泉一般噴出了大量白濁色的精液。那是前面的綠皮怪射在少体內的大量精液被擠出的樣子。但即使是已經寄出來了許多,仍然殘留在少女腹腔內的精液與插入的巨棒一起,將少女原本纖細的腰身几乎脹得滾圓,甚至在這個圓形的肚皮上還能清晰地看到肉棒前端的凸起!
        如果不是少女身体的特殊,恐怕肚子早都已經撐破了!事實上,被這些超級變種人抓回來的人類雌性里,僥幸沒死于陰道撕裂造成的大出血的,剩下也基本活不過內髒破裂甚至被腹腔爆裂的。
        但少女還活著,甚至,活得很好。
        此時少女的身体已經在自我改造中完全適應了這些超級變種人的巨棒,還有那驚人的射精量以及粗暴的動作。能夠極限擴張拉伸的穴口、肉壁還有子宮與肚皮,大量分泌潤滑的淫液。還有加固之后防止脫陰的結構。甚至將其余用不上的內髒器官全部簡化退化以留出空間,事實上此時少女的体內的消化器官已經被極大程度的簡化了,整個小腸都差不多消失,直腸直連著胃袋,整套消化器官的功能都被改造為僅用來消化一種食物——精液,因為這是少女在這里唯一能夠吃到的東西。
與此同時原本生長在陰蒂上的性觸覺神經也已經几乎蔓延到了少女全身。為了不讓少女在劇烈的痛苦中瘋掉,就連少女的腦部也在悄然改變,原本巨棒插入撕裂身体的劇痛,還有身体在自我改造中所帶來的痛癢難耐,此時變成了與遍布全身的陰蒂神經觸須一起傳來的讓少女完全淪陷的無盡快感!
        “嗯哦……肉棒……巨棒……好爽……啊……操我……再操……”
        “嗯啊……啊……大肉棒……肉棒……”
        仿佛斷線木偶一般耷拉著的四肢還有依舊豐挺的雙乳都隨著抓住少女的綠皮怪的抽插動作一下下抖動著,渾身上下全都是污濁的精液,原本燦爛的金色長發几乎被浸滿的精液染成白色。睜著空洞雙眼的少女唯一的回應也只剩下口中斷斷續續的呢喃。而她的身体則像是一個被設計用來發泄性欲的飛機杯一般仍由怪物套在肉棒上抽插著。此刻的少女,無論是那已經徹底自我改造的身体,還是已然崩潰的心靈,都已經徹底適應了作為一個綠皮怪族群的公共飛機杯的生活。
        少女的內心已經崩潰了,原本堅韌的求生意志在意識到安妮洛茲已經死了的打几下便已經瀕臨崩潰,而隨后跟來的肉体上的痛苦則直接將少女的意識打入了深淵……少女的意識已然沉淪,如今在這里的只不過是一只會叫會動的肉壺而已。
        但綠皮怪物並不會在乎少女的思維如何,對它們來說只要個能操的肉壺就足夠了,甚至是死是活都無所謂。當然,這只肉壺是特別的,因為操不爛,而且操起來異常的舒服,舒服到它很快就忍不住要高潮了。
        “嗷嗷嗷!”
        隨著一聲吼叫,巨量的白濁色精液從肉棒中噴涌而出,在少女体內快速噴出的精液直接將少女原本就被頂起的腹部頓時撐得几乎就要破裂!少女下身隨著綠皮怪的射精便有大量精液從交合處滿溢而出。與此同時少女猛地一仰頭,一股白濁的精液竟然就直接從少女口中口中噴出!為了緩解体內被灌滿精液的壓力,少女的身体甚專門將食道與子宮專門連接了一條通道!
那綠皮怪的射精時間相當之長,就在少女差點被自己口中噴出的精液嗆住時,它終于將肉棒從少女体內拔了出來。頓時大量的白濁色液体如同決堤一般從少女下身張開的大洞里噴涌而出,在体內的壓力之下甚至如噴泉一般飛濺出老遠。
        那綠皮怪在拔出肉棒之后就將少女放開,任由少女從半空中跌落而下,落在了下面的一灘水窪之中,濺起粘稠的水聲。仔細一看就能看到少女竟然跌在了一小片白濁色的液体形成的小水窪之中,仍然從少女下身不斷流出的液体與這灘水窪混在了一起不分彼此。綠皮怪們在與少女無計其數的交媾后所噴射出的大量精液從少女体內溢出后在這竟然淤積成潭。
        而跌落入精液潭的少女原本無神的臉上竟然露出了几分痴態的笑容,扭動了几下身子將身体浸泡在這污濁的精液中,甚至她側頭在這惡心的液体里舔食了起來,臉上那表情就仿佛是吃到了無比的美味一般……
        這只綠皮怪的肉棒最后抖了兩下將剩下的一點精液也灑在了少女身上之后就轉身離開了。但這還遠不是結束,或者說根本就不會有結束,在這只綠皮怪之后馬上下一只就衝了上來將少女從精液中抓起。
        而在這之后,還有不知道多少只綠皮怪正排著隊等待著……
…………………………
        已經不知道是多久了,反正這種樣子下的少女是不會去計算時間的流失的,而暗無天日的地下,甚至連晝夜之分都沒有,僅有的照明也只是那些綠皮怪的火把而已。對少女漫無止境的奸淫一直在持續著,直到有一天的意外發生。
        此時的少女難得的正處于並沒有怪物來使用的空閑期,躺在精液的泥潭里的少女將自己完全浸泡在其中,感受著那粘稠的觸感遍布全身,遠比人類的精液更加腥臭難當的氣味充斥著少女的鼻腔,而泥潭里的精液與泥塵混合在一起變成一種渾濁的顏色,但少女對此一切甘之若飴。她低頭吞下了一口,卻不直接吞下,將那團粘液在嘴中慢慢攪拌,用舌頭細細地品嘗,將那粘稠的味道涂滿口腔,再一點點咽下,神情仿佛享受。
        或許在少女的感官中,並沒有什麼腥膻與惡臭,那是蛋白質的鮮香與美味。
        但正在享受中的少女並不知道,這天出去狩獵的超級變種人小隊沒有按時回來,這讓這些綠皮怪的食物供應出現了一小會的空檔,當然以它們的身体餓一段時間也並無大礙,或者也可以再派出一支狩獵的小隊去搜尋食物。但是這群綠皮怪想到了另外的辦法,它們還有著儲備的“糧食”。
        …………
        少女被綠皮怪提了出來,被從泥潭中提出來的少女渾身滴落著粘稠的精液,隨著怪物的前行在地上拖出一條白色的痕跡。少女陷入混沌中的意識並不能做出什麼反應,更不會對接下來的遭遇有任何抗拒。她仍然只是在嘴里呢喃著:“肉棒…還要精液…肉棒…精液…大……大肉棒……”。除了對被拉出了自己的浴池有些意見以外,她對自己會被帶到哪卻根本毫不在乎。
        也許就算知道了她也無所謂。
        渾身赤裸的少女像是一團准備被處理的肉塊一般被甩在了一塊厚實的大木板上,那塊木板已經被惡心的暗褐色浸染,散發出一股濃烈的血腥與腐臭的氣味,上面還沾著些不知道是什麼的暗色碎末。但少女對此好像根本沒有注意到一般,也許她的嗅覺早就被那些腥臭精液的熏得失靈了。
        几只綠皮怪站在少女兩邊按住了她的身体,而另一只則走到了下身前,握住了少女的腳踝之后將她這條腿一把提起。以為自己馬上就能得到最想要的到肉棒了的少女甚至立馬十分配地將另一只腳岔開,露出了大大張開的肉穴,還在一收一縮的花唇仿佛正在迎接著將要插入的肉棒。
        “肉棒……嘿嘿……肉棒……”少女的臉上一片痴態。
        但少女迎來的並不是她所想要的肉棒的插入,而是一道冰冷的寒光!
        少女遲鈍的反應根本沒有回過神來,一把大砍刀就猛然落下,將少女的右腿几乎齊根砍下!强大的力道將整塊木板與少女都震了起來,噴涌的鮮血夾雜著碎骨一下子就淋了旁邊那只綠皮怪一身。
        少女楞楞地看著倒提著自己被砍下的右腿的那只綠皮怪物,又看了看下身斷腿處噴涌而出的鮮血。她的眼神卻是一片茫然,轉頭再看向一手持刀一手提著一條大長腿的怪物,看到它未做遮掩地下体的肉棒,又咧開嘴笑了。
        “嘿嘿……肉棒……給我……肉棒……”
        砍刀再次落下,少女的另一條腿也與她分離了。但少女仍舊無動于衷,視線只是盯著綠皮怪的胯下,口中呢喃不止……
        ……
        在斬去少女的雙腿之后,綠皮怪們就將少女扔回了她的精液浴池里,甚至連一點止血的措施也懶得做,就像是對少女的死活全然不在乎。它們甚至就當著少女的面將那一對從她身上砍下來的長腿用鐵絲綁在火堆上烤了起來!白皙的光滑的皮肉在火舌的舔舐下很快就變得焦黃,從皮下脂肪中液化的油脂在外皮上鼓脹出一個個小泡,炸裂而出,一股仿佛焦臭又仿佛肉香的氣味彌散……
        事實上這些綠皮怪也的確對少女死活完全不在乎,人類本來就是它們食譜上的一部分,而作為儲備“糧食”只要還沒腐爛就行,而作為交配對象只要還能插還能灌入精液也就行了,即便是作為繁殖的母体也無需要活体,事實上落到這些綠皮怪手里的人類雌性几乎就沒有能撐過半天時間的。
        但少女的確是特殊的,她的身体在不斷地自我改造中竟然再這樣的環境下適應了下來,活了下來,就算是在失去雙腿之后也依然如此。或者對于現在的少女來說,“腿”,本來也就只是一個多余的器官罷了,有著巨量的精液作為營養來源,被綠皮怪們以精液喂養著的少女的確已經不再需要“腿”這個器官所提供的行動力了。
        她只要躺在粘稠的白濁色液体里,用自己的軀体包裹住粗大的肉棒,用那已經異化了的肉穴緊緊纏住巨棒摩擦,用腹腔、胸腔盛滿噴射而出的怪物的精液,看著拔出的肉棒離去,排出体內容納不下的液体,再等待下一根巨棒的插入……
        少女已經成為了一個十分合格的性處理用肉質飛機杯了。
        但這些超級變種人供養著少女,如果這也算某種意義上的供養的話,可不單純是為了處理性欲發泄欲望的,這些綠皮怪雖然也會像人類一樣追求性的快感,但對于這些已經退化得更為原始、某種意義上也更為純粹的生物來說,交配所帶來的性快感只是附帶的獎勵,而目的則只是繁衍而已。一刻不停的灌入精液只是為了讓少女能夠懷上這些怪物的種,為它們生育后代而已。
        這些超級變種人的精液以及其中的精子與人類的精子甚至是與一般哺乳類的精子都完全不一樣的,這些精子本身十分巨大包含了一個受精卵所需的全部物質,同時在進入子宮后並不需要與卵子結合。認真說來,這些綠皮怪其實應該算是無性,或者單姓繁殖的,雌性對于它們來說只是提供孕育后代的母体或者說孵化器,而非另一半基因的提供者。
        這正因為如此,沒有精卵結合也不需要染色体的配對,綠皮怪的交配對象几乎囊括任何大型哺乳類生物,而且這些怪物的精子本身的生存能力極其强大,它們會在進入母体子宮之后便依附于子宮壁,制造出精卵結合發育后的囊胚的假象,並在著床后從母体吸取營養。然而與一般的胚胎通過母体血液循環獲得營養略有不同的是,這些胚胎會主動向母体体內注入各種激素甚至是毒素,從而獲得極大量的營養供給。而這些胚胎的生存力之强大更体現在即便母体已經死亡,仍然能夠主動吸食母体的營養,在這些胚胎內很早就會生成一套完全獨立的循環系統來支持著一切。
        換個角度來看的話,這與其說是交配繁殖,倒更像是植入寄生。
        少女的身体對于各種細菌與寄生蟲都有著極强的免疫能力,她体內的免疫系統完全超于常人,對于進入体內的這些精液少女的子宮甚至能夠將其作為營養消化吸收。這便使得少女即使在被無計其數的灌精之后仍然未被這些怪物的精子寄生。
        但這終究是有極限的,無數次的反復灌入后,少女体內的防線已經不再牢不可破,另一方面在被斬去雙腿后即便身体迅速反應止住了流血保住了性命,但已經流失的大量血液仍舊導致了少女身体的極度虛弱。而更加雪上加霜的是此時少女已經完全迷失了自己的意識,沒有了求生意志的身体更加脆弱不堪。
        于是,在怪物們夜以繼日的持續“耕耘”下,少女終于懷孕了,被怪物的精子寄生懷上了怪物的種。
        寄生在少女体內的精子立刻就開始了瘋狂的增殖、發育,而同時向著少女体內注入大量異物,以此來從少女身上攫取生長所需的全部營養。但不論体內的變化如何復雜激烈,少女在外在的表現卻並不復雜……
        “噗!”
        又是一次例常的插入、射精,精液從少女身上各處噴出,沒有雙腿的妨礙的少女,無疑更加接近于一個肉質飛機杯了。但這回,噴射完欲火的怪物卻沒有直接將少女扔回池中,而是盯著少女隆起巨大的肚皮看了起來。之前的每一次射精少女的肚子都會在怪物巨大的射精量下被撐起,但這一次似乎有些許的不同,少女的肚子似乎變得更大了……
        還有少女的雙乳,此時看上去似乎也比之前要大上一圈了。這綠皮怪便伸出兩根手指捏住少女豐滿的乳球,輕輕一擠。即便對于怪物來說已經是“輕輕”一擠,但在少女身上卻是渾圓挺拔的乳球瞬間被大力壓癟變形,與此同時竟然還“噗”的一聲從乳尖上噴出一股乳白色液体。與遍布少女全身的粘稠精液的白濁色不同,從少女乳間噴出的白色卻是清澈、流暢還帶著淡淡的乳香……
        少女竟然泌乳了!
        “嘿嘿嘿!人類!雌性!懷孕!終于!”
        看到少女身体的反應后,這只綠皮怪似乎非常高興,高聲吼叫了起來,然后將少女扔回池中就大步跑開了,一邊跑還在一邊嗷嗷嗷地高聲叫著,大概是要通知它的同類這件事。
        對于被扔回精液中的少女而言,卻並不能理解怪物所言的意義,隆起的肚子對于少女來說唯一的感覺大概就是被肉棒插入時感覺更緊更脹了而已。
…………………………
怪物胎儿的孕期遠比人類的要短,可能是一兩個星期,也可能是半個月一個月,即便沒有被巨棒插入灌精的時候,少女懷孕的肚子也已經明顯鼓脹隆起,而在被綠皮怪的巨棒插入的灌精的時候更是膨脹到了離譜的程度。原本纖細優雅的腰身几乎膨脹到了超過胸圍一倍有余的程度,沒有了雙腿的少女在胸部以下几乎就只剩下了一個碩大的肉球,在從下往上看的時候膨脹的肚皮將整個上半身完全遮蓋,仿佛整個人都只剩下了一個肉球。
即便是少女懷孕了之后,綠皮怪們也並沒有絲毫減少對少女的折磨,甚至在頻繁程度與每次的射精量上更有甚之!自從懷孕以來少女甚至几乎是完全浸泡在了精液之中。並非誇張而是對事實的描述,怪物將少女身下的泥潭挖深擴展,真的成了一個將少女完全浸泡在其中的精液池子。
事實上這正是怪物們為少女這個“孕婦”所做的“產期護理”,因為超級變種人的胎儿生命力極强,所以怪物們根本不用擔心孕期中的交媾會傷及胎儿,而且由于胎儿的發育速度遠超一般生物,即便是對母体掠奪式的營養汲取也難以供給充足,而這時怪物的精液就充當著營養液的作用,為胎儿提供一個獲取額外營養補充的途徑。這也就是怪物們更加勤快地往少女身体內灌入精液並將其浸泡在精液池之中的目的所在,為了孵化后代。
但在少女來說,她所唯一感覺到的便只有被精液徹底包圍的幸福感……
濃厚粘稠的液体緊緊包裹住了身体的每一個角落,即使是腋下、臀縫、乳溝內也被精液所撫摸著,充斥在每一個角落的雄性荷爾蒙的氣息仿佛毒品一般誘惑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又仿佛某種無法言明的極致美味一般從觸覺、嗅覺到視覺全方位衝刷著自己的感官……
自己的身体內外全部都被精液所占據的感覺真是太過美妙了、太幸福!
只是攪動一下舌頭都能感覺到殘留在口中那種黏糊厚重的味道,這味道貫穿著自己的口腔、自己的食道、再到体內每一處空腔……
為了減少獵物的反抗,更方便的生產后代,超級變種人的精液里的確是有少量的致幻成分的,但是少女現在的表現卻很難說究竟是不是這些致幻物的作用,又或者真的只是沉醉在扭曲的肉欲中逃離現實。
少女身体的另一處改變則是胸部,原本豐滿挺拔形狀姣好的一對玉乳與少女的身形比例堪稱完美,優雅曼妙的曲線將女性之美展現得淋漓盡致。但在懷孕之后,少女的雙乳也跟著肚子一起開始脹大,本就傲視群芳的尺寸很快就成了胸前的兩團碩大的肉球。甚至與隆起的肚子擠在了一起,兩個乳球也再相互擠壓,擠成了兩團奇怪的形狀堆在少女的胸前。
而在乳房內部,乳腺細胞瘋狂增殖的同時還生長出了大量的球形氣泡結構,這些如同肺泡一般的結構能以更快的速度產生乳汁並存儲其中,同時在靠近乳間的位置產生了一個乳池額外存放已經產出的乳汁……
寄生在母体上的胚胎會通過注入某種RNA病毒對母体的特定器官感染並改造,這個特定細胞就是乳房,這種改造會將母体的乳房改造成類似于奶牛乳房的結構,而且產奶效率回比一般的奶牛更高,因為更加堅韌的結締組織使得整個乳房並不需要多少其他的結構支撐,其結構中几乎全部都是用來產乳的。如此變化同樣也是為了應對即將生產的超級變種人幼崽,與其胎儿時期類似,這種怪物的幼年期極短,几乎兩三個月就能夠成長到類似人類十四五歲的發育程度。而與這種完全違背自然的發育速度相應的就是其所需要的大量營養補充,而這個營養補充的來源之一同樣是母体。哺乳動物的乳汁的確是幼崽最為理想的食物。
沒人知道這樣神奇而詭異的生產哺育過程是如何進化出來的,就像沒有人說得明白這片廢墟上那些明顯能把達爾文連帶一整個加强連的生物學家跳樓的怪異生物是如何產生的一樣。
但可以確認的是,這些綠皮怪的確是試圖將它們捕獲的獵物改造成了一個優秀的生育機器,只是基本沒有什麼獵物能夠撐過這暴力的改造……除了本就非人的少女。
“噗嗤!”
巨棒在少女的体內噴發出精液,而這次在少女身体上一同噴出的出了精液,還有從胸前乳頭中噴出的乳汁,同樣的乳白色液体卻帶著與精液截然不同的淡淡奶香,清澈、流暢地噴灑而出。在少女兩大團乳肉頂端的乳頭也已經隨著乳房一起變得更加粗大、顏色也更暗,原本穿在乳頭上過大的一對乳環此時盡然有種小巧之感,只是原本橫穿乳頭的穿孔還在,橫穿了輸乳管的穿孔中同樣會有乳汁噴灑而出,同時穿孔還破壞了乳頭括約肌使得少女乳池中的乳汁總是會從中漏出,以至于少女的乳房總是在往外流出奶白色的乳汁來。
…………
就在某天,少女突然感覺到了自己肚子內的動靜,有什麼在自己的体內活動著、掙扎著四處衝撞……這是少女肚子里的怪物胎儿發育成熟,醒了過來。和一般的胎儿不同,怪物胎儿所寄生的母体絕大多數時候都活不到胎儿的出生,或是一早就在和綠皮怪的交媾中被折磨致死,又或是在之后被寄生的胚胎吸食了過多的養分衰竭而死。在這種情況下胎儿的產出是不可能依靠母体的,得由胎儿自己來完成,所以怪物的胎儿在發育成熟之后便具備了相當强的行動能力,就像是雛鳥會本能的啄開蛋殼一樣,怪物的胎儿也會自己尋找脫離母体的道路。
過度膨脹的肚子還有一對已經超過罩杯計算范圍的巨大乳房,躺在精液池中的少女的身形早已經扭曲畸形。礙于巨大的肚子與乳房,只剩下兩條纖細的手臂的少女其實連翻身都無法自己做到,此刻也只能任由怪物胎儿在自己的肚子里衝撞、抓撓,甚至用已經長出的牙齒在子宮壁上撕咬……為了防止困死在母体的屍体里,這些小怪物的牙齒在出生前就已經初步發育,不但是為了讓它們能在很小的時候就能進食一定的固体食物,同樣也是為了讓它們能夠直接從母体体內破肚而出,事實上這也是這些胎儿通常的出生方式。
但在少女這有些不同,盡管少女的子宮壁已經被這小怪物給抓撓撕咬出了大量的傷口,但是少女自身有著非人的恢復能力,而少女的子宮又在被怪物的巨棒反復蹂躪之后變得非常堅韌,即使這小怪物几乎要將少女的子宮抓爛,但仍舊無法從中脫出。而原本是內髒被撕裂的痛苦,在傳達至少女的腦海中后卻被翻譯成了几乎將她衝昏的巨大快感。在這不分晝夜的瘋狂折磨下,少女已經完全失去了對痛覺的感受,而已經遍布全身各處的類似陰蒂神經觸須的結構則几乎將所有的刺激都轉換成了性快感!
久困在少女肚中的怪物胎儿終于在胡亂中找到了正確的道路,這個球形空間中唯一的出口——少女的宮頸,用一雙還沒有長出指甲的爪子扒住這個錐形的腔道的兩壁然后用力撕扯開,將頭部向宮頸下端伸出,在將宮頸擠開之后再用力將爪子向前一把捅進陰道內。
少女已經被巨棒反復耕耘過無數次的身体對于異物的進出早就完全適應了,這個遠比尋常嬰儿要大得多的小怪物竟然沒有費什麼力氣的扒開了少女的宮頸擠到了陰道內,甚至受到体內傳來的快感的刺激還分泌出了大量淫液作為潤滑。可能對于少女的身体來說不論是什麼東西只要能在肉穴內進出就能夠帶來快感了,即便是自己產下的胎儿也是一樣。
而少女就在這生產的過程中已經連續高潮了數次。
很快少女就感覺到,那個在自己体內亂動的東西終于從陰道口爬了出來,只是她的視線被胸前的兩團巨大肉山所遮擋無法看到。
換個角度的話,就能看到從少女浸泡在精液池中的下身位置冒出了一個腦袋,接著是身子,這個怪物的嬰儿看起來更像是綠色皮膚的人類嬰儿,只是尺寸上要比一般的人類嬰儿大了不止一圈,而且肉呼呼的四肢也沒有人類嬰儿的那種無力感,反而有著明顯的肌肉輪廓。
這個綠色的小怪物從精液池中爬到少女身上,衝著乳房爬了過去,但是少女的肚子實在是太大了,而且身体也並是斜躺著的,這讓這小怪物趴在少女的肚子上卻几次都滑了下來。但這小怪物畢竟是那些綠皮怪的幼崽,凶殘的本性與强烈的生存欲望讓它鍥而不舍地追求著它的食物來源——少女的乳房。
它甚至張開嘴露出剛剛長出的牙齒咬住少女的肚皮,然后連抓帶咬地向上爬著。終于它伸手一拽,拽到了一個可以握住的圓環,便緊緊抓著這個圓謊將自己往上拉,那個圓環正是穿在少女乳頭上的乳環。
被乳環拉扯住向下垂下,原本巨大的乳房內就儲滿了的乳汁在這擠壓下一下子就噴了出來,直接淋在了小怪物綠色的頭皮和臉上。乳汁的清香與甘美勾起了小怪物本能的食欲,抬頭看著一根正在不斷灑出食物的粗大乳頭,這小怪物便毫不猶豫地張開嘴露出細小尖銳的牙齒,一口咬了上去。尖銳的牙齒死死嵌在乳肉上,然后這小怪物便用與其体型完全不相稱的强大肺活量用力吮吸著乳汁。
“嗯啊啊~~~~”
在被吮吸乳汁的這一刻,一種未曾經歷過的絕妙舒爽瞬間傳遍少女全身,原本鼓脹得乳房在得到釋放后的爽快感覺讓少女甚至覺得自己好像又一次高潮了一般,嘴中不自覺的發出高亢的呻吟。
太美妙了……太舒服了……被人吸奶太舒服了……
在美妙体驗的誘惑下,少女的手便自然而然地攀上了另一邊空著的乳房,尋到了另一邊的乳頭后再將至扯到那小怪物的面前想讓它吸。
“再、再來……還有這邊……快來吸……吸我的……奶子……”
雖然還只是幼崽,但對食物的貪婪似乎是刻在這些綠皮生物的基因中一般,看到送到自己面前的另一個“食物的噴泉”,這小怪物便毫不猶豫伸出一只手將抓住這只乳頭就往自己嘴邊送,然后一口將兩個乳頭全部咬住吮吸了起來。
        “嗯啊啊啊啊!!”
        在小怪物得到了它要的更多的食物的時候,少女也享受到了雙倍的舒爽,美妙的感覺直接將少女帶上了又一次的高潮。

二十、沉眠的少女與初醒的怪物
        潮濕陰暗的地下巢穴中,位于深處的一個房間內,這里是一群超級變種人的產房。產房里面也並沒有別的什麼特別設施,這些綠皮怪只是在房間中央挖出了一個不算大的坑。這坑里面灌滿了渾濁粘稠的白色液体,這是怪物的精液,也是它們提供給“產婦”的營養劑,只是此時坑中的營養劑卻已經快見底了,在露出的坑壁上殘留的精液干涸成垢,一塊塊固結在上面。
        而在這個坑中間,躺著一個一團畸形的……東西。
        大致上還能看出這是個人形,但是其下肢齊根而斷,下身陰戶則是一個敞開的大洞,內里的肉壁翻卷而出。腹部癟平,上面布滿了褶皺,像是一張肚皮被吹氣撐大之后又將氣放走一般。而胸前則是兩團破肉袋掛著,原本應該是一對充滿乳汁的巨大乳球,但在其中的乳汁被不休不止的攫取的同時又無法及時分泌新的乳汁補充之后,這對飽脹的巨物也終于塌癟了下來。而更可怕的是這對失去乳汁的乳袋上遍布猙獰的咬痕,從那些撕咬的傷口中殘留的白色乳汁混著紅色的血液叢中流出,像極了破了洞的爛袋子。
        事實上,這些可怕的咬痕不僅僅在胸部,更是全身都有,只不過在胸部更加集中罷了。而且造成這些傷口的元凶——數只有著人類五六歲小孩大小的綠色皮膚的人形怪物正趴在這具殘破的身体上,然后張開嘴用那正快速發育著的牙齒咬下,從這軀体上撕下一塊皮肉。
        而在這些綠色怪物的身下,有一張被污穢掩蓋的臉,紅的白的黑的,血液精液泥水混雜在一起,但透過這些仍能看到被污穢掩蓋的其實是一張絕美的臉蛋,以及那一雙已經徹底失去神采的眼睛。
        少女的思維已經基本停止了,以此同時的,是她的生命也快到終點了。
        在第一只怪物從少女体內產出之后,便陸陸續續有著新的怪物相繼而出,這些綠皮怪要找到適合繁殖用的母体不容易,自然也不會一次只孵化一只。事實上同時寄生在少女子宮內的怪物胚胎數量非常多,而這些胚胎會在子宮內相互吞噬、發育,直到剩下少量——通常是起七到十個左右,就會停止吞噬並一起發育,然后在某種默契下,發育到一定程度便停止,然后按照順序依次發育成胎儿、產出。這樣一來就能夠一胎生出很多個的同時還避免了多胎同時發育、產出時的風險,而這些怪物胎儿的發育速度與生理結構也使得這成為可能。
        很快,少女便陸續產下了一個又一個小怪物,而這些怪物的驚人生存能力使得它們飛快地成長著,而且在這種完全胡來的生產方式下竟然沒有一只夭折。
        但是享受著泌乳與被吸乳的快感的少女並不知道,這其實意味著她作為一個生育機器的用途已經快到盡頭了。在少女生產與哺育的過程中,綠皮怪是不會來與她交媾的,也就意味著不會有新的精液注入池中,而精液則是少女此時唯一的營養來源。與此同時的是,這一只只小怪物在有著超乎常理的發育速度的同時,也需求者與此相稱的大量營養,而這些營養都由少女通過乳汁來提供。
        于是很快,隨著精液池中的精液被少女逐漸吸收殆盡,沒有更多的營養來源,泌乳的營養來源便從少女自己的身体里抽取,但即便如此也越來越不能滿足這些趴在身上嗷嗷待哺的小怪物的胃口,隨著身体的發育它們的食量也越發增加。很快,飢餓的小怪物便在深刻在基因中的本能的驅使下,向著眼前這團散發著誘人奶香的白嫩肉團一口咬下,渾然不在乎這具軀体是才在不久前將自己孕育而出的它應該稱呼為“母親”的存在。
        但在超級變種人的社會中,全族皆為雄性的它們本來就沒有所謂母親的概念,只有負責生育繁殖的母体而已。而現在,少女不過是在履行作為母体的最后一件工作而已,用自己的身体喂養新生的怪物。事實上這本來就是怪物從哺乳到食肉的斷奶過程,用飢餓去迫使幼崽尋求的食物的過程。而之前不再進行營養的補充便是特地為此而做的准備。
        但是准備還有最后一步。有的生物可能即使再這樣之后也仍然還留有一口氣,這樣的話活著的母体就不利于幼崽的成長了。
        從黑暗中,一個高大的綠色身影走了過來,停在了干涸的池子邊上。這是最后一步的執行者,它揮手將趴在少女身上的小怪物驅趕開,一手抓住少女的肩膀將她提了起來,另一只手則抓住了少女一邊的胳膊,然后……
        用力一扯!
        一陣怪異的像是一束皮筋被扯斷的聲音伴隨著骨骼碎裂的哢擦聲,少女一邊的胳膊便被生生撕了下來!筋肉、血管、神經還有碎裂的骨渣,亂踢八糟的零碎從少女的斷臂處垂下……
        然后這綠皮怪就將少女的斷臂扔進了坑中,被彌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刺激得更加飢餓的小怪物們興奮地嚎叫了起來,然后爭相扑向了掉落下來的那只斷臂。而這只大的綠皮怪見狀滿意地嘿嘿笑了起來,新生的幼崽非常有活力,看來這的確是個好母体,這些小家伙們以后肯定能夠很强壯。這麼想著的怪物又將少女的另一只胳膊也給撕扯了下來,丟給了坑中的怪物幼崽們。
        但是,即使是被怪物如此殘忍地撕扯掉了雙臂,少女竟然連一點聲音甚至連一點回應都沒有……事實上,但就身体而言,此刻的少女基本都可以判定為已經死亡了。從那斷臂處的出血量來判斷便能說明很多了,畢竟若是心髒還在跳動的話,被撕扯開的主動脈是不可能只有這麼點血流出的。
        怪物一只手提著少女的脖子,看著這個已經只剩下軀干的人棍,人棍身上滿是血肉模糊,甚至許多傷口都能看到白森森的骨骼,原本一對形狀完美飽滿的玉峰現在成了破爛的肉袋,修長圓潤的雙腿其根而去……此刻少女的模樣莫說曾經的絕美,甚至第一眼看到的人恐怕都很難將眼前著一團肉塊當做是人。
        但怪物不是人,這綠皮怪的眼神落到了少女下身那個向外翻卷的肉洞上,然后好像是回想起了曾經與這個雌性交媾的極致快感。這怪物一邊縮緊著握住少女脖子的手,一邊提起少女的身子,將肉洞口對准自己胯下的巨棒。
        怪物的行為無法理解,也許只是單純的性欲衝動導致的行為,而至于為什麼怪物會對一團肉塊一般的軀体有著性欲,這恐怕就很解釋了。但畢竟這些綠皮怪是不論什麼生物只要有子宮能插入就都能發情的存在,這對它們來說也許並不奇怪。
        但是已經松垮垮的肉穴顯然已經無法再給怪物帶來它想要的快感,以至于它不得不一手抓住少女的肚子,自己用力壓緊摩擦。這副景象看來,真的就仿佛是綠皮怪將給自己的肉棒上套了個肉袋擼管一般。只是怪物另一只抓住少女脖子的手也不知不覺的收緊了。
        在力量的壓迫下,肌肉斷裂、頸椎分離,血管爆開……少女的脖子已經被擠壓到一個怪異的長度,眼看几乎就要被直接掐斷!
………………………………
        這是……
        一片黑暗中
        我好像……
        好像被怪物抓住了……
        有人……
        有人要我躲好……不要被發現……
        但是……
        那人呢……是誰……
        我沒躲過去……還是誒抓了……被怪物插入了……
        那人是誰……
        好痛……好舒服……
        匕首……槍……掉在地上……
        好舒服……太舒服了……
        是……安妮……安妮洛茲……
        舒服得要死了一樣啊……
        死了?
        干脆就這樣舒服到死算了吧……
        ……死了……
        因為真的太舒服了……什麼都不用去想……
        什麼都不用去干……
        但是……死了……安妮洛茲……
        活著明明很累啊……明明什麼都不記得……什麼都不知道……卻還是莫名其妙地堅持著想要活著……這不很可笑麼……
        反正都是要死的……就連安妮洛茲那樣强的人都死了……既然這樣……能這麼舒服的……爽到死……是多幸福啊……
        但是,我記得,安妮洛茲告訴過我,要我活下去的……
        “活下去,你總有一天會想起你失去的記憶的。”
        ……
        但現在,你就算不想死,大概也沒辦法了吧?
        ……
        …………………………
        即便是套著一只肉袋在擼,但這只綠皮怪也沒過多久就達到高潮了,一股股濃厚的精液灌進了少女這具破爛不堪的軀体,甚至大部分的精液都直接從完全松弛了的肉洞口漏了出來……
        但是至少,還是有一部分精液灌到了少女的体內……
        大量的失血、營養的枯竭,少女体內的大部分細胞都已經停止了其功能,這具身体早已經和死屍無異。但是其實還是有著不同的,身体里有一部分細胞並沒有完全的死去,而是進入了某種休眠的假死狀態。而現在,在一股富含大量營養的精液灌入体內,與這些細胞接觸到之后,在從深淵中傳出的一道漸漸燃起的求生意念的支持下,超乎常理的異變開始了。
        在肉眼看不到的微小世界里,在短暫地几乎難以察覺的時間片段中,一個已經不再活動的細胞突然重新運作了起來,它開始分泌出溶解液將周圍死去的細胞溶解、吸收,然后分裂成兩個一模一樣的細胞,兩個細胞重復著步驟……四個……八個……
        在少女体內的變化速度突然間快得完全不講道理,几乎就在綠皮怪無持續射精的過程中,少女的体內就已經將灌入的精液完全吸收,然后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肉眼可見的速度,少女的身軀塌癟了下來,很快就只剩下了一層皮一層皮套在骨架上。
        而另一邊的綠皮怪還沒有來得及注意到異常,就在它射出最后一股精液的時候,好像有什麼從肉棒的尖端鑽了進去的感覺剛傳達到腦補,從体內爆發出來的劇痛就讓它嘶嚎了起來!
        “啊啊啊!!!!”
        細胞與細胞結合成團,然后延伸,形成一條條小小的觸手,觸手從肉棒尖端的馬眼鑽入,順著尿道,用尖銳的刺穿阻擋,進入膀胱、穿透髒器,再像是植物的根須一般迅速向著四周增殖擴散,每一根觸須都是一個消化管道,溶解吸收著獲得的食物……而食物,這具高大的身体內全部都是食物!
        這只綠皮怪的慘叫不過持續了不到一秒就戛然而止,在接下來的數秒中,它渾身顫抖著、痙攣著,像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不過很快這痛苦就離它遠去,它也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了。
        它死了。
        但怪物死了,但是從它体內開始的侵蝕卻才拉開了序幕。
        几秒種后,怪物的皮膚下突然有一道道凸起在其中不斷游走、扭動,像是有著什麼東西在其体內不安分地孕育著。而這時,就在房間外的一只怪物在聽到慘叫之后趕了進來,看到倒在地上的同類,這怪物便走上前來檢查。而就在它靠近的時候……
        “噗噗噗噗!!!!”
        伴隨著一陣破体而出的聲音,一條條猩紅色仿佛血管一般的細長觸須刺破屍体的皮膚爆射而出,直接打在了靠近檢查的這只綠皮怪的身上!
        綠皮怪堅韌的皮膚起到了作用,這些血管一樣的觸須並沒能直接穿透綠皮怪的表皮,但這些觸須立刻在上面延伸起來,眨眼間就將這怪物纏住!
        “嗷嗷嗷嗷嗷嗷!!!”
        怪物怒吼著伸手將纏在自己身上的血管觸須撕扯下來,但這些觸須不單本身堅韌至極,而且還伸出更為細小的卷須將自己牢牢粘在怪物皮膚上。這怪物在用力將觸須撕扯下來的的同時竟然連帶著撕下了自己的一大塊皮肉!
        而這些血管觸須生長的速度更是快的難以想象,怪物掙扎了不到十秒就被觸須完全包括了起來,然后這些血管一樣的觸須發出肉眼可見的蠕動,像是在輸送著什麼一樣,同時這些包裹在怪物身上的觸須看是慢慢向內收縮……而在半分鐘之后,這些觸須散開,里面已經完全沒有了那只怪物的影子!
        一整只超級變種人就這樣被直接吃掉了!
        與此同時,這些血管觸須開始貼在地面、牆壁上向周圍延伸開去,去尋找著更多的獵物……不、只是食物而已。
        而最近的目標,就是旁邊的坑里面,一群圍著兩只斷臂啃食、全然不知災厄已經臨頭的怪物幼崽……
        或許與這些至少還有這人形的超級變種人比起來,這邊的,才更加符合“怪物”的稱謂吧。
        而這個剛剛蘇醒的怪物,正需要著非常、非常、非常多的食物,所幸的是,就在這個超級變種人的巢穴里,食物一直都很充足,不論對它們還是“它”來說都是如此。
        比如,察覺到異常而趕過來的一群綠色的食物……
……………………
        這是一座曾經的地鐵站,后來被一群超級變種人占據當做了巢穴,但是現在……
        在臨近地鐵站出口處的樓梯拐角,一只綠色大手掌從后探出,一把攀住拐角,拐角的另一邊,隨著劇烈的喘息聲,一張與人類相似但皮膚全是綠色的臉慢慢浮現。
        這只綠皮怪看著從樓梯上方落下的光芒,那張扭曲的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了一個丑陋的笑容來,那是看到了希望的笑容,光芒意味著出口與逃生的希望,只要再有几步遠……
        但就在這時,几根細小的如同血管一般的觸須,后它隱在牆后的身体上蔓延了出來,一直生長到它攀住牆壁的手上。從眼角余光看到了什麼的它猛的一扭頭,便看到了在自己手上生長的觸須。
        “啊啊啊!!!”
        向來悍不畏死的綠皮怪此時竟是被這几根細小的觸須一下子就嚇破了膽,驚恐地哀嚎著就要向前方、向那希望的光芒逃去!只要在有几步、几秒……
        然而,几步的距離,卻是生與死的天涯永隔……
        掙扎著、嚎叫著的綠皮生物終于發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不論它怎麼用力怎麼掙扎……似乎也不能前進分毫。
        顫抖著地,几乎是一寸一寸地,綠色的生物扭頭看向了自己的身后,以及自己的身体……
        無數粗細不一的血紅色觸須已經將它的下半身完全包裹住了,而更多的觸須還在沿著它的身体向上生長蔓延著。
        “啊啊啊啊啊!!!!”
        不論它再怎麼哀嚎,被“咬住”的綠色生物也只能慢慢地被拖拽回深邃的陰影之中,而這個被光芒覆蓋的拐角又重新回到了其原本的平靜中,除了,在拐角牆上被手指生生摳出的四個缺口……
        而一會之后,陰影中便再也聽不到那只綠皮生物的叫聲了,只剩下一種隱隱約約的仿佛血肉蠕動一般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
        如果視角穿過入口處的拐角,就能看到仿佛是以光與暗為分界一般,在陰影中的是一個已經完全異化了的世界。
        周圍已經看不到牆壁、地面與天花板了,所有的一切都被一種血紅色的牆紙一般的物質所覆蓋,若是細看就能發現這些“牆紙”竟然全都是一層血肉組成的薄膜!上面還有著大量的血管附著。整片地下結構都已經完全被這些血肉物質所占據。
        而在吞噬掉最后一只超級變種人之后,那些血管觸須便開始收縮了起來,與血管一起收縮的還有這些肉膜,這些血肉開始分泌消化液將自身的細胞結構破壞化為液態物質,再通過密布的血管與被分解掉的其他物質一起輸送向黑暗的深處。
        覆蓋的血肉漸漸消退之后,這個曾經是超級變種人巢穴的地鐵站恢復了其原本的面貌。只是與之前相比,這仿佛是經歷了一次徹底的清潔或者說掃蕩。莫說那些被吞噬了的綠皮生物還有它們所儲備的糧食、存放的肉塊都消失了,整個地鐵站几乎所有的有機物質都席卷殆盡,甚至就連那些牆上的血跡也都消失不見了。與此同時,還有大量易于分解的物質也都消失不見,剩下的除了些塑料垃圾之外也就只有水泥塊了。
        所有被吞噬的物質,都通過那些越往深處越密集越粗大的血管,運向了最深處的一個房內。這里面有一個連接著所有血管的繭。
        隨著血肉地毯的收縮速度加快,越來越多的物質云傳輸到了這個繭內,但是奇怪的是,如此多的物質的輸入並沒有絲毫增大這個繭的体積,反而隨著物質的輸入,這個繭竟然也開始收縮了起來。
        很快,當最后一根血管觸須收回到繭內時,這個繭也已經收縮到了一個人形大小,而且外殼也越發的變軟變薄……
        最終,便只剩下一個外面套著一層薄膜的人形物体。然后一只手從中穿了出來,輕易就撕破了外面的薄膜,接著露出了里面的全身……
        一張清純又艷麗的絕美臉蛋,精致細膩的五官有著几乎完美的比例,一頭秀麗的金色長發如瀑一般垂在后背,修長的脖頸如天鵝一般,凸顯的鎖骨精美優雅。而胸前一對鼓脹飽滿的玉峰豐盈圓潤,形狀挺拔完美,而在玉峰頂端的粉色蓓蕾上還各穿著一對金屬圓環,上面綴著一串閃亮的鑽石。再往下便是平坦的小腹、盈盈一握的纖腰,與豐腴緊致的翹臀,修長豐滿的長腿……
        雖然胸部與臀部都比以前要明顯豐滿了很多,但毫無疑問,那血肉怪物中最后孕育而出的,就是已經“死了”的少女。

二十一、新的邂逅與旅途
        “咳咳……咳咳……”
        剛剛破繭而出的少女便趴在地上猛地咳嗽了起來,肺部與氣管中還殘存著之前繭中的水分,阻塞了呼吸道,少女費了好大力氣才得以順暢地呼吸到空氣。
        “呼……”
        深呼吸了几次之后,少女這才有空抬頭觀察起了周圍。
        這里,應該就是之前自己充當綠皮怪的生育機器時所待的地方,雖然好像少了很多東西,但應該不會錯的。雖然此時的少女已經清醒了過來,但是對于之前的經歷其實是有著完整的記憶的,從被抓住,到發現安妮洛茲的殘缺屍塊,還有之后被侵犯,斬去雙腿,生育怪物,再到被自己產下的怪物啃食……
        一陣惡寒直傳遍少女全身,之前的經歷簡直如同夢魘一般,僅僅是回想起來就讓少女感到胃部在抽搐翻騰。她用力甩了甩頭,像是將那些恐怖惡心的畫面甩出記憶一般。但是少女自己所沒有注意到的是,在她心理上感到反感的同時,僅僅是對之前經歷的短暫回憶就讓她的身体出現了反應,下身重新變得粉嫩如初的花唇間,已經有透明的粘液滲出,慢慢滴下,拉扯出一條長長的絲線;而胸前變得更加飽滿的雙峰,挺立的蓓蕾上則有著點點乳白色汁液溢出……
        之前的經歷里有著少女最絕望沉淪的回憶,最痛苦殘虐的折磨,最瘋狂變態的奸淫……還有著足以衝潰所有理智的極致快感……
        但是少女並不知道在自己“死了”之后所發生的事情。
        只是隱隱約約記得好像有人在與自己對話……也許是自言自語也有可能。
        更重要的是,最后自己應該是死了……以極其凄慘的死亡方式……
        但是看著一雙小巧的手掌,活動著一根根玉蔥般的手指,再回頭看向自己的身后,纖細的腰身下一雙豐滿圓潤的長腿正蜷縮成Z字跪在地上。
        自己不單活了下來,而且身体,失去的雙腿與手臂都完好如初。
        然后理所當然的,少女注意到了自己身后那個繭狀物的殘骸,從自己此時的位置還有身上殘留的液体來判斷,自己大概是從那個東西里面出來的……
        這是……什麼?
        為什麼我會從那里面……出來?
        不對、我這是……怎麼了?
        突然,恍惚間少女好像意識到了一件事,在這個已經莫名其妙變得空曠的房間內,是沒有火把的,原來那些綠皮怪用來照明的火把都不見了,而這里是一個廢棄地鐵站的深處,應該是處在徹底的黑暗之中的……
        但是自己看得見!所有一切都清清楚楚甚至秋毫必現!
        她能清楚地看到一個空曠甚至干淨的房間!之前那些綠皮怪的屍体、四處都是的精液、不知道來自哪個倒霉鬼的干涸血跡、散亂的碎骨爛肉……什麼都沒有!
        少女聳了聳鼻子……
        然而就連之類的空氣都干淨地……仿佛什麼都不存在一般!
        血腥味、腐臭味、還有濃厚的精液味道……什麼都沒有!
        低頭看著自己的身体,用手捧住兩團明顯大了一圈的乳房,感受著仿佛能掐出水來的嬌嫩,看著在白皙的乳肉間陷下去的手指……
        少女忽然對這具本應再熟悉不過的身体感到了一種深深陌生感……
        還有一種深邃的恐懼……
…………………………………………………………
        殘破的牆壁、坍塌的屋頂還有布滿裂紋的道路,干燥的狂風裹挾著沙塵在廢墟間自顧自地穿梭著,帶起鬼哭一般的風聲。
        一雙靴子踏在了碎石之上,將其碾出哢擦的聲音。
        一個孤獨地身影在狂風中穩定行進著。
        狂風卷動著他的衣角沙沙作響,吹拂著他的碎發肆意舞動;但這一切絲毫無改男子鎮定而漠然的眼神。
        這里已經是靠近城市的地域了,周圍漸漸密集的建筑殘骸清晰地說明著這一點。在這個距離上雖然說還不是人類活動徹底的禁區,但考慮到各種凶殘詭異的怪物所帶來的致命威脅,人們往往都會理智地組隊探索。
        而事實上,即便是十几人甚至几十人的隊伍,在前進到這里之后,也都是謹小慎微步步為營。而像這個男子一樣孤身一人神色鎮定,甚至毫無顧忌大步向前行進的情況,實在是難以想象的。
        雖然僅從男子的裝束上來看就能明白他並非一般人。
        一身利落的沙漠迷彩作戰服,綁在身上的戰术背帶上掛著彈藥與匕首,大腿上的槍袋里套著一把手槍,身上穿戴著護膝護肘和防彈背心,手上端著一把M4A1突擊步槍。步槍上的皮卡汀尼導軌上甚至還裝著全息瞄准鏡!
        這一套如果放在末日前或許只是一套大兵的標准裝備而已,但是在現在末日后的廢墟中,則几乎是難以想象的。這些裝備不說其他,僅僅是尼龍材質的戰术背帶就是廢土中不可能制造出來的,因為沒有石油,塑料以及所有的石油制品都成了不可再生的資源。更不用說就算能從哪個還未被發現的油庫里找到原油,在這座並非工業城市的城市里也找不到能夠加工的設備。
        但即便是這樣一身優質裝備,也並不能保證一個人就能在這片危機四伏的廢墟內存活下來。
        但男子的腳步依舊鎮定、沉穩,對于旁人來說的致命危險他卻安之如怡。既然能一個人行走在這里,或者說完整的走到這里,他自然是有所依仗……
        走到一個建筑的拐角處,男子像是渾然不擔心可能潛伏在牆后的危險一樣,自信地向前繼續邁步。然而抬起的腳卻並沒能落下去……
        剛注意好像有什麼聲音的男子還沒來得及將視線完全轉過去,就看到一大團白花花的東西扑到自己面前。
        然后自信無畏、于危機四伏中昂首穿行的神秘男子……就這樣被扑倒了。
        從頭上好像傳來一聲驚叫,還有一陣焦急的聲音……但是聽不清楚。臉上則被兩團很柔軟的什麼東西給夾住了,雖然臉上傳來的觸感相當之贊但是呼吸被悶住了還是很難受……
        話說自己到底被什麼給扑到了啊?
        怪物?不可能!
        自己明明什麼都沒有察覺到……難道是誰家的棉被或者抱枕被吹到天上落了下來?
        呵呵,簡直就像是冷笑話……
        !!
        有些蒙圈的思維被驟然打斷,本能的反應下,男子顧不得推開壓住自己的東西也放開了同樣被壓住的步槍,伸手就抽出了掛在大腿上的手槍,在視線被完全遮擋的情況對著自己被扑倒的方向開火了!
        “砰!砰!砰!”
        三槍短促的點射之后,伴隨著什麼東西倒地的聲音,男子這才將槍放下,似乎他能夠確認危險已經解除了。
        而這時,將他扑倒、壓在他身上的“某物”則是自己支撐了起來,這讓正准備將其推開的男子又愣了一下神。而隨后映入眼簾的風景則讓他更加說不出話來……
        一張精致到近乎完美的絕美臉蛋,正俯視著他,這張絕美的臉蛋上帶著毫不掩飾的驚訝,如櫻桃班粉紅的雙唇因為吃驚而微張。視線再往下就是几乎要遮住半張臉的碩大胸部,形狀飽滿挺翹,乳尖的蓓蕾傲立在上,而粉色的蓓蕾上竟然還各穿著一個金屬環,上面墜著的鑽石在晃動中閃爍著光彩,再往下就是一雙撐住自己胸口的玉臂,盈盈一握的纖腰,圓潤修長的大腿跨坐在自己的腰間,而股間的神秘區域正對著自己的……
        男子趕緊甩開已然跑歪了的思緒,將視線重新拉回到那張絕美的臉蛋上來。
        然后他又不可避免地注意到了那一對存在感爆表的胸部……剛剛壓在自己臉上的應該好像大概……就是這對奶子吧……這樣一想,鼻尖好像還殘留著一股淡淡地乳香……
        然后思緒又一次跑歪了。
        好在在男子再一次重整思緒的時候,這個趴在他身上的少女已經自己爬了起來。
        她正是從超級變種人的巢穴中逃出來的少女。
        她回頭望了自己跑來的方向,那里有三具如小牛犢一般大小的變種獵犬,自己才從廢棄地鐵站中出來沒多久就被一群變種獵犬盯上了,之前正是它們將自己追得拼命逃竄。在費盡心力終于甩掉一部分之后,仍然有著三只對著自己死追不放……但現在它們顯然已經不可能再追上她了。
        因為三只變種獵犬都已經死了。
        在每一只的眉心處,一個不大的小洞正從中潺潺流出混著白色腦組織的血液……
        子彈精准地打碎了顱骨,帶著碎骨穿透了中樞神經,瞬間結束了三只變種獵犬的生命,它們甚至連一聲哀鳴都來不及發出!
        少女再轉頭看向面前正從地上爬起來的男子,剛剛自己是在逃跑中慌不擇路將他扑到了的,而且可以確認他的臉被自己的胸部壓住,因為之前男子被悶在她的乳溝間努力呼吸時吐出的熱氣已經刺激得敏感的少女有了感覺……
        那種情況下他不可能看得到后面追過來的變種獵犬的!
        然而他卻在那種情況下用三發短促利落的點射干掉了三只變種獵犬……
        就在少女驚詫地思考著的時候,站起身來的男子也在細細打量著少女。
        能讓人驚為天仙的絕美容貌,前凸后翹又窈窕纖細的完美身材,如瀑般傾瀉而下的白金色長發,還有那根本不可能在這個廢土里出現的細膩肌膚……
        渾身上下不著片褸,只有在乳頭上穿著一對乳環,身上也沒有攜帶任何東西,沒有武器,身上甚至沒有一點傷口……
        就本身來說並無什麼可疑的東西,然而這少女可以說全身上下都全是疑點!
        不說孤身一個的少女是如何到達這個位置的,不說行走于廢土上竟然連一塊刀片都不攜帶,也不說在這見鬼的末世中竟然全身肌膚嬌嫩如斯卻無半點傷口……
        而且……男子將視線轉向少女的雙腳……一雙纖巧骨感的小腳白嫩的小腳趾可愛地整齊並列著,這絕對是一雙能讓足控瘋狂的腳丫!
        但是,赤裸的雙腳,如此嬌嫩的小腳丫,剛剛就在這片滿是碎石的破路上亡命飛奔。
        而現在,連半點傷口都沒有!
        而且最重要的是……男子將視線再次對准的少女那雙碧色的眸子……
        讀不出來……感覺不到……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她究竟是什麼人?
        “你是什麼人?”于是男子就這樣問了。
        “我……我不知道啊。”少女如是回答。
        不知道?這算什麼回答?她是在騙我麼?……或者說的是真話?男子饒有興致地想著。
        “我,對不起我失憶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人。”少女大概也知道自己的回答實在奇怪,便趕忙解釋道。
        失憶?這算啥?用這種理由?鄙視我的智商?……誒,等等,正常人都不會用這樣的理由來騙人吧?也許她說的是真的?男子的嘴角不自覺地翹起了微微的弧度。
        “我之前是被一群綠色的怪物抓過來的……是叫超級變種人?”少女繼續解釋道。
        “超級變種人?從哪把你抓過來的?”雖然不知道這少女說的是真是假,不過綠皮怪?這算是終于找到目標了。男子心里想著。
        “一個別墅區……我也不知道那是在哪邊,被抓過來的時候我是昏迷的,那里好像以前是個聚居點……”
        “那應該沒錯了,這里靠南邊的那個聚居點是嗎?”男子確認似的點了點頭。
        “那麼你是?什麼人?”少女在回答完之后隨即反問男子,眼神之中帶著明顯的戒備。
        “我?一個聚居點的巡邏隊的隊長,至于是哪個的話,雖然說你失憶了,不過不知道你聽說過大學城沒?”
        “……好像……知道……是在原來的大學城上建立的聚居點?”少女聽到這個名字之后仔細回想了起來,安妮洛茲之前有給她介紹過現在這片廢土上的人類聚居點。那些一伙人聚一起隨便做些防御的小型聚居點且不論,指不定什麼時候就遭了難,但是几個大型的聚居點則算得上是這片廢土中人類少有的几個能稱得上安全的地域了。其中一個就被稱作“大學城”。
        事實上這是因為那里本來就是原本城市中的大學城區域,在那里正好有一個避難所,在末日中有相當多的原來大學城內的師生靠著避難所生存了下來。有著大量的學生作為青壯力,老師教授又有著豐富的知識,再加上從圖書館內殘存的大量資料和本身臨近市郊的地理位置,這個大學城在末日后很快就發炸成了一個大型的幸存者聚居點。甚至就其規模來說,已經不能單用聚居點來形容了,“大學城”的確可以稱得上是一座小城鎮了。
        而眼前這個男人居然是“大學城”巡邏隊的隊長?
        雖然稱其為“巡邏隊”,但是規模肯定遠不止“隊”的程度,而這個男人身上精良的裝備更是清楚說明了他的與眾不同。
        “我叫卡爾-CHEN,你可以叫我卡爾”男子對少女報出了自己的名字已經來此的目的,“我們收到消息,南邊別墅區的聚居點與外界突然失去了聯系,據消息說是受到了超級變種人的襲擊,我負責帶隊過來調查,順帶看看還有沒有能幸存者。……雖然我並不抱希望就是。”
        “不過沒想到居然還能遇到一個。”這位名叫卡爾的亞裔男子饒有興致地審視著少女,眼神中的卻並非、至少不全是對少女嬌美赤裸的身軀的色欲,還有更多的是某種更深意味的興趣。
        “正好,找到你了,事情也基本清楚了,回去能有個交代就行,再往前……就算是我也不想和那些綠皮怪碰個正著。”說到這男子竟然便不再繼續追問少女,而是自顧自的轉身走開了。
        走了几步的男子回頭看到仍然待在原地的少女有些奇怪的問道:“怎麼?趕緊跟上來!這鬼地方你不會還想要繼續待下去吧?跟上,回大學城去。”
        跟上?是腰帶自己去那個大學城?
        但是……自己和安妮洛茲約好的是與其完全相反的方向啊!自己應該去那個小鎮的西北面與安妮洛茲彙合,她說過要自己逃出去就……
        少女的眼前又閃過了那一片鮮紅色……血肉的碎塊,爭食的獵犬,浸滿鮮紅的泥水,還有插在地上的一柄匕首、泥漿里的左輪……
——活下去
        少女猛地將腦海中的畫面甩開,向著前面的卡爾跟了上去。
………………………………
        少女跟著卡爾向著城市外圍的方向行進著,一路上並不平靜,廢土上孤獨行進的兩名人類在很多怪物眼里都等于是一頓美味的大餐,更何況這二人里的少女還看上去如此嬌弱不堪更兼手無寸鐵,簡直是再好不過的獵物了。
        但僅僅只是卡爾一人,便足矣。
        少女再一次看到了眼前這名男子那几乎神乎其技的槍法,或者那已經不能單純用槍法來解釋了。
        他就像是提前預知一般,每當有怪物襲來,在其現身之前卡爾的槍口便已經瞄准了來襲的方向,然后便是熟練到仿佛冷漠一般的動作,扣下扳機,收槍,轉向下一個目標。
        所有被擊斃的怪物全部都是一擊斃命,子彈精准地穿過神經中樞,沒有任何意外。
        在之前男子對待少女溫和的態度包括救了少女一命這件事,都讓她對其產生了淡淡的好感。但看著這個冷漠中仿佛機械一般重復著開槍收槍,再開槍的殺戮機器……少女的心中忍不住產生了些許的恐懼。甚至有些懷疑自己跟上這個男子是不是一個正確的決定……雖然現在冷靜下來的少女其實也清楚在之前的情況下自己其實並沒有別的路可以走,跟著卡爾去大學城是唯一的生路。
        甚至于,如果不是運氣好碰上了卡爾,很可能少女就要喪命于那几只變種獵犬的利齒之下了。
        卡爾帶著少女到了一片開闊的區域便停了下來,這里是一個小土堆形成的高地,視線比較開闊,周圍也只有稀稀拉拉的低矮建筑。雖然周圍空曠沒有什麼掩体,但對于裝備槍支的人類來說開闊的視界本身就是最大的安全保障了。畢竟大部分怪物都是靠肉搏的,並沒有遠距離空寂的能力,當然僅僅是大部分。
        到這里的卡爾四處搜尋了下,好像是在找些什麼,然后又在周圍布置了些東西,然后才磚頭對少女說“你坐下休息吧,估計還要等一會。”
        “等一會?等什麼?”
        “等我的隊員,你該不會以為我真的是一個人跑出來的吧?畢竟是搜索任務,我一個人可干不來。”卡爾對少女回答道,此時的他臉上倒是又恢復了之前那種溫和的表情看著少女。
        然后沒多久,卡爾所說的他的隊員就到了。
        注意到卡爾的視線聚焦向某個方向,少女也跟著看了過去。
        便見到有一個隊伍共五個人,所有人保持著一個整齊的隊形,一人朝前,另一人側身在其身后,另有兩人在后面分別端著槍瞄准著左右兩個方向,最后一人則看護著几人的后方,倒退著跟隨隊形。
        然后隊形在行進中偶爾進行著陣位的交替,但即使在行進中的交替仍然保持著陣型的完整,確保著前后左右四個方向都能時刻注意到。
        雖然少女對此並不懂行,但也能看出來,這一小隊人是相當專業的,至少和少女曾經見過的那些掠奪者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而這一小隊人馬在看到了高地上的卡爾之后,行進陣列仍然沒有任何變化,依舊保持著穩定的速度移動。直到他們上到高地上,來到卡爾面前,這几人才明顯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分開四人在四個方向上警戒,剩下一個像是小隊長的人來到卡爾面前報告。
        “C小隊已經完成對目標區域的搜索,未發現幸存者。戰斗中有兩人輕傷,已進行過緊急處理,不影響戰斗力。”
        聽完小隊長的彙報之后,卡爾便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麼,而小隊長似乎也習慣了卡爾這有些冷淡的回應,獨自一人走到了一邊整理起了裝備。
        這時少女才得以近距離觀察起了這支小隊。他們身上的裝備看起來似乎和卡爾身上的是一個款式,全身的護具、戰术背心,步槍和手槍。但是細看的話卻能感覺到一些明顯的不同,雖然少女對這些並不了解,可這些小隊成員身上的裝備仍然給少女一種……粗制濫造的感覺。
        事實上,的確是粗制濫造。首先便是所有的布料材質皆是亞麻織物,而非合成纖維,再者是裝備的步槍與手槍並非統一制式,五人中有三人端的是M16突擊步槍,還有一人手上居然是56式衝鋒槍,這種中國仿制的AK步槍在美國禁止對華進口輕武器之后就算是成了收藏品,也不知道是從哪個倒霉蛋的收藏中翻出來的。不過56衝的外形與AK系列基本一致,少女也分辨不出來,只是覺得這把槍與之前囚禁自己的那伙掠奪者的老大所使用的步槍很像。
        而在少女看不到的地方,這些隊員身上的護具其實也和卡爾的相差甚遠,只不過是將一些鋼板套在身上而已,別說什麼卡夫拉纖維、玻璃鋼、復合陶瓷等復雜材料,就連這些鋼板的純度都還只是差强人意。
        畢竟卡爾身上那套裝備是末日前制造保存下來的,而這些隊員身上的則是后來大學城自己照著樣式制作的,工業設備與原材料等等的欠缺導致這兩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隨著等待的繼續,又有其他的小隊陸陸續續抵達了這個集合點,這些小隊的狀態好壞不一,但基本上都有傷員,而最糟糕的一個小隊則只有兩個人相互攙扶著回來,至于沒有回來的人有的雖然只是報告為MIA即戰斗中失蹤,但是他們的結果基本已不用多想。而同時這些小隊也不算是完全沒有收獲,他們負責在淪陷的聚居點周圍以及通向市中心的道路上搜索幸存者與線索,而真的還有一些相當走運的家伙被他們找到了。
        而少女則液被歸類為了者不足十人的幸存者之一。只是這些幸存者的狀態顯然和少女有著天壤之別:面黃肌瘦、滿身傷痕,甚至不少都缺胳膊斷腿的,大多神色萎靡面容灰暗。雨這麼一群人擠在一起的少女,就著實有些鶴立雞群的感覺了。
        自然,完好無損甚至聯精神狀態也算很不錯的少女便引來了關注。
        更何況此時的少女仍然不著片褸,雖然其他幸存者身上也基本就掛著几條爛布而已,但少女那几乎傾城的容貌與充滿誘惑力的嬌美身軀是有著與眾不同的吸引力的。
        只是大概在之前那伙掠奪者的據點中,少女已經徹底習慣了這種充滿了色欲與渴求的視線了。倒不如說,相比如那幫掠奪者毫不遮掩的貪婪,周圍這些人有著遮遮掩掩的“含蓄”目光反而讓少女覺得……有些怪異。
        隨著歸來的小隊越來越多,放哨警戒有了足夠的人手,放松下來休息的隊員也漸漸變多。雖然都這些家伙都在干著自己的事情,但那總是時不時往少女身上瞟的視線都已經出賣了他們的心思。只不過這些隊員好歹也是經歷軍事化訓練與管理的,心里怎麼想且不論,至少此時都還算老實。畢竟卡爾還在那看著,而從這些人的表現來看,他們顯然對卡爾有著相當的敬……與畏。
        但並非所有人都會有所顧忌,總有些人是被下半身控制的。
        因為這個集合點周圍大量荷槍實彈的守衛而感到安心的少女有些過于放松警惕了,並沒有注意到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有個男人靠在了她身邊很近的位置。這個男子是被就回來的幸存者的一員,雖然一副灰頭土臉的樣子配合那賊眉鼠眼的容貌相當大猥瑣,但看起來至少比其他人要好一些,至少他還有余力去思考一些“飽暖之外的事情”。
        這男人花了好一段時間才再不引起注意的情況下將自己挪到了少女的身邊,此時一群幸存者稀稀拉拉擠在一起,相互遮擋著阻礙了卡爾手下的視線,而那些隊員的位置本就是比較靠集合點外圍,在這種情況下他們大多也只能看到少女的臉蛋和一大片雪白的胸部而已,其他部分則被人群遮擋。再加上此時天色已經漸漸昏暗……
        這男人的手已經漸漸靠近了坐在地上的少女,慢慢地向著那雪白豐盈的大屁股伸去……再繞到前面……那粉嫩的花唇就在離手指不過十几厘米的距離……這小騷貨居然還在乳頭上穿了一對乳環,閃亮亮的墜子跟著那對雪白的大奶子晃啊晃的……真他媽騷得不行啊……老子在這見鬼的鬼地方就他媽見的全是丑八怪……居然能見到這樣的極品……那對大奶子那麼大,一掐肯定能出奶……好像把這騷貨拖過來就操啊……等會晚上休息的時候那些人應該不會注意到吧……這騷貨這副欠干的樣子肯定早就飢渴死了不會反抗的……
        就在這男人的手指向著少女的花唇越伸越靠近時……
        一只穿著厚底靴的腳直接踩在了男人的手指上,用力一碾!
        “啊!!!”
        頓時殺豬一般的慘叫響徹整個集合點。所有人都被這慘叫嚇了一跳,將視線猛然轉到聲音的來源處。
        然后他們就看到了一個面貌猥瑣的男子正抓著自己的一只手掙扎慘叫著,而卡爾的腳正踩在這男人的手指上一下下的碾著。待到卡爾將腳放開的時候,這男人那扭曲的手指顯然已經徹底廢了。
        然后卡爾將手上提著的一大塊黑色的布料披在了還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少女身上,那似乎是備用的搭帳篷用的布。
        “自己披上。”卡爾對著少女說道,然后他又轉向其他人,“把你們那些惡心的心思都收攏些,別讓我看到……看得倒胃口。”
        聽到卡爾的話之后,他的隊員們倒是立刻老實了,甚至之后對少女連瞟都不敢瞟一眼。而其他的幸存者,則其實並不是很清楚發生了什麼,他們本都是疲憊不堪,也沒有精力去廣其他的事情了。
        再見到少女已經用黑布將自己那誘人的嬌軀包裹住,便朝她點了點頭,轉身走開了。
        雖然就少女自己來說,這黑布裹在身上的感覺其實很糟,粗糙至極的布料摩擦著敏感的肌膚,尤其是胸前的兩顆蓓蕾在布料粗糙的摩擦下,難受的同時竟然還讓少女有了感覺……
        但既然卡爾要她裹上那就裹上吧,畢竟卡爾是她的救命恩人,雖然看著可怕了點,但也並沒有害過自己不是麼。
        只是之前那個猥瑣男,在看到卡爾之后就狼狽的爬到了一邊,此時看著自己手指完全折斷的左手,感受著從其上傳來的鑽心的疼痛……這男人抬起了頭,用那細小的眼睛盯著少女還有另一邊走開的卡爾,在那眯成一條縫的小眼睛下,與欲望一同浮現的是更加深刻的憎恨和怨毒……
        那個婊子……還有那個狗娘養的……居然……
        “砰!”
        一聲干淨利落的槍響,猥瑣男的眉心處多了一個不大血洞,而后腦的一塊腦殼則隨著碎裂的顱骨與成了漿糊的腦組織一起飛濺了一地。
        另一邊,卡爾將手上的M1911手槍在手指上轉了一圈,插回腿上的槍套中。
        “去收拾下。”
        然后離得最近的隊員便默默過去處理了猥瑣男的屍体,血腥味和屍体在這廢土中可是會找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與危險。而其他的隊員則依舊是該干嘛的干嘛,好像是對于這樣的結果全無意外。
        也可能是經歷的多了已經習慣了。

二十二、抵達與歸來
        “砰!砰!砰!砰!砰!”
        發精准地點射,從四周的地下鑽出來的五只“狂暴鼴鼠”應聲而倒。
        這些東西雖然被人們稱作鼴鼠,外形上也十分酷似,還有著兩顆標志性一般的大門牙與鏟形的爪子。但這些“鼴鼠”可不那麼招人待見。很多人可能都不知道,看似有些蠢萌的鼴鼠其實是食肉的,其捕食范圍甚至包括了小型鳥類與爬行類。當然,即便如此對于人類來說,体長不過十厘米的鼴鼠仍然還是處于好玩與可愛的范圍內的,因為毫無威脅。
但這些東西放大到有差不多一只小狗大小時,它們顯然就已經與“無害”二字徹底地不沾邊了。甚至……成為了噩夢。即使是放大了很多倍,但是單只的狂暴鼴鼠仍然不可能是一個健康的成年人的對手,甚至即便是赤手空拳。但是這些超大號鼴鼠最棘手的地方在于兩點,其一便是其鑽洞的能力,它們往往穿行于地底,在底下挖出四通八達的通道,然后待到有獵物從上經過時,根據震動來判斷其位置,然后再找准機會破土而出飛扑而上。這種攻擊方式往往令人防不勝防。而第二點這是在于,鼴鼠是群居動物,而且繁殖能力很强,至少在這點上這些狂暴鼴鼠與鼴鼠都是完全一致的。而這些狂暴鼴鼠在捕獵時,也往往都是成群出動,最常用的辦法就是從獵物的四面八方一齊鑽出然后一起扑上去,用那兩顆大到離譜的超級門牙深深地扎進獵物的肉里,然后撕下一大塊血肉!
挖洞與群居只是讓這些狂暴鼴鼠變的棘手,而讓其變得可怕的,是其獵物凄慘的死亡。這些狂暴鼴鼠即便是放大很多倍,但相較于它們的大部分獵物來說仍然是太小了,至少往往不能一擊致命。而這些狂暴鼴鼠的攻擊方式也往往十分的簡單,用堅硬銳利的大門牙刺進獵物身体,使勁拉扯,然后連肉帶皮整個撕扯下來!而獵物就在一大群狂暴鼴鼠的撕咬下,在慘烈的哀嚎與飛濺的血液中,慢慢迎接痛苦的死亡。最后往往只能剩下一些零碎的骨頭……
但是這些喜歡鑽洞的家伙在卡爾面前便徹底失去了鑽洞然后突然襲擊的優勢了。
來襲的狂暴鼴鼠足有二十几只,而且這些凶殘的小東西很聰明地選擇了自己的獵物,那群被圍在隊伍中間的幸存者,相比于全副武裝的隊員,這些面黃肌瘦疲弱不堪的人們顯然是最好的獵物了。
但這毫無意義,第一只鑽出來狂暴鼴鼠剛將頭伸出來就被卡爾一腳踩碎了腦袋,而剩下的也不過是多費了他的一些子彈而已。
少女看著像是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轉身就帶著隊伍繼續前進的卡爾,心里的感覺有些五味雜陳。羨慕、崇拜、感激……還有恐懼……
隊伍已經行進了有几天了,考慮到安全與幸存者們的体力所以行進速度有些慢。而在這些天里,有很多的隊員都會嘗試來與少女搭話親近,畢竟即便是這些日子的風吹日曬,少女臉上也已經沾滿塵土,但仍然無法完全掩蓋那驚艷的容貌,更何況那裹在身上那薄薄的一層黑布又如何能遮蓋住少女那完美的嬌軀?狂風吹過時,在飄揚起的黑幕下一閃而過的絕妙景象……
雖然知道現在隊長在這,只能强自忍耐,甚至不敢有多余的想法,但是心底深處卻也在隱約盤算著……
現在不行……但是等會……等到了大學城……之后再怎麼樣……
雖然往往一想到這都會立馬打住,甚至會偷偷去瞟一眼卡爾看他是不是有注意到自己,然后在松一口氣的同時就想想自己只是單純去聊個天總不會有問題吧……
而顯然抱著這樣的想法的人遠不止一個。
于是少女也就從這些有些刻意的搭話中了解到了很多事情,而其中很多一部分都是關于卡爾的。
卡爾是怪物。
雖然隊員們都不管這麼說,甚至連想都不敢想,但是他們的態度,毫無疑問是將卡爾當做了“怪物”與“異類”來看待的。頂多,這個怪物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卡爾是讀心者,他能夠讀到你的思想,他能知道你的情緒,他能挖掘你的記憶,他甚至能篡改你的記憶,他會潛入你的夢境,他……
各種亂七八糟的說法簡直越來越不靠譜,但是至少有兩點是可以通過觀察來確認,卡爾的確是讀心者,他能夠讀到別人的心,但是具体是只能夠讀到情緒還是詳細的念頭甚至是潛意識也能讀到,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另外一點則是他能夠感知到他所讀到的思想的位置,或者說被他讀心的生物與他自己的相對位置。這個感知距離相當遠,尤其是對于敵意的感知極為敏銳,往往在很遠的距離上他就能知道在哪里那個位置有生物對他抱有敵意。
簡直就像是一個人形的敵意雷達一般。
在這種能力的幫助下,原本就極其精湛的槍术則是變得可怕到几近怪異的程度。
而另一方面,由于讀心的能力總能讀到各種亂七八糟的想法,這讓卡爾變得十分的喜怒無常,甚至在很多人眼里他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瘋子、怪物。
沒有人會願意被他讀到自己的內心,更何況你還不知道你會不會就因內心里閃過的某一個陰暗想法被他感知到了而被他在下一秒爆了頭。
有個成語叫“其心可誅”,而對于卡爾來說,誅心可不單純是形容,而是他一直在做的事。
而對他來說,這些表里不一一天到晚心里就轉動著各種或庸俗或肮髒或愚蠢或無聊的念頭的蠢貨也實在是惡心的很,他也不願意去與他們有任何多余的接觸。
而這樣的性格與行為方式也毫無疑問讓他徹底與人群隔離了開來,沒有人願意見到他更沒有人願意去靠近他。即便是這些几乎可以說是他一手帶出來的隊員,也同樣畏懼著他。
但他的力量對于大學城對于大學城中的所有居民來說都是必要的,為了在這個危機四伏的世界中活下去。
于是,他,卡爾 CHEN,一個混血儿,一個讀心者,就一直以這樣一個尷尬的身份活著。
…………………………
就和過去每一次有卡爾參與的行動一樣,借由他的能力,隊伍提前預知到了前方的危險,或是設下埋伏或是隱蔽避讓,在數天后,這只總共加起來有近百人的隊伍抵達了目的地,人類在這片廢土中僅有的數個大型聚居點之一,大學城。
大學城分為兩個區域,一個是原來的几所大學內部區域,現在這些區域都被高牆所圍住,各所學校內的區域作用不一,有用于技术研發也有用于行政管理,還有一些重要的加工工廠也在其中,以及專門划分出的一大片作為軍營的區域,大學城的守備隊與巡邏隊的營區與訓練地。而這些高牆內的區域是不允許一般居民進入的,能夠進入其中的除了在里面任職的工人外就只有那些大學城中的上層人士。
大學城內在很早就對居民進行了階級的划分,基本上統一划分為兩類,一類是住在高牆內的“上層人士”,包括整個大學城的管理層,還有具備專業知識的研究人員和技术人員,以及一部分的高級技工。這些人居住在被高牆保護的校區內部。
而另外的,也就是除開這些人之外的普通居民,則居住在校區外,一大片以各校區為中心的大片居住區。在這些居住區的外圍也有一層圍牆作為保護,但是這一層圍牆由于所要保衛的范圍是在太大,而且建筑材料在這個末日中也能算是稀有資源了,即便依托于原來的廢墟上建造,這層圍牆的平均高度也不過四米左右。能擋住一些外部的威脅,但作用有限。有很多怪物都能越過圍牆甚至直接撞開圍牆入侵到內部,所以校區外的居住區並不是那麼的安全。
這些都是那些隊員告訴少女的,他們經常會挑很多大學城內的事情來作為談資來與少女搭話,只是少女也隱約注意到了一件事,那就是這些人聊天的內容几乎都是關于校區內的,大部分是關于他們訓練與外出戰斗的一些事情,也有一些關于技术人員又成功生產出了什麼東西之類的。但是對于校區外的居民的生活卻几乎是只字不提。
不過少女多少也能猜到些,這些校區外的居民的生活肯定很不好……
這也讓少女對自己的處境感到了擔憂,畢竟失去了記憶的她別說什麼專業知識與能力,甚至連關于這個世界的常識都是從安妮洛茲那惡補來的一些,這樣的她很難說能找到什麼事情可以做……
大概就是有一點力氣了吧。至少,在經歷了之前那次莫名其妙的經歷之后,少女發現自己現在的身体雖然看著依舊嬌弱,但力量和耐力卻都相當驚人。具体達到怎樣的程度她自己也不清楚,但至少一般人是不可能和變種獵犬去比耐力的,而少女則與那些變種獵犬的追逐中几乎將它們全部甩掉。
而且大學城內的管理者顯然也並非全不在意外層居民的死活,相反,外層圍牆上的守衛力量其實還相當的多。
少女看著遠處的圍牆上來回巡邏的守衛,心想不管怎樣至少自己住在那里面的話,肯定會比外面安全。
這時候這只小隊已經來到了大學城外層城牆外的不遠處並在這里停下,卡爾獨自一人向著城牆走了過去。廢土上的危險很多,除了怪物也包括人類,為了防止有掠奪者冒充歸來的巡邏隊然后趁機靠近城牆后偷襲,這麼一大群人是不能直接接近城牆的,否則就會直接被攻擊!
這時候卡爾一個人已經來到了城下,而城牆上的人顯然早已經注意到他了,見到了遠處的一群人停下並單獨分出一人過來,這些守衛心里多少也猜到應該是出去的巡邏隊回來了,但也有可能是那些掠奪者是故意設下的圈套,所以也下意識地將手中的武器握緊對准了來人。不過當看清卡爾的臉之后,這些守衛明顯松了口氣,卡爾算是大學城內的大名人了,更是他們的頂頭上司,自然認得樣貌。
甚至沒有等卡爾喊話,負責城門的守衛就趕緊將門栓拉起,打開大門迎了上去。雖然城門進出的流程是有著十分嚴格的規定的,小心謹慎的檢查也是這些門衛的職責所在,其他居民眼里的城門守衛簡直就是刻板與不近人情的代名詞。但是來的人畢竟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而且還是那個怪物一樣的卡爾,所以守衛們也不敢有絲毫怠慢。
…………………………………………
與此同時,在大學城內,作為整個聚居點核心的“中心校區”內聳立著一棟大樓。樓層並不算高,十二層而已,但是在大學城中一片低矮建筑中顯得十分醒目,更何況其規整的水泥外牆和明亮的玻璃窗使其在斷壁殘垣中如同鶴立雞群一般。
這是原本是一棟學校的辦公樓,在末日毀滅之后被大學城的居民修復,並成了整個大學城運轉的控制中心。
其中的校長室,便是這個大學城的管理者“校長”的所在。
而一位帶著厚底眼睛面容略顯蒼老的男子正在校長室里大聲爭辯著:
“作為一名,至少是現在這個大學城內最權威的生物學家……好吧如果你一定要求的話,之一。”
“我必須再一次强調,現在我們被困在了這個廢墟內,而且不僅僅是我們,這個廢墟甚至已經成了一個完全與外界隔絕的封閉獨立的生態系統。”
“雖然相較于曾經的生態球試驗我們這個封閉生態系統的范圍空間要大得多了,但是這個生態系統已經遭受過數輪毀滅性的打擊,我現在都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力量在支撐著這樣一個本應徹底毀滅的生態系統以如今這樣畸形的形式繼續苟活著。但我可以肯定這個現狀絕對維持不了多久!而且到目前為止所有我們收集到的數據都無不在支持著我的推論。這個封閉的生態系統遲早會自我毀滅!”
“我們不能也根本不可能死守在這個受詛咒的地方!”
“方舟計划勢在必行!”
“不論外界是怎樣的情況,哪怕真的已經是核戰后的廢墟也好、輻射塵埃覆蓋的核冬天也好!總之我們必須要到達外界!”
“不然就是死路一條!”
“從目前為止的全部資料來看,通過空艇飛躍迷霧區是完全可行的,目前所知的大部分危險生物都是陸地生物,飛行生物數量極少而且理論上我們的空艇設計足以抵御。”
…………
這男子還在滔滔不絕地描述者他的“方舟計划”,神情激動地揮舞著手臂,眼神中是堅定的期望:他想要,並且一定要說服面前的這位,整個大學城的掌控者“校長”。
而在他的對面,在明亮的窗台前,有一張寬大的辦公桌,在那桌子后面的老板椅上坐著的,就是這片廢土上最大的几個人類聚居點之一,大學城的管理者、掌控者,“校長”。
        寬大的椅背將“校長”的身形完全遮蓋,背光的陰影讓人看不清其面目,也讓人識不透其想法。但很快,從那傳來的一聲清冷的斷喝止住了眼睛男子的話語。
“夠了!”
這聲音竟是清脆的女聲,不曾想這位手握數万人生死的“校長”竟然是為女性!甚至就從聲音來看,似乎還很年輕。
但即便如此,眼睛男子還是老實地閉上了嘴,他畢竟算是大學城里的高層,認識這位“校長”很久了,自然也知道她的狠辣手腕,也知道她絕對不會容忍別人冒犯她的威嚴。
只是他也明白自己這次的努力估計是白費了。
果然。
“空艇氣囊的原材料是什麼?婆羅門的胃皮膜!我們總共也就不到四百頭婆羅門!你的計划就要四百頭?!”“校長”冷冷地喝問著。
“不、修改后的計划只要兩百頭”眼睛男子趕緊更正道。
“呵”對此“校長”也沒有再多說,只是冷笑了一聲。
“校長”的意思就算沒有說出來,眼睛男子也是完全清楚的,畢竟他來這里企圖說服“校長”也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理由很簡單,她不可能將整個大學城一多半的婆羅門全拿出來宰了就為了他那還遠在不知道什麼時候的“生態毀滅”,然后去嘗試一個完全沒有成功保障的什麼“方舟計划”。
婆羅門這種被起了個奇怪名字的牲畜基本上和牛是差不多的,不論是体型還是習性或是生理結構——除了長了兩個頭以外。事實上大部分人都認為婆羅門就是從牛變異而來的。而后來人們也發現婆羅門的確是在這片廢土上最適合人類養殖的牲畜了。不論是提供農務所需的畜力還是作為肉類的來源,都是極佳。
但在這廢土的環境下想要養殖牲畜絕對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整個大學城內也只有不到四百頭婆羅門。而現在,為了建造飛艇,眼睛男子竟然一下子就要求將其屠宰掉過半?未來的“生態毀滅”什麼時候來死多少人不知道,但是毫無疑問的是,缺少了這兩百多頭婆羅門,整個大學城的人口死掉三分之一只是保守估計。因為這還只是單純計算糧食產量與肉類供應下降所導致的人口縮減,還遠沒有算因食物短缺而導致的混亂以及由混亂所導致的死傷。甚至可能因為混亂而使得城牆防御空虛,怪物攻入城市。到那時就不是人口減少多少的問題,而是這座大學城還能不能保存下來的問題了。
于是眼睛男子就在“校長”的一句“滾!”的聲音中,離開了校長室。
待到眼睛男子離開后,老板椅向后推開,一個嬌小的身影從座位上跳了下來,窗外的陽光鋪灑而下,將“校長”的身影清晰地映照了出來。
大約一米五左右的身高,身上一件黑色的連衣短裙將嬌小的仿佛初中生一般的身軀包裹在內,一雙眼睛大而水靈,胸前的一對微微的鼓包撐起一個謙遜的弧度,連衣裙不長的下擺正好將半圓形的小翹臀包裹,修長白皙的大腿從裙下伸出,背后及臀的金色長發扎了兩個低馬尾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絕大部分的大學城居民都不知道,統治著他們以及這個聚居點的“校長”,是一個身材嬌小甚至如同初中生一般的可愛女孩。至少外貌如此。
只是現在,這原本應該是如同洋娃娃一般可愛的面容上,卻是露出著無比陰鷙很辣的神情。
“該死的老匹夫!要不是看你還有點用早把你給刮了去喂那些賤民了……”
“要想出去根本不是一艘空艇的問題,你們根本就不可能出去!”
“不、是我們……”
“見鬼的絕對不能讓這老匹夫把他的空艇搞出來,要是這幫蠢貨知道了這個世界的真實……”
嬌小的少女抬起頭來,望向玻璃窗外的世界,廢土上難得的明亮光線刺透厚重的鉛云,遠處校區的圍牆外錯亂交疊的大量棚屋透過空氣中的煙塵若隱若現……
少女陰鷙的神色似乎也在這光芒的溫暖下漸漸化開,她口中發出輕輕地呢喃:
“這……該死的……世界……”
…………………………………………
就在少女進入大學城的時候,之前被毀滅的那個中型聚居點,少女與安妮洛茲分別得地方……
或許是疏忽大意,又或者是本來就人手不足,卡爾的隊員並沒能將這個聚居點的周圍完全搜索。而在諸多未搜索到的空白中,有一片建筑的陰影里,有一個一人多高的球形事物……
深褐色的殼質外層,從外殼的縫隙中伸出無數如同血管一般的鮮紅色管狀物,這些血管將布滿整個球形,同時還順著與球形相接觸到牆壁和地面延伸出去一小段距離。
此時,這些血管卻是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萎縮著,漸漸向著球形殼質物收攏……
突然,隨著一聲爆裂的聲響,殼質物的表面迸裂開來,一只拳頭從中伸出!
然后在這只手臂收回殼內之后立馬又是一聲脆響,一大塊外殼直接被人從內一腳踹開!
隨著從大量的液体從殼內流出后,一個修長的人影也從中漸漸顯露出來。
人影向外邁出的步伐還有些虛浮搖晃,但還沒等她從虛弱中恢復過來,意識仍然混沌但下意識地本能仍舊驅使著身体做出防衛的動作。
身体向靠向牆壁,雙臂握拳護在胸前,雙膝微曲腳跟虛浮……
安妮洛茲此時的腦海中仍然是一片混沌,混亂的記憶在腦海中交錯浮現。
自己是帶著一個少女從一伙掠奪者中逃了出來……
那少女叫什麼名字?
不知道……她好想失憶了……不、不是自己,是那名少女失憶了……
然后前往一處聚居點……
胸口好悶……呼吸不了……沒等安妮洛茲繼續回憶,缺氧的窒息感就讓她本就模糊的視線更加發昏……
“嘔……咳咳咳咳……”
猛地從口中嘔出一大團液体,然后安妮洛茲劇烈的咳嗽了起來,隨著她將氣管中的液体咳出,她也終于得以順暢地呼吸到了空氣。
同時,她也終于回想起了發生了的事情。
……
自己,應該是死了……就在將少女在垃圾堆中藏好之后,安妮洛茲並沒能逃出多遠就被追上了,一只超級變種人帶著一只變種犬,被她干掉了,但是她也付出了一條腿被咬斷的代價……
之后就是更多循著血腥味趕來的怪物……
回憶到這里的瞬間安妮洛茲的心髒不由自主地狠狠一抽……死亡的痛苦與恐懼仿佛就剛才一般。
四肢被撕扯掉,被啃咬,被切割……最后腦袋被怪物一拳砸碎……
回想到這里,安妮洛茲帶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樣了自己面前的這雙手。
光潔的肌膚上莫說傷痕就連一點汗毛孔都看不到,修長的十指在眼前靈活的彈動。
她再低頭看向自己的身体,頓時兩團碩大的肉球映入視野,以至于被遮擋的視線看不到自己的雙腿……
這讓安妮洛茲不由得楞了一下。
這是,自己的……胸部?
她本來不應該有任何疑惑,畢竟這對飽滿豐挺的乳房一直是她的驕傲所在。
但是在落到那伙掠奪者手中之后,這對傲人的乳房也是被那幫畜生反復折磨的重點,最后甚至殘忍地將一只乳房給割去……
但是現在,看著這對肉球,還有上面凸起的蓓蕾……
安妮洛茲此時甚至都忘了先確認自己處境的危險與否,就在這里帶著不敢相信的驚喜檢查起了自己的身体。
高挑的身形,修長的四肢,飽滿挺拔的雙峰,緊致豐腴的大腿與翹臀,小麥色的肌膚上光滑得如同初生的嬰儿一般,還有股間肥厚的花唇與緊致的肉穴……
安妮洛茲終于確認了,自己的身体,引以為傲的性感身軀,又回來了。甚至比以前更加完美,不單是被折磨所留下的傷殘,就連曾經戰斗中所留下的大大小小的傷痕都一並消失!
安妮洛茲輕輕伸展著這具新生一般的身軀,將其沐浴在光線下,優美的肌肉線條微微鼓起,透露著一種力量的美感,與此同時挺拔的雙峰與翹臀又配合著勾勒出女性魅力的曲線。
這是一具將力量與性感的美相完美交融的身軀。
安妮洛茲的眼眶甚至有些濕潤了。雖然之前在少女面前表現得相當的不在乎,甚至就算是她自己也以為已經看開,但是自己作為女性的驕傲被那樣摧殘踐踏甚至在下半生都將失去作為女性的資格,這樣的痛苦她又怎麼可能真的那麼容易就放下。只不過是那驚人的意志支撐著她若無其事地面對這一切。
但現在,這一切都回來了。
不、甚至更多……
安妮洛茲握了握拳,感受著手上的力量,然后猛地揮拳向身邊的牆壁擊去!
“砰!”
經歷了末日的衝擊與數十年歲月依然屹立不倒的紅磚牆發出一陣震顫,被擊打處的紅磚甚至出現了清晰可見的裂紋,隨著安妮洛茲將拳頭收回,破碎的碎片從牆上沙沙落下。
安妮洛茲再將拳頭伸到眼前,拂去上面的灰塵……小麥色的肌膚依舊光滑細膩……而剛剛她甚至並沒有用多大的力氣也沒有干感受到特別的疼痛……
安妮洛茲回頭看了看那個被自己打破的球形殼質物,里面已經空空如也,只有少量的液体還在往外流淌,那液体帶著淡淡腥味……就和自己身上的殘留的液体的味道一樣。毫無疑問自己的確就是從那里面出來的。
安妮洛茲知道自己的身上恐怕發生……不、是必然發生了什麼她所不知道甚至根本不能理解的事情,但長久的訓練與習慣讓她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糾結太久。自己在這蛋殼里面也不知道睡了多久,之前藏好的少女也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躲過一劫。
如果她活下來了,會去哪里?
應該是西北面吧,告訴過她到這片別墅區的西北面彙合,如果沒等到她就自己往西北面方向去,那邊有個聚居點……
也不知道那個失憶的傻妞能不能活下來……但願……是肯定能吧……
于是,安妮洛茲就轉向朝著西北的方向行去。

二十三、痴女的饗宴與暗流涌動
        這邊安妮洛茲去找少女了,但南轅北轍的尋找恐怕一段時間內是不會有結果的了。大學城所在的位置實際上是城市的東面,安妮洛茲所在位置的東北面,與其所行方向正好相反。
另一邊的少女現在這已經進入到了大學城,這片廢墟中僅有的几個人類大型聚居點。不過她的處境則似乎陷入了一些麻煩。
在卡爾帶隊進入城內后,隊伍便分散了,作為巡邏隊的隊員要回到他們的駐地去,而這些帶回來的幸存者則由城防部隊登記並分配,有任何專業技能的都將被帶走,在城內分配住房與對應工作,而除此之外則一律划分為“勞力”。大學城內的等級分化簡單而嚴苛,沒有專業技能或知識的話就分配去做体力活的“勞力”,“勞力”配統一分配在几塊區域內,雖然也會有住房,如果說隨便指一處廢墟也算“住房”的話,但是除此之外就什麼都沒有了。“勞力”靠每天去種植區域進行農作勞動,或者在建筑隊開工時充當勞力,以此來獲得極為有限的食物。
事實上,在整個大學城的体系內,與其說是“勞力”,倒不如用“奴隸”來形容會更加恰當。只不過他們並屬于某個人,而是屬于這座聚居點。
不過似乎是因為卡爾有特別囑咐過,所以城防部隊並沒有將少女和其他人一起帶去登記,之后一個之前卡爾的巡邏隊中的一名隊員過來將少女帶走了,好像是另有安排。
        根據這名隊員所說,卡爾是要求要將她帶到他的警備隊駐地去,也就是大學城內一片專門划分給武裝力量的“校區”。直接繞過城防部隊的入城登記,這顯然是完全不符合規定的,不過既然提出要求的人是卡爾,也不會有人愚蠢到對此提出異議。
        這名隊員並沒有對少女多說什麼,也沒有解釋卡爾這麼做的原因,事實上的話大概他自己也根本不知道卡爾要專門將少女帶過去的目的。畢竟,也沒有誰感真的去問卡爾他的目的。只是這隊員偷偷瞄了瞄少女那几若完美的容貌,視線又瞟到了她胸前將寬大的布料高高撐起的兩團豐腴……卡爾到底想干什麼,似乎也不言而喻了。
        感到自己有些加速的心跳與涌動的血液,這隊員也不禁在心里暗罵一句“真他媽的騷貨”。便强迫自己想少女那火熱的嬌軀拋出腦海……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來路不明又被卡爾“點名”的少女,也許來得正是時候。
……………………………………
        當少女回過神來的時候,好像已經陷入了一個很尷尬的境地了。
        她迷路了。        
        這確實有些莫名其妙,
        她原本跟著那名帶路的隊員向著卡爾所在的校區前進,一路上算是見識大學城內的風景。要說給少女的感覺的話,這樣的大型聚居點的確是多少有些許的城市的感覺了,雖然看不到商店之類的,街上的人也並不多,但周圍的建筑都不再是殘垣斷壁,而是明顯能看到修補與加固的痕跡。與此同時,那些晾曬的衣物,堆放的垃圾,等等這些都讓這里充滿了“活著”的氣息——這里有人居住。
        但漸漸地,少女也察覺出了有些不對勁了,周圍所看到的建筑越來越破敗,而在越過一條荒涼的街道之后就像是越過了某個“分界”一般,映入目中的便是各種胡亂搭建的棚屋,隨地亂滾的垃圾,甚至有的牆角還看到了一些惡心的排泄物……整個區域的空氣都好像漂浮著一種莫名的臭味。
        當少女向帶路的隊員詢問時,得到的回答是這里是大學城內的貧民窟,算是整個聚居點內最糟糕的臭水溝,只是要快點到達卡爾的校區的話,從這穿過去是近路。
        隱約感覺到有些不安的少女下意識地與前面的隊員拉開了一些距離,這樣可以保證對方如果要對自己不利的話,自己多少能有些反應的時間。
        但沒想就是這拉開的一點距離,在進入一片錯綜復雜的巷子里,在一連串的七拐八繞之后,前面的隊員竟然一下子不見了!少女左右尋找了一會卻根本沒發現他的蹤跡,更何況在這片亂七八糟的巷子里都是一些木板與碎石搭建的棚屋,千奇百怪卻又仿佛千篇一律的樣子不說,相互間的間隔的小巷還十分的狹小,以至于在里面饒了一會的少女很快就發現……她甚至連自己從那邊進來的都不知道了,完全迷路了。
        這里簡直就像是迷宮一樣。
        察覺到自己處境有些不妙,少女可還記得之前那個隊員對這里的簡短描述,略去其他,有一點她記得分外清晰:這里,甚至是沒有警備隊的。因為警備隊也不願理會這個亂七八糟的臭水溝,所以便任其自生自滅了,反正,只要沒人從里面跑出來搗亂就好。
        這樣的話……少女握了握拳頭,自己似乎從那些超級變種人那里出來之后,体質似乎莫名其妙地變强了很多,也許自己能夠應付?
        就在這時,少女察覺到了,有人在靠近。
        在少女全神戒備之中,從前面拐角轉過來了一個人影,待少女看清了之后,她忍不住愣了愣。
        這是一個男人,不過,要如何形容比較好呢?應該說這個男人實在是虛弱而且……不堪。雖然還不至于到皮包骨頭的程度,但是身上卻几乎看不出什麼肌肉的輪廓,干涸褶皺的皮膚甚至讓少女想到了那些屍鬼,深深凹陷的眼眶中只有一對眼珠渾濁到讓人几乎懷疑他是否還有著視力,一雙赤腳上布滿了傷疤與厚繭,深深佝僂的腰背更顯此人的頹喪。
        而且,這個男人,一絲不掛。下体稀疏的陰毛間,一條肉蟲垂下在少女眼前晃蕩著。
        雖然少女自己似乎對于衣物有些……不太習慣,但是在安妮洛茲的教育下,她至少也知道了在人多的地方還是不能將自己的身体完全暴露出來的。所以雖然身上的黑布一直摩擦著身体很不舒服,但少女這一路還是又老老實實地將它罩在身上。
        只是少女不知道的事,對于有的人來說,莫說衣物,就算是一塊遮羞的布片也是種奢望——在這樣的環境下,原本就不產棉花更沒有綿羊的城市早就沒了布料原料的來源,至于說化學纖維,那更是不用去想。末日前留下的那些也早在几十年中或腐爛或損耗。只是所幸不知道從哪找來了亞麻的種子,並且幸運地在這樣的環境下種植成功,這才有了制作亞麻布的條件,不過產量卻是少得可憐。
        所以和這“臭水溝”內住著的很多人一樣,這男人身上連一塊遮羞布都沒有。一塊那樣大小的布匹,足夠換來好多頓食物了,這男人自然也就將那本來就不存在的羞恥心丟到千里之外去了。
        但與其他苟活與此的人不同的是,男人似乎是神靈的眷顧,又或者只是自己江湖一般的腦袋里出現的幻覺,在他的眼前,竟然出現了這樣一位……仙女……天使……
        男人越發錯亂的精神讓他已經已經有些搞不清自己在想些什麼了,只是痴呆地看著面前這張美到了極致地容貌……
        啊哈哈,自己一定是積累了太多的輻射已經出現幻覺了……不過能在死之前看到這樣美的幻覺也是值了啊……
        啊不……不值……至少……至少讓我跟天使來一發吧……反正我都要死了……善良的天使姐姐一定會滿足自己這個微不足道的願望的吧……
        然后,就像是夢想成真一般,披在“天使”身上的那層黑布從她身上滑落了下來,將那被掩蓋的完美嬌軀展現在了男人面前……
        那兩團碩大的肉球在胸前輕輕抖動……真是,好大好大的奶子啊,好想上去咬一口……還有那粉紅色乳頭上,穿過的兩個金屬圓環,被粗大的金屬殘忍地貫穿而過的乳頭卻掛著乳環高高挺立,在那尖端皺縮的小孔中甚至還有乳白色的液体流出……
        這一下,這對掛在天使胸前的乳環就將天使變成了魅惑世人的妖姬……
        但不管是什麼都好,男人只感覺自己下身好像就是一團火在燃燒一般無法忍受了,他朝著面前的“幻象”扑了過去。
        ……
        少女看著面前的男人,看著他胯下的肉蟲一點點充血、脹大、挺立……再到變成她所熟悉的肉棒的樣子。
        那男人眼神里的東西少女是再清楚不過了,雖然在安妮洛茲告訴她之前她都不知道這叫性欲,但是她卻很清楚男人、甚至是雄性生物,在對著自己冒出這樣的神色之后會對自己做什麼。
        雖然最初時候的体驗並不好,甚至是死去活來,但漸漸地,自己的改變就連少女自己也能察覺到——自己適應了,然后甚至……渴求了。
        從在那伙掠奪者那里開始,自己似乎就一直將男人,或者是雄性的某種体液……安妮洛茲說那叫精液,當做食物。一開始覺得味道十分惡心,很臭很腥,還特別黏糊……但漸漸地少女發現,似乎臭的只是肉棒,那些新鮮射出的精液似乎並不臭……而且漸漸地少女甚至有些喜歡上了這樣的味道。
        之前在卡爾隊伍中的時候,也有被分到一定的食物,甚至由于卡爾的照顧她分到的食物明顯比其他幸存者要好得多。但是少女並沒有吃多少,甚至就算感覺到有些餓但對這樣食物也只是吃了几口就放下了。這時她腦海里想著的,竟然是那些有些臭有些腥的、黏糊糊的精液……
        少女所不知道的是,在那個血肉繭中重生之后,雖然那些傷殘都已經徹底復原甚至死而復生,但是在綠皮怪巢穴里那段被當做孵化機器的噩夢,其實給她燙下的烙印卻並沒有全部消失。比如那越發豐滿的乳房與臀部,還有乳頭里滲出的奶水……以及那曾經完全異化為專門消化綠皮怪精液的消化系統。
        但少女至少知道自己是有些餓了,而且有人似乎願意給自己喂食……
        于是少女松開了抓住黑布的手,讓身上這唯一一塊遮擋滑落在地上,將自己曲線完美的身軀暴露在空氣……和面前男人的視線中。
        那魅惑的動作,勾魂的眼神,就像是無師自通一般。
        或者其實少女也並不需要自通什麼知識,畢竟她的身体,就已經是讓所有雄性都無可抗拒的春藥。
        那男人便預料的扑了上來。
        瞪著布滿血絲的雙眼,伸手用力抓住少女的肩膀……雖然這孱弱的力量讓少女覺得自己用點力就能掙脫,但她卻沒有那麼做。
        少女只是順著男人的力道,向前趴在男人的身上順勢倒下,讓那高高昂首的肉棒釘在了自己的鼻尖上。
        一股濃烈的氣味扑面而來,卻正是少女久違了的,也渴求已久了的。
“唔……啊……吸……溜”
少女雙膝趴開成鴨子坐跪在男人身前,雙手環抱在男人的腰部,仰著頭伸出舌頭用舌尖從肉棒的根部向上,如同舔舐冰棒一樣品嘗著肉棒的味道。胸前一對碩大的肉球緊緊壓在男人的大腿上,隨著少女舔舐的動作在大腿上來回摩擦。男人不過是這聚居點里最下層的勞力罷了,莫說洗澡之類的,他一生可能都沒喝過几口干淨的清水,腿上的泥垢都快結成殼了,凹凸不平的褶皺在少女已經越來越敏感的乳頭上來回刮擦,竟然就立刻就讓她感受到了快感,而男人腿上雜亂的腿毛在乳房上掃過更是有著一種別樣的刺激。
快感的刺激讓少女放下了最后一點猶豫,遵循著身体中焚燒的欲火,少女已經等不及完成那些掠奪者所教授的“享用肉棒前的清潔工作”,直接一口將肉棒吃進了嘴里。靈巧的香舌熟練地翻開過長的包皮,從褶皺中刮下一大團陳年的污垢,一股無比濃烈的臭氣直衝少女鼻腔。這男人恐怕從出生起就沒有洗過澡,更不用說對下身的清理,殘留的排泄物、新城代謝的死皮還有男人自己擼管殘留下來的精液,天知道這里面到底混了多少惡心東西。就算是少女那已經完全異化了的嗅覺與味覺也感到難以忍受,如果少女來做個比方的話,新鮮精液的味道像是牛奶帶點微腥,而這個,大概就是那種腐爛變質了不知道多少年的牛奶了。
但那些掠奪者們對少女的調教仍然在影響著她的行為,“用餐禮儀”是需要遵守的,雖然安妮洛茲與她說過不要隨便和男人做這種事,但既然已經做了那果然還是要按規矩來吧?
少女這樣想著,便忍著惡心將那團污垢囫圇一口吞了下去。然后皺了皺眉頭便繼續活動起舌頭,在肉棒的大頭上忙活了起來。早已鍛煉地無比靈活的舌頭卷住了鼓脹得龜頭,輕輕一擠、一卷,配合著小嘴吮吸,這回終于從肉棒頭的小洞里流出了少女想要的“美味”了,雖然還只是餐前點心,但那微腥的味道已經讓少女欲罷不能了。
“吸……嗯……吸……嘶……”
就在少女繼續賣力地侍弄著肉棒的時候,男人卻已經快到達極限了,几乎一輩子沒碰過女人的他哪里受得起少女這樣口技?甚至他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胯下的肉棒就突然一抖,一股渾濁的白色液体就噴射而出。
這一下讓少女猝不及防,完全沒想到自己想要的“美味”這麼快就噴了出來。以前與少女交媾過的對象,若說人類那就主要是那伙掠奪者了,那些家伙在少女之前已經在安妮洛茲身上瀉足了火,自然是耐力强勁的多了,更何況眼前著男人的身体早在過度勞累與營養不良中被耗空,也沒法與那伙掠奪者相比。
察覺到男人射精時,少女趕忙張嘴含了上去,將噴出的精液一口吞下,感受到那粘稠的几乎要粘在喉嚨中一般的熟悉口感,少女享受地眯上了眼。
結果沒想到這男人大概也是不知道積攢了多久的欲望,一下噴射還遠沒結束,兩下三下四下……這男人好像要將他身体內的所有東西都噴出來一樣,射精持續足足十秒,量也是相當不少。這讓少女沒能將之后的精液全部接下,不少精液都射在了少女的臉蛋、脖頸還有鎖骨上。
感受著精液從自己臉上、脖子上慢慢流下的感覺,少女趕忙用力將口中的精液先咽下,不過由于一次吃下的量有點多,少女試了几下都感覺卡在喉嚨中沒咽下。低頭看著漸漸已經有流到胸脯上的精液,少女靈機一動用左手將胸前一對肉球環抱擠在一起,便在胸前擠出一道深不見底的溝壑。然后這溝壑便成了流下的精液的水庫,少女也不用擔心有美味的精液白白浪費了,她從容地伸出手在男人已經萎靡下來的肉棒上擠出最后几滴精液,然后一邊吞咽著口中的,還一邊將身上的、胸前的精液 用手指刮下來放進嘴里吮吸。
另一邊那男人在射精完成之后便腦中陷入了一片空白,原本他也只是在這無人的小巷里見到孤身一人的少女,被她那驚艷的容貌所吸引,這才精蟲上腦就想要直接强上的。但卻沒想到少女竟然並沒有反抗,而看著眼前少女這一臉淫靡的神態舔食著手指上的精液……那是自己才射出去的……自己的精液……被這樣的一位天仙般的美少女,津津有味地吃著……
雖然空乏的身体已經實在不容許男人繼續再次提槍,但是一種莫名巨大的滿足感填滿了他的腦海。
但是男人滿足了,少女卻並沒有。
將身上的精液認認真真吃干淨了之后,少女又帶著期待的眼神看向了男人的胯下……但那條萎縮的小蟲只能讓少女失望了。剛剛被挑起的性欲,就在快要達到高潮的時候,戛然而止,恐怕換成任何人都會感到一陣欲火難耐吧。更何況如今的少女根本就不是一次簡單的高潮就能滿足的,全身上下都極度敏感的她就算是之前那層粗糙的黑布裹在身上裹緊了都會讓少女產生快感,甚至可能在簡單的走路中就因為雙腿的摩擦而高潮。少女那越來越異化的体質已經讓她几乎不會對高潮感到滿足。
她還想要更多……越多越好……
就在少女這麼想著的時候,她感知到了正有人向著這邊靠近,她敏銳的感知能讓她清晰地判斷出那人的確切位置——就在那邊的牆拐角后不遠,甚至是來人的体重——比眼前這個男人要重不少……
應該是名男性,而且會比面前這個更加壯實……
想到這里,連少女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魅惑的嫣紅,微眯的雙眼注視向那個拐角,小舌頭從雙唇間輕輕一舔而過。
于是,當一個剛剛在種植區干完農活回到這片貧民窟的住所的青年,在穿過陰影中的小巷,轉過拐角之后,便看到了一名美麗得仿佛天仙一般的少女正一絲不掛地趴開腿跪坐在地上看著自己。
那只纖白如玉蔥一般的手指,伸向了雙腿間那到神秘的肉縫,手指插入其間,輕輕外翻出一點粉紅色的嫩肉,還有已經滿溢而出的液体不斷滴下,那浸濕的手指沿著肉縫向上,划過一道濕漉漉的痕跡,越過小巧的肚臍,再到胸前的深谷,然后那手掌便托起一大團雪白的乳肉輕輕一抖,一陣小小的肉浪在乳球上翻滾,連帶著穿在乳頭上的金屬環和上面的墜子一陣晃動。明明昏暗的小巷,但不知為什麼青年就覺得自己的眼睛被晃的厲害,可能是那乳環上的墜子的反光,也可能是那雪白的肉体與這污穢暗淡的背景的對比所致。
然后他就看到那仙女的小嘴微微張開,香舌輕吐,那望向自己的一抹眼神,媚眼如絲,淫靡入骨……
……………………………………
        卡爾來到校長室述職,這是他帶巡邏隊外出回來之后的首要事物。
        雖然對于校長,卡爾自己是很難說什麼敬畏啊之類的,但是畢竟也是相識了很久了,要說的話,大概也算得上朋友?卡爾自己是有些難以理解所謂的“朋友”是什麼意思,應該是相互信任的同伴?但是看看那些自稱朋友的人吧,一個個心懷鬼胎,那些或坑髒或歹毒的想法卻是連素不相識的路人都不會出現,卻出現在了所謂的“朋友”身上?
        呵呵,見慣了人心的污穢的他基本也就是笑一笑了。
        不過至少,讓這個人來當校長,他也不討厭就是。
        那就行了。
        想到這里,卡爾也遭到了校長室門口,卻正聽到里面傳來說話的聲音。
        他的能力自然早就讓他察覺到了校長室內不止一個人,不過他也沒什麼顧忌便直接推門進去了。
        “所以如您所見無殼彈……”正在給校長彙報的男子聽到了身后的開門聲,轉頭看到是卡爾之后便頓了頓,然后回過頭來繼續他的陳述“殼彈的研究已經基本完成,但是就目前而言並不可能裝備,無殼彈所需要的槍機結構與傳統槍機結構相差許多,目前而言很難直接對現有槍械進行無殼彈的適應性改造。”
        卡爾則是自顧自地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而如果是我們自己生產無殼彈槍械的話,產能與良品率……恐怕您不會接受的。我們目前僅有的衝壓車床,應付彈藥的生產需求便已經捉襟見肘了。”
        “另外則是對于目前鋼殼彈藥的改進”
“雖然我們在很早之前就已經成功完成了鋼殼彈藥的研制,成功擺脫了銅制彈藥的限制,也得以將有限的銅資源投入到電氣設備中去”
“但是請恕我直言,就目前的情況來說,這已經是極限了”
“並非我們不能改進目前鋼殼彈藥的耐腐蝕性能,各種配比的不鏽鋼制法的相關資料我們都有保存下來,但還是原材料的問題。”
另一邊的校長在聽到了這一串的壞消息之后,秀氣的眉毛已經深深地皺在了一起。由于資源,尤其是金屬資源的匱乏,大學城對于無殼彈的研究很早就開始了,畢竟這片封閉的城市區域內可沒有礦藏可挖,而銅殼彈的銅可是相當珍惜的材料,雖然城市內似乎到處都能回收到,但這也從側面說明了現代文明的電氣設備對銅導線的巨大需求。
僅次一項便使得銅無比珍貴。
但如今看來,無殼彈暫時是沒戲了。只能繼續用鋼殼彈了,雖然不至于像銅那麼稀有,但是不鏽鋼彈殼卻也不是那麼好造的。想到這里,校長的眉頭忍不住皺得更深了。
“那火藥呢?那邊的煤礦產出夠用嗎?”校長又提出了問題。
“這個,應該說,勉强夠用吧……”,男子推了推眼鏡“主要的問題的話,那邊種植的肥料也有需求,所以,還有不太夠。事實上,彈藥的產能如果有足夠的原料的話,還能夠再提高的。”
“但肥料那邊也必須保證供應,這是吃飯的問題。”校長此時的語氣中的煩悶几乎已經要滿溢而出了,“礦場那幫渣滓就不能賣命點挖嗎?是人壽還不夠嗎?叫人去想辦法,不管是哄騙還是干脆直接擄人,總之給我再多送點人去挖礦!”
“這個……畢竟按照規定,是只有罪犯才會被發配到礦場去挖礦的,現在罪犯不夠的話……”男人話說到了一般,看到校長那几乎已經把“煩躁死了給老娘滾蛋”給寫在了臉上的表情,識趣地沒有繼續說下去,便轉身離開了。
待到房間內只剩下了校長與卡爾兩人,這体型嬌小的女子臉上便一掃之前的陰霾,可愛的臉蛋上露出甜蜜的笑容,帶著些撒嬌的味道對著卡爾道:
“卡爾,你回來啦?”
那一副小女人的模樣哪還有絲毫之前那掌人生死的上位者氣勢。
但卡爾的應對卻略有些冷淡:
“嗯,回來了,艾米麗,事情辦完了。那個聚居點完了,綠皮干的,沒找到几個幸存者。”
在卡爾說話期間,被卡爾稱作艾米麗的校長已經從寬大的辦公桌后面繞了出來,以歡快的步伐走向卡爾,然后一下向著卡爾懷里扑了過去。
帶著些難以名說的神色,卡爾將艾米麗一把接住,然后任由她直接跨坐在自己的腿上。
“幸存者之類的無所謂了,反正那邊也沒什麼有用的人。快讓我看看,你沒受傷吧?”艾米麗將自己嬌小的身軀完全趴在了卡爾的胸口上,帶著但有的神色一邊伸手在他身上四處摸索著,像是要真的給卡爾來個全身檢查一樣。
卡爾將她作亂的小手一把抓住,依舊是略顯冷淡的語調道:“沒事,沒遇到几只綠皮,我還不至于在這種程度上受傷。”
        手臂被抓住的艾米麗帶著撒嬌的神色嘟噥起了小嘴,將薄薄的嘴唇撅地老高,然后下身便開始不老實地扭動了起來,一雙看似嬌小卻充滿肉感的大腿夾在卡爾的腰部,用自己股間柔軟的部分在卡爾的下腹來回地摩擦揉動……
        且不論卡爾自己心里如何,但他的身体確實是忠實地回應了刺激作出了反應。就在艾米麗感受到漸漸在自己股間頂出的凸起時,卡爾一把將她較小的身体抱了起來。
        但接下來卻並不是她所期待地展開。
        卡爾扭過頭去,就欲起身離開:“那就這樣,我回去了,有什麼事請下次再說。”
        艾米麗扑上去抱住了卡爾的手臂,將他拉回到座位上,然后一咬牙抓住自己身上的一個絲帶用力一扯……
        隨著布料摩擦的聲音,一條長長的絲帶飄落而下,隨之一起落下的還有艾米麗身上那件帶著黑色蕾絲的連衣裙。
        衣裙之下,是一具白嫩的嬌軀,從平坦的胸部上兩點嫣紅的小蓓蕾到光潔的小腹下一道緊閉的肉縫都一覽無余。雖然是完全的蘿莉体型,嬌小的身体胸前毫無起伏,但與真的幼女不同的是平坦的腹部窄小的腰身還有唯一一處豐滿凸起的翹臀……這樣的嬌軀或許沒有少女那種致命的誘惑力,也不像安妮洛茲那樣充滿著力量的野性美感,但那可愛的臉蛋上帶著一團羞澀的紅暈,眼神中透露著絲絲的渴求與迷戀,這樣的艾米麗卻是能勾起很多人別樣的欲望。
        但卡爾仍舊是一副漠然的表情。
        哪怕他正被艾米麗小手握住的下身已經血脈僨張。
        他握住艾米麗小巧的肩膀,將几乎完全貼在自己身上的她推開,然后起身向房門走去。
        被推開的艾米麗倒在了沙發上,臉上卻是混雜著難以置信與不甘。
        “你就那麼嫌棄我嗎!我都這樣了你還要我怎麼樣!我就這麼坑髒到不堪入目嗎?!啊?!”
        她終于忍不住對著卡爾咆哮道。
        她丑陋嗎?不丑,相反,很漂亮很可愛。艾米麗對自己的魅力這點有著極致地自信,雖然胸部是平板,但是在這混賬的世界里,能有自己這樣的美麗得容貌與嬌嫩的肌膚的,几乎絕無僅有。畢竟這廢土上也沒有誰能像她這樣用一整個大學城的資源來為自己的容貌——這種在廢土上几乎微不足道的東西,進行奢侈的保養。
        她坑髒嗎?她估計也是這個廢土上最干淨的人了,在這一小杯純淨水就是奢侈品的世界里,她一天都要洗一次甚至兩次澡,用純淨水。她的房間內就有著一套單獨空氣淨化裝置與空調。而在這個很多女孩在初潮到來之前就因為各種原因而開始與男人甚至雄性生物交媾的地方,艾米麗卻几乎連卡爾與父親以外的男人都沒有觸碰過。
        這些讓她在別的知道的人眼里几乎成了廢土中難以想象的溫室中的白百合。
        但對卡爾來說卻是截然不同。
        卡爾的能力是讀心,這個能力給他帶來的特殊的經歷與体驗讓他的人格與認知都與常人格格不入,他厭惡那些心口不一滿口謊言的凡人,也更厭惡那些凡人心里所轉動的惡心念頭。人的想法的下限恐怕他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有多卑劣污濁,但對于大部分人來說,沒有將其實施的話那便只是自己想想而已。不會不可能有人因此而怪罪于他們。
        但是對卡爾來說,那些人的想法就像是在他面前大聲的說了出來一樣……
        甚至對于早期尚不能很好控制住能力的卡爾來說,那已經不是說出來,而是真的做出來並讓他切身經歷了那些人的經歷一般。
        小時候的卡爾與艾米麗在一起的時候曾經遇到過一個男子,那人就在欲出的一個角落里,望著年幼的艾米麗發呆。
        啊,真是如同天使一般可愛的女孩,是校長的女儿啊
        那嬌小的身体……好像等她走過來然后把她抱進懷里……
        然后撕爛那身礙眼的裙子……也許留几根布條纏住她的手……將我的肉棒狠狠地插進她那細小肉洞……還從來沒被人用過吧?……那麼小的話插進去大概會撕裂吧?……然后鮮紅色的血液流出來,順著我的肉棒流下……哭喊著叫著不要的艾米麗……毫不留情地抽插……將她体內灌滿我的精液……然后用肉棒在她体內將精液與她的血液攪拌在一起……再讓她舔干淨我的肉棒……
        啊……不行……這麼可愛的艾米麗一定要把她留在我身邊……這麼可愛的艾米麗長大之后一定會更加可愛……要是長大后的艾米麗不想跟我在一起了怎麼辦……那就……只好將艾米麗的腿砍掉了……干脆手也砍掉吧,這樣的話艾米麗就再也離不開我了……每天抱著這樣的艾米麗睡覺……每天給她喂飽我的精液……啊,對,只能是我的精液,不能使其他的食物……讓艾米麗全身都散發著屬于我的味道……
        ………
        然后卡爾就將那個男人殺掉了,背刺一刀捅穿腎髒,然后第二刀從肋骨間隙扎穿心髒。
        所以現在的卡爾就更不可能接受艾米麗了。
        因為作為這個大學城的掌控者,從小就被培養教授權謀與算計,在艾米麗的父母于那次暴亂中慘死之后,這個大學城內,最心狠手辣、最凶殘歹毒的人……也許就是艾米麗了。
        甚至她的很多事情都不只是想想而已了,而是實際去做了。當然,這對卡爾而言卻是無所謂的,城內的那些蠢貨被如何對待他其實並不在意。
        但現在的艾米麗在他的視線里,的確就如同渾身腐爛流膿的喪屍一般。
        ……
        隨著一聲關門的聲響。
        艾米麗保持著那副赤裸的姿態,呆呆地望著校長室的門口,像是期待著剛剛離開的卡爾會突然轉身回來一般。
        但那是不可能的。
        于是那雙漂亮的大眸子里的不甘與期待就漸漸地,混合攪拌在了一起,漸漸變質成某種不可名狀的東西……
        艾米麗的一口貝齒愈咬愈緊,手指的指甲都已經深深嵌入了手掌中……
        就在這時,敲門聲響起。
        艾米麗重新換上了一臉冷漠的表情,她知道不是卡爾,因為卡爾來這里從來不敲門。將衣服穿上,她回到椅子上坐好,說道:
        “進來。”
        于是一個人推門而入,身上穿著巡邏隊的服裝,似乎是卡爾的隊員。
        來人看著坐在辦公桌后的校長,想起剛剛見到從這邊離開的卡爾,嘴角便露出了些許微不可查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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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1-13 01:15 AM|顯示全部樓層
本帖最後由 john41237 於 2017-1-14 12:59 AM 編輯

二十四、異化的力量與尋找的方向
        干燥而凌冽的狂風在廢墟中呼嘯,充滿輻射的塵埃在風中狂舞,隨時可能坍塌的殘破建筑,無處不在的有害輻射,以及不知會從何處冒出將你一口吞下的變異怪物……
        然而諷刺的是,在這危機四伏的環境中,對人類造成最大危害的,卻是他們的同類。
        ……
        “啊哈哈,可愛的小妞,不要藏了,趕緊出來吧……我保證,會讓你爽到發瘋的!”
        一伙人正在這片廢墟中穿行,或者說,搜索。
        身上的衣物與其說是衣物更不如說是爛布片,上面的污垢已經將其染成了黑褐色,用一些也不知道原來是什麼的廢鐵快綁在身上充當護具,手里拿著砍刀、棍棒或是其他自己改裝的奇怪武器……
        這大概就是這個廢土上的“掠奪者”的標准形象了。廣泛活躍于城市外圍,有個自己的小據點,平時沒“活計”的時候也種點作物,不過大多數時候都是在據點周圍“狩獵”,劫掠過路的旅人、商隊,去小聚居點打秋風之類。其性質和過去的山賊或者海盜都有些類似之處。
        而這里的這伙掠奪者顯然正處在“狩獵”的狀態中,而且還是遇上了相當誘人的獵物。
        這伙掠奪者人數不少,他們經常收在城市西側的一處中型聚居點外不遠,專門劫掠路過的旅人。像這種有一定規模的聚居點,京城都會有人來投奔,也總有人因為各種理由而離開,更有許多商隊來往……這樣的守株待兔自然要比那些荒山野嶺里的同行們賺的多了去了。但也很危險,畢竟聚居點里的人可絕對不會喜歡自家門口堵著一伙强盜的。
        而今天,他們居然看了到了一個獨自旅行的傻瓜,看方向果然是要前往那個聚居點的。
        哦,放進了看,這好像還不是一般的傻瓜,是個女傻瓜。
        這可就不一樣了,在這廢土上,女人可比男人要值錢的多了!要收購女人的地方到處都有,女人當然最好的就是能拿來肏了,雄性的欲望總需要有一個發泄的途徑,另一方面更重要的是女人能生孩子。生孩子可是相當重要的,在這廢土上別看人命那麼不值錢,然而正是因為死亡率高所以才需要有更高的出生率,否則就沒有足夠的新鮮血液。
        而女人在這廢土中的生存概率是明顯低于男性的,雖然女性對環境的耐受力其實還應該高于男性,但是女性的身体能力在這樣充滿惡意的環境下還是太顯脆弱了。廢土上大部分的女性都集中在中、大型的聚居點里,因為只有這樣的地方才能夠為其提供庇護,但反過來那些几乎就是“光棍村”的小型聚居點里的人有時候就不得不去尋求“買來”一個女性,供所有人“使用”。
        而在這伙掠奪者面前,正有這樣一件“稀有商品”向他們走來……
        挺翹渾圓的豐乳在大步流星的行進中一下又一下用力地跳動,展示著其驚人的彈性,緊致的腰身在乳球下划出一道誘人的曲線,連接著的豐臀在步伐下一扭一翹……
        更正下,這個貌似還是個超級極品的女傻瓜……要不干脆別賣了自己留著用吧?
        于是這伙掠奪者沒有絲毫猶豫地就一哄而上了。
        只是原本以為已經吃到嘴里了的肥肉,甚至這些家伙們的胯下都已經充血腫脹就等著提槍上馬了的時候,那個“女傻瓜”一閃身躲進了廢墟中就不見了。
        這片不大的建筑廢墟本來就是這些掠奪者的地盤,于是獵物等于自己進到狩獵場里了?這的頭吩咐好眾人將几個出口守好,就吩咐著首先們進去搜索,尋找他們的“獵物”。縣遭到的人能夠與頭儿一起首先享用獵物。
        只是這群精蟲上腦的蠢貨們大概是有些搞錯了誰才是獵人,而誰是獵物。
        不過至少有一點沒錯,那就是,這里,是狩獵場。
“啊哈哈,可愛的小妞,不要藏了,趕緊出來吧……我保證,不會痛的,老子的大屌絕對會讓你爽到發瘋的!”
        一名掠奪者正舉著一把大砍刀,瞪著眼睛在廢墟中四處張望著,嘴里還不停地念叨著。從他那些污言穢語還有下身已經頂出了遮羞布的粗大陽具來看,倒是不難想象這家伙腦子里正在想些什麼。
        但他顯然沒有注意到從頭頂落下的一塊陰影。
        然后他便眼前一黑,感覺到肩膀一沉的同時有什麼溫熱潮濕的東西貼到了自己的臉上,還軟軟的,隨后便是從腦袋兩側傳來巨大壓力中斷了他的意識。
        一雙修長又充滿了肌肉曲線的大腿從上落下,將這個掠奪者的腦袋死死夾在了兩腿間,隨即用力一扭,脆弱的頸椎便在這力量下被直接拗斷。已經成了一具屍体的掠奪者向后仰面倒下,而這雙大腿也從上輕輕躍下,仔細看去,那將性感與力量的美相完美結合的身姿,不正是安妮洛茲麼?
        只是此時她的臉色明顯不太好看,帶著些憂慮與懊惱看了眼地上那具脖子被扭成了一個詭異角度的屍体。倒不是她搞不定這幫掠奪者,而是沒想到有一段時間沒來這邊的聚居點,居然有這麼一伙掠奪者守在了這里。這幫家伙明顯是埋伏在這專門劫掠從這聚居點進出的人的,而如果少女之前按她的吩咐前往這個聚居點的話,肯定要經過這里。
        少女那樣極品的“貨物”他們肯定不會放過,不過所幸少女的那副容貌本身就是她最好的護身符,這幫掠奪者應該舍不得傷了她。如果這幫掠奪者只是將少女關起來自己使用的話嘛大概還好,無非是殺光這幫掠奪者的事而已。但就怕他們已經少女賣了出去,這座城市里的人類聚居點說多當然不多,成規模的就那麼些,但說少卻也著實不少,那種小型的營地一般的聚居點可實在不少。
        天知道少女會被賣到哪里去,那里又能不能護住她的安全。
        想到這里,安妮洛茲的眼神一凜,向著之前看到的那個掠奪者的頭儿的位置走去,找他問自然是最方便快捷的了。
        …………
        掠奪者的頭儿正坐在一處較高的土堆上,這里正好能將這片廢墟的大部分區域盡收眼底,他一手抓著一塊腌肉,另一只手上則端著一個水壺,正悠閑地享受著進餐的美好時光。同時他也等待著他的獵犬將他的獵物給帶回來。
        作為這伙掠奪者的頭儿,他的生活自從帶著手下堵在這個聚居點外之后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食物、淨水還有女人,從那個聚居點里進出的東西很多,多到讓他這個掠奪者頭子居然也開始過上了如此享受的生活。
        而今天居然還遇上了那樣極品的獵物,真是好運氣啊,頭儿的眼可尖的很,那妞儿走路時一彈一彈的大奶子可是真把他給饞得口水都要流出來了,還有那大腿那屁股,絕對是他媽的能把人給榨干的尤物!
        光是這麼想著,頭儿的就有些血脈僨張的感覺了……等把那妞儿抓回去之后就有得樂子了。
        正在他這麼想的時候,突然看到不遠處牆角有一道黑影閃過,待他回過神來看去的時候卻看到剛剛還在想著那個小妞居然正朝著他衝了過來!
        安妮洛茲飛奔的速度極快,前傾的身子几乎與地面成了四十五度的夾角,修長的雙腿上發揮出難以置信的爆發力,快速交錯的步伐在旁人眼里形成一連串的幻影。
        但即使是這樣快如鬼魅的速度,安妮洛茲仍然被攔了下來,畢竟這個頭儿所選的地方是一片開闊的高地,從遠處衝來的安妮洛茲速度再快也還是給了頭儿的護衛們反應的時間。
        第一名護衛掏出別在腰間的砍刀,看著衝來的安妮洛茲作勢就要一刀砍過去,然而他才剛把刀舉起來,安妮洛茲便猛地加速,右腳前跨,旋身,擰腰,左腳提膝收緊,然后借著前衝的力道,對准那護衛的胸口用力一腳蹬出!
        異化過的安妮洛茲的身体素質有多强?她自己都有些摸不准,但毫無疑問的是,借著加速的衝力,安妮洛茲這一腳回旋踢的力量絕對一個普通人能夠承受的!
        就看到那個護衛的胸口瞬間就凹陷了下去,反復能聽到他身上的肋骨寸寸斷裂一般的聲音,一大團混著血肉的污物從他口中噴出,整個人居然凌空飛起數米遠,連帶著將后面看呆了的頭儿砸倒后再翻出去數米……
        秒殺掉一人的安妮洛茲沒有絲毫停頓,借著將人踹飛的反作用力止住了前衝的力道,她站定腳步后邊馬上向下一人衝了過去。
        這人同樣是一把砍刀向著安妮洛茲砍來,但面對著落下的砍刀,安妮洛茲並沒有閃躲反而向前一個滑步直接與這人面對面貼了過去!隨后左手一抬便架住了這人落下的手臂與手上的砍刀,此時安妮洛茲的身体已經几乎與這人完全貼在了一起,一對豐滿的肉球在兩人胸前被擠壓成了厚實的肉餅,而安妮洛茲的小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下身卷曲的毛發貼在身上的觸感,還有一條蠢蠢欲動的肉蟲……
        但對這人來說,如此香艷的体位可沒有分毫享受的空余,就在貼上來的瞬間,安妮洛茲在伸腳絆住這人腳后跟的同時用額頭給對面的鼻子來了個狠狠地頭錐!
        被頭錐的力量擊中的男人失去重心向后倒下,而安妮洛茲就在這個時候腳尖輕輕用力,在稍微躍起一點高度后順著這護衛倒下的方向也一同倒下,只是倒下的時候手臂彎曲手肘向下,瞄准著這人的胸口,直墜而下!
        于是這名護衛在倒在地上后還沒來得及從眩暈中回過神來,胸口就被一記肘擊擊穿!斷裂的肋骨向內刺穿了心肺,雖然還在抽搐掙扎,但看那從嘴中不斷咳出的血液便知道,已經沒救了。
        而在完成墜落肘擊之后,安妮洛茲立馬向旁邊翻滾!
        果然,一柄寒光凌冽的大砍刀就直接向著她剛剛趴著的那名護衛身上砍下,沒砍到滾開了的安妮洛茲,收勢不及或者根本就沒有收力的砍刀直接將那名還在掙扎地護衛給開膛破肚!然而剩下的這名護衛卻沒有絲毫猶豫,提起沾滿鮮血的砍刀再向安妮洛茲砍下!
        看准了刀勢的安妮洛茲再向旁一個側滾,然后趁著這名護衛為了砍到地上的安妮洛茲而身体前傾的時機,伸腳踹中了他的腳腕。這人便感到腳腕一陣劇痛,隨即整個人失衡向前栽倒。看著迎面倒下的護衛,安妮洛茲只是握緊了拳頭,然后對著倒下來的護衛的喉嚨就是狠狠一拳!
        將這個喉骨被擊碎還在不停抽搐的護衛從身上扒開,安妮洛茲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地上躍起。
        而這時,這伙掠奪者的頭儿也終于將砸在他身上的倒霉蛋扔開,爬了起來。只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就這麼短短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四名護衛就被干掉了三個!
        沒有絲毫猶豫,這頭儿趕緊就從腰間掏出一把手槍指向安妮洛茲!
        但安妮洛茲又怎麼會沒注意到他的動作?就在這頭儿掏槍的時候,安妮洛茲就向他衝了過去!
        手槍剛剛舉起就被安妮洛茲抬手撥到了一邊,隨后握住手槍套筒向后一拉再用兩根手指抵住套筒鎖片,順勢一扯,安妮洛茲竟然就直接將這手槍的套筒給卸了下來!
        沒給頭儿發愣的時間,安妮洛茲高高抬起右腿,然后朝著頭儿的臉猛地劈下!將他再次砸翻在地!
        收腿的安妮洛茲再一個利落的轉身,左手揮掃,一只握著匕首向她后腰刺來的手臂就被牢牢抓住。抓住這只手一擰,安妮洛茲就順勢來到這最后一名護衛的身后,一腳踢中他的膝彎,在手臂被反鎖的情況下這名護衛只能失去重心向后倒下。而沒等他完全倒下,安妮洛茲就用右手從前面攬住了他的脖子,將他的脖子夾在腋下,隨后手掌托在后頸向上一提同時手肘向后壓……
        又是一聲頸椎斷裂的聲音,這最后一名護衛也不再掙扎了。
        將這具屍体放下,安妮洛茲走向那個還在地上掙扎地頭儿,冷冷地問道:
        “我問你,你在之前有抓過一個到這里來的,一個少女嗎?特別漂亮的那種。”
        倒在地上的頭儿看著靠近的安妮洛茲,雖然眼前的這個赤裸的女子有著性感十足的身材,野性又不失魅力的容貌,但想到自己四名精挑細選的護衛就被眼前這女人三兩下給料理了,這伙掠奪者的頭儿就忍不住心里開始打顫,用力向后挪了挪,充滿恐懼地道:
        “我……我……沒……不知……有……”
        似乎是被嚇到了,這頭儿的聲音不大,還顫顫巍巍,根本讓人聽不清。
        而為了聽清楚,安妮洛茲不得不彎下身來再湊近了些。
        而就在這時,頭儿突然露出一絲獰笑,猛地從后腰掏出一把小刀,朝著彎下身來的安妮洛茲的胸口直刺而去!
        但他自以為迅猛突然的襲擊,在安妮洛茲眼中卻是慢慢悠悠,她就這樣看著小刀向著自己心口刺來,甚至清晰地看到刀尖上的寒光。
        但她的嘴角也帶上了一絲饒有意味的笑容,沒有躲閃,就任由刀尖刺中自己。
        鋒利的刀尖刺中了挺拔的肉球,然后帶著向前的力道,肉球被刀尖擠壓、凹陷,那頭儿刺這一刀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小刀已經完全陷入了肉球之中,猛烈的力道甚至還將安妮洛茲的身体推得倒退了几步……
        然而,頭儿臉上的獰笑很快就被呆滯所取代……
        當力道用盡,充滿彈力的肉球將陷入其中的小刀推了出來,又恢復了那飽滿圓潤的形狀。
唯一的變化就是安妮洛茲的左乳上多了一道淺淺的刀傷,這傷痕是如此的輕微甚至于從中都沒有滲出几滴血來……
        而還握在頭儿手里的那柄小刀,也就只有刀尖上的几點猩紅,證明著頭儿的這絕命一擊並不是幻象。
        但這柄鋒利的小刀,甚至不能刺穿一個赤裸的女人的……奶子?
        看著開始懷疑人生的頭儿,安妮洛茲的心里在暢快的同時卻也有一絲絲的,難以形容的感受。
        從那繭里出來后不久,安妮洛茲就感覺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同尋常,遠超常人的身体素質且不說,赤腳走在布滿碎石的廢墟里,一雙腳上竟然連半點傷痕都沒有!
        然后經過她自己的測試,就發現自己的身体,至少是皮膚,看似柔嫩光滑,卻連刀割都很難割傷!
        果然,以那種詭異的方式重生,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自己果然已經不像是人類了啊……
        雖然有著這樣的感慨,但安妮洛茲卻也並不會對這些感到糾結,畢竟在這見鬼的廢土上,變異的人類她也不是沒見過,自己這樣的變化既然是有利的那就沒事了。
        自己確實變强了,還重新活過來了。
        對于一個本已經死缺德人來說,還有什麼更多能夠奢望呢?
        …………
        不過就算是在這頭儿的面前展現出自己“非人”的一面來恐嚇,也沒有得到安妮洛茲所想要的關于少女的情報。
        而在生死操至于人手的這人來說,顯然也不大可能欺騙自己。
        這樣的話,就完全沒了關于少女的線索了……甚至可能她根本就沒能夠從那些綠皮的手里逃出來……
        這樣的猜想讓安妮洛茲的心有些沉了下來。
        看著眼前這個几乎瑟瑟發抖的家伙,安妮洛茲感覺自己糟糕的心情似乎可以宣泄一下了。
        這家伙之前盯著自己的胸部可是盯得眼神都直了,那副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的樣子和他掠奪者的身份不禁讓安妮洛茲想起了之前被人凌虐的經歷,真是相當糟糕的回憶……
        想到這里,安妮洛茲的嘴角也咧出一道有些猙獰的笑容。她一手抓住面前這男人的頭發然后一把將他的臉就摁在了自己飽滿的胸部上。
        你不是想要嗎?那就給你嘗嘗!
        原本一對飽滿的雙峰間擠入了一個男人的臉,直接將肉峰給擠變了形,那乳肉的柔軟細膩的觸感與驚人的彈力都從臉部的每一根神經傳達給這男人。然而他卻沒有半點享受這份旖旎的心思。他的腦海已經被劇痛所徹底占據。
        安妮洛茲可不單純是將這人臉摁在自己胸前讓他吃豆腐而已,在男人的臉埋在自己胸口之后她就用雙臂從環繞住了男人后頸,然后用力一點點勒緊!
        男人的腦袋在埋入安妮洛茲的胸部越來越深的時候,他的頸部也在受著更加巨大的壓力!那巨大的壓力几乎要將他的頸椎給勒斷一般!
        然后,就真的勒斷了。
        原本還在安妮洛茲懷里劇烈掙扎地身体一下子就沒了動靜了。
        不過待安妮洛茲將這具屍体扔開后才發現,自己的胸部上已經被這家伙流出的各種鼻涕口水還有眼淚之類的給糊了一團糟。帶著厭惡地抹了抹,安妮洛茲忍不住又朝著面面前這具屍体踹了一腳泄憤。
        不過這家伙總算還是為安妮洛茲帶來了點好東西,她將之前被自己拆掉了套筒的手槍見了起來重新裝好,又從屍体上搜來了兩個彈夾。
        格洛克17,很不錯的手槍,而且由于大量使用復合材料不容易鏽蝕,本身設計也是十分耐用,所以算是現在這廢土上比較常見的手槍了。
        將這槍拿根布條綁在大腿上,又拿了几根布條將彈夾綁在另一只腿上,安妮洛茲再想了想又在屍体上扒拉了下找了塊稍微大點的布料披在身上。等下要進入聚居點,總不合適再繼續裸著身子了。
        雖然這塊不大的布料披在身上,下擺最長的一節也才剛剛夠到臀部,寬度更是都還不及安妮洛茲胸圍的,也就是說這塊布披在身上也根本遮不住什麼就是……
        然后就這樣簡單准備了下,安妮洛茲向著原處隱約可見的聚居點走去。
…………
        “少女?很漂亮的?……嗯……照理說這樣的人應該很顯眼,不過好像並沒有啊。”
        面前的男人思考了一會,最后搖了搖頭。
        這位警備隊隊長是這個中型聚居點的防務負責人,與安妮洛茲也算是有過几面之緣的相識。在聽到安妮洛茲說已經把守在聚居點外的那伙掠奪者干掉了之后,這位年紀已經不小的大叔可是可以說是對安妮洛茲感激涕零,因為對安妮洛茲的戰斗力多少有些了解所以也沒懷疑她所說的話的真實性,畢竟“鋼鐵魔女”之名也算是不小了。
        更何況隨后派出去偵查的人回來報告說那伙掠奪者已經散去之后也徹底證實了安妮洛茲所言非虛。
        這樣下來,他這個警備隊隊長,或者說這整個聚居點的人都欠了安妮洛茲一個大人情了。之前因為人手不夠,這及警備隊對這伙掠奪者可是頭疼的很。
而現在安妮洛茲想要找個人,他這卻毫無頭緒,就實在讓這位大叔有些過意不去了。
“嗯……等下,你說從東南面那邊的據點方向過來的?”警備大叔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
“是的,想到了什麼嗎?”
“那個,之前有消息說,那邊是遭到了綠皮怪的襲擊……該不會……”警備大叔的話沒有說完,不過安妮洛茲還是明白他的意思的。
“當時就是遇到了綠皮怪我們兩才分開的,不過她……應該能活下來吧……”雖然她自己對此都沒有多大的信心就是。
“嗯……也許吧……”警備大叔也沒有說破,在這混亂的世界里,生離死別太過常見,只不過只要還沒親眼見到的話,多少還是留下一些奇跡的希望吧。
“這樣的話,如果還活著的話……我聽說大學城那邊去了一支搜索隊,調查那些綠皮的異常動向,還找到了不少幸存者。既然我這邊沒有消息的話,那說不定是被帶回到大學城去了。”大叔這總算是給安妮洛茲指出了一條可能的方向。
“嗯?大學城的搜索隊?是卡爾那小子帶隊?”安妮洛茲聽到這個消息之后倒是有些意外,不過看起來她似乎和卡爾相熟。
聽到安妮洛茲喊卡爾“那小子”,這警備大叔也不禁掠出了些微的苦笑,有膽子這麼稱呼那個“讀心的惡魔”的人可沒几個。卡爾的“威名”或者說惡名,可不只是在大學城內流傳。
不過他還是點了點頭;“是的,應該就是他了。”
“嘖,卡爾啊……還真是,從那之后就沒再去過大學城了。現在要再回到那里的時候,居然就我一個人了……老爹……”回想起了一些往事的安妮洛茲呢喃著。
但隨即,她又將這些會亂七八糟的思緒甩到一邊,離開這麼久,再故地重游一次也行了。
“行,那我就去大學城去找……卡爾那家伙的話,如果她還活著,說不定就真的被他找到帶回去了。”這麼說著的安妮洛茲,朝著警備大叔擺了擺手,就大步流星地離開了。
“也不知道卡爾那小子,現在是怎麼樣了……肯定還是那一副臭皮臉……”
一邊走,她一邊想著。

二十五、失控的愛欲與蟄伏的陰影
艾米麗跨坐在卡爾的腰間,俯身將自己的嬌小的身軀輕柔又緊密地貼合在了卡爾赤裸的胸膛上,感受著從男人胸膛上傳來的熱度,還有在胸腔下一下下脈動的心率……
艾米麗的眼神已經完全迷醉,她感覺自己的心率仿佛已經和自己身下的男人完全同步了一般。
是的,這個男人,與自己心貼著心,如此的接近,從未有過的距離……
“嗯……啊……卡爾……”
艾米麗小巧的雙唇中輕吐出恍惚般的聲音,呼喚著自己所愛之人的名字。她雙唇間伸出的香舌,在這男人的嘴唇上反復地舔舐著。
然后漸漸不再滿足于表面的占有,看似纖弱的小舌頭卻堅決地撬開了男人的牙齒,深入口腔之中,與另一條舌頭相互糾纏著、攪動著,然后貪婪地吮吸著他口中的每一絲津液……
俯下身與卡爾深吻著的艾米麗,嬌小的身軀隨著口中的動作不斷扭動著,胸前小饅頭上的蓓蕾早已經充血挺立如同兩顆熟透了的小櫻桃一般,隨著動作在卡爾的胸膛上反復地、用力地摩擦著,像是要將自己都揉進對方的身体里一樣。
“嗯……啊啊啊!”
隨著動作越來越激烈,從艾米麗那仍在用力吮吸著男人雙唇的口中發出一聲更加高亢的呻吟,伴隨著身体的一陣劇烈顫抖,艾米麗就在于卡爾深吻的過程中達到了高潮。
“呼!哈……”
伴隨著劇烈的喘息聲,高潮后的虛脫與缺氧的窒息感終于讓艾米麗不得不停下來,戀戀不舍地離開了男人的雙唇,一道津液在兩人的唇間拉出一道淫靡的銀絲,然后滴落在卡爾的脖頸上。
劇烈的高潮消耗了大量的体力,在艾米麗嬌小的身軀上已經滿是水漬的反光,赤裸的嬌軀上滿是汗水,小巧的胸部隨著喘息上下猛烈起伏著,向來養尊處優的她体力並不算好。但是此時的艾米麗,眼神中卻沒有絲毫的疲倦,而是愈燒愈烈的欲火。
那雙眼睛盯著落在了卡爾脖頸間的津液,然后她再俯下身子,用力地伸長舌頭,在卡爾的脖頸間舔舐了起來。直到將那點滴落的津舔干淨卻根本沒有停止,順著卡爾的脖頸向下,舔過鎖骨,乳頭,腹肌……
仿佛是用自己的舌頭在為男人做清潔一般,艾米麗品嘗著自己所愛的男人的味道,殘留的汗漬中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讓她的思維几乎漸入瘋狂。她一遍遍舔舐著,讓自己的口水沾滿了男人的整個胸腹……
然后漸漸往下……
一團烏黑卷曲的毛發撫上了艾米麗的臉頰……
一股腥氣扑面而來,就算是卡爾有著不錯的衛生習慣與條件,但胯下這個部位總是難免會有些味道。只是向來金貴的艾米麗在嗅到這樣的味道之后竟然沒有絲毫的厭惡之色,神色中在迷醉之余甚至還帶著一份狂喜,她帶著仿佛朝聖一般的表情將小臉埋在男人股間的毛發里,深深地嗅著這里的味道……
這是……卡爾的味道……卡爾的……身体的……味道……
她伸手捧起那條還未勃起的肉棒,將它輕柔地貼在臉頰上,用自己臉頰的軟肉慢慢地蹭著……
又轉過頭來,伸出舌頭,從肉棒的根部,一點一點的,無比認真仔細地舔著每一個褶皺每一寸表皮。那小心翼翼的動作,溫柔如水的眼神,像是對待著自己最珍惜的寶物一般。
而隨著艾米麗溫柔的侍弄,肉棒在刺激下本能地充血,一點點勃起……
雙手在肉棒上輕輕撫摸地艾米麗,看著漸漸勃起的肉棒的眼神,就如同一名信徒看著從天而降的神跡一般,几近神聖。
隨著肉棒的勃起,龜頭逐漸伸出,多余的包皮在龜頭下外翻,堆成褶皺。而艾米麗就用自己的舌頭與雙手,將這些褶皺一層層翻開,一點點舔干淨,甚至將舔下的包皮垢一口吞下……
隨著清潔的完成,她張開雙唇,含住挺立的肉棒,將之慢慢吞下。
艾米麗的小嘴並不大,卡爾的肉棒的尺寸卻絲毫不小,而生怕牙齒會碰到肉棒的艾米麗只能用力將嘴撐大最大,將肉棒慢慢吞下后也絲毫不敢松懈。長時間全力張開的小嘴讓下頜的肌肉傳來一陣陣酸痛,而漸漸吞入喉嚨中的肉棒頂到了扁桃体上,擠入食道的龜頭造成了强烈的反胃感,一陣干嘔連帶著胃部的痙攣……
第一次口交還是深喉,强烈的不適感直接讓艾米麗的眼淚奪眶而出,順著鼓起的臉頰如一串珍珠一般滴落在男人股間的毛發上。
但艾米麗眨了眨視線模糊的雙眼,卻沒有絲毫要將肉棒吐出的意向,反而一用力,將肉棒吞得更深了。而雖然毫無經驗,但她還是盡量地用著自己的舌頭在口中的肉棒上挑動著,想要給肉棒帶來更好的刺激。
就這樣,艾米麗慢慢講肉棒吐出又一點點吞下……拙劣而生疏地進行著侍奉。
但很快,在艾米麗生疏卻竭盡心力的侍奉下,深入喉中的肉棒連帶著卡爾的身体猛地一顫,一大股精液從肉棒尖端噴涌而出,毫無經驗也毫無准備的艾米麗直接就被粘稠的精液給嗆住了。
“咳……咳……咳咳!”
不論艾米麗的意志再怎麼不願意,生理的本能反應還是在她嗆住的時候就立馬將堵住喉嚨的肉棒吐了出來,一陣劇烈的咳嗽中,不止從艾米麗的嘴中,甚至從那小巧的瓊鼻中也噴出道帶著精液的鼻水來。
緩過氣來的艾米麗趕緊止住咳嗽,改為努力將口中的精液給吞咽下去。
而這時被吐出的肉棒則進行了最后一股噴射,一大團白濁色的精液直接落在了艾米麗的臉上。
感受到噴涌在臉上的火熱與粘稠,艾米麗趕緊將臉上的精液抹了下來,連著之前咳出的精液一起收集起來,捧在手心里,還沒將黏在喉嚨中的那團精液咽下,她就將手中渾濁的精液一口吃下。
帶著精液特有的腥氣,殘留在艾米麗鼻腔與喉間的精液散發著濃烈的氣味,充斥了她整個的味覺與嗅覺……但這樣的味道卻讓她甘之如飴。
“卡爾的……味道……嗯……”
伴隨著呢喃,艾米麗用沾滿了精液的手掌在自己的身上撫摸著,將那些殘余的精液涂抹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個角落……從臉頰到脖頸,從胸部到腋下……
她要讓卡爾的氣味沾滿自己的全身,在自己的身上烙下卡爾的印記……
卡爾是我的,他的身体、他的口水、他的精液、他的肉棒……全都是,只屬于我的……
艾米麗看著依舊挺立的肉棒,將自己的屁股微微翹起,露出了下身早已洪水泛濫的花瓣。嬌小的身軀上,這道從未被人開采過的肉縫同樣小巧到几乎可愛,薄薄的兩片花瓣緊緊貼在一起,此時因為充血而泛出几分嫣紅色。而在那里面,從未被人觸及過的部位里,卻是有著大量透明的粘液不斷滲出,沿著大腿內側流下。
她的身体早已經做好了准備,就等待著那根進入她身体的肉棒了。
艾米麗將自己的身体向前挪了挪,一手扶住肉棒,另一只手將自己下身的花唇翻開,然后沉下身子,讓肉棒慢慢地進入自己的体內……
“嗯……啊啊……啊……”
從未被使用過的嬌小肉穴,在肉棒的插入中被一點點撐大到極限,過于狹小的肉穴在被拉扯時傳來一陣陣撕裂的痛楚,讓艾米麗忍不住發出有些沉悶地呻吟。
但她絲毫沒有因為這樣的痛苦而減慢自己的動作。
自己正在與卡爾合為一体……他們終于,就要交合在了一起……之后她就要把身体奉獻給這個男人……
“呀啊……”
終于,在肉壁上的那一層薄膜,在肉棒的擠入中,被撕裂,一下子那種自己的身体內被撕開一般的痛讓艾米麗還是忍不住痛呼出聲。
肉壁破裂處滲出點點血紅色,順著肉棒的褶皺慢慢滑下。
看著這自己純潔的證明,落在了自己所期望的那個人身上,雖然痛楚依然難以忍耐,但艾米麗的神色卻是欣喜的。
她一咬牙,放松雙腿,讓自己的身体在重力作用下猛地下沉到底,而插在她身体里的肉棒也猛地一下頂開了阻礙,直接頂到了花蕊上!
艾米麗過于嬌小的身体和卡爾尺寸略大的肉棒的結合,使得即使是龜頭已經頂在了艾米麗的宮頸上了,但仍然有一小節沒有被她的身体吞入,這樣看起來就像是被卡爾的肉棒頂在了空中一樣。
如此一下帶來的痛處更甚之前,艾米麗甚至感覺自己的宮頸都要被撞開了一般。但是疼得面容都有些扭曲了的她卻根本不給自己喘息的時間,她雙腿一用力,又將插入的肉棒拔出。
然后再用力坐下!
就這樣讓肉棒粗暴地在自己的身体里抽插!
明明已經只是初逢云雨,但是那起伏的身軀與潮紅的面容卻几乎瘋狂一般。
哪怕是初次的破瓜,卻讓她感受到了無比的快感。
…………
略顯昏暗的光線下,身材嬌小的女子跨坐在男子的身上,快速起伏身体一遍遍吞吐著男人的肉棒,白嫩的肌膚上滿布著汗珠,隨著身体的運動而落下,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波光。一頭燦爛的金發披散在后,隨著身体一起抖動。
而在她身下的男人,平躺在一張大床上,四肢張開,在手腕腳腕上卻都有著銀色的鐐銬拴住,將之固定在了床的四角上,而轉過視角就能看到,男人此時正緊閉著雙眼,似乎已經失去意識的他對于這一切都毫無反應。
而在他的身上,女人還在瘋狂地扭動著身体……
肉棒一下下抽插著……伴隨著一聲聲忘情的呻吟。
…………………………
        廢土的天空依舊昏暗如常,几天前那明媚的光線在這個世界里只能是曇花一現。
        而在昏暗光線下,有一個人靜靜地靠在行政樓側面的牆上,一小撮火焰從他手中的火柴上燃起,晃動的火光映亮了他的面龐,是之前那個給少女帶路的隊員。
        男人點燃了嘴里的卷煙,深深地吸了一口。
        你要怎樣暗算一個有著讀心能力的人?
        這似乎很難,因為所謂暗算,前提便是建立在“暗”的基礎上,而讀心者的能力使得你的陰謀在其面前根本舞所遁形。
        但是這是可以繞開的,可以以“陽謀”逼迫,又或者借由不知情的第三者來間接實施你的計划,又或者利用根本就“無心”的機械機關陷阱……
        再或者直接以絕對的大勢與武力碾壓。
        讀心者絕對不是無敵的。
        男人深知也深信這一點。
        但是想要暗算卡爾,卻並不容易。
        他不僅僅是一名讀心者,他還是一名將自己的能力與戰斗技藝完美結合的非凡戰士。身為卡爾的手下,跟隨他經歷了許多戰斗的男人無比清楚這一點。
        同時他還精通機械與電子技术,同時還具備相當程度的化學知識,大學城內的許多設施建設都有他的參與。他所具備的知識的程度足以超過這片廢土中的絕大多數人。
        如果想要殺掉卡爾的話……
        男人能想到的最為可行的辦法也就只有以足夠多的人手,在其敵意感知的范圍之外建立包圍圈,然后逐步緊縮包圍圈,以絕對的人數優勢將他擊殺。在這種情況下就算他能夠讀心,就算他强大非凡,也最終必死無疑。
        但是,這不可能。
        因為卡爾不僅僅是一名讀心能力者,他還是大學城的二號人物,掌控著這片聚居地內的武裝力量的人,甚至可以說是正片廢土上最精銳的武裝力量之一。
        男人很早以前就想要殺掉卡爾了。
        因為仇恨。
        他的哥哥被卡爾所殺。原因?卡爾甚至根本沒有給出任何殺人緣由的意思。
        就像是簡單的,我認為你該死,所以殺了你。
那是一伙大學城內的“叛亂分子”,反正其他人是這麼說的。
但他們真的只是一些對于艱苦的生活現狀有些抱怨的普通居民啊,他們只是聚集在一起分攤一下生活的苦痛而已……
然后,那個怪物就衝進了他們集會的房間內,開始了一邊倒的殺戮……
怒吼、驚叫、反抗、哀嚎……
完全不明白發生了什麼的男人,在那時腦海里就只剩下了驚恐。
待到男人回過神來的時候,房間的地板上已經被鮮紅色的液体浸透,只有與他一樣蜷縮在角落里的瑟瑟發抖的几個人人活了下來。
隨后,那個怪物甚至沒有再多看他們一眼,就轉身離開了。
知道后來男人才知道,是他們集會時,被那個怪物感知到了,然后所有的敵意目標都被消滅。活下來的几個人只是因為被恐懼嚇破了膽,除了畏懼甚至沒有半點其他的想法,這才被判斷為“非敵意目標”。
當明白過來之后,男人的內心里充滿了……對自己的痛恨與羞恥。
自己的哥哥和朋友被人屠殺的時候,自己竟然只能瑟瑟發抖地蜷縮在角落里,被恐懼所支配的內心卻連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
甚至在那之后的很長一段時間,他連報仇都從未想過……
那個怪物太可怕……
然后,就在這個時候,意外卻又仿佛情理之中的,來自暗中的幫助,來到了他面前。
那些人告訴他這個城市不應該是這個樣子,那些校區里的人不應該是騎在他們頭上作威作福,而那個草芥人命的怪物更是不應該存在于這個世界上……
他被教育,被訓練,通過自我催眠的方式來掩蓋自己的想法,從而潛入到卡爾的小隊里。
他成功完成了自我催眠的學習,但是這還遠遠不夠,如果想要進入卡爾的隊伍里,必須要有足夠的戰斗技藝,于是他繼續訓練,繼續學習……
最后與他一同完成訓練的人中,有兩人在見到卡爾的同時就被他的子彈擊穿了頭顱,還有一人在選拔中落選,最終只有他一人成功進入了卡爾的近衛隊里。
原本男人以為自己成功的接近了目標,就要能夠完成復仇了的時候,訓練他的那些人叫住了他,他們不願意讓他這唯一一個成功潛入的人冒險,于是他們另外策划了一次暗殺行動,由那個與他一起參加選拔但最后落選進入了城防部隊的“戰友”實施。
在卡爾的一次城防巡視中,刺殺開始,然后就在開始的同時,失敗了。
刺客的匕首尚在鞘中的時候,另一道刀刃就已經從刺客的下頜刺入,插進了他的腦子里……
刺殺失敗,改變計划。
男人不得不面對一個事實,即便他潛入到了卡爾的隊伍中,他恐怕仍然不能有任何出格的行動、甚至僅僅是想法也不能,卡爾對于敵意的感知要遠遠强于單純的讀心。
他的自我催眠能瞞過卡爾的讀心,但是敵意、甚至殺意,仍然會被感知到。
但是一次偶然的機會,讓男人注意到了看似親密無間的校長與卡爾之間,一道幽深的裂痕……
校長對于卡爾的愛戀甚至痴迷在大學城的高層几乎是個公開的秘密。
然而卻几乎沒有人知道,這份痴迷的愛戀卻是二人之間最深的溝壑,人們注意到校長經常性的創造與卡爾的二人世界,知道校長將自己的安全防衛安全交給卡爾全權負責,知道每當卡爾出城執行任務校長總會隱隱透出較早的情緒,也知道每回卡爾回來她都會要求卡爾第一時間去見她……
但旁人不知道,在一次次被拒絕后,這份本就病態的情感,變得越發的……扭曲……
直到這回,卡爾帶回了一個几乎貌若天仙的少女,並對她表現出明顯的另眼相待時……
男人知道,這位校長,恐怕已經無法再容忍也無法再忍耐了,所以,自己的機會來了。並不需要做什麼別的事情,只需要講事實如實相告就好了。
而接下來,在有校長的配合下,在自己曾經一次次的測試一次次的設想與准備下,即便卡爾有著讀心的能力,但要放倒他卻也並不會太麻煩。
而得到了卡爾的校長,卻等同于與其決裂,恐怕怎樣都不可能再將他放出來了。
這樣的情況下就算沒有直接殺死卡爾,但目的也達到了。
作為一個完整且相當完善的組織,大學城的武裝力量絕不可能單純因為卡爾一人的缺失而崩潰。但是這麼多年來卡爾的能力與力量一直是統籌約束這個勢力的主要因素,同時也是一面阻擋任何對其滲透與破壞的防火牆。
一旦沒有了卡爾,那個幫助且訓練了男人的那些人,他們將獲得極大的活躍空間,並且能夠真正動搖大學城統治的根基——武裝力量。
在這之后,這個充滿了不公與奴役的糟糕城市,和那些貪婪無恥的豺狼……男人抬頭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辦公樓,將早已燒盡的煙頭扔掉,抬步離開了。


二十六、嫉妒者的怨恨與陰謀者的算計
        少女被抓到的過程略有一些小曲折,不過總的來說卻順利地有些過分。
        接到校長命令的是那名潛伏的隊員,他直接從艾米麗那得到的命令,去將那個卡爾帶回來的少女抓住,帶給她。
        一開始將少女帶到貧民窟中的目的是為了避開眼線,最好不要讓其他人知道少女的去處,畢竟她是卡爾點名要的人,如果被其他隊員看到就麻煩了。而他與校長的交易顯然不能讓別人知道,而作為導火索的少女如果是被人注意到去處難保不會有人猜想些什麼。
        于是將帶到大學城內最混亂也最難以監視的地方好了。
        不過,這樣的話,少女的可能遭遇的事情也不用多想就知道了,雖然多少能肯定不會有性命之憂,而自己在這貧民窟里的一些勢力也能夠幫自己在需要的時候找到她。
        不過,少女之后是要落到那個校長手里的……
        想到這里,隊員不由得打了個寒顫……那樣的話,相比之下,恐怕在這貧民窟里的經歷都能算得上是天堂了吧……
        趁著夜色,隊員根據線人給的地址,在一間破爛的棚屋中找到了還在睡夢中的少女。
        破爛的棚屋與這里的其他同樣破爛的棚屋並沒有什麼區別,只是由几塊木板依托著殘垣斷壁搭起來的棚子而已,上面用木板、碎瓦和一大塊帳篷布蓋住,勉强能擋一擋雨水。在屋頂遮蓋最嚴實的地方下鋪著一些干草,完全赤裸的少女正蜷縮著身子睡在上面。
        那隊員剛一進門,如果說那樣在几塊木板間一個較大的缺口也算是門的話,他就聞到一股濃烈的氣味扑鼻而來。那氣味很難以形容,並非是單純的腥或者臭,而是……雖然很難以形容,但他知道這是什麼的味道,精液,而且是新鮮的精液。
        這間狹小的棚屋里几乎快被濃郁的精液氣味給徹底灌滿了。
        這時再仔細看看蜷縮著的少女,雖然身上似乎清理過,但是還是能看到很多殘留的精液干涸形成的渾濁的垢狀物。尤其是在下体,盡管側臥的少女雙腿並攏著,但從兩腿間流出的渾濁液体都已經將下面的干草淋透。
        顯然少女才在不久前與人在這里交媾,與很多人。
        環視四周,隊員驚奇地發現,在房屋另一邊居然放著一個水壺,打開來看里面竟然還有一多半的水,而且似乎還是比較干淨的水!水壺旁邊還有個用小碗蓋住的盤子,里面居然有一小塊面團!
        在靠近了少女之后,聞到從她身上彌散出來的那濃郁而淫靡的氣味,隊員心中也有些波瀾,他早就預料到了這樣的少女在這混亂的貧民區里必然是羊入虎口,最好的結果大概也就是被一伙勢力圈養起來做性奴隸。差一點的話,說不定就成了“公共設施”了……
        但沒想到的是,少女竟然在這里有一間自己的能擋雨的棚屋,還有一些能喝的水和能吃的食物儲藏!要知道這三樣對這里的大部分人來說都几乎是奢望!
        就在隊員這麼想著的時候,他突然發現面前的少女突然睜開了眼睛!
        少女的手在這時猛地將隊員的手抓住向下用力一拽,同時蹬腿踹向對方的腳踝!此時隊員正是彎腰俯身的狀態,被這麼一拽再一踹,只感到在一股巨力拉扯下,整個人就失去重心扑倒在了少女身上!
        還沒等他感受會身下傳來的柔軟與溫暖,便被掀翻過來,隨即一條修長滑膩的大腿就壓在了他的面前,甚至從大腿根部流出的液体帶著濃烈的氣味抹在了他的臉上!而另一邊他手臂則感覺被拉著陷入到了兩團柔軟又彈性驚人的肉球之中……
        沒空去体會這絕妙的觸感,隊員在意識到自己已經被少女用十字固給架住的時候趕忙出聲道:“等等!是……卡……卡……爾……”
        他的話只來得及說個開頭就被勒住,越來越强的窒息感讓他已經沒有辦法將話說完了。
        但所幸聽到了卡爾的名字的少女將手中與腿上的力道放松了些,讓對方能夠將話說完。
        “是、是卡爾……派我來……找你!之前、一直找不到、后來打聽到你在這里、就、就來了……”隊員一邊喘著氣將事先編好的謊言說出來,一邊后怕著,他怎麼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被這樣一個看起來弱不禁風的少女給制住甚至差點死在這。這時他才想起來,在被卡爾接回來之前,這少女似乎是一個人在廢土存活了相當一段時間……再想想她一個人能在貧民區里擁有之前看到的那些食物與水。他不得不承認自己太輕視了這個看似柔弱的少女了。或者說,的確是少女的外貌太過欺騙性。
        但你能打又如何?只要等下,能將你騙過去,想要抓住你,有的是辦法!
        ……………………
        其后的發展便沒有再超出那隊員的劇本了,少女雖然從蘇醒到現在已經經歷了許多,但終究還是太嫩了,也太容易輕信了。僅僅是帶著卡爾的名義,帶來了一些證明的信物給少女看,她便信以為真跟著隊員走了。
        而隨后,超過二十人份的超劑量麻醉劑終于將少女放倒。隨后隊員就將其處理好,打包送到了一個秘密的地方,在那里,有人對這份早就預定好的禮物,已經是期待已久了……
        ……………………
少女被固定在一個鐵架上,四肢張開成大字型,鐵架並非完全垂直而是向后仰了一定的角度,房頂上的日光燈發出明亮的光線,少女那姣好的身材在强烈的光影對比下更顯得凹凸有致。而過于强烈的光線使得少女原就白皙非常的肌膚更是几乎有一種透明感,與那完美的容貌相映出一種仿佛不切實際的美。
美得讓人忍不住憐惜,讓人忍不住想要靠近,想要占有……
想要……
將這份不該存在于世的美徹底地破壞!碾碎!
艾米麗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少女,心中那股無名火就越燒越旺,越燒越不可收拾……
自己心愛的卡爾,几乎從來都對自己不假顏色,從未回應過自己的愛意的卡爾……居然從外面,帶了這麼個賤人回來!而且聽說對她還很照顧?
呵呵
好,很好……
艾米麗走上前,捏住少女的下巴,仔細端詳起了這張臉……
少女此時還處在昏迷中,麻藥的效果似乎還沒有過去,合上的雙眼上修長的睫毛輕輕顫動著,小巧的瓊鼻發出平和的呼吸聲,櫻色雙唇上帶著水潤的色澤……
視線再從臉蛋到脖頸下滑,一對雪白的玉峰便擠占了艾米麗全部的視野。與纖細的身形形成鮮明對比,這對峰巒尺寸驚人,遠超一般女性,同時還有這姣好的形狀,挺拔得仿佛無視了重力一般。其上的兩點蓓蕾是帶著紅潤的粉色點綴在雪白的峰頂,而在蓓蕾上竟然還穿著一對漂亮的乳環,上面墜著精美的飾物。
再往下就是纖細的腰肢,豐腴的臀部與大腿,臀部的尺寸同樣不小,圓潤的曲線足以讓任何臀控發狂……
不,應該說,眼前的這個少女,有著足以讓任何雄性都位置發狂的能力。所謂天使的容顏與魔鬼的身材不外如是。
隨著實現的移動,艾米麗几乎在不知不覺間就將一口貝齒咬得咯吱作響。
她猛地抓過旁邊手术盤里放置的剪刀就往少女的臉上戳去!
“你這該死的賤人!婊子!”
就在剪刀尖就要戳進少女的臉蛋的時候,艾米麗卻猛然停下了。她一邊平復著有些急促的呼吸,一邊將手里的剪刀慢慢放下,而嘴角卻漸漸翹起一個陰惻惻的弧度。
“呵,呵呵……的確是個婊子……真是個絕好的婊子啊”
“就是用這張臉勾引來勾引卡爾的是吧……這麼好的一個天生婊子,可不能就這麼浪費了啊,要知道大學城里的資源可是很珍貴的,浪費是大罪。”
“這里除了我的特批外,可是連死刑都沒有的呢!畢竟要每一個人,都物盡其用嘛”
艾米麗看著少女那完美的臉蛋,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嘴角的弧度也越來越大,帶著些嬰儿肥的小臉上綻放出一個愈發燦爛的笑容。只是這仿佛天真的小女孩一般的笑容,卻讓人沒來由的,打了個寒顫。
“都要,物盡其用嘛……”
“不過,在那之前,也要好好懲罰一下你這個騷婊子,隨便就亂發情的母狗可是很不乖的哦。”
“啊啊!”一聲短促的慘叫在封閉的空間內回蕩,然而空氣的震蕩卻厚重的牆壁所阻擋,即使少量透出去的波紋也很快在傳播中散失掉全部的能量,消泯無形。
事實上,在這處房間的外面,也只有一條幽長而空無一人的走廊而已。
少女的慘叫只是讓她面前的人露出了更加愉悅的表情而已。
昏迷中的少女已經被疼痛給生生痛醒。
迎接從昏迷中醒來的少女的,除了疼痛,還有面前這個,有著十一二歲小女孩外皮的,惡魔……
在最初尚被她的外皮所迷惑的少女,還以為她是與自己一樣被抓過來的受害者,回想起自己與安妮洛茲的第一次見面,少女甚至還在擔憂這個小女孩的安慰的同時還想著刺激能不能像當初的安妮洛茲一樣,將這個小女孩救出這個魔窟。
但很快,這個小女孩手上抓著的那一把凶器,或者說刑具,就讓少女覺得自己可能搞錯了什麼……
很快,當親身感受到被這個“小女孩”所施加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之后,少女就明白自己之前完全想錯了。
于是少女哀求、辯解、勸誘……
她嘗試一切辦法去與面前這個“小女孩”溝通。
然后很快,少女就發現自己只是在徒勞,眼前這個“小女孩”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罵著自己“賤人”“婊子”“亂發情的母狗”之類的,對自己的話語卻是置若未聞。
越來越劇烈的疼痛讓少女更加沒有力氣再做這樣的嘗試了。而當自己終于忍不住發出一聲尖銳的慘叫時,那個“小女孩”臉上所露出的愉悅的笑容則讓少女終于明白了一個絕望的事實:
她只是單純的想要折磨少女想要少女痛苦而已。
…………
艾米麗一手捏著一根細長的鋼針,長足有二十厘米,但卻細小得仿佛一般的繡花針一般,其中一頭在燈光下閃著銳利的鋒芒。她另一只手抓住少女右乳上的乳環將整個右乳拉扯起來,另一只手將手中的鋼針從乳房根部,自下而上刺入!
過細的鋼針並不趕緊利落地刺穿這一大團乳肉,艾米麗捏著鋼針一邊旋轉著一邊慢慢將其向內刺入。而這反而更加大了給少女帶來的痛楚,原本被細小的鋼針刺入,雖然是敏感的胸部,但對于經歷過許多非人折磨的少女而言,這樣程度的痛几乎已經與快感混淆。
但是刺入肉中的鋼針不斷旋轉,而且這特制的鋼針其實硬度很低,在刺入的過程中就不斷產生不大的不小的形變,這使得仿佛是有什麼東西在里面撕扯她的乳房一樣……
當終于,針尖從少女右乳上方穿出時,艾米麗才停了下來,此時一根二十厘米的鋼針便自下而上從少女乳房的根部像是穿肉串一般將少女的乳房一穿而過。
而隨著艾米麗停下,少女一對乳房上那几乎觸目驚心的模樣才顯露出來……
在這一對豐滿的乳球上,竟然從各個方向角度,刺穿了二十几根鋼針!這些鋼針分兩個長短,長的二十厘米,每一根都在少女的乳房上刺了個對穿,短的只有不到十厘米,剛好大部分扎入少女的乳球內留出一小節。而鋼針刺入的角度各不相同,在艾米麗終于停下之后,少女原本豐滿挺拔的雙乳現在則變成了兩個長滿針刺的肉球一般。
此時的少女已經疼的滿頭是汗,她低頭就能看到自己扎滿鋼針的雙乳,甚至會被刺出的鋼針扎到下巴……
但另一方面,在非人的經歷中所異化的身体已經能夠本能地將身体所受到的痛苦轉化成等量的快感傳達給少女。以至于在汗水之外,痛苦也讓她大量分泌出了其他的液体……
在少女被束縛成大字型的姿態下,燈光將她已經滲出許多液体的下身照得幸清楚楚。
“啊啦啊啦,這是什麼?這還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找的、啊不,應該是曠世難尋的,絕無僅有的,難以置信的……超級大賤貨啊”艾米麗用手指在少女的下身一抹,看著燈光下手指上映出的水光,不由得終于開口對著少女說話了。
“看來你這條母狗還是蠻享受的嘛……還真有人喜歡被虐待麼?這樣天生就是用來被人作踐的婊子還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說著,艾米麗從另一邊拿來紗布認真仔細地擦拭著沾上了少女淫液的手指,臉上帶著嫌惡的神情瞟了少女一眼之后,更加用力地擦拭起來,像是沾上了什麼髒東西一樣。
她將手指擦完后放在鼻尖嗅了嗅,小巧眉毛頓時皺成一團,甚至發出了輕微的干嘔。
“嘔……這見鬼的,就算擦了也還是一股母狗發情的騷臭味……之后得好好清洗一下了……”
“不過正因為是如此惡心的母狗,才要好好管教,不能讓它到處亂發情啊。畢竟母狗對著人發情可是相當失禮的事情呢。”
“你不是很爽嗎,那我接下來肯定會讓你爽翻天!”
說完,艾米麗就轉到少女身后,捏著少女的下巴將一個帶孔的口球塞到少女的嘴里,再將口球的綁帶牢牢綁在少女腦后的金屬架子上,這樣少女的腦袋也就一起被固定到了鐵架子上不能隨意移動,而且也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來。
看著似乎預感到什麼而有些驚慌地“嗚嗚”著的少女,艾米麗笑得相當燦爛:
“母狗乖,這可是為你好哦。雖然你的聲音很不錯,應該沒少用這個來勾引雄性吧?而且用它發出的慘叫更是悅耳得很呢。我可是很想聽聽這樣的聲線,在痛到尖叫扭曲時后是什麼樣子。”
“不過很遺憾,接下來的話,要是一不小心你痛到把自己舌頭咬斷了,或者向后撞開了自己后腦勺,那可就危險了。我可沒想要你命哦?我只是想要你物盡其用而已……當然,在此之前母狗總是需要先調教調教。”
說著,艾米麗從身后的櫃子里,拿出了一件事物來。
“你知道嗎,這個東西啊,我可是非常非常中意的呢,想來應該能給你留下深刻的印象才對,讓你牢牢記著,身為一條最最下賤的母狗,可不能隨便對著人發情呢……”
轉過身來的艾米麗,手上拿著的是一條鞭子,暗褐色的鞭子並沒有一般鞭子那樣的輕巧的感覺,而是顯得有些厚重,長度也偏短,但隨著艾米麗在空中“啪”地甩出一個鞭花,這鞭子厚實材質在揮舞中所帶來的衝擊力展現無遺。
她就這樣看著少女扎滿鋼針的雙乳,右手掂量了下握在手里的鞭子,然后猛地一鞭抽向少女的胸口!
“啪!”
“嗚嗚嗚嗚!!!!!!”
與鞭子抽打肉体的聲音同時發出的,是少女沉悶的嗚嗚聲,劇烈的掙扎甚至將牢牢焊死在地上的金屬架子都搖晃了起來!
“喲呵!剛才不是還半死不活的嗎?這下子突然精神了?果然是爽的不行吧?啊?那老娘就讓你更爽一點!”
一邊說著,艾米麗手上的鞭子用更大的力氣對著少女一對豐乳抽了上去!
“啪!”
從左到右、再從右到左。
“啪!”“啪!”
凶狠的短鞭在少女的胸前從各個方向來回鞭笞!
每一次鞭子落下,都從少女身上綻起一片鮮血與碎肉……
甚至有的還飛濺到了艾米麗的臉上,但這只讓她嘴角的笑容更加歡快了。
…………
待到艾米麗將手中的短鞭終于放下的時候,反復昏迷又被痛醒的少女終于將頭一歪,徹底失去了意識。
而此時少女的胸前,那副模樣,甚至已經無法用慘不忍睹來形容了。
原本雪白而挺拔的一對乳球,此時已經完全看不到半點曾經雪白色的肌膚了,一道道皮開肉綻的鞭痕凌亂交錯,暗紅色的鮮血與碎肉將雙乳染成了暗紅色。短鞭的衝擊力遠比一般的皮鞭要大得多,甚至將乳房內作為支撐的結締組織給打斷了,原本挺立的雙乳中右乳已經垂了下來,左乳也同樣不復之前的挺拔。
而更可怕的是,在這兩團仿佛破肉袋一般的雙乳上露出的,那些扭曲的針尖……
之前刺入雙乳的鋼針都是特制的,有著極好的韌性、塑性以及强度,同時卻有著與其外表極不相符的低硬度。之前即使是刺穿少女柔軟的乳肉也必須小心翼翼否則針尖就會彎曲。
而這二十几根刺穿雙乳的鋼針,就在艾米麗不斷地鞭打下,完全扭曲變形了。
這些鋼針現在已經完全扭曲成各種難以想象的模樣,几乎嵌在少女的雙乳內,將這對美乳柔軟脆弱的內部攪成一團肉泥……
而最惡毒的,卻是二十几根已經完全扭曲了的鋼針恐怕已經沒有什麼常規的辦法能從少女的雙乳中取出了,扭曲成一團的鋼針若是强行拔出……恐怕會將少女的整個乳球都給扯下來……
看著那團血肉模糊的肉球上露出的一節節已經扭曲的鋼針在燈光下的反光,艾米麗內心的愉悅几乎讓她達到了高潮。
“哈哈!看看!這是什麼?一團包著金屬絲的爛肉?你是打算晃著這麼兩團就要發臭的爛肉去勾引男人麼?嘖嘖,真是看著都惡心啊,惡心到影響食欲……要不,我就好心幫你把爛肉給切除了如何?……嗯,不不,還是算了,仔細想想,胸前拖著兩團發著腐臭味的爛肉的母狗……這還真是絕妙啊!”
略顯稚嫩的小臉上的笑容還是那麼爛漫,但艾米麗惡毒的言語卻與這笑容形成了讓人更加毛骨悚然的對比。
看著少女雪白的肌膚上那觸目驚心的血跡,艾米麗一邊滿意地笑著,一邊轉身將房間角落里的一個推車推過來。平板推車上放著一個大火盆,里面放著許多的正燃燒著的木炭,而在木炭間可以看到有一些金屬握把從中伸出,另一頭則埋在燃燒的炭火里面,應該已經燒了有一段時間了。
艾米麗對這個火盆似乎是很熟悉了,她彎下腰從火盆底下扯出一根電線來接到一邊的插座上,隨即在火盆底下傳來“嗡嗡”的聲音,而同時火盆中原本安靜地火焰突然向上躥起,騰空的熱氣流卷起嘩啦啦的響聲,隨著火盆中越來越明亮的橙色火光將整個房間映亮,周圍的溫度似乎也跟著上升了些。
這個火盆下邊還裝有電動鼓風機,這樣的東西在這廢土里可是相當稀罕的。
感受著火焰里的傳來的熱浪,艾米麗又將視線轉向一旁仍然在昏迷中的少女……
“呵呵呵,先睡會吧,等會,還有很多有趣的環節要進行呢……”
…………………………………………
這里,一片漆黑……
這是真正的黑暗,沒有任何的光亮,寂靜、深邃的黑色方能將一切吞沒……
然而很快,這片仿佛永久凝滯的黑暗就被打破。
被一陣混亂急促的腳步聲……
然后是摔倒的聲音……
摸摸索索爬起的聲音……
繼續在黑暗中奔跑的聲音……
終于再又一次摔倒之后,打破黑暗中寧靜的那個人不得不將黑暗本身也驅逐了。
隨著火柴摩擦的聲音,一道小小的火苗在這片黑暗中亮起。
映出來人的臉。
正是之前埋伏在卡爾小隊中的那名隊員。
只是此刻的他滿臉驚恐,呼吸急促,身上凌亂不堪,能看到的左臂、右小腿上都有布條包裹,似乎是傷口,而他左手摁住的側小腹則不斷有著鮮血滲出……
完了……完全完了……
究竟是怎麼到這樣的境地的?
明明一開始……
一開始,一切都按照預想進行著,與校長串通好,成功將卡爾控制住然后交給校長。然后就如預料的一樣,校長在之后都專注在卡爾身上,几乎不理世事。
而另外一邊,在失去了卡爾這個關鍵人物后,早已預謀多年的組織開始發動,利誘、脅迫、暗殺、調任……
原本很多成功滲透進入城防部隊的人開始調入卡爾的直屬衛隊,而另一邊則有人在暗地里開始傳播卡爾已經失蹤的消息。而自己則在組織的幫助下,試圖在直屬衛隊中建立控制。
一開始,很順利。
原本就更多的是依靠對卡爾本人的敬畏,或者說更多的是畏懼而凝聚的直屬衛隊,在卡爾突然失蹤一周的時間里也漸漸開始表現出動搖。而一開始就確定的几個卡爾死忠分子則在調任與“意外”中,逐漸離開。
雖然想要完全控制這支大學城最强武裝力量還遠遠不夠,但是只要有時間,也許不用半年,他們就能……
然后,變故就突然發生了。
原本被認為已經開始動搖的人員、已經被收買的人員、已經被成功脅迫的人員……
突然間,就抬起槍口對准了那些暴露出來的組織的人。
而在這一瞬間,組織的人才突然明白,似乎自己並不是那個謀划已久的獵人。
那原本的“獵物”才是。
這些人的效忠對象,是校長,艾米麗。
或者說,對于卡爾手下這支大學城最强武裝力量,想要滲透控制的人遠不止組織他們。
還有艾米麗,而且,她的滲透早就開始了。
至于如何瞞過讀心者卡爾?
並不需要隱瞞,她只是在偷換概念而已,把對自己的忠誠于對卡爾的混淆在一起。
畢竟對于卡爾與校長之間的曖昧並不是什麼秘密,甚至在艾米麗的有意宣傳下,知者甚眾。然后無非就是在這上面做文章而已。
而她此時對外的宣傳則是,有人想要顛覆大學城的安寧,與城外的大型掠奪者集團勾結,里應外合之下成功從遠距離在卡爾反應過來之前偷襲了他。卡爾此時正在治療無法出面,而她則將計就計將那些圖謀不軌之人引出,一舉殲之。
而事實上,至少艾米麗所言的后半部分是沒錯的,她就是為了將長期藏于陰影中的組織引誘出來,所以此前組織的行動才能如此順利。
而作為潛伏者的這名隊員,雖然他成功地騙過了卡爾的讀心,卻其實在進入直屬衛隊之后沒多久,他潛伏者的身份便暴露在了艾米的面前。
而隨后,卡爾的消失所帶來的狂喜讓組織的人失去了理智,肆無忌憚的行動講一個個原本潛藏著的人員逐一暴露出來,大概就連艾米麗自己都沒有預料到這些潛藏的老鼠們會這樣仿佛狂歡慶祝一般。
大概是貓的消失讓老鼠們太過欣喜若狂,以至于忘了,還有一條蛇在盯著他們……
不到一周的時間過去,艾米麗就開始了收網。
不是因為蛇缺少耐心,而只是老鼠們跳德太歡快了……
………………
踉蹌前行的男人已經快要走不動了,沒有得到及時處理的傷口一直在流血,過多的失血已經讓他眼前越來越昏暗模糊,火柴發出的些許微光在視野里變成一個個像素點一般在晃動,眼前閃過一片片仿佛白噪聲一樣的閃光……
對此時的他來說,是否點燃火柴都已經意義不大了,几乎快失去功能的雙眼根本看不清任何東西。但是男人還是執著地,甚至不惜放開按壓側腹傷口的手,也要將一根根火柴點亮……
或許對于他來說,只要視野中還能有光,便說明自己還活著,還有著希望。若是連這點最后的光亮都是去的話,在這完全的黑暗中,恐怕連自己是否已經死去都不知道吧……
盡管,此刻這條下水道究竟通向何方,他自己也完全不知道,但只要手中的火柴還沒有燒完,他都會執著地向前走向那根本不存在的希望……
但也正是如此,
他看不到就在他身邊,被火柴的微光所照出的詭異的黑影,影影綽綽、搖搖晃晃、人頭攢動、摩肩接踵、慢慢逼近……
直到一只冰涼、粘稠、滑膩的手,搭在了隊員的肩上的時候,他才從虛幻的希望中驚覺。
回光返照一般,這一刻他的視野突然間變得無比清晰,周圍被微弱火光映出的一切盡收入眼中……
密密麻麻的“人”群、腐爛的面孔在火光的搖晃下更顯猙獰怪異,殘缺不全的身体搖晃著、碰撞著、推攘著、靠近著……
無數活動的腐屍已經將他包圍。
此時、那些低沉的怪異的、從腐爛的聲帶上發出的嘶嚎,才傳入他的耳中……
“啊啊啊啊………………”
火光熄滅了,一切陷入黑暗。
……………………
………………
很快,嘈雜的聲音也消失了,一切重歸寂靜。

二十七、終于抵達的安妮洛茲
安妮洛茲只覺得自己最近運氣簡直爆炸了。
他媽的什麼鬼!老娘就從城南跑到西郊!再從西郊往東郊跑!
從她得到消息離開的小村落到大學城,雖然距離有點遠,但是也就一百多公里的路,她竟然走了半個多月!
半個多月!
一路上那些變種的怪物們也不知道是吃錯了藥還是集体發了春,一個個的活躍程度都異常的高!尤其是見到她之后都一個個嗷嗷地衝上來!甚至有的還在狩獵中就直接放棄了獵物朝她衝過來!
這些怪物雖然以前也很殘暴嗜血,但是起碼還在一定程度上遵守著一個野生生物的習性。但這段時間一路過來所見,除了怪物們對她的異常“興趣”外,怪物們本身也很不正常了。
安妮洛茲甚至看到了一伙屍鬼和一伙超級變種人相互死磕!
這在以前根本就沒發生過!
察覺到了這些怪物攻擊性似乎有異常加强的樣子,安妮洛茲不得不在行動上更加小心謹慎,這就耽誤了更多的時間。
而更糟糕的是,就在快到達大學城的時候,突然卷起了沙暴!
雖然這廢土的天氣的確是跟丟色子玩一樣不講道理,但就在這時候遇上沙暴也實在是運氣糟糕透頂了。
被狂風卷起的砂礫在風中高速運動,這時候的沙暴几乎就像是一台高速運轉的絞肉機一般。人要是在其中,就算沒有被卷起,那也要被沙子刷下一層血肉!甚至被刮成森森白骨也好不奇怪!而若是被卷起來了……那基本,連個屍体都不會有了。
對于安妮洛茲來說,這些砂礫打在身上雖然疼,但似乎還奈何不了自己這具新生的身体。當然,這時候風速還不算快,等風速變强之后的話……她可沒有興趣是嘗試一下看自己新身体夠不夠結實。
更重要的是,與她一同前來的老村長——哦,這位老村長叫漢克,另外人家也不算很老,剛剛四十歲。不過這是他自己說的,實際上在廢土上能活到四十歲已經完全稱得上長壽了。天災人禍、疾病殺戮,能熬過這些活到四十歲的真不多。
但這位“年輕的”老村長已經感覺自己好像要迎來最終的時刻了,他的手上與臉上都已經被碎石划出一道道血口子,若再找不到能庇護的地方,他肯定是要交代在這片風沙中了。
好在這里已經離大學城很近了,建筑也多了起來,還有些經過修繕的一些站點,那是路過的商隊所修,用來暫時停駐用的。
所以安妮洛茲與漢克倒是有驚無險的找到了一處躲避風沙的地方。
雖然一開始有些不太愉快的遭遇就是,安妮洛茲回想著前短時間的經歷,不過之后還有一些更加讓她不爽的事情就有些不足為外人道了。
找到那間用來避難的地下室時,才發覺里面其實已經有人先來了,看其裝扮似乎也是掠奪者之流。當然,掠奪者也會經常偽裝自己,所以並不能輕信,必要的警惕是廢土生存的首要規則。但看對方不過六七人,手上也就一些刀槍冷兵器,雖然也可能有手槍之類藏了起來,不過在安妮洛茲的判斷中也就是威脅極小的類型,自恃武力的她便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雖然歲數大了,不過也好歹是經歷風雨的老漢克自然也不怵這點陣仗,緊隨其后走了進去。
但在其他人看來,這情況可就完全不一樣了。當這兩位大爺施施然地走進地下室的時候,里面的几人的視線就完全盯在安妮洛茲的身上挪不開了。
原本安妮洛茲就只披了一件大斗篷在身上,里面光溜溜的什麼都沒穿,這在漫步走動時不長的斗篷還能勉强遮住下身,但只要動作幅度大一些斗篷稍稍揚起,她那肥厚的兩瓣花唇就完全暴露在別人視線之下了。
而剛剛的風沙,則是直接將安妮洛茲身上僅有的那塊斗篷給刮成了爛布條,已經根本遮不住任何東西了。
于是地下室里的那六七個大漢子就看著,一個几乎赤條條的大美女從地下室上方的樓梯走下來,室內燃起的油燈還沒有照出來人的面部,就已經映亮了那對高聳怒挺的大奶子,從飽滿有力的大長腿隨著下樓的動作一抬一落,而雙腿間的大花唇則一隱一現……
而當安妮洛茲那張線條略顯剛硬卻充滿了野性韻味的臉出現在男人面前時,這些男人便很直接地遵從了自己下半身的指示……
這幫家伙倒也不是什麼窮凶極惡之徒,他們原本是大學城內的居民,外出收撿物資時被沙暴困在這里。而他們的要求也很簡單,要安妮洛茲跟他們打炮,隨時處理他們的需求直到沙暴停下他們離開為止,不然就將他們趕地下室。
對方只有一個女子和一個老人,雖然看起來這大美女有些能打,但自己這邊有七個大漢,而外面的沙暴越來越厲害出去就等于找死。所以在這些人看來,對方的選擇几乎毫無懸念,他們甚至已經開始意淫安妮洛茲那性感的嘴唇包裹住自己的大雞巴吮吸的絕妙快感了。
當然,他們是這麼想的。
但事實上是,
在老漢克憐憫的目光下,這幫大漢被一個大美女揍成了地上一堆蜷縮著的蝦子,然后毫不猶豫地將他們趕到了地下室的角落里,用些雜物給圍起來,然后自己和漢克占了地下室的大部分空間。
不過至少,這幫人並沒有對安妮洛茲有過殺意,提出的要求其實依廢土上的標准來看也絲毫不過分,當然這前提是他們是拳頭大的一方。所以向來信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安妮洛茲也沒取他們性命,甚至揍他們的那几下都沒有傷筋動骨。
不過想起之前這些人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熾熱的目光仿佛實質落在了自己的身体上一樣,撫摸著、舔舐著、揉搓著……安妮洛茲想著想著,便也有些興奮起來了。之前從那肉繭中出來之后她就趕忙去尋找著少女的蹤跡,在危機四伏的廢土上熟悉這自己的新身体,再到在那個聚落中遇到漢克后又馬不停蹄地往大學城趕……
這麼說來自己已經有差不多一個月都沒有停下來過了,自然也沒有讓自己的身体有好好放松……這麼想著,便漸漸覺得下身似乎更加火熱了,還有一些隱隱的瘙癢,讓安妮洛茲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
這時候視線一角看到了正在給自己處理傷口的老漢克,這家伙原本還有套像樣的亞麻服,不過在之前的沙暴中也是被刮得破破爛爛。此時他正從隨身的袋子中拿出繃帶來,蜷起一只腳給自己波包扎。蜷起的腿正好將衣服下擺拉起,這時代可沒有什麼內衣內褲之類的,能穿得上那些東西的基本也只有校長那一類人了,于是老漢克衣袍下濃密的陰毛和一條大屌就露在安妮洛茲眼前。
大屌虯龍昂首、挺立如槍。
注意到安妮洛茲的目光,老漢克也有些尷尬,倒不是說讓人看到了自己的生殖器,在這大部分人都衣不蔽体的環境下,大部分人的羞恥心都降到了一個恐怕在末日前的人根本難以理解的程度了。只是他尷尬的是讓安妮洛茲看到了自己勃起的樣子,這里有沒有別的女人,他勃起的對象自然只可能是安妮洛茲了。
老實說,老漢克雖然說是“老”,但他自己可一點都不承認自己老了,在自己的小聚落里也是個無女不歡的貨色,而他這個一村之長加上帶隊跑商的領隊身份也讓他總有辦法搞到女人來滿足自己的欲望。
而跟著安妮洛茲去大學城找人這半個月的時間里他自然是沒有機會碰什麼女人了,雖然身邊就有一個身材火爆的大美人,但是一方面這個大美人是自己的熟人,還算是交情不錯的。這就讓老漢克這個相當講義氣的家伙沒辦法把對方從“朋友”這個角色轉變到“女人”上。而另一方面吧,就是相當悲哀的了……
他的義氣有多頂用很難說,看著一個大美女整天半裸不裸地在自己面晃蕩,走在自己面前時那緊致的臀部一扭一扭……他之所以還能把持得住,安妮洛茲的武力威懾到底占了多少比重他自己恐怕都說不清楚。
但他才抓住衣袍角想要往下拉就發現自己手已經被安妮洛茲握住,像是被鐵箍鎖住一般竟然動不得分毫!
這時他才看到眼前一雙透著絲絲魅意的眼睛。
“吶,漢克老頭,看你這段時間也是憋得挺辛苦的嘛!聽說你這老淫棍在家里可是日夜笙歌沒有女人都睡不住著覺的,怎麼,這些天居然能改了性子了?”
面對安妮洛茲的調笑,漢克也只能無奈訕笑著:“啊哈哈,那啥,我可還沒老呢,年輕力壯嘛,有點生理需求很正常不是……這段時間既然忙正事自然就,啊哈,再說了就算想這不也沒條件嗎?”
漢克這邊剛說完就感覺到自己下身的肉棒被一雙火熱的小手給握住了,那小手仿佛溫柔地撫上他的分身卻又帶著不可抗拒的力道將其掌控。然后他就聽到安妮洛茲的聲音:
“哦呵呵,什麼叫沒條件?整天跟著一個大美人居然還說沒條件?看你這硬度,嘖,也不像是對老娘沒感覺啊。怎麼樣呢?正好外面沙暴一時半會停不下來,咱們估計還得在這地下室里待上好一段時間。”
“水和食物倒是應該沒問題,但這些時間怎麼打發就成了問題啊。所以,咱們要來點樂子麼?正好老娘也有段時間沒做了,又看你這家伙比較順眼。”
說著,她便一把將漢克推倒,然后跨坐在了他的雙腿上,將肉棒壓在股間下摩擦了起來。
“但願你這老淫棍的名聲不是白來的,技术能讓老娘滿意!”
都到這里了,老漢克自然也不可能反對,倒不如說他求之不得、甚至夢寐以求!他這老淫棍雖然帶著商隊到處走,操過的女人比很多人見過的都多,但求不說身材,就容貌上他經歷過的女人恐怕都沒有哪個能跟安妮洛茲相較的。安妮洛茲的五官雖然有些過于硬朗,少了許多女人味,更是無法與少女那樣几乎奪天地之造化的完美容顏相比,但其野性的氣質卻也別有一番風味,跟不用說其本身就不差的五官在重生后似乎變得更加有魅力了。
而安妮洛茲那野性而火爆的身材,更是足以讓男人直接就算被那對大長腿給夾死也在所不惜……倒不如說能被那樣的一雙美腿夾到欲仙欲死恐怕是廢土上多少男人的夢想了。
據說安妮洛茲原本的是她養父的情人來著,后來她養父失蹤后她便偶爾會去跟些看得順眼的人做,經常是一起行動的隊友中比較合她意的人。不過鋼鐵魔女的品味可是相當挑剔,能一親芳澤的人可不多。當然,一開始也是有人試圖强上她的,不過嘛,這樣的家伙也就是給鋼鐵魔女的名號添些微不足道的資本而已了。
想不到自己今天居然有幸……一邊想著一邊伸手握住了一團豐滿的乳肉,用熟練的手法揉捏著、挑逗著已經勃起的乳頭,感慨著手中那驚人的彈性,漢克對著安妮洛茲道:“那當然,竭誠為您服務我的魔女小姐……哈,打架我是打不過你,不過這床上嘛,說不定投降的就是你了!”
漢克熟練的手法讓他手中的乳房向安妮洛茲傳送著一陣陣酥麻的快感,久違的感覺讓她身体忍不住一陣微顫,舒服得眯上了眼睛。
“哦?那我可是相當期待呢,盡管試試吧!”
說完她便抬起身,握住肉棒對准自己已經浸濕了的兩瓣充血得更加肥大的肉唇,然后屁股壓下一坐到底!
“啊……”“啊……”
被肉棒一下貫穿的充實與快感讓安妮洛茲忍不住輕嘆出聲,而同時感受到包裹擠壓自己肉棒的那份驚人緊致的漢克也同樣發出了呻吟。
沒想到對方就這樣直接進入了主題,緊致火熱的肉穴吞下肉棒時的爽快感讓漢克差點就直接繳了槍。但他也不甘示弱,挺起身子一手握住奶子在手里揉搓著,將一團彈性驚人的乳肉捏成各種形狀,然后抓住另一邊的奶子一口啃了上去。
漢克熟練的用舌頭挑逗著嘴里的乳頭,用粗糙的舌苔從乳尖上摩擦,又用輕輕咬著乳頭、甚至還用臼齒慢慢咀嚼……
從胸前傳來的混雜著刺痛與酥麻的觸感讓她一下子有些仿佛升天了的感覺一般,這具新生的身体雖然强健但卻十分的敏感,尤其是胸部等地方,更是隨意觸碰一下等能感受觸電般的快感,以至于她平常如非必要也只能披件寬松的斗篷避免面碰到敏感的身体。
而此時漢克一套老練的手法下來,僅僅是從胸部傳來的快感就几乎讓她要高潮了!這讓安妮洛茲下意識地夾緊了雙腿,讓插在身体里的肉棒能更有力地摩擦著肉穴。
“用力點!用力!……嗯啊……老家伙你就這麼點力氣嗎?用力咬啊!用力操啊!嗯啊!”
聽到安妮洛茲的喊聲的漢克正被她突然夾緊的肉穴夾得渾身一個哆嗦,他也不由得冒出一股無名火來,翻身將安妮洛茲壓在身下然后猛地一個突刺直接將肉棒頂進了花心!在安妮洛茲被這一下插得舒服得叫出來的同時,用力一口狠狠咬上那團飽挺的乳房!
强勁的咬合力讓牙齒直接嵌進乳肉中,還有一絲絲血絲從牙縫間滲出。
“嗯啊啊啊!對!就這樣!用力!用力點!粗暴點!用力就好!有種的就操爛我試試!”
安妮洛茲非但沒有抗拒漢克越來越粗暴得過分的對待,那似痛似爽的感覺更是快要將她腿上云霄,口中的言語越來越淫亂瘋狂。
而她的表現則更加點燃了漢克的欲火,甚至是隱藏中的嗜虐欲。他好歹也是個性欲旺盛的漢子,一個半裸美女整天在自己面前卻因為對方逼自己强而根本碰不得,在這個女人地位極其低下甚至几乎等于貨物的廢土上,這樣的情況可是讓他的自尊心相當受傷。
“操!叫你浪叫!老子要操穿你的騷逼!看老子金槍把你捅上天!”
他用全力一下又一下像是打樁機一樣捅進安妮洛茲的身体,兩人下身的交合處發出響亮的撞擊聲,還有隱約的水聲混在其中。而他手上與嘴上的忙活也一直沒有停下來,他知道對方想要的不是什麼溫柔体貼的動作,對于這個魔女來說性愛就應該要越瘋狂越激烈才越能感受快感!或許只有這樣在床上,這個過于强大的女人才能感受到某種被征服的快感!
他放開了已經布滿牙印的右乳,轉向另外一邊,像是要將另一團飽滿的乳肉給囫圇吞下一樣,嘴張得極大一口咬下,但無奈安妮洛茲的胸部著實不小他只能講乳房的前端咬入嘴中。然后便開始用力咬住口中的乳肉吮吸了起來。
“嗯!啊啊!好!好好的就這樣!奶子……啊!奶頭好舒服!繼續吸!”
聽到了安妮洛茲的話,漢克更加用力了起來,從口中流出的涎液已經涂滿了這團小麥色的肉球,在隨著他的吮吸重新流進嘴里,混雜著女性荷爾蒙的汗水、廢土上飄揚的細沙與自己口水混成復雜味道中,他甚至還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乳香……
很快他就發現者並不是自己的錯覺,隨著對乳房的用力擠壓,他真的就在安妮洛茲的乳頭上吮吸到了一絲絲浸出的乳汁!
“嗯啊……乳頭……好漲……好舒服……出來了……太他媽爽了……”
“嗯啊啊啊…………”
就在乳頭被吮吸出奶水的時候,安妮洛茲渾身一個劇烈的顫抖,漢克就感覺到自己的插入對方身体里的長槍被突然收緊的肉壁緊緊纏住,像是要吸進去一樣,被猝不及防這麼一下他的長槍一下沒有守住就直接噴出了一股精液在安妮洛茲体內。不甘心就這麼被繳械的他趕緊收緊精關將尚未噴出的欲望强行守住。
隨后他看向身下的安妮洛茲,已經抵達高潮的她此時雙目渙散,被汗液浸濕的身体上沾滿了塵土,小麥色的肌膚下透露出暗色的嫣紅,胸前充血腫大的兩顆大乳頭上還有著一點點乳白色的奶水滲出……
享受著征服這樣一個凶名遠揚的魔女的爽快感,漢克一邊提起仍然堅挺著的長槍在濕潤溫暖的肉穴中節奏舒緩地一下下抽插著,一邊笑道:“怎麼樣!我的魔女小姐?老漢克的技术可不是吹的吧,三兩下就把我們威風凜凜的魔女給操趴下了?”
隨著重新運動起來的肉棒,安妮洛茲渾身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又像是被漢克的話給激到了,一雙有力的大長腿又將對方的腰死死纏住,一把將肉棒壓到了体內深處。
高潮過后更加敏感的身体,讓這又一次被填滿的舒爽來得更加洶涌,安妮洛茲忍不住發出一陣蘇魅的長長呻吟,一邊眯著眼睛伸手撫上漢克的胸膛道:
“啊…………呵呵,你不會覺得這樣就完了吧?老娘可不是爽一次就能滿足的哦!繼續!還要更多……更多……”
…………………………
廢土上的狂風與飛沙在咆哮著,細碎的石子擊打在城牆上啪啦啪啦作響,混雜著一些擊打在金屬大門上發出的更加脆響的聲音。看守城門的衛兵忍不住將自己再往牆后面縮了縮,但那風沙仍然不住地往他衣領里面灌,被碎石擦過的臉頰火辣辣的疼,估計是破了皮了……見鬼的千万不要感染了就好,他也只能這樣祈禱下了。
“見鬼的……真想直接回到屋里去啊……操他媽的鬼天氣,這樣的沙暴傻子才會來這站崗……娘希匹的,反正沒人管……要不干脆就回去算了……”守衛一邊小聲罵罵咧咧一邊用手將領口捂得更嚴實些,順帶將臉藏在衣袖后面。
不過抱怨歸抱怨,但他還是沒敢擅離職守。他原本就一個小兵,前兩周,不知道出了什麼事,就看到自己頂頭上司換了又換,而自己原來所在的小隊也是拆了又重組,自己最后調任調著,不知道怎麼就來看守城門了。當時他自己還有些不敢相信,要知道城門守衛可是個大肥差!
不管是進出的商隊還是一般民眾,多少都會識相點給點孝敬的,雖然說大學城的軍隊都管理非常嚴格,但只要小心點不過火,上面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和商隊的人混熟了之后好處更是大大的有。而且,城門守衛可是除了親衛隊與調查兵團外,福利待遇最好的地方了。
當接到手里的半自動步槍的時候,原來只是一個小兵,手里就一把小手槍的他几乎感覺自己做夢都能笑醒了。
槍是什麼?
槍就是力量!
在這廢土上,有了力量,你就有了一切!
當然,大學城內的一條鐵律就是勞動才有收獲,承擔多少責任就獲得多少回報。至少,對于大多數人來說是這樣的。所以城門守衛其實也是個相當危險的活。
不論是想要衝入城內劫掠的掠奪者、飢餓瘋狂的怪物、或者是敵對的城邦……面對這些威脅,城衛就必然是首當其衝。
只不過這位新來的城門守衛倒是對此全不在意就是了。
嘛,雖然這里是危機四伏的廢土,但是吧……直接衝擊大學城?
呵呵,那樣的傻缺,已經有近十年沒有出現過了。
甚至就連那些凶狠殘暴的怪物群落,也都隱約明白這邊是不能過來的,對這片區域都會繞著走。
至于那些零星的野獸之類的,小兵握了握手中的槍,他感覺自己優勢很大。
“喂……”
嗯?好像有聲音……
“喂喂……”
沙塵的嘈雜呼嘯聲仿佛塞滿了整個世界,似乎隱約間有聽到人在呼喊,但很快就被淹沒在無盡風沙之中。
守衛不確定自己是不是真的聽到了聲音,好像是從城牆外側傳來的。
哈?開什麼玩笑?誰沒事會在這時候冒著這樣的鬼天氣來進城?就算來了也不可能給你開城門的!
但就在他轉過頭的瞬間他感覺到一個從肩上傳來,整個人向后猛地一倒,他本能地身体斜傾伸手想要撐地保護自己,就在這時他手中的槍被人一把奪了過去。待這個小兵回過神來之后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倒在地上,而自己的槍正被人拿著槍口對准了自己!
搶自己槍的那人正居高零下地看著自己,是一個女人,身上披著一件不大的亞麻衣袍,腰間隨便洗了根繩子繞了几圈將衣服綁起……
守門的小兵沒敢多看,他嚴重就只有那對准自己的黑洞洞的槍口,他不知道來人是掠奪者還是別的什麼,但不管是什麼對方出現在這里的目的顯然是城門,那首先要干掉的就是自己……
沒等這小兵給自己的人生來個走馬燈回憶殺,他就愕然地看到那個奪了他的槍的女人將槍口調轉扔回給了自己,還一邊數落自己:
“你這守衛怎麼當的?聾子還是瞎子?有人城門下那麼大聲喊你居然都沒點反應?這他媽的要是掠奪者或者屍鬼,你現在還有沒有個全屍都得看運氣了!卡爾那小子怎麼搞的,怎麼派你這樣的貨色來守大門?”
小兵繼續發愣中,這瘋婆娘到底哪來的?她說的卡爾是誰?不過雖然發愣但拿到槍的他還是本能的將槍口抬起指向來人……
然后就被人一巴掌將抬到一半的槍拍到一邊去了,順帶還塞了一個本子一樣的東西在手里……
安妮洛茲現在的心情可是相當不好,本來一開始南轅北轍不說找到方向后路上又是一路的麻煩事,本來以為一會就能結束的沙暴居然持續了几天才有所消弱,這一切都讓她相當煩躁。
更何況還有另外一些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則讓她更加暴躁了。
老漢克那個不中用的老東西,真是老了不行了,還說什麼自己夜御十女金槍不倒什麼的,開頭一會還行,結果是后繼乏力根本沒讓自己爽夠就不行了,尤其是后來一段時間這老東西都快硬不起來了。弄得自己被挑起來的情欲不上不下,難受死了……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這具新生的身体似乎在性欲方面有些過于渴求了一些……不過果然還是那老東西不頂用……啊,好懷念老爹啊……
當然,其實那間地下室里還有另外七個漢子來著,被她收拾慘了又掃到角落里去的那几個家伙在看了自己與老漢克的活春宮之后一個個都肉棒挺得筆直,估計憋得都快相互搞基了……
但是看著這几個貨色的樣子,跟他們做實在是讓安妮洛茲覺得太掉價了。
看著沙暴也已經小了許多了,她便和一臉虛脫了的老漢克一起收拾收拾,順帶找那几個家伙“征用了”兩件亞麻衣袍,頂著風沙來到了大學城門口。
誰知道在門口喊了半天這城門的守衛居然都沒半點反應,于是越來越煩躁的安妮洛茲就直接一個人竄上了城牆順帶把這里的一個站崗守衛給繳了械。
不過這里畢竟還是大學城城門,雖然這個站崗的守衛是個玩忽職守的菜鳥,但是其他人還是有反應快的趕緊趕了過來查看情況,如果出了什麼事估計就要直接拉警報了。
安妮洛茲倒不擔心出什麼事或者拉警報之類的,她剛剛丟給那個守門小兵的就是從老漢克那里拿來的通行證,這家伙畢竟是一個中型聚落的“村長”而且還常年帶隊跑商,他手里的通行證是很高等級的那種,不用擔心這里的守衛會不開門。
不過再等守衛確認通行證再開門的什麼的也實在忒麻煩,安妮洛茲現在最煩的就是麻煩了。于是她干脆就將纏在腰間用來系住衣袍的繩子給接了下來,這繩子本來就是用于應對耿庄需要的,所以很結實也很長,從差不多十米高的城門上放下去,雖然觸不到底但也夠下面的老漢克抓住了。
在城門下,老漢克則是楞楞地抬頭望著城牆上。
他是在之前的同行中了解到了安妮洛茲那几乎非人的身体素質,但他在剛剛仍然被震驚到了。與安妮洛茲冒著風沙來到城門下卻始終沒人回應之后,安妮洛茲就找他要了他的通行證和匕首,沒等他細問究竟想怎麼辦的時候。
就看到安妮洛茲一個衝刺蹬牆就輕易衝上了六七米高!然后把手中的匕首插在了城牆的縫隙中,借著插進城牆的匕首吊在了城牆上!然后她用匕首穩住姿勢,將自己緩緩拉上去,手指卡在城牆縫隙里,整個人成功攀附在牆上慢慢向上爬,直到接近城牆頂端的時候再用力向上一躍,就這樣爬上了三四層樓高垂直的城牆!
之后發生了什麼他就不知道了,看著墜下來的繩子,他也知道安妮洛茲的意思了,伸手拽了拽示意他要爬了,然后就順著繩子爬上了城牆。
一邊爬一邊感慨,不是自己不給力,而是這魔女簡直强到怪物一般根本不可以常人之理來計算。
嗯,包括在床上,那也同樣是怪物級別,根本就不知疲倦,明明都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了卻根本不顯一絲疲態……
他現在爬繩子的時候,腰還是一陣陣酸痛呢……
所以是敵軍太妖孽,真不是自己老了。

二十八、處刑與公用便器
封閉的房間內看不到外界的任何景象,明亮到有種蒼白感的日光燈光照不分晝夜,被關在這里的少女也無法判斷就經過去了多少時間。
仿佛無休無止的折磨已經讓少女的精神越來越混亂,大腦几乎無法思考。也只有在艾米麗離開的時間里,她才能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
艾米麗在將她抓到這里之后,變一直不定時地來折磨她。
針扎、鞭笞、烙鐵……
少女的身上一道道傷痕、新傷覆蓋舊傷,剛剛凝結的血垢又被重新撕開……
這麼著少女讓她甚至根本無法合上眼,連續長時間的失眠已經讓少女只覺得自己腦袋仿佛要炸掉了一般。
而更加難以忍受的,卻是少女所感受到的,隨著劇烈的痛苦一並而至的,同樣劇烈的快感……
少女那在之前的經歷中越來越異化的身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完全能將痛苦轉化為同等程度的性快感了。
並非感受不到痛苦,處于身体自我保護的需要的痛覺依然存在,甚至由于更加敏銳的感官而比常人得到了更加的放大。但與此同時,處于另一層的自我保護的需要,為了不讓精神被過度的痛覺所擊潰,少女身体內那已經蔓延到全身的陰蒂神經觸須,就產生著與痛覺完全等量的性快感。
“哢擦”
門鎖轉動的聲音,隨后是沉重的金屬門被推開時軸承轉動發出的吱呀聲。
隨著皮靴踏擊水泥地面的聲音逐漸接近,艾米麗來到了依然被固定在金屬架上的少女的面前。
只是少女對此已經免郵任何的反應了。艾米麗倒是還記得在早些的時候,聽到自己進來的聲音她還會有些反應來著,或是哀求、或是咒罵、又或者是恐懼的顫抖……
不過最近,都已經完全沒反應了麼?
艾米麗從旁邊拿起一根大頭釘,隨手就扎進了少女的身体里。隨著大頭針扎入,少女身体顫抖了一下,然后就安靜了下來,沒有更多的反應了。
“嘖……”
艾米麗有些不滿地嘖了一聲,退開了几步,打量起了面前這個,自己的“杰作”。
少女依舊保持著最開始被帶來時那個大字型綁在金屬架子上的樣子,只是頭部沒有固定,此時正低垂著,從額前落下的長發將面目完全遮住無法看清。
而少女的身体……
已經很難用語言去形容那種可怕的景象了。
胸前墜著兩團模糊的血肉,可以看到里面插滿了扭曲的金屬絲,這是少女曾經豐滿挺拔的雙乳。而從腰腹到大腿,則布滿了鞭痕,翻卷起的血肉,還有被烙鐵燙成一塊焦黑色的傷疤……而在這些傷痕上,竟然還布滿了大量大頭針、魚鉤之類的物件,穿刺在那些猙獰的傷口上……
但是與這些可怖的傷口形成鮮明對比的,卻是少女那因為失血而更加顯得白皙的四肢,凝脂一般細膩柔軟的肌膚,因為沾染上的血污而更顯嬌柔,惹人憐惜。
艾米麗將少女的身体摧殘得如同破爛的布偶一般,卻將少女的四肢。臉蛋還有下身保護得完好無缺。
只是在那腿內側與屁股上,紋上了一些字:
“公共廁所”
“公用便器”
屁股與大腿分兩邊、各兩個字,這些是她上次給少女紋上的。
艾米麗彎下身來,摸上大腿內側的那兩排“公共”與“便器”,她想確認一下是不是已經紋牢靠了。不過沒想到的是手上卻摸到了一把濕漉漉的液体。
從少女小穴中流出的淫液几乎就沒有停止過,這點艾米麗其實早就知道到了,只不過一時沒注意居然又碰到了……真是惡心……
“嘖……賤貨!”
說著,艾米麗順勢一腳踢在了少女的小穴上。
尖頭的小皮靴直接捅進了少女洪水泛濫的肉穴中,充斥在里面的淫水被擠得飛濺出來,沾到了艾米麗的身上。
艾米麗便用上了更加大的力量,身子完全向前傾斜將重量壓在了那只捅進了少女肉穴里的腳掌上。那副樣子就像是要將少女的下身給踩爛一樣。
但艾米麗最后還是用鞋子在肉穴上碾了碾,就將腿收了回來,看著少女那被皮靴撐大的肉穴慢慢又重新合攏。
“切……下賤的便器,真是髒了我的鞋……”
“便器就要老老實實待在便器該待的地方,然后去發揮一個便器的功能!”
臉上猙獰的神色漸漸平緩,艾米麗最后看了少女一會,然后就面無表情地離開了,只是在離開這個房間前,她用平淡的口吻最后補充道:
“我說過,會讓你,物、盡。其。用。”
而在艾米麗離開后不久,兩名穿著黑色制服的男子推著一個箱子進到這個密室里來……
……………………
大學城工業園區的一片開闊地帶,這里聚集了非常多的人。
大多是這些工業園區里的工人,雖然並不住在“校區”里面,不過作為多少都有一定技能的工人,他們在整個大學城里的地位算是比較高一些的那部分人了,至少相比于更外圍的農場里的種植者來說。
他們或是資源或是被迫,聚集于此。他們是來觀看“行刑”的。
這已經是第三天,也是最后一天了。
大學城內一般是沒有死刑的,對于在惡劣的廢土環境中生存的人們,將活著、健康的人直接處死是一件十分浪費的行為。這是對勞動力的浪費。所以大學城內的刑罰基本上都很單一,大部分都是發配到礦場充作勞役。
但這絕對不是什麼仁慈之舉,因為只要去了礦場,那麼不論你是在那工作一個月還是一年甚至一輩子,單是活著就已經几乎是奢望。超負荷的勞動只是最微不足道的一部分,隨時可能塌陷的礦坑也不過是對自己運氣的考驗而已,毒氣與粉塵對身体的損害已經無關緊要。最可怕的還是不知道會從哪里出現的怪物。幽深的礦坑就像是一張永遠不會被填滿的惡魔之喉,不斷吞噬著那些礦工的性命。
每年,礦場那邊都會統計出大量的死亡人數。
所以,在大學城,並沒有死刑的必要,去了礦場,命就只剩下一半了。
但是也有例外,那就是由校長親自下令的處決。校長有著決定大學城內任意一人生死的權利。
這一次,校長要處決的人有一點多,據說他們是密謀破壞大學城安定的人,並企圖大學城的守護者卡爾。
當然,具体如何這些人並不需要知道也不會知道,他們只要過來觀看“處刑”並清楚那些膽敢違逆校長統治的叛逆的下場就行了。
而他們的下場,就是成為處刑台周圍那些開始發出腐臭氣味的殘缺屍塊……
已經被污血與內髒碎塊染成紅黑色的處刑台周圍飄散著濃烈的血腥味,還有混雜在其中越來越重的腐臭味,几乎中人欲吐。但是這些工人們只能强忍著這樣的氣味,繼續觀看這場“處刑”,很多人即使已經嘔吐了好几遍也只能在旁人的攙扶下繼續觀看。
因為這是校長的命令。
而膽敢違逆校長命令的話……台上那些就是血淋淋的后果。
但這也差不多要結束了,台上那個慘叫著的倒霉鬼已經是最后一個了。
“啊啊啊啊………………”
這個家伙的腦袋,被夾在了一台小型液壓機上,液壓機不大所以能被推上處刑台,壓力自然也不算大。
但再不大的壓力,也足以將人的腦袋壓爆了。上面的這個倒霉蛋的腦袋已經被壓成了橢圓形,七竅都爆出血來。最為可怖的是他的眼睛,兩顆眼珠子已經因為壓力被活生生擠了出來!被擠出的眼珠子還連著眼窩中伸出的神經,吊在臉上,隨著慘叫與顫抖晃動……
但很快,慘叫就漸漸停息了……
隨后,像是被打碎的西瓜一般,顱骨終于被壓碎,紅的白的迸濺而出,隨后液壓機壓著已經完全並行了的腦袋繼續壓緊,被擠壓的碎骨發出哢吱的聲音……
待到液壓機終于無法再繼續壓縮的時候,行刑人才將機器關閉,將金屬板之間那塊無法描述的東西清理掉,再將無頭的屍体丟到一旁。
台下望著這一切的人,神色各異,有惶恐有木然,有不忍有惡心,甚至還有許多的人面色狂熱……
這三天里,這些人已經受到了足夠多的衝擊了,處刑方式五花八門,被砍碎、被電鋸鋸成兩塊、被電焦、扯斷肢体……
最后這個人的死,甚至已經連他們的一聲驚呼都激不起了。
但是很快,人們就發出了些騷動……
因為在最后一人被處決之后,似乎並沒有就此結束,兩個黑色制服的人推著一個推車來到了處決台上,然后放在推車上的一個箱子搬到了處決台上。
讓人們騷動的,就是這個箱子。
箱子本身似乎是金屬制的,高一米五多,整体灰色。
但是在箱子的前面,竟然伸出一個頭和兩只手來!而在箱子的后面,則居然是一個白花花的大屁股!還有兩條同樣雪白的大腿!
這箱子里關了一個人!只將其頭、手和下半身露在了外面。而看到了箱子后面的人都注意到了那兩腿之間的地方,兩片小巧粉嫩的花唇包裹著的肉穴,這是個女人!
就在這時,將箱子帶上來的兩人中一人,將伸出箱子的頭部上的白金色長發拉開,露出了被遮蓋住的那種几乎美絕人寰的面容。
頓時,下面的騷動更勝了。
這些人算是大學城里中等階級的人群了,大學城里有專門給這些人處理性欲的地方,他們大多是嘗過女人滋味的。但是即便如此,他們又怎麼會見過這樣的人間絕色?僅僅只是這樣一張臉,就几乎讓他們露出了痴迷一般的神色。
“這個女人,是這次叛亂中,刺殺卡爾的刺客。現在她已經被制服,校長決定將她充公,做成公共設施,之后會放到共公廁所里去。”
“不過在那之前,為了表彰你們對大學城的中心以及辛苦勞動對大學城所做的貢獻,你們可以優先使用三天,三天之后我們回來將她轉移。”
說完,這二人就離開了。
在這二人離開后,現場反而陷入了一個詭異的寂靜之中,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作……
直到有第一個膽大的人,慢慢走向前,慢慢踩過台下那些碎屍,慢慢走到處刑台上,用有些顫抖的手將那頭白金色的長發再次拉起,重新露出那張絕美的面容……
顫抖的手指,慢慢撫摸過臉蛋上的每一個細節,像是在確認這美到几乎不似人間所有面容是否只是個幻象。
他常年勞作長滿厚繭的粗糙雙手摩擦著那嬌嫩的臉蛋,似乎將這一直昏迷的箱中人給驚醒了。
少女睜開模糊的雙眼,正看到一雙粗糙的大手就在自己面前,還有一個樣貌粗獷的男人正近距離盯著自己……
她眨了眨眼睛。
然后就發現自己仍然是被困住的狀態,手和脖子都被牢牢鎖住,還有下身小腹也被什麼給箍住,動彈不得,雖然雙腳似乎能夠移動但這也無濟于事。
胸腹間的傷口依然傳遞著劇烈的痛楚,像是電流一般一次次刺穿她的大腦,而與此同時那由痛感所帶來的異質的快感也同樣在不斷挑撥著她的神經。事實上,這些傷口所帶來的痛楚已經沒有最開始那麼厲害了,但這樣平靜而漫長地痛感卻讓少女所感受到的另類刺激更加……酥爽。
只是這樣所帶來的快感卻只能不斷挑起少女的情欲,讓她更加渴望,卻絲毫不能給她帶來滿足。下身越來越火熱的瘙癢與空虛感讓少女忍不住夾起雙腿,扭動著屁股摩擦股間。
這是,隨著最先上到台上的那個膽大者的帶領,前排的人漸漸擁擠到了台前將處刑台團團圍住。而少女被固定住在金屬箱外的下身自然也就在眾人面前完全暴露一覽無余。
在大腿內側上紋上的兩排大字“公用便器”,在雪白的大腿上清晰可見,而像是對著几個字最好的注解一般,在字的上方那翹起的肉穴中正不斷滿溢出淫液,順著大腿流下,正巧流過了“公用便器”几個字。
而這雙白大腿正隨著屁股一起扭動摩擦著,被夾在中間的肉穴一張一合,從中吐出的透明粘液就像是在對眾人的大肉棒做著邀請一般。
就在大家還在愣神的時候,有人已經忍不住了,只見這漢子三兩步衝到台上,一撩衣袍露出已經挺立如鐵的肉棒,扒開兩條大腿對准那浸滿淫液的肉穴就直接插了進去!
噗嗤!
隨著肉棒的插入,淫液竟然飛濺起水花!
然后,兩聲呻吟同時響起。
一聲是這插入的漢子,而另一聲則是從巷字前面,少女的口中發出。
那呻吟帶著難以言喻的舒暢,像是就久旱逢露終得解脫,又帶著蘇媚入骨的纏綿,絲絲縷縷,而更令人發狂的則是那其中的淫媚、蕩漾。
這一聲嬌吟就將在場的所有人的欲火給徹底撩撥起來了。
就在少女發出呻吟之后,在她前面最早上來的那個男人也徹底拋掉了對這種絕美容顏的憐惜,掐住她的下巴然后就將一根火熱的肉棒送進了那雙惑人的雙唇間,一直頂到喉嚨深處。
放在處刑台上的鐵箱子只在前后有洞,將少女的頭、手與下身露出在外,同時也將她固定住。乍一看仿佛是鐵箱子長出了手腳一般。而此時正一前一后被兩根肉棒插入,肉棒的主人一上來就用上了全力全速,對這個被鎖在箱子里的少女毫無憐惜。甚至漸漸的兩人達成了某種默契一般,兩人你一前我一后保持著節奏的同步,將肉棒几乎以撞擊一般的氣勢送入少女身体。
兩人所用力道之大甚至將這個沉重的鐵箱都沉重的鐵箱都搖晃了起來。
被肉棒插入的感覺對少女來說早已經習以為常,几乎成了本能一般的反應,就在肉棒進入身体的時候,一種身体終于被填滿的充實感几乎讓少女爽到失去理智,就在下身肉突入的時候她便本能地收緊了肉壁,將那根火熱的肉棒緊緊纏住。
而口中,還沒來得及等她用靈活的舌頭慢慢伺候,肉棒就直接插進了喉嚨里。但這對少女來說也已經不是什麼難事,她的食道几乎如陰道一般靈活地蠕動著,給予著進入的肉棒難以想象的刺激感。
但即便少女如此賣力地服侍著這雙給她帶來無比滿足的肉棒,但肉棒的主人卻似乎是非常不解風情,根本沒有去細心体會的打算。在感受到巨大的爽快之后,他們便用更大的力道在肉穴與口腔中抽插,像是要插爛這個“公用便器”從中榨取到更多快感一樣。
很快,在“便器”遠超想象的舒適度與他們自己的狂暴抽插下,几乎沒一會這二人就一起達到了極限。隨著肉棒上肌肉的鼓起,感受到肉棒上的顫動,經驗豐富的少女清楚這是射精的前兆,便趕緊用力收緊了肉穴與口腔。
于是在這最后的一下刺激下,肉棒頂緊了子宮口與食道口,然后一股又一股濃稠的精液噴涌而出,滿滿地灌入少女体內。
咕嚕、咕嚕……
隨著少女的喉嚨上明顯的吞咽動作,在口中爆發的精液被她全部吞咽了下去。就在軟下來的肉棒從她口中退出時,還不忘用力將肉棒吮吸干淨,不浪費半滴。
“精液……好濃的精液……好吃……還想要……”
對這時候的少女來說,最初飲精時的那種苦澀味道與粘稠精液堵塞食道的異物感都早已不在。長期飲精,尤其是在被綠皮怪抓住那段時間完全以精液為食的經歷,已經讓她的味覺與消化系統完全適應了精液的攝入。
少女所嘗到的,是濃烈馥郁的鮮美,帶著雄性特有的那種味道,讓早已發情的少女更加欲罷不能。
只是……量有些太少了……人類的射精量只有几毫升而已,即便如今廢土上的人類体質比末日前普遍要强,但也仍舊只有這麼一點而已。
少女輕輕嘖了嘖舌,回味著舌尖的味道,又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她已經很多天都沒有吃過東西了。
但少女這樣的動作,在台下的人們眼里,卻是淫蕩無比!當少女說出還要的時候,人群直接沸騰了!
動作最快的一個,將先前那個剛剛在少女口中射精還一臉意猶未盡的家伙直接掀翻到一邊,提起下身飢渴已久的肉棒趕緊插進少女的嘴里!
而在少女身后肉穴里射精了的男人也被其他人推開,一根新的火熱肉棒重新占滿了少女的肉穴!
于是全廣場上千人蜂擁而上,將少女所在的處刑台里里外外包圍了個嚴嚴實實!
在剛剛接受了連續三天瘋狂而血腥的恐怖處刑之后,這些人的精神已經積攢了太多的壓力,而這時候少女的出現,那淫靡入骨的表現,直接讓這些人的壓力變成一股邪火迸發了出來!
這時候的他們甚至已經將之前的全部恐懼徹底拋卻,蜂擁而至的人群甚至直接踩上了堆積在處刑台下的屍塊堆上!殘缺的屍塊被無數只腳踏上,被碾成肉泥,濺在男人們腳上、腿上……
但無人在意。
也沒有人來維持秩序。
或許這正是校長所預想的想要的結果……當這些人的恐懼與欲望操之于她手時,當他們在事后會想起這一切時,將永遠無法逃出她的控制。
但那也是之后、事后的事情了。
現在,這些被欲望所支配的雄性們,所想的,只是在這個“公用便器”上,找到一個洞,然后把自己的肉棒插進去……
但“便器”只有一張嘴、一個肉穴。
于是有人看到了少女伸在外面的兩只手,便迫不及待地將肉棒塞進少女的手里用這纖纖玉指給自己的肉棒擼管。還有人看到了少女的兩條大白腿,便將肉棒夾在膝彎中摩擦,甚至還有人用少女的玉足給自己的肉棒摩擦……
“嗚嗚………嗚嗚…………”
被肉棒頂住的少女只能發出嗚嗚聲,她並不是抗拒插入的肉棒,只是她想要男人們一個個按秩序來而已。
但她的嗚嗚聲被男人們當做了痛苦的呻吟與抵抗,但這反而更加刺激了他們的征服欲與嗜虐欲,情緒更加高漲了。
而少女只能繼續發出“嗚嗚”的聲音,然后賣力地用雙手為男人們擼管。
咕嚕、咕嚕……
很快,隨著肉棒的顫抖與少女喉間的吞咽聲,第二個人也在少女的嘴里完成了射精。在軟下來的肉棒退出后,少女趕忙將嘴扭向左側。左手中的肉棒就如少女預感中的一樣也緊跟著就噴發了,一股帶著混黃的白濁液体噴射進了少女張開的小嘴里。
但沒等左手上的肉棒射完,少女的臉就被强行板正,然后又一根肉棒插了進來。而還沒有射完的肉棒與少女右手中也開始射精的肉棒一起,將一股股精液直接噴在了少女的臉上、眼睛上……
而在箱子后面,一個男人剛在少女的身体中射精,甚至還沒有完全噴射完就被后面急不可耐的人給推開。
兩個壯漢靠著体型與力量擠到了肉穴前面,他們為了為了爭搶這個誘人的肉穴相互推攘著,擠撞著,都將自己粗大的肉棒對著少女的肉穴頂了過去,想要先搶占位置。
兩人推攘著,而他們的肉棒也在肉穴口相互排擠著。等不耐煩的兩人所幸都用力往前一頂!
卻不想居然兩根粗大的肉棒竟然一起擠進了少女的肉穴中!
原本在肉棒退出后就重新緊閉的兩瓣花唇,此時被兩根粗肉棒插入后完全變了形!向兩邊極限擴張的肉穴看起來就像是在少女股間破了一個大洞一般!從兩根肉棒的間隙間都能看到肉穴內那一層層粉紅色的褶皺!
而被拉伸開的肉穴內,竟然真的容納下了兩根肉棒的一同插入。在發覺這個驚人的事實之后,這兩壯漢眼見舍都不肯退讓開便干脆你一下我一下一起在這個被撐開的肉穴中抽插了起來!
被兩根互成角度的肉棒進入抽插,肉穴無法再將肉棒完全包裹住,從撐開的肉洞中,肉棒抽插攪動起的水聲越發清晰。而在張開的肉洞中之間被射入的精液混著不斷滲出的淫液一起,從兩根肉棒的間隙中流出、滴落……
前面,又是一股濃厚的精液順著少女的食道被灌入。
而后面,同時抽插的兩個壯漢也沒能堅持多久,便在少女的肉穴中噴發,被撐開的肉穴無法將精液全部兜住,混著淫水一起逆流了出來。
而在少女腿上、腳上摩擦的肉棒,也終于在少女細膩的肌膚觸感下刺激下,噴發了出來。還有旁邊一時搶不到位置的人一邊看著這淫靡的交媾,一邊掏出肉棒擼管,也終于紛紛射出了精液。
一股股帶著濃厚騷味的精液噴射在少女的臉上、手上、頭發上,還有屁股、大腿、雙腳……
被精液淋滿全身的少女、嗅著濃郁的氣味、恍惚間仿佛又回到了那個綠皮怪的精液池中一般……
然而,到現在完成射精的,也不過十几人而已。
而廣場上、還有一千多人,
工業區總共,有八千多人,
而作為大學城的“公用便器”,整個大學城的人口,有十多万……
…………………………
三天的時間已經快過去了。
整整三天時間,對少女的奸淫沒有絲毫間斷。
即使在第一天過后,人們最初的衝動漸漸過去,最開始圍在處刑台周圍的那些人也都在少女身上發泄過了欲望之后。插入少女身体的肉棒仍然沒有間斷過哪怕一秒。
在第一天,對“便器”的使用開始后不久,終于有等不耐煩的人將前面還在抽插中沒有射精的人就直接推開,于是場面徹底陷入混亂。
男人已經發了一樣只顧著挺著肉棒向“洞口”擠去。
在終于發現這樣誰都享受不到的時候,長期處于高度秩序與高壓統治下的他們,終于發揮出了一點組織紀律性。
他們懂得了排隊。
于是就在處刑台前后,排起了長長的隊伍。所有人挨個排隊使用著肉便器的前洞與后洞,前面有三個位置,便器除了有嘴可以插入外,兩只手也非常好用,而后面則可以選擇走肉穴或者菊穴,同時還有一雙大腿能夠使用。
不過隨著排隊的進行,男人們漸漸有了耐心,除了一些急不可耐不願排長隊的,其他大部分都更願意享受真正插入的快感,所以手和腿的使用便沒有那麼頻繁了。
前一個男人將肉棒退了出來,后一個男人走了上來,撩起衣袍露出有些疲軟的肉棒,伸手搓几下將肉棒挺起。
然后將“便器”垂下的頭抬起,將肉棒送進去,抽插。
而在“便器”的后方,一根新的肉棒插進了屁股中的菊穴,隨著噗嗤的粘稠水聲,一股渾濁的液体被插入的肉棒擠了出來,順著早已經被污垢覆蓋的長腿流下……
“媽的,已經松垮垮的了,插進去完全沒感覺了!而且這味道真他媽惡心……”
“沒辦法,用的人太多,前兩次用的時候還感覺超好的,結果越來越不行了。”
“反正今天也是最后一天了,用完這次也夠了,之后這破爛玩意是要丟給那些下等人玩吧。”
“聽說是的,估計在那幫賤民手里,沒几天就得壞掉……雖然卸載也已經是個破爛了。”
這兩人一邊抽插著,一邊交流,抱怨著身下的“便器”太不經用。
待到這兩人再用完之后沒多久,就有几個衛兵過來將處刑台攔住不再讓人靠近處刑台上的“公用設施”了。不過這也沒什麼太多的意義,因為之前排成長龍的隊伍已經消失不見。
几個衛兵掩著鼻子皺著眉頭走上處刑台。
此時的處刑台上,甚至已經無法用一片狼藉來形容了。
台下是一片暗紅色的泥沼正散發著濃烈的腐臭……那是之前在這里被處刑的人留下的屍体,這几天已經漸漸腐爛了。
而台上的味道甚至比台下的腐臭味更加濃烈,濃烈的、難以形容的氣味,腥臭刺鼻。男人們射出的精液早已經從少女的身体中滿溢出來,更是將她與關注她的箱子淋了個透。
從后面上台的几名衛兵,看著面前這個撅起的大屁股,連著兩條長腿一起,上面布滿了牙印、抓痕、淤青……而在這些傷痕之上卻是被覆蓋上了一層干涸精液形成的垢狀物……
而兩瓣肥大的臀瓣向外分開著,兩個几乎合不上的肉洞一上一下,不斷往外吐著一股股渾濁的粘液……
也難怪這里的男人們漸漸對著“便器”失去了興趣……
几個衛兵强忍著惡心,放下掩著鼻子的手,也沒有興趣再去仔細看看“便器”前面的模樣了,就提起箱子兩側的提手,整個“便器”提了起來,放到推來的推車上。
那提手也是黏糊糊滑膩膩的……也不用去想是些什麼東西了……真是越想越惡心……
隨便將手在衣服上擦了擦,几個衛兵就推著推車與上面散發著濃烈氣味的“公用便器”離開了。
用髒了的便器這些挑剔的家伙看不上了,但送給那些只要有洞能插就算是頭母摩羅門都行的家伙,估計他們還能歡天喜地地用上好久。
他們甚至都沒有去確認一下這個“便器”的死活。
無所謂,就算死了,只要還沒臭掉,給那幫賤民也照樣能用。反正以前送給他們的“便器”基本都在第一天就斷了氣,之后不照樣繼續用?
而這邊几人推著“便器”離開,剩下的其他衛兵,則開始清理起了處刑台。雖然現在這種廢土的環境下,細菌沒有末日前那麼多了,但仍然還是存在的,放著這樣的爛攤子不管可是容易鬧出疾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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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更新了!!從強暴區第一次看到這篇開始一直有在注意,還在想停那麼久是不是作者棄坑了...
感謝大大搬運
成為伊莉的版主,你將獲得更高級和無限的權限。把你感興趣的版面一步步地發展和豐盛,那種滿足感等著你來嚐嚐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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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7 04:00 PM|顯示全部樓層
john41237 發表於 2017-1-14 12:15 AM
下載: 訪客無法瀏覽下載點,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那我把字体加大加粗看看?

他的意思應該是文章中間空一行比較不會擠在一起,看起來也舒服很多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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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10 09:41 PM|顯示全部樓層
如果瀏覽伊莉時速度太慢或無法連接,可以使用其他分流瀏覽伊莉,www01.eyny.com(02,03)。
挖喔~終於有後續了
請繼續更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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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表於 2017-2-23 12:42 PM 來自手機|顯示全部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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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太棒了,爽到啊
請繼續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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