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看完整版本: 第七重奏01 -【暗黑破壞神之毀滅】《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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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1:14 PM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八章 崩潰
               

    「嗚~~~」

    我手用力的捂著嘴巴,蹲在地上不斷的乾嘔著,胃裡劇烈的翻滾,讓我的眼睛裡迷上了一層血色的迷霧。

    這是地獄嗎?不,這不是地獄,地獄不會那麼恐怖。

    眼前的,是一個湖。

    湖裡沒有水,因為已經被血填滿了!

    湖裡沒有生命,因為裡面是生命的殘骸——骨與肉!

    血湖?骨湖?肉湖?

    我不知道該什麼詞語來形容眼前的景象。

    濃稠腥臭的鮮血,散發著淡紅色的熱氣,彷彿將整個活生生的人放到攪碎機裡,然後再盛上滿滿的一鍋,放帶火裡煮沸一般,冒著無數蒸騰騰的血泡,血肉混雜在一起,依稀可以找到一些類似腦袋的半圓物體,上面還粘著髮絲,白花的腦漿正逐漸的融入到那沸騰的腥血裡面,偶爾半個圓溜溜的眼珠子,在不斷的隨那蒸騰的血水翻滾著,帶著半張面容的頭骨,那嘴巴一張一合,彷彿在述說著什麼,還有那些蠕動著的內臟……

    究竟要犯下多少罪孽,才能做出這種殘忍的事情,這不是地獄,是比地獄更加令人悲哀絕望的深淵,我彷彿看見無數面帶泣色的冤魂厲鬼,被這片深淵所束縛,在上空哭訴哀求著,猙獰嚎叫著。即使在死了以後,他們也要被惡魔烙上奴隸的印記,永生永世地在煉獄之中哀號。

    這些血淋淋的掙扎面孔,這些熱騰騰的新鮮骨肉,代表著什麼?我幾乎不敢再想下去。

    「不………!!!!!!」我發狂似的大吼一聲,雙拳狠狠的捶打在地上。

    「大…人……?」

    一陣輕微的幾如幻覺的聲音,氣若游絲的飄蕩在我的耳邊。

    「維拉絲……」

    我猛地抬起頭,站直身子,如同瘋了一般四處掃視著。

    「維拉絲!!!是你嗎?」

    不到片刻。我就在不遠的「湖」邊發現了她的身影,一根高高豎起的木架上,她正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上面,那原本微捲著的絲質長髮。也跟她的小腦袋一起,有氣無力的垂在胸前。

    「維拉絲……」

    我不知該如何形容此刻地喜悅,九死一生?劫後重生?腦子已經完全混亂了,邁著踉蹌的步調。我急忙急忙的趕了過去。

    「大…人…」她似乎努力的想將頭抬起來,轉向我這邊。

    「你在那別動,我就過來。」我加快腳步。

    近了,近了。然而,一個意想不到地黑影,帶著猙獰的微笑。從她背後慢慢的走了出來。

    我從來沒有像這樣痛恨過一件事物。從來沒有。

    我從來沒有像這樣。憎惡,並恐懼著那醜陋地笑容。從來沒有。

    那猙獰地微笑,那得意地眼神,似乎在嘲笑著我的幼稚與無力,手中地砍刀,更像在挑逗著我內心深處的絕望的絕望!!

    「不——要——啊!!!!!!」

    我隨手拿出一根標槍,用盡所有的力氣投擲過去,上帝啊,如果你真的存在的話,請保佑我吧,我這一輩子,第一次這樣誠懇的乞求上帝的保佑。

    「嗖……」

    標槍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準確的將那個身影釘在地上。我彷彿看到了它那不可置信的眼神。

    「好……」

    刀落……

    時間彷彿在那一剎那停滯,瞳孔裡的天空,似乎都被染紅……

    噴薄而出的鮮血,血櫻一般的淒美。

    髮絲飄揚,半空之中緩緩轉動的臉孔,慢慢的,慢慢的,慢慢的,一點一點的,轉過來,終於,眼神相對……

    那雙烏黑純真的大眼睛裡似乎還殘留著一絲驚喜的神色,裡面倒映著一張蒼白扭曲的面孔,然後,在時間一點一滴的流逝之中,那還沒來得及逝去的生命,那原本虛弱蒼白的嘴唇,突然微微彎了一道弧線,眼睛裡再次閃過一道溫柔。

    剎那芳華,包融了一個女孩最寶貴的生命,彷彿世間最美的事物,都集中在這一個笑容裡面。

    有人說,死之前的微笑是最美最無瑕的,但是,為什麼在這份絕美的笑容,卻讓我如此悲哀!!

    ……

    只要有大人在,就一定沒問題。

    大人,是一個真正的英雄,我深信著這一點。

    哼哼…哼……哼……維拉絲特製的營養早餐——莫莫面!補充一天所需的力量哦!

    ……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你要笑呢!!!!!」

    我失魂落魄一般的將她的屍首抱在懷裡,喃喃自語的喊道,淚水順著臉頰直流了下來。

    為什麼你要笑呢,面對如此無能的我,為什麼你還要露出這樣的笑容呢,我不是沒能救你嗎?……鄙視,憎惡,仇恨,什麼都好,為什麼你偏偏要露出這種笑容,像我這種垃圾,廢物,有什麼值得你期待的,有什麼值得你信任的,為什麼,面對不能挽救你的我,面對這樣的我,你還是要笑呢?

    愚蠢,真是太愚蠢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將手中沾滿鮮血的屍體放下,踉蹌的退後幾步,眼睛因為驚恐而劇烈的顫抖著!恐懼,悔恨,憎惡,混亂無序的內心正在逐漸的墮落著,失去朋友的痛苦,無法挽救的強烈悔恨,徹底的迷失了自我。

    就這樣回去,繼續做我的英雄,這一切都是非人力所能解

    對,就是這樣。

    「哈哈哈哈……」

    我放聲的大笑起來,英雄?不錯。真是適合一條喪家犬地稱呼呢,哈哈哈……

    再看仔細看一眼!再仔細多看一眼!彷彿魔鬼的誘惑一般,我不由自主的將視線,朝維拉絲的面孔移動過去。

    對,再仔細看一看,將那笑容刻印在心裡,不斷的痛苦著,不斷的啃噬著心靈,只有更多更多的痛苦。更多更多悔恨,才能讓自己的心靈得到解脫,對,這就是你無能的證明。面對朋友地求救,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什麼也做不到,什麼也做不到。

    即使如此。即使如此,她也依然這樣信任著我……

    「嗚……啊…………!!!」

    揪心一般的悔恨,讓我終於忍不住的失聲痛哭出來。

    ……

    不知過了多久。

    沙沙沙……迷霧裡傳來一陣輕微地腳步聲。

    「大哥哥……」

    那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溫柔聲音,讓我一個激靈。猛的回過頭來。

    「紗拉,你為什麼會在這,你怎麼能來這裡?」

    映入眼裡的。正是紗拉那無法取代地美麗面容。

    「我聽說維塔司村已經贏了。想過來看看。爸爸說你正在執行任務,我就乘他不注意。偷偷跑出來了。」紗拉露出一個俏皮的微笑。

    「混蛋,拉爾那個傢伙……」

    我幾乎氣的將牙齒咬碎,竟然讓紗拉一個人跑到這種地方,回去以後絕對對要將他打個半死。

    紗拉的出現,讓我那被痛苦和悔恨所攪亂地內心,得到一絲清明。

    「快點,我帶你起回去,這地方太危險了。」

    我焦急的朝她走了過去並催促道,紗拉在我心目中始終是獨一無二的,不想,唯獨不想讓她,看到我現在痛苦無能地樣子。

    「大哥哥,你哭了。」

    紗拉一愣,指著我臉上還未乾地淚跡說道,臉上洋溢著關心讓我心中一暖。

    對,不能再失去,我不能再失去自己重要地東西了……

    「來,我們回去吧。」

    我笑著向紗拉伸出了手,是的,握著她地手,感受著她的存在,自己的心也會溫暖過來。

    不哭,紗拉給大哥哥擦擦臉……」

    紗拉將那幼小而溫暖的小手,放到我的掌心,另外一隻小手輕輕的撫上了我的臉頰,溫暖的小手……

    同時伸過來的,還一把穿過她胸膛的明亮長刀。

    「嗯?」

    我用疑惑的眼神打量著這把長刀,一時沒反應過來。

    然後,那只在我臉上輕撫的溫暖小手,慢慢的,越來越慢,然後輕輕的從我的臉頰上滑落。

    「不哭……哦。」

    紗拉麵帶著溫柔笑容,用微弱的聲音輕輕呼道。

    「碰」的一聲,倒在懷裡的聲音……

    在她的背後,一個面帶笑容的沉淪魔,正揮舞著那把帶血的長刀。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我愣愣的摟著懷裡嬌小的身子,溫熱粘稠紅色液體,正從手裡流過,緩緩的滴到地裡。

    再看了看眼前的沉淪魔。

    腦子裡彷彿有什麼斷開了一般。

    一切,都沒有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

    撕聲裂肺的聲音隨之響起,到最後,彷彿已經不是人類的聲音。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兩隻青筋勃起的手掌扣住了沉淪魔的肩部,將它推倒在地,手中巨大的力道,讓它的肩骨發出卡拉卡拉般的碎裂聲。

    「傲……」沉淪魔發出痛苦的嚎叫,它驚恐的發現,眼前這個人類,那扭曲猙獰的面孔,那猩紅殘暴的眼神,即使是身為惡魔的它也從來沒有見過。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

    重重的一拳,打在了它的頭上,讓它以為自己的腦子已經裂了開來,第二拳,第三拳……

    沉淪魔已經死了,於是第四拳打裂了它的腦殼,第五拳將它慘白的眼珠給打飛了出去,第六拳將它半個腦袋給轟爛,噁心的腦漿四處飛濺,腦袋稀巴爛了,第六拳落在了胸口上,整個胸膛坍塌了下去,從斷裂的脖子裡擠出一些還在跳動著的內臟,然後是第七拳,第八拳……

    沒有了,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

    毀滅吧,毀滅吧,毀滅一切吧!

    「吼……」

    一旁一直的低聲咆哮著的小雪,感受到主人那混沌而暴虐的情緒,終於忍不住向湖心的迷霧深處撲了過去。

    迷霧散盡,雪白的祭壇上,一道如夢似幻的美麗身影,出現在了上面。

    如同雪白的鳳凰一般的身姿,半透明的夢幻羽翼,透露著微微湛藍色的光芒,綵帶似的尾巴輕輕的擺動著,帶起一層層絕豔的幻影,美眩目,美的無法想像。

    但是,它的名字,和被賦予的恐懼,卻比它的美麗更加響亮,貝利爾(英譯:belial,詳情請看官方背景資料),支配虛幻與謊言的大話之魔王,地獄四大魔王之一,混亂與陰謀的源頭,挑撥整個地獄叛亂的元兇,原罪之戰的罪魁禍首,三大魔神最為痛恨,也是最為忌憚的魔王……

    任何一條罪名,都足以讓它在詩史裡留下濃重的一筆,並且,它的恐怖還將繼續延續下去……...<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div></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1:15 PM

正文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完全狂暴
               

    判斷,奇特的召喚獸,竟然能發現我的存在,不過…

    雖然現在這只形態類似幻影鳳凰的怪物,只是貝利爾的投影,但是身為以陰謀和謊言而著名的魔王,它已經具備了一定的智力,特別是在它的特色技能——虛幻的現實,更是達到了宗師級別的水準。

    「判斷,只要還沒有逃脫『規則』(即上帝所制定的一般規則)的限定,區區一隻召喚生物,對我貝利爾來說沒有任何威脅的可能性。」

    貝利爾兩隻綻放著冰藍光芒的眼睛,輕輕的閃過絢麗的光芒。

    技能——強制譴回。

    強制譴回,貝利爾的技能之一,強行將規則之內的召喚生物譴送回去,可以說,擁有這項技能的貝利爾是所以召喚系冒險者的剋星,當然,身為投影有一定的數量和時間限制,不可能像正體那樣,但是對於還處於「規則」之內的小雪來說,已經足夠了。

    「嗚~~」

    小雪焦急悲切朝自己的主人發出一聲哀鳴,最後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如同被使用了「取消召喚」一般,白光一閃,消失在貝利爾面前。

    接著,貝利爾的眼睛轉向不遠處——那個在它虛幻的現實刺激下,已經徹底陷入狂亂的人類一眼,眼睛再次閃過一道光芒。

    「判斷,完全的陷入混亂之中,已經沒有任何威脅。」

    「吼……」

    身下那隻沉淪魔已經化為灰燼,消失的無影無蹤。在貝利爾地注視中,這個雙眼已經如同惡魔一般赤紅的人類雙拳緊握,朝天發出一聲悠長的怒吼,他的身子突然膨脹起來,裸露出來的肌膚以肉眼能見的速度,迅速的覆蓋上一層鬃毛,身上的裝備也逐漸的沒入體內。

    「判斷,德魯依地熊人變身,因為狂亂而自動陷入技能狀態。預料的可能性之一。」

    它的眼睛閃爍著,如同一台計算機般,用自己腦子裡儲存著的東西,推測著各種可能性。

    「判斷。進入戰鬥狀態。」

    周圍只有自己,毫無疑問地,喪失理智的人類,不。或許用瘋狂的巨熊來形容更加恰當,那雙暴虐的眼睛,已經鎖定在自己身上。

    「嗷…嗷……」

    貝利爾默默地看著大聲吼叫,並衝向自己的敵人。

    「判斷速度。因狂暴而略顯加快,正常範圍之內。」

    「吼……」

    巨掌拍下,貝利爾不閃不避。硬生生的正面挨了一擊。「碰」的一聲。漂浮在半空之中地身子被巨大的力道擊退後了好幾米,那如同「鬼魂」一般介於半透明的軀體。無論對於物理攻擊,還是魔法攻擊,都有很強地抵抗能力。

    「判定力量,超過預算,推測可能性一,力量型德魯依,二,熊人變身技能等級較高,三,陷於狂暴之中,力量有所增長。」

    接著,它那雙美麗地翅膀輕輕一拍,身形驟然提起,然後狠狠地朝對方俯衝過去,那雙美麗的翅膀,還有後面那幾條亦真亦幻地尾巴也不是擺設,每擊都帶著不小的力道。

    「防禦判斷,遠超預算,推測可能性一,裝備優良,二,熊人變身技能等級較高……」

    互相纏鬥了一陣子,貝利爾已經將敵人的數據估摸的差不多了。

    「判斷,對方近戰能力強於自己,戰況不利。」

    貝利爾雖然是四大魔王之一,但是近戰能力卻最為薄弱,它是類似於法師型的怪物,精通詭異莫測的精神系魔法,那浩瀚若海的智慧與層出不窮的陰謀,才是它令人聞風喪膽的利器。

    「碰」的一聲,貝利爾再次被打的退後幾步,這次,它不等對方靠近,而是順勢再後退了一些距離,那雙冰藍色的眼睛晃動幾下,翅膀微微的用力一展。

    「精神鞭笞。」

    彷彿受到沉重的悶聲一棍般,巨熊那三米多高的龐大身軀轟的一聲,單膝跪倒在地,兩隻巨大的熊掌抱著腦袋拚命的甩著,一副頭欲裂的樣子,即使陷入狂暴狀態,也還是會有痛覺的,更況且精神鞭笞所帶來的不僅僅只有痛覺而已,雖然傷害不高,但是它卻附帶了十分強烈的眩暈作用。

    在痛苦與「規則」的雙重制約下,即使是再狂暴,也不免陷入了眩暈狀態。

    「吼……」

    處於精神混亂之中,貝利爾的精神鞭笞所附帶的眩暈作用顯得尤為有效,足足過了十多秒,狂暴的巨熊才清醒過來,兩隻眼睛的暴虐之色更甚,怒吼連連,腥臭的口水四處飛濺著,然後那張恐怖血盆大嘴猛的滿滿張開,朝貝利爾狠狠的撲咬了過去,要是被那鋒利的暴牙咬上一口,恐怕就是貝利爾也受不了吧。

    「……」

    貝利爾那冰藍色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輕蔑的目光。

    「精神風暴。」

    只見它白色半透明的啄嘴輕輕一張,正前方的空間突然如同扭曲一般急劇震動著,一道扇形的實質空氣波浪從貝利爾的嘴裡擴散了開去,這道波浪從巨熊的軀體狂掃而過,直衝出十多米遠,帶著暴虐氣息的巨熊再次怒吼一聲,陷入了眩暈狀態。

    「碰碰碰……」

    貝利爾一副悠閒的樣子,慢悠悠的用自己那美麗的尾巴抽打了幾下,是的,就憑著這兩個技能,它可以讓敵人一直處於眩暈狀態,絕對可以稱得上是單條無敵,當然,兩個技能都是有冷卻時間的,敵人的精神力越強,眩暈的時間就越短,為了有充足的冷卻時間,它一開始利用自己的特色技能——虛幻的真實,讓敵人的精神處於狂亂狀態,將眩暈的效果發揮到極限。這是貝利爾最常用地戰術。

    彷彿貓戲老鼠一般,貝利爾不斷的交替著使用「精神鞭笞」和「精神風暴」這兩個技能,讓眼前的可憐敵人一次又一次

    眩暈狀態,雖然只是魔王的投影,它的法力不可能是但是要持續到將這只巨熊幹掉的話,那絕對是綽綽有餘。

    「判斷,300已過,對方並未解除熊人變身狀態。推測可能性:因為狂暴而本能的得到了持續狀態加成,意料之外的進步,也罷,將死之人……」

    「判斷。出現意外地可能性極小,對方持續的變身時間,理論上計算,不超過1500秒。己方法力充足,勝算超過90%。」

    貝利爾一邊應付著眼前欲將自己生撕活裂的敵人,一邊精確的計算著各種可能,它並不急著攻擊。每次眩暈對方以後,隨便打幾下,然後利用一大半時間與對方拉開距離。「精神鞭笞」和「精神風暴」雖然附帶眩暈。但是傷害卻並不高。眼前地敵人防禦實在是太高了,對於不擅長物理攻擊的自己來說。利用充足的法力,拖到對方熊人變身結束再殺顯然更加安全和劃算。

    在自己不斷眩暈的刺激下,敵人地氣息越來越暴虐,那雙赤紅的眼睛已經出現了黑化的現象,從那鋸齒般的暴牙所喘出地氣息隱隱的帶上了一層血霧,攻擊也是越發的頻繁與狂暴,但是貝利爾不在乎,對於它來說,敵人越混亂狂暴,對它地眩暈技能就越有利,一切正如它預料之中地進行著。

    「吼……」

    毀滅,毀滅,毀滅……毀滅一切……

    再次喘出一口血霧,鋒利地利爪朝貝利爾瘋狂的拍了過去,可惜到半空之中,卻慢慢地開始變小,縮短……

    「判斷,法力耗盡,熊人變身技能取消,反擊,開始……」

    貝利爾用冰冷的目光看著跪在地上,拚命的扭動掙紮著的敵人,他已經從熊人回覆到人類的姿態,唯一保留的只有那猙獰的臉孔,還有那暴虐的幾乎脫眶而出的赤紅瞳孔,從眼睛裡湧出的血淚,慢慢的劃過那嚴重扭曲的面頰,流到鼻子上,嘴巴裡,看起來既恐怖,又可悲。

    但是無論再怎麼瘋狂,現在也已經是一隻沒有牙齒的老虎而已,貝利爾可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它只是投影而已。

    但是,它卻忘記了物極必反的道理,極度的狂暴與混亂,到達了極點以後,就是冷靜,一種稱之為瘋狂的冷靜,意識並沒有恢復過來,依然充斥著混沌與殘暴的氣息,冷卻下來的,只有本能。

    或許在它看來,即使他「反」了,也已經沒有任何懸念了。

    痛苦,悔恨,憎惡,瘋狂,暴虐,嗜血,殺殺殺殺殺……毀滅一切!!!

    墮落的實質,毀滅的根源,就在於醜陋的慾望,在強烈的負面情緒刺激下,那雙赤紅的眼睛已經完全的黑化,再也找不到一絲其他顏色,身上更是隱隱的散發著一股黑色的氣息,那股氣息貝利爾十分的熟悉,充斥著邪惡與暴虐的——「魔鬼」的味道……

    「…呼…嗷……」

    貝利爾略為詫異的眼神中,眼前的敵人口裡中發出一股古怪的低吼聲,別說是人類,就就連野獸也不像的撕吼。

    他用自己雙手,自虐一般,瘋狂的在自己的臉上,脖子上等薄弱或者裸露出來的部位狠狠的撕抓著,一道道觸目驚心的血痕,頓時佈滿了整個身體,殷紅的鮮血從裡面流了出來,讓他看起來如同一個血人般恐怖。

    極度痛苦與瘋狂的刺激下,本能徹底的冷卻了下來,然後,迅速的做出了一個反應,能讓所的頂級轉職者都為之恐懼的反應——既然敵人會眩暈,那就將自己的精神和意識,和自己的身體完全斷絕開來吧。

    這種方法,在那些強者的口中有著另一種恐怖形容——完全狂暴。

    隔絕自己的精神和意識,利用強烈的「情緒」支配自己的身體,陷入完全狂暴的人,將依據自身原本的實力與情緒的強烈程度,爆發出可怕的力量,被情緒所支配的身體會如同戰鬥機器一般,若是得不到有效的阻止的話,即使是死也會一直戰鬥下去,直到無法動彈為止。

    所以這是一種山窮水盡的極度絕望下,抱著同歸於盡決心的戰法,並且種方法還要有兩個前提條件,一是要有強烈的「情緒」。二是,對自己的精神控制能力要高,精神和意識,可不是說斷就能斷的。

    「完……完全,……狂暴?」

    貝利爾看著狀若瘋子般的敵人,連那個口頭禪式的「判斷」都忘記說了。

    然而,還有令它更加震驚的事情。

    在那非人非獸的撕吼中,本來法力已經耗盡的敵人,竟然又發生了變化,那原本瘦小的身子,在它的面前不斷膨脹、放大,彷彿沒有止境一般,鮮血淋淋的皮膚也重新覆蓋上了一層——血色的毛髮??!

    下一刻,貝利爾發現,自己被籠罩在巨大的「影子」裡面,那雙張開來足有三米多長的翅膀,此時顯得那麼的渺小和微不足道,一股比剛剛殘暴凶虐上百倍的氣息,從那「影子」的主人身上散發出來,濃烈的血腥氣味,壓的它幾乎頭都抬不起來,身子如同陷入了泥沼一般,連動一下都是如此的困難。

    貝利爾十分的明白,這股毀滅性的恐怖氣息代表著什麼——蟲子再怎麼暴虐,始終只是蟲子,沒有任何威脅,真正的強者,卻只需要輕哼一聲,就能讓人無法動彈。

    這是力量,無法匹敵的力量。

    它勉強的抬起頭,看著那連太陽也被遮住的血紅色龐然大物,突然產生一種似曾相識的錯覺,站在自己面前的,難道是暗黑破壞神——迪亞波羅?...<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1:16 PM

正文 第一百三十章 大暴
               

    遠處的一顆參天大樹的樹枝上,也有兩個目瞪口呆的

    「這是……完全狂暴?」

    左邊那個拿著法杖當枴杖的白鬍子老頭喃喃說道。

    「廢話,我當然知道是完全狂暴,問題是那頭比惡魔還要恐怖的野獸是怎麼回事?」

    另外一邊,有著一頭如火般的齊肩短髮的勁裝中年女戰士揉了揉眼睛,哭笑不得的說道。

    他們正是卡夏和法拉。

    「現在怎麼辦?」

    法拉有些為難的順了順那齊胸的白鬍子。

    「哎,還能怎麼辦?救吧,說實話,我現在的心情也很矛盾,希望他以後能夠吸取教訓,不然我們就等於為地獄培養了一名恐怖的打手。」

    卡夏苦笑著說道,冒險者因為心志不堅而墮落的例子,已經太多了。

    要是不救的話,莎爾娜小丫頭大概會恨上我一輩子吧,哎……!!

    而此時貝利爾這邊,它的狀況也非常的不妙。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啊?!!它顫抖的打量著眼前這只龐然大物,無力的呻吟一聲。

    不是迪亞波羅,雖然有著和它一樣的龐大軀體,但是迪亞波羅的紅色皮膚上的,是燃燒著最邪惡,最具破壞力的獄之殛炎。而眼前的怪物,則是一身血色的毛髮,如同一隻放大幾倍的血色熊人一般。

    不,和熊人也有很大的區別,雖然更加龐大。但是整體看來,比起熊人那笨拙結實地軀體,它卻意外的給人一種輕靈的姿態,彷彿力量與速度的結合體一般,特別是頭部,那雙尖尖的細長耳朵,還有那雙完全黑化的眼睛,如同一團暴虐的黑氣在滾動著一般,不但覆蓋了整個眼眶。而且還延伸止額頭和耳朵處,形成火焰一般的黑色紋章,特別是那身血色的絨毛,散發著濃重地血腥、暴虐。邪惡的氣息。

    熊一般的力量,狼一般的輕靈,魔鬼一般地氣息。

    「呼……」

    失神的貝利爾,突然突然發現天空「暗」了下來。

    它抬起頭一看。發現,眼前這只似熊非熊的怪物,不,或許用妖怪來形容更加恰當。已經俯下腦袋,兩隻黑色的眼眶,正面迎向著自己。那那帶著野獸氣息地粗重呼吸。彷彿一股急流熱浪般。打在它身上,然後在地裡楊起一陣陣灰塵。它的身子頓時湧出一陣寒意,一種老鼠被貓逼近的感覺油然而生。

    然後,下一刻,它感覺到眼前一黑。

    一點預兆都沒有,連個招呼也不打,太沒高手風範了吧?這是它第一的念頭。

    好大一巴掌!這是它第二地念頭。

    如果用被卡車撞到來形容貝利爾剛剛所受到的攻擊的話,那也太輕鬆了點,高速列車還差不多,此時地它,就如同扭作一團地廢紙般,在空中劃過一條筆直地直線軌跡,然後「碰」的一聲,撞到一顆直徑大概有四五米地參天古樹腳下。

    這顆可憐的巨樹,發出很響亮的「喀拉喀拉」的痛苦呻吟聲,巨大的身子很明顯的抖了好幾抖,連地上的泥土都隨它那粗壯的根莖抖動而飛濺出來,不一會兒,那姍姍飄落的蔥鬱綠葉,就如同下雪一般紛紛揚揚的落下,持續了好一陣子。

    而被「偷襲」的貝利爾,此時彷彿被鑲嵌在古樹一般,緊緊的「貼」在樹身裡面,右邊那隻漂亮的冰色翅膀,被折成一個「V」字形的詭異形狀。

    幸好貝利爾身為魔王,其恢復能力比轉職者還要強上不少,從那劇烈的打擊,再到撞擊所形成的眩暈狀態中情形過來以後,它勉強的抖了抖身體,將自己的身子從樹身上扯了出來,兩隻翅膀微微一展,那隻受傷的翅膀就已經完好如初了。

    「判…斷,力量,無法判斷,攻擊速度,無法判斷。」

    它用暈沉沉的大腦繼續推算著,卻發現現在的情況已經遠超它的預算之外了,是的,從敵人完全狂暴那一刻開始,它那精密的大腦就已經無法再推算出什麼了。

    「判斷,攻擊……」

    搖了搖,它再次張開啄嘴,頓時一道道震盪的空氣波,便直朝正靠近自己的敵人橫掃而過。

    精神風暴。

    夾雜著驚人破壞力的氣浪,呼嘯著從血色妖熊身上吹過,掀起一陣毛髮飛揚,但是,也僅是如此而已,連阻礙一下它的速度也沒能做到。

    「判斷,精神攻擊,在完全狂暴狀態下無效,預料之內。」

    貝利爾到是好不容易又做出了一次正確的推斷。

    但是,已經

    ,在受到攻擊以後,妖熊徒然加快速度,不到一個呼熊已經以驚人速度掠到它面前,下一刻,那比車輪還要大的手掌,已經將它的右半身緊緊抓住。

    姿態如同鳳凰一般,展開翅膀足有3多寬的貝利爾,此時卻如同老母雞一般,被拎在手掌中,接著,那隻毛茸茸的血紅手掌用力緊握,頓時,從貝利爾身便傳來「嗒嗒」的壓縮聲,那湛藍的眼睛流露出痛苦的神色,那夾在掌縫裡露出來的半隻翅膀才剛剛恢復,此時又呈現出奇怪的形狀。

    「咿——」

    貝利爾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悲切的鶯啼,雪白美麗的身子拚命的掙紮著,剩下的左半邊翅膀也不斷的拍打著對方,六根絢麗的尾巴,也齊齊的攻擊過去,但是力量相差太大了,無論怎麼它掙扎,都無法撼動那隻手掌絲毫。

    「吼……」

    貝利爾的掙扎讓妖熊不耐煩起來,它另外一隻手抓上了貝利爾的左半身,剎那間,那隻掙扎的翅膀被緊緊箍住,然後一緊,發出「喀拉」一聲清脆的響聲,和右邊邊的翅膀一樣,呈現出了古怪的形狀。

    被兩隻巨掌箍住,貝利爾再也無法動彈絲毫,只有那六根尾巴,如同扁長的柔劍一般,狠狠的刺在對方身上,可惜,充其量也就帶起幾根毛髮,一點作用都沒有,換來的只有對方更加用力的緊箍。

    「呼……」

    妖熊看到貝利爾痛苦的掙紮著,臉上露出猙獰殘忍的笑容,眼睛裡的黑色氣旋不斷的抖動著,顯示著它的興奮,兩隻手掌不斷的加大著力氣,將美麗的事物徹底破壞的快感,讓它暴虐得到了無比的釋放。

    風水輪流轉,在貝利爾用虛幻的真實戲耍對方的時候,恐怕絕對不會料到自己會有這一天吧。

    「咿——」

    空地上不斷的迴蕩著貝利爾那痛苦的悲鳴,它感到自己的生命正在以越來越快的速度流逝著,恐怕已經支持不了多久,然後,失去生命的自己,將被敵人撕成碎片,但是對方不但比自己強大,而且屬性又好克制自己,自己的精神系的技能,在完全狂暴的生命面前毫無作用。

    「喀拉喀拉……」

    一陣陣輕微的碎裂聲,從妖熊的手掌裡已經開始滲出冰藍色的液體,堅硬的嘴角邊,美麗的鳳目裡,已經開始流出同樣顏色的液體,貝利爾開始感到力量的流失,意識也越來越模糊,,雖然生存的可能性幾乎為零,但是身為魔王,它也有它的尊嚴,坐以待斃那是軟弱蟲子的行為,因此,它那彩色的尾巴依然拚命的攻擊著,晶瑩剔透的冰藍色液體會集成流,順勢而下,慢慢的流到尾巴上,然後隨著攻擊飛濺開來,形成一副淒美的景象。

    「吼……」

    妖熊再次發出一聲怒吼,強烈的氣勢形成一股實質的黑色氣流,從他身上「烽」的一聲蔓延開來,腳下的堅硬的泥土,已經完全龜裂開來,形成一個幾米直徑的碎泥土地。

    缺乏耐性的它,終於沒有了戲耍心情,兩隻碩大的手掌,傾盡全力的一扯。

    「嘶……」

    貝利爾最後的一絲生命,隨著這股巨力的撕扯而流逝,它那美麗的身體如同一張白紙一般,從正中央的腹部被撕裂開來,然後沿著那道裂痕繼續撕裂開來,上到頭部,下到尾部,最後被完整的撕成兩半,不偏不倚,左右手掌各握著一半。

    冰藍色的液體,從撕成兩半的身體中在飛濺出去,方圓幾米的整個上空,如同下起了一層冰藍色的雨水,四大魔王之一,連三魔神都為之忌憚存在,不可一世的貝利爾,呃……的投影,才剛剛降臨在這個世界上,就遭到了殘酷虐殺,不得不說是一個絕妙的諷刺。

    跟隨那冰藍色的血雨一起掉落的,還有幾件裝備,其中一件冒著淡綠色的光芒,一件黃金色的光芒,其他幾件也是呈藍色,除此之外還有大量的瓶子和寶石,黃金更是堆的高高的,身為四大魔王之一的貝利爾,不但智力超群,連身家都是非同凡響。...<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1:17 P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結束
               

    處的兩人,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當看到貝利爾被虐殺的東西,而巨熊身上也同時冒起一道強烈白色華光時,兩個人頓時驚訝了起來。

    「不是吧,竟然在這個時候升級?這不是給待會的『回收』工作增加難度嗎?」

    遠處的卡夏暗暗咋舌。但是臉上的表情到不如表現的那麼緊張,眼前的古怪巨熊雖然實力強大,但是對她來說還造不成什麼威脅。

    「天意啊,看來連上帝都不願意讓他的潛力埋沒。」法拉嘆息道。

    激發了完全狂暴狀態的人,在以「情緒「為動力的時候,同時也急劇的消耗著自己的潛能與生命,因此,很多人即使得到及時的救治,清醒過後大多也成了廢人,有些因為消耗太大,甚至完全的癱瘓掉,一代強者,只能躺在床上鬱鬱而終。

    但是眼前這個幸運兒,在激發完全狂暴的同時竟然升級了,在上帝制定的「規則「之下,升級的同時,狀態屬性也將全部補滿,所以如果能及時的救下來的話,說不定他還能立刻生龍活虎的蹦達呢。

    「喲,也就是說輪到我出場了嘛。」

    卡夏微微挑起那如火焰一般的短髮,臉上露出的神采飛揚的戰意,連她腳下的那顆大樹似乎也微微的動盪了起來。

    ……

    毀滅,毀滅,毀滅一切吧。

    從紗拉倒在我懷裡的那一刻,我對這個崩壞地世界就已經完全的絕望了。為什麼?為什麼?

    我不想做什麼大英雄,也根本不樂意去拯救世界,我不是什麼冷酷無情的劍客,也不是聰慧過人的高手。

    我只是一個平凡的人,平凡的外貌,平凡的思想,平凡的意志,裡裡外外的平凡,對於這個初來乍到地陌生世界。如同一個連電視都沒見過的徹頭徹尾的山裡人,突然之間來到高樓林立的大都市一般,我也始終保持著一份平凡地恐懼與迷茫,我拚命的從這個世界裡攝取著各種各樣的感情。填補自己內心的空虛與迷茫,說什麼莎爾娜姐姐害怕孤獨,渴望得到感情地滋潤,其實。最害怕,最渴望的,應該是我……

    但是,紗拉死了。我最重要的人死了,我最珍視的感情消失了,一瞬間。我地內心彷彿裂開一個大洞。一個無底的黑洞。拚命的吞噬著我地內心。

    為什麼?為什麼?我只是希望從這個迷茫地世界裡,能夠獲得一點點感情滋潤。讓自己有活下去地動力而已,為什麼連如此細小的願望,這麼微薄地幸福,都不讓我實現,都要將它徹底破壞?

    憎恨,我憎恨,憎恨這個時代,憎恨這個世界,憎恨所有存在的事物,毀滅吧,毀滅一切吧,僅存的一絲意識這麼想著,在進入完全狂暴以後,我就徹底將自己埋入靈魂的深處。

    毀滅這個世界,或者毀滅我吧,求求你們,怎麼樣都好,讓我解脫吧……

    「吼吼吼……」

    完全喪失靈魂,只剩下一具空殼的「我」,繼承著我消失以前的一切憎恨與悲哀,那雙黑化的眼睛不斷的流著潺潺的血紅淚珠,拚命的撕吼吧!破壞吧!!毀滅吧!!!讓一切都消失吧!!!!

    升級以後,「我」的精力似乎更加旺盛了,不斷的怒吼咆哮著將貝利爾的屍體徹底撕爛以後,開始尋找下一個可以供自己發洩的東西。

    「吳小子,這裡,這裡,我來做你的對手吧。」

    卡夏在樹上輕輕的一跳,半空中一個優美的翻身,輕輕的落在「我」的旁邊,她的肩膀上挑著一根褐色的白板長槍,臉上帶笑的自信與戰意,讓她看起來如同一座陡峭的小山般,沉穩而危險。

    「吼……」

    進入完全狂暴狀態的「我」,可不會管什麼戰意和氣勢,發現可以發洩的目標以後,「我」立刻飛撲了上去,龐大的身軀,在「我」的感覺起來,卻似乎比蝴蝶還要輕靈,四周的景色不斷向後掠著,不夠,還可以更快……

    「嗖—」

    短短的幾秒時間,從啟動到逼近,「我」已經出現在她的上空,營地裡除了野蠻人之外,身材已經算是相當高大的卡夏,此時在「我」的眼中,卻如同麻雀一般嬌小,甚至讓「我」產生只要輕輕一捏,就能將她捏死的感覺。

    半空之中,「我」舉起自己那車輪大小的巨拳,感覺自己全身彷彿蓄滿電的電池一般,彷彿有使不完的勁。

    蓄足了力量的拳頭,如同炮彈一般衝向卡夏,然後「轟」的一聲爆炸開來,塵土飛揚,泥土四濺,仔細一看,那拳頭竟然已經陷入泥土之中,在那如同炮彈一般的威力下,以那拳頭為中心,形成一個方圓幾米的半圓大坑,好恐怖的破壞力。

    卡夏呢?

    「我」一愣,然後猛的抬起頭,逆著陽光,一個黑點在「我」的頭頂上急劇放大——在不到一秒的時間裡,她居然躍上了十多米高的上空?

    「阻止完全狂暴的方法大致是有兩個,用魔法陣太麻煩了,法拉那小氣的傢伙也未必樂意,另外一個方法嘛,只要將你的骨頭打散就行了。」

    直衝而下的卡夏,帶起那凜冽的烈風,高揚的髮絲讓她看起來更加的英姿颯爽,她將手中的長槍高高的舉過頭頂,然後如同鐵錘一般,狠狠的砸下去。

    「技——刺暴一改。」

    亞馬遜的三階技能刺暴,是一種瞬間爆發力量,以損耗武器耐久換取巨大傷害的技能,而經過卡夏改良過後的刺暴一改,同樣是以損耗耐久為主,但是攻擊的形式卻做了很大的修改,不再是以單純地爆發直刺為主。而該改為高頻率的震動破壞,經由改良的刺暴,比起原本單一的刺擊,能造成更大破壞力,而且還能衍生到「掃」「抽」「砸」這三個長槍的基本攻擊招式中(其實這三式的形式都一樣,只是以角度、力道和弧度區分而已),產生巨大的全身震盪傷害,甚至附帶強烈的眩暈效果。

    「咚……」

    帶著高頻率的結實長槍,狠狠地砸在了「我」的腦袋上。發出了沉悶的痛擊,然後是持續不斷的「嗡嗡」聲,高頻率震動著地槍身,連帶起「我」那巨大的腦袋。也如同搞笑動畫裡被擊中頭部一般,誇張的「嗡嗡」震動起來,然後蔓延直全身。

    處與狂暴狀態的「我」並沒有痛覺,對於敵人地攻擊

    沒有放在心上。但是在這一擊卻和普通的攻擊不同,佛發生了過百級的地震一般,「我」眼裡的世界開始強烈地震盪起來。這股震盪瞬間傳遍了整個身體,讓「我」覺得骨頭彷彿散了架一般,軟綿綿的使不出一點勁道。

    「轟」的一聲。「我」站立地土地突然發出一聲劇烈地坍塌聲。然後陷了下去。一個直徑近十米地巨坑,將「我」剛剛那一拳所形成的小坑完全覆蓋掉。

    帶著那不可置信地猙獰臉孔。還有那彷彿散了架,使不出勁的身體,「我」失去了平衡,轟然的倒下去,然後埋沒在那高高揚起的塵土之中。

    這就是78級亞馬遜強者全力一擊的威力。

    「解決了嗎?」

    半空之中的卡夏,借力一個躍起,手中原本耐久度全滿的長槍,「啪」的一聲碎裂成幾段。

    「哎……低級貨就是低級貨,一下就壞掉了,本來還打算去換錢買酒喝的說。」

    卡夏捏著半截槍身,極為心疼的說道。

    然而在她後面的塵土之中,黑影一閃,下一刻,一條手臂從煙塵裡面伸出,直直的穿過卡夏的身體。

    是的,從她的身體直穿而過,她斷成了兩截,但是,為什麼一點血都沒有呢?

    「哎呀呀!皮真硬啊。」

    另外一個真實的卡夏,正站在那條血色的毛茸巨手之上,無奈的說道。

    「法拉,我制止不了他,看來你得大出血了。」

    她輕輕一躍,跳到另外一顆樹上,然後回過頭對法拉做出一個無奈的表情。

    「可惡,我知道了,你先拖延一下吧,記住了,儘量不要消耗它的力量,否則就算不廢,他也起碼要虛弱上好些日子。」

    法拉一臉心疼的說道,但是卻並沒有絲毫的由於,從物品欄裡拿出幾十個寶石,他迅速的飛上了半空。

    「我儘量……哎,那麼心急幹嘛。」

    卡夏的話還沒說完,敵人就已經衝了上前,咆哮著的猙獰熊臉在她眼中急劇放大,只見它高高的躍起,那如同水桶粗的手臂滿滿的展開,然後朝卡夏掃過去。

    橫掃千軍,大概就是這個氣勢吧。

    「吱呀……」

    這顆直徑兩米多粗的參天大樹,發出了生硬的斷裂聲,那結實的樹身竟然硬生生的給掃斷,然後,高達幾百米的樹幹,十分壯觀的橫倒下來。

    「碰……」的一聲,漫地的塵土衝天而起,整個森林彷彿都震了幾震,方圓幾十里內鳥獸皆驚。

    「被掃上一下,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半空之中的卡夏小聲嘀咕著,然後牽引這頭在她眼裡如同移動的魔法投石機般的怪物,繼續在附近兜轉,一時之間,那些參天的巨樹,時不時的倒下一顆,「咚咚」的巨震,夾雜著那比野獸還瘋狂的咆哮,將整森林擾的無片刻安寧。

    「吼……」

    勢在必得的偷襲,竟然讓她輕巧的躲了過去,此時的「我」更是暴躁,只想掄起拳頭將眼前這個比蒼蠅還討厭的人砸成肉醬。

    但是,再龐大的力量,打不中也是白搭,卡夏憑著自己的靈巧的身手,在背後那如同炮彈轟炸般的襲擊中穿梭自如,只是是可憐了這片土地,卡夏所過之處塵土飛揚,要麼留下一排巨坑,要麼大樹倒地,這片美麗的原始森林,此刻正面臨著前所未有地災難性破壞。

    「笨蛋。別到處亂跑啊!帶著他兜***就是了,要是不小心把我佈置好的魔法陣破壞了怎麼辦?」不遠處的法拉大聲朝卡夏吼道。

    「你這老不死的吝嗇鬼,有種自己來試試?」

    卡夏瞪著眼睛答道,打不能打,跑又不能跑太遠,她現在的心情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鬱悶,雖然要躲開後面的攻擊對她來說並不難,但是那揚起的漫天灰塵卻是無法躲避開來的,不到一會兒。她衣服和臉上就已經粘滿了灰塵,整個人看起來如同從泥地裡鑽出一般,十分的狼狽不堪,在也無剛剛開始時地輕鬆寫意了。

    「可惡。吳小子,這個仇我以後一定會報的。」

    卡夏那淒涼的尖叫聲剛剛傳出,被後面轟隆聲所淹沒。

    「吼吼吼……」

    「我」在後面拚命的用自己地拳頭拍著,但是無論怎麼攻擊。這個該死的蒼蠅都像是泥鰍一般滑不溜手,讓「我」心中的怒火越來越甚。

    「嗷……」

    極度的瘋狂與憤怒,讓「我」停了下來,本能地將全身的力量積聚在一處。給予更快,更沉重的一擊。

    攻擊突然停了下來,卡夏不由回頭一看。只見對方定定的站在那裡。猙獰地臉上散發出更為暴虐的氣息。黑色的眼眶更是劇烈地抖動著,那水缸大小地嘴巴突然滿滿地張開。裡面隱隱的閃爍著一絲黑色雷光。

    不會吧?

    卡夏心裡一陣驚疑,本能地一跳。

    「轟噝……」

    下一刻,一道水桶粗黑色的能量柱,千鈞一髮的從她鞋底擦過,龐大而暴虐的力量,連帶所經過的地上都被衝出一道深溝,這道雷光閃爍的黑色能量一直延伸至森林深處,然後彷彿大量的TNT炸藥爆炸一般,起一聲驚天徹地的爆炸聲,強烈的爆炸流衝天而起,連相隔老遠的卡夏都能看到被炸起來的殘枝斷木,甚至連那巨石般大小的泥塊都被掀到幾十米的高空,整個森林也隨著強烈爆炸而劇烈晃動著,持續了好一會兒才停下來。

    「要是被正面擊中,估計起碼得折騰掉半條小命吧。」

    卡夏心有餘悸的摸了摸焦黑的鞋底,她身上穿著的全是日常的用品,這雙鞋哪經得起折騰,被她輕輕一碰,便立刻化為一屢黑灰。

    本人特製的布鞋一雙,100金幣,卡夏心裡默默的計算道。

    這個技能,應該命名為什麼好呢?沒想到吳小子已經能自創技能了,我說法拉,比起你的隕石,那個威力更大一些?」

    卡夏有點心虛的朝已經氣的吹鬍子瞪眼的法拉說道。

    「你這個混蛋,不是告訴你要盡力節約吳的力量嗎?好了,快回來吧,魔法陣已經準備好了,這次可真是大出血哇!!」

    法拉深呼吸一口氣,他手中那幾十顆璀璨的寶石,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而以目標為中央的幾里以外,隱隱的閃爍著一層魔法

    ,若是從半空中看去,就會發現這些光芒連在一起,巨大而繁雜的神秘圖案。

    「不早說……」

    卡夏乘著塵土的遮擋,幾個跳躍,就已經消失在森林的深處,她寧願去單條巴爾,也不願意再繼續應付這種鬱悶情況了。

    「吼……」

    從塵土裡衝出來,但是那隻蒼蠅呢?那隻蒼蠅去哪了?「我」怒叫連連,不一會兒,就發現一個身影停留在半空,不知道在搗鼓著什麼,外表看起來不像是剛剛那隻蒼蠅,不過無所謂。

    法拉淡然的看著只衝向自己的巨熊,口中的那繁雜拗口的咒語念已經將近完成,待最後一個音符從他口中吐出以後,他輕輕的揮動了一下法杖,瞬間,那半徑幾公里大的圖案徒然亮了起來,散發出一陣強烈過一陣的璀璨光芒。

    白色的光芒越來越強烈,當到達極點的時候,均勻的分佈在這個魔法陣裡的十幾個寶石,湧出十幾道的能量光柱,十幾道光柱衝天而起,直到幾百米的高空才停了下來,接著,以每條湧出的光柱頂點為銜接點,這十幾道光柱在空中再次組成一個繁雜的絢麗魔法陣。

    地上與空中地魔法陣,彷彿一個巨大的籠子一般。將裡面整片的森林包圍了起來,然後,無數散發著聖潔氣息的白光聚集在兩個魔法陣的中心,然後形成兩張網狀的能量網,朝目標「撒」了過去。

    結束了嗎?

    只剩下一具空殼的「我」,帶著沉睡以前遺留下來的「毀滅」與「被毀滅」的願望,撲向法拉地身形突然停了下來,佈滿血淚的猙獰扭曲臉孔,奇蹟般的緩和了下起來。靜靜的等待著天地間地兩張「大網」將自己包圍的密不透風。

    片刻之間,兩張「大網」緊縮,將「我」緊緊的裹在裡面,不過。意料之中的毀滅並沒有到來,這團由「大網」所圍成地白色蛋殼,所散發的出神聖氣息,漸漸的融入到「我」的身體。本來已經斷絕了所有精神和意識連接地「我」。身體竟然彷彿湧現出一絲暖洋洋的感覺,接著,耳邊傳來一縷莊嚴,而神聖的歌聲。無數地白色光芒,散發著聖潔地光輝,輕輕地安撫著我的暴虐與瘋狂。感覺全身地力量正迅速的流失著。眼皮不由自主的垂了下來……

    「呼……。那幫子鳥人,雖然不是什麼好貨色。但是他們的力量卻的確有獨到之處。」

    法拉看到被被白色蛋殼裹起來的巨大身影,正逐漸的平靜下來,大大的呼出一口氣,他也是第一次使用這個魔法陣,對於其效果也是不得而知,這個名為「聖潔之音」的大型魔法陣,最大的作用是淨化或者平撫各種負面的氣息,最大的特色就是消耗巨大,至少法拉是這麼認為的。

    恐怕也只有以暴發戶聞名的天使,才能面不改色的使用吧,法拉忿忿的想道。

    魔法陣持續了片刻,然後逐漸的消失,那團包容著的白色蛋殼也開始慢慢的淡化,然後「碰」的一聲消散,一個人影從裡面掉了下來。

    「大功告成……?」

    趕過來的卡夏,會合法拉一起走了上前。

    「應該是吧……」

    法拉有些不確認的說道。

    「呃……啊……」

    地上的身體突然動彈了一下,發出一道細微的呻吟聲。

    「剛剛平復下來就能清醒了嗎?看來好像並不是十分嚴重的樣子。」

    法拉滿意的點點頭,若是自己十幾顆無瑕的寶石換來一個廢人,那可就更痛苦了。

    「……」

    意識逐漸的恢復過來,這裡是哪裡?天堂嗎?

    模糊中聽到兩個熟悉的聲音,卡夏和……法拉?

    我沒死嗎?

    為什麼沒有死呢?

    我虛弱的掙紮了一下,連哭泣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紗拉……

    然後,我的身子突然被納入一個溫暖的懷抱裡,溫暖,安詳,如同母親的懷抱一般。

    「你的紗拉沒有事哦,一切只是虛幻而已。」

    「真的?」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本以為虛弱的連眼淚也無法流淌的身子,既然突然大聲的發出了聲音。

    「當然是真的,除了你這個傻瓜,還有誰能被騙到。」卡夏輕輕的說道。

    「是嗎?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我……」卡夏那不容質疑的語氣,彷彿強心針一般,讓我重新湧現出希望,心頭一鬆了下來,虛弱的感覺就開始侵蝕著身體,意識逐漸的模糊了起來。

    「啊……睡著了……」

    卡夏看了懷裡脆弱的小男孩(以她的年齡來說)一眼,喃喃說道。

    「不過,你出手還真是狠啊,小心等她醒來以後鬧彆扭……」

    法拉幸災樂禍的看著卡夏另外一個肩頭上背著的人,那一頭如同太陽般燦爛的金色頭髮筆直的垂下,將那張絕美的臉蛋遮蓋了起來,但是即使不用可也知道,整個羅格營地,除了莎爾娜還有誰。

    「沒辦法,這丫頭一陣子不見,竟然長進了不少,我也沒想到她那麼快就能跟蹤上來,為了讓她安靜一點,只能這樣了。」

    卡夏作出一副無奈的表情,但是眼睛裡的欣慰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了,她一手一個將兩個人抱起來。

    「剩下的人就交給你,我先走了……哈哈……」

    說著,她不待法拉反應,就「嗖」的一聲,夾著兩個人的身形絲毫沒有受到阻礙,幾個跳躍便離開了。

    「哎,你這混蛋,怎麼能怎麼不負責任呢?」法拉看著消失的身影,無奈的說道。

    接著,來到不遠處的一片小空地上,地上赫然躺著密密麻麻的人,這些人都是他們兩個從惡臭烏鴉手上攔截下來的,當然,還有一小部分沒來得及救下,他們畢竟也不是神。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

    法拉喃喃道,再次從物品欄裡拿出幾個寶石,準備建造一個一次性臨時大型傳送陣,反正更珍貴的寶石都已經消耗了,小氣的他,也已經開始有點麻木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1:18 P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聖劍——埃弗利亞
               

    「嗯……?」

    張開睡眼惺惺的眼睛,我用力拍了拍自己的那亂成糨糊的腦袋,讓它清醒過來,然後費力的伸個懶腰,晃悠悠的坐了起來,用迷糊的眼睛打量了一週圍。

    又是夢嗎?

    然後,下一刻,我那如同破爛的風扇被啟動時,「喀拉喀拉」的轉起來般的腦子,開始意識到似乎有點什麼不對的地方。

    一般來說,做夢的人是不會意識自己是在夢中的,為什麼連自己那生鏽的大腦,都能立刻察覺到是在夢中呢?難道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真是的,我可是個正常的男人呀,夢遺什麼到是還好,但是卻老夢見些希奇古怪的東西,難道這就是所謂命運的作弄?

    整整呆了好幾分鐘,腦子裡那台破舊的風扇才總算進入了正常的轉速,我搖了搖頭,苦笑著站了起來,算了,反正是夢而已,就當是初體驗吧。

    不過,這裡是哪裡?

    清醒過來以後,我頓了頓,打量一下四周,然後用腦子裡的「破電風扇」,急速的分析著眼中抓取到的圖片。

    功率不足,內存不夠,無法繼續分析,不過那麼幾秒鐘,才剛剛得出一點點線索,腦子就立刻發出警報。

    這是一個荒廢的空間,一片「被拋棄」的土地。

    這是我唯一的感覺。

    矇矓朧的天空,好像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不帶一絲生命氣息的黑色泥土。星羅林立地佈滿了灰慘白色「石頭」和「棍子」,還有那以奇異的姿勢從地裡突出來,高聳的形態如同猙獰怪獸般的褐色岩層,連刮得像刀片似的凜冽冷風,都是灰色的。

    這是個單一的,沒有任何色彩的世界,是一個壓抑的幾乎讓人喘不過氣地地方。

    我定了定,努力的讓自己的身體適應過來,然後小心翼翼的踏出一步。落在一顆「石頭」上。

    「……」

    我吃驚地收回了右腳。

    從腳底傳來的感覺,竟然是軟綿綿的?!!

    警惕的仔細打量著這塊「石頭」許久,直到發現沒有任何威脅以後,我才湊上前去。

    「哇……」

    我嚇地差點一屁股坐在地上。「石頭」的末端的形狀,竟然像一個帶者覆式頭盔的人頭,上面刻畫著一張栩栩如生地臉孔,那細緻入微的面部神態。徒然給這個灰暗的空間增添了一絲詭異恐怖地氣息。

    驚魂未定地大吸一口渾濁地空氣,我定下心來,仔細的一看,才發現。這哪裡是什麼石頭?分明就是一個有血有肉地人類屍體!!

    這具詭異的屍體,似乎還保留著臨死前一刻的姿勢,身上被全身的盔甲和封閉式的頭盔所覆蓋。只留下一小張臉在外。這副盔甲細密緊湊。刻紋精緻,流暢美觀的線條讓人一看就知道絕非凡品。只是不知道經過了多少歲月的蹉跎,這些原本極有可能是黃金、暗金、甚至是神器的裝備,也全都生鏽腐敗起來,連著那些屍體,彷彿就是地表的一部分般,難怪我一開始沒有辨認出來。

    帶著這個認識,整個世界彷彿變的完全不同起來,那些彷彿沙灘上的鵝卵石一般的密佈在整片土地的「石頭」竟然全部都是屍體,那些躺著的,蹲著的,站著的,緊緊被「棍子」般的東西連在一起的,又或者是重疊在一塊的……全全部部,都是屍體!!?

    然而,這還不是最令我驚訝的……

    這些人類的屍體,不,不是人類,他們並不是人類。

    他們的背後大多都長著翅膀,即使沒有長翅膀的,也明顯和人類的容貌有所不同,這一點很難解釋清楚,就如同黃種人和白種人,中國人和西方人一般,很容易可以區分出來。

    他們在暗黑大陸裡,應該有著另外一種稱呼——天使!惡魔!

    這是天使與惡魔的墳場,而遠處那些如同墳場裡的墓碑一般遍佈著東西,應該就是無無數數的武器,因為大多數是劍,所以遠遠看起來如同木棍或者筷子一般。(天使的主要武器是大劍,他們似乎對劍有著相當的偏好,同是由天使墮落而成的惡魔也不例外)

    我小心翼翼的逼開腳下的屍體和武器,慢慢的前進著,並一種震驚和幾近瞻仰朝聖一般的心情,打量著自己眼前的一切,當然,我瞻仰的並不是這些天使和惡魔,而是這裡曾經發生過的戰鬥。

    那些無翼的天使和惡魔也就罷了,他們只是一些炮灰而已,但是雙翼,四翼,甚至是六翼,都能偶爾的見到。

    在暗黑大陸裡的等級劃分制度——無翼的天使還有惡魔,都有著第三世界裡的怪物頭目的實力,而接下來,准二翼的等同於精英,二翼的等同於小 BOSS,准四翼的等同於魔王,四翼已經是墨菲斯托,迪亞波羅和巴爾之流的魔神等級了,而准六翼和六翼的,壓根本就沒有人敢去想。

    瞭解這樣一個事實,我內心的震驚與瞻仰,就顯得理所當然了。

    「噝……」

    入神的時候,手肘不小心碰到什麼,回過頭一看,是一個四翼天使手裡握著的一把長劍,四翼天使那四米多高的魁梧英挺的身材,後面那四隻三米多長的灰色翅膀,如同展翅的鳳凰一般完全張開著,仰望過去,給人一種不敗戰神般的冷峻和威嚴,但是此時,那張開翅膀的背部,卻插著好幾把大劍,甚至完全洞穿到前胸,即使如此,它也用那雙手握著大劍,穩穩的插在地上,半蹲著支撐自己的身子,始終沒有倒下,那不屈的姿勢,散發著讓人熱血沸騰的悲壯和淒美。

    而我碰到地,恰恰是他那把劍。四翼天使所用的武器,怎麼也不可能是凡品吧,但是給我這樣輕輕一碰,卻「碰」的一聲,化為粉末,隨著那凜冽的大風而去,消散在整個天地之間,幸好,四翼天使的身體早就和大地融成一體。所以即使失去了支柱,他依然還保持著那威武的姿顏。

    究竟經過多少歲月的摩擦,才能讓這樣的神兵利器化為粉末啊,諷刺的是只有天

    稱永不泯滅地身體。才在歲月中保留著一份不該存這個戰場繼續延續下去。

    末日之戰!

    我的腦海裡瞬間劃過一絲明悟,是的,除了那場末日之戰。究竟還有什麼樣地戰爭,能如此的悲壯,如此的荒涼,這是神與魔的最終戰場。是被上帝所拋棄地地方。

    沒有人知道這場戰爭的具體時間,因為它發生在人類,不。是整個暗黑大陸出現以前。幾十萬年?幾百萬年?又或者是上億年?大概只有上帝才知道。

    我默默的打量這片著一望無際的戰場。墓場,看著那無數具姿勢形態和表情各異地屍體。心裡滿含著難以言語的滄桑,是什麼東西,能讓以傳播光明和希望的天使,露出絕望地面容?是什麼東西,能讓以散播罪惡與死亡為樂地惡魔,露出恐懼地神色?

    雖然我對無論是天使還是惡魔都沒有任何好感,但是,這種滄桑的感情,是對於末日之戰那獨一無二地悲壯與慘烈的傷感,是對無數強者消逝的感懷,無關憎惡。這一輩子,我可能再也無法忘記眼前的一幕,是的,沒有什麼東西能比得上這片土地帶給我的感悟,與之相比,怪物襲擊那原本在我心裡已經是極為壯觀的戰爭,顯得是如此幼稚與可笑。

    我摸摸臉孔,一股濕漉的觸感,不知不覺之中,我已經是淚流滿臉,那是風呼嘯著的哭泣,是大地傳過來的憂傷。

    但是,我依然一步一步的向前走著,一點一點的用心去感受著那些形態各異的屍體,他們就是末日之戰的活字典,每一具屍體,都能讓我感受到一份不同的慘烈。

    彷彿受到某種牽引一般,我筆直的朝一個方向走過去,然後發現,一路上,無翼的天使與惡魔越來越少,最後完全的消失,雙翼,四翼,甚至是六翼,逐漸的成為了這裡的主角。

    不知道多久,我突然在搖搖的遠方,發現一座大山,山上似乎有什麼東西一閃,我大步的走過去——或許在那裡,我能找到這個夢的答案。

    當我完全的走到大山的腳下時,心裡的震驚難以表述,這哪是什麼打山,這是天使與惡魔的屍山!更令我驚訝的是,這座大山裡面,我找不到一具雙翼或者是四翼的屍體,完完全全是由無數的六翼推及而成,無數灰色和黑色的翅膀交織著,這分明就是這個世界上所有最強者的墳墓啊!

    但是,我並沒有停下腳步,彷彿著了魔一般,一步一步的踏著這些隨便吹一口氣,都能讓我死上千百遍的強者的身體,慢慢的走到了這座「山」的頂峰。

    那是一把劍,

    一把高高的插在峰頂之處,俯瞰著整個戰場的長劍。

    整個天地之間唯一的一抹顏色,正從它的身上散發出來。

    當我第一眼看到它時,剛剛被我引在腦子裡的一幕幕戰場,全都被排擠出腦子裡去,所有的東西,加起來也不如它那般震撼。

    白色精鋼般的劍柄,中間略為狹窄,有點波浪般的凹凸感,尾段呈菱形,要粗上一些,整體線條簡潔而柔和,沒有任何的花紋和寶石裝飾,不過看起來卻相當的厚實,給人一種握起來很束縛的感覺。

    護手部分或許是整把劍唯一比較華麗的地方,兩邊的護手呈閉合的潔白翅膀狀,線條簡單卻又用心,看起來像是活過來,隨時要展開一般,翅膀的中心,兩邊各有一顆,又或者是整顆鑲嵌在裡面,而裸露出兩邊的紅色多邊形鑽石,裡面似乎有什麼東西閃動著,不仔細看還以為是眼花出現幻覺呢。

    寶石以下,是剛毅的劍身,從「山頂」露出來的部分看,整個劍身大概四指寬,中間略為厚實,兩邊則是閃爍著鋒寒的光芒,要比騎士所用的重劍小上一號,大小看起來如同女性用的闊劍一般,整把劍身筆直而下,筆直的線條給人出一種簡潔而又舒服的感覺,用一句話來形容,那就是簡約而不簡單。

    然而,這把外形上完全無法與其他暗金或者神器等級的華麗寶劍相比的小號闊劍,卻散發著天地間的唯一光芒,比任何暗金都要耀眼,比任何神器都要奪目。

    「你終於來了……」

    幽幽的中性聲音,在寂靜的末日戰場上迴蕩著,彷彿帶著無盡的威嚴與滄桑。

    「我是聖劍——埃弗利亞,很高興見到你,救贖者,我的主人。」

    從那把劍上,繼續傳來一道讓我左右為難的聲音,因為,我不知道現在臉上應該表現出震驚,又或者是摸不著頭腦的表情,兩個一起上演的話,難度實在是高了點。

    不過,所幸最近經歷過的詭異事件太多了,從穿越到貝利爾,哪一件在我看來都是相當之靈異的現象,現在也已經習慣了。

    很快的,我便壓下各種紛亂的念頭,問出了最實際的問題。

    「這裡是哪,我怎麼會出現在這裡,還有,聖劍,,那個……,也就是你,是什麼來頭?」

    抱歉,雖然它剛剛似乎有提到名字,不過秉承一個龍的傳人最優良的習慣,對於那些比較複雜的西方名字,通常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

    「如你所見,這裡是末日戰場……」

    那把自稱是聖劍的古怪的東西,脾氣還算不錯,並沒有因為我的健忘惱火,而是不急不徐的繼續用那低沉的中性聲音說道。

    「至於,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很抱歉,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我就擅自把你拉了進來,不過請放心,這是第一次,或許也是最後一次……」

    「至於我……」

    聖劍吊胃口似的沉默了下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1:20 P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三章 甦醒
               

    我就是那把被你賦予亂七八糟的外形,亂七八糟的屬七八糟的名字的什麼斬殺天使之劍。」

    聖劍態度的轉變之快,簡直到了人類難以企及的地步,短短一瞬間,它就完成了從賢哲到潑婦的……呃……進化?

    面對這種巨大的轉變,我一時如被雷轟,嘴巴張了大大的,好不容易才憋出了一句。

    「你……你是,我儲存箱裡的那把劍。」

    「正是如此。」

    「可是不是這個形狀啊,我的斬殺天使之劍可比你好看多了。」我的腦子依然有點糨糊,一不留神就把心底話給說出來了。

    「你……你說什麼……,我……」

    聖劍那由低大幅度拉高的語調,充斥著它的憤怒。

    「咳咳,算了,我們進入主題吧。」

    「我」字拉了老長,突然語氣一轉,咳嗽幾聲,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說道。

    應該是在轉移話題吧,果然,你也對自己那平淡無奇外表感到自卑嗎?真是個可憐的傢伙,我同情的看了它一眼,沒有繼續刺激它。

    「慢著……」

    我大聲說到,它的話有問題。

    被我賦予形態,屬性和名字,名字還好,是我在儲存箱裡找到以後才命名的,但是形態和屬性,分明是我在原來世界的電腦上賦予,為什麼我在修改器裡隨便做的一把劍,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什麼聖劍。聽它地口氣,似乎已經存在了很久的樣子。

    不過,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

    「你知道我原來的世界?你知道回去的方法?」

    我嘶啞的聲音問道,並不介意會暴露自己是穿越者的事實,我現在是抓住了一根救命草般,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再換個角度來說,它的形態,讓我很沒有危機感。覺得即使是暴露了也沒什麼大問題。

    「是的,我知道你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地,雖然我不知道是什麼世界……」聖劍悠然的說道。

    「但是,你真的那麼想回去嗎?」

    「呃……?」

    它的下一句話。彷彿狠狠地擊中我的心裡最脆弱的地方一般,讓我呼吸一窒。

    是啊,自己真的那麼期待回去嗎?原來地世界,有自己所熟悉的高樓大廈。汽車地鐵,溫暖的家,便利家電,還有自己所沉迷的遊戲動漫。最重要地是,那裡很安全,我完全不用擔心下一刻會被殺死。

    但是。但是除此之外。在原來那個世界。我還有什麼呢?父母已經死了,朋友也不算很多。都是那種介乎於一起玩玩遊戲,討論動漫的普通程度,房子,錢,家電什麼的,都只是死物而已……

    而在這個世界呢?雖然陌生,並且充滿了死亡地威脅,但是這裡卻有自己最愛地人,親密無間地朋友、長輩,生死與共的戰友,如同姐姐一般存在地亞馬遜,還有那些關心著自己的人,紗拉,拉爾,道格,格夫,紗麗大嬸……他們的臉孔一一在我心裡劃過。

    我突然有一種兩難的感覺,就像處在大浪裡的一葉扁舟上,隨時都有翻船的危險,我曾經一直多麼的渴望回到陸地上,而此時卻看到岸邊其實就在不遠處,但是卻站滿了吃人的野獸一般。

    「這些不用你管,你只要告訴我,能不能回去就行了。」

    我壓下心中紛亂的念頭,暴躁的大聲說道。

    「……」

    「對不起……我無能為力……」沉默了一會,聖劍低聲說道。

    「是……是嗎?」

    愣了許久,最後才如同虛脫了一般,跪倒在地上,我覺得自己應該很難過,難過的幾乎撕心裂肺才對,但是實際上,我現在卻遠遠不如想像中的傷心,這才是讓我真正感到迷茫的地方,或許,不用選擇也是一種幸福吧。

    「算了吧,那,進入主題吧,首先,你是不是應該告訴一下我你的一切,還有把我叫來的目的呢?」我無力的抬起頭,心裡頭那翻滾著的茫然若失和惆悵的感覺,讓我一下子失去了說話的動力。

    「……」

    這次聖劍沉默了許久,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如果聖劍有的話,我相信一定會是這麼一副情形)了許久,最後它才終於開了口。

    「其實,以前的一切,我已經忘記的差不多了……」

    「噗……」

    我差點被自己的一口氣給嗆死,那種感覺,就如同應約來到朋友家,然後被他一句「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給氣倒的鬱悶。

    「你腦子有問題嗎?」我咬牙切齒的問道。

    「沒辦法呀,過了那麼久,我幾乎什麼都忘記了……」

    聖劍的解釋裡帶著一絲憂傷,讓我輕輕的愣了一下。

    是呀,這把自稱是聖劍的東西,極有可能是末日之戰裡被遺留下來的,從末日之戰距今已經多久了?即使記性再好,恐怕也已經忘的一乾二淨了吧。

    「那麼,就從你腦子裡殘留下的記憶,隨便找點理由給我吧。」

    雖然覺得它有點可憐,但是這並不能促使我原諒它,一個人可以遺忘,但是一把劍遺忘,對於我那淺顯的常識邏輯來說,就有點扯過頭了。

    它頓了頓,然後清清嗓子,我彷彿看到它做出仰望天空,雙手一副大鵬展翅狀。

    「這是一個偉大預言!!……吧……」

    以一副相當之神氣和高昂的語調說完前面一句以後,隔了好幾秒,它才在後面輕輕的加了一個不大確認的「吧」字。

    我是不是該敲敲它的腦袋,看裡面有沒有被塞進一些稻草糞便之類的東西呢?

    「繼續說呀。」

    我看它又沉默了下來,不耐煩地催促著。對於在冒險遊戲和熱血動漫裡經常能見到的預言之類的俗調,我已經是相當的具有免疫力了。

    「別吵,我正在回憶著呢。」

    它惱羞成怒的咆哮到。

    「咳咳……」

    它又清了清那讓人無法辨別雌雄(我不知道一把劍究竟應該用男女又或者是其他什麼形容性別之類的詞語來表述)的中性嗓音。

    「平凡的王子,手持著驚天地泣鬼神的無敵聖劍,在森林裡邂逅了七個美麗地公主,然後……」

    「慢著……」我舉手打斷。

    聽著似乎有點耳熟啊,似乎是在和紗拉聊天的時候,有點印像,但是卻很模糊。眾所周知的,在這個以英雄為榮的暗黑大陸,那些狗血地英雄小說已經氾濫到什麼一個可怕的程度,大概比原來世界所有的YY小說加起來還要多上幾萬倍吧。

    先不論有沒有印像。光是裡面的內容就讓我

    不爽,那不要臉的形容詞是怎麼回事?而且為什麼是麼曖昧的情節呢?有什麼依據?

    「我說埃芙麗娜……」

    「是埃弗利亞……」它憤怒的嚷嚷道。

    「不要隨便給別人起女性地名字,你有什麼根據?」

    「我覺得你的嘴巴比較像女人……抱歉了,原來你是個男的。」

    「我總覺得你這句話像是在諷刺我……」聖劍頓了頓。十分敏銳地說道。

    「不過,我也不是男地……」

    「……」

    「不要用同情地眼神望著我……」

    它氣憤的咆哮著。

    「也不要用鄙視地眼神……」

    「……」

    「更不要用憐憫的眼神,你個混蛋……」

    不得不說,它的感覺真是讓人意外的敏銳。

    「那你想讓我怎麼辦?我知道了。你以前在天界裡一定是扮演著喜劇的角色,是一把有著聖劍外形的搞笑演員是吧……」

    我突然想起,原本那些天使們。就是因為上帝寂寞而突發其想的創造出來的。這些自稱是神的鳥人們。正是以上帝侍者的身份降臨的,說不定這把劍還真是上帝座前御用的相聲演員呢。這樣說來,那它身份還真是不得了哇。

    「HOHO~~,,,,是這種眼神……」

    我用崇拜的目光看著它,讓它頓時有種輕飄飄的滿足感。

    也因此,我又湊近了幾步,想仔細的好好看一下這把聖劍,說不定還能從地裡拔起來,一睹它真正的姿態,劍尖究竟是什麼形狀呢?說不定意外的連著一個好大的鐵錘呢。

    然而,下一刻,我就為我這個決定而感到後悔,當我湊近它大概只有幾十釐米的時候,很自然的被「碰」的一聲,彈了出去,在地上連續「沙沙」的連續打了好幾個滾,整整滑到幾十米以外的地方才停了下來。

    原來在夢中也是會疼的呀。

    「你在幹什麼呀……」我忿忿的說道。

    「我沒有幹什麼,是你自己湊上來,被彈開出去而已。」

    聖劍的語氣帶著一絲竊笑,然後及其無辜的解釋道。

    「還有這樣的設定?為什麼你不早說?」

    「我怎麼知道你會突然湊上來,而且,歸根到底,還不是你的能力太弱,連接近我的實力都沒有。」

    「這不是在夢裡嗎?」

    「即使在夢裡,你的能力也還是不足……」

    「……」

    還真是讓人火冒三丈的答案呀。

    「那麼,你究竟找我有什麼事呢?」

    最後,我無奈的回到了正題。

    「其實,我真的想不起來了,只是在突然感覺與你的一絲聯繫,就把你拉了進來,可能這也是最後一次……」

    聖劍突然用它剛剛開口時的語氣說道,讓我頓時有點拘束了起來。

    「或許,我只是想找一個人,和我說說上幾句話而已,哪怕聽到一點別的什麼聲音也好,這片土地,我已經看膩了……」

    我沉默了一會,然後一屁股坐在六翼那些高積起來的屍體上。努力地說道。

    「那好吧,那我就陪你聊一聊吧,嗯,說些什麼好呢?你想知道我原來世界的事情,還是現在的情況?我都可以給你說說。」

    「謝謝,如果可以的話,那該有多好啊,只是,時間已經不多了……」

    它用既高興又失落的語氣回答道。

    「不要說話。聽我說……」

    「其實我還記得一些東西,但是,我覺得對於現在的你來說,知道這些並沒有什麼好處……」

    我點了點頭。並沒有因為它的隱瞞而感到生氣,反而有一種鬆一口氣的感覺,我的好奇心並不強,對於這些無用地。反而會徒增我的責任與負擔的東西,更是敬而遠之,是的,我所憧憬著地。是出外面打打怪物,賺點小錢養家過活的日子。

    「那麼,時間也不多了……」

    似乎從眼睛裡讀出了我的想法。它欣慰的笑了笑。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它地笑聲。有一種很悠然清雅的感覺。

    「沒關係,如果你真的想幫助我的話。那就快點增強自己地實力吧,到時候拿起那把劍,說不定就能和我交流了……」

    它用「那把劍」來形容,似乎並不承認它就是自己的本體,真是一把驕傲的劍,連那樣地絢麗地外表,那樣地BT的屬性,也不被你放在眼裡嗎?

    然後,我眼中地世界開始慢慢的模糊起來,它那挺直的身影,不斷的在我眼前扭曲旋轉著,眼睛一黑,我已經失去了知覺。

    「哎……」

    空曠的末日戰場,傳過來一聲幽幽的嘆鳴。

    「多少年了,我本來還以為已經忘記該怎麼發出聲音了呢,不過……」它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戰場,苦笑著說道。

    「似乎更加寂寞了……」

    救贖者嗎?啊,忘記問他的名字了。不過,是一個很有趣的小夥子,雖然嘴巴毒了點,但是心地很善良。

    真是讓人期待呀。

    下一刻,它所佇立的整個屍山,突然顛簸起來,那些堆積在它下面,號稱永不泯滅的天使屍體,全部如同灰燼一般,飄散開來,整座山的真面目,也隨之出現。

    被埋在屍山裡的,是一座巨大的黃金骷髏,它保持著半蹲在地上的姿勢,頭骨朝天,下顎張開,一副仰天長嘯的姿態,背後長著一雙無與倫比的巨大骨翅,散發著璀璨的黃金光芒,那是被掩蓋的,天地之間的第二種顏色。

    但,它只是一具屍骸而已,因為聖劍,就插在它仰起的額頭骨上,靜靜的,靜靜的……

    救贖者,與我同為破壞「規則」的存在,我的主人,你究竟是要延續末日的悲哀,還是創造新的歷史呢……

    ……

    ……

    睜開迷糊的眼睛,慢慢映入眼眶的,是一個昏暗的小房間,還好,還算正常,我想揉揉眼睛,但是卻發現,自己的手被緊緊的握住,是一雙溫暖,柔軟,而微略有點粗糙感的小手,從掌心傳來的微微潮濕的汗水可以看出,這雙輕柔的小手,握的很緊,也很久。

    我緩緩的轉過頭,一張亦喜亦嗔的絕色容顏,慢慢的浮現在我面前,那海藍色的眼睛裡的驚喜與溫柔,似乎能將我融化了一般,昏暗的屋子裡,淡淡的燭光下,那張白皙的臉蛋,染上了一層昏暗柔和的色調,讓她看起來如同散發著女神一般的聖潔光輝,一時之間,我驚豔的說不出話來……

    許久,我才脖子

    然後用迷茫的語氣說道。

    「你……是誰……」

    ……

    拉爾和野蠻人兩兄弟,正在酒吧裡喝酒吹牛,維塔司村的戰鬥在昨天就已經結束了,而他們的好兄弟吳,也在前幾天就回來了,呃……雖然是被卡夏大人抬回來的,雖然以後一直昏迷不醒,不過既然卡夏大人說他安然無恙,那他們也就將心裡的擔憂放了下來。

    而且,據卡夏大人說,他們英勇強大的好兄弟,以一個人的力量,將這次的幕後主謀——剛剛降臨於暗黑大陸的魔王貝利爾給收拾掉了(魔王貝利爾現世的消息,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也隱瞞不了多久)。這可真是個讓他們又驚又喜地好消息,雖然他們為貝利爾的出現而感到一層憂慮,但是畢竟山高皇帝遠,貝利爾還輪不到他們來操心,所以他們更多是為自己的好兄弟而感到高興與自豪。

    道格這個大嘴巴兼吹牛大王,此時正口沫橫飛的向冒險者吹噓著他的好兄弟,是怎麼將貝利爾打的東倒西歪,毫無還手之力,那利索的嘴巴如同機關鎗一般快速流暢。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他是親眼目睹呢,不得不說,道格的吹牛功夫實在了得,即使大家知道裡面沒有多少真實地成分。但是依然聽的津津有味,放在原來那個世界,他說不定能成為大神級別的寫手。

    「啊——啊——」

    就在道格說大正精彩的時候,如同殘廢怪一般醜陋猙獰地貝利爾(可想而知他謊言很快就會被揭破)。是如何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時候,一道連他那大喇叭的聲音也要蓋過地淒厲叫聲,遠遠的從某個方向傳過來過來,三人對視一眼。這聲音咋那麼熟悉呢?難道是……

    他們「呼」的一下站了起來,拋下那些好奇不已的冒險者們,在酒吧老闆那微弱地抗議聲中直奔而去。

    「碰——」的一聲。大門被粗魯的道格一把踢開。他兩手展開。做出一個擁抱地姿勢,嘴巴也是滿滿地張大。似乎又想用那勝過狼嚎似地大嗓音給予熱情而激烈的問候,但是很可惜,下一刻,他地聲音被活生生的卡在了喉嚨裡,保持著嘴巴張大,一腳金雞獨立,兩手大鵬展翅的姿勢,那滿是刺青的大臉被憋的通紅,顯得十分搞笑,但他就是不敢將喉嚨裡的聲音吐出來。

    怎麼了?在後面的拉爾和格夫好奇的對望一眼,這可不像道格平時的表現呀!?於是他們將自己的腦袋從道格與大門之間的縫隙裡擠了進去,好奇的張望了裡面一眼。

    英勇強大的屠魔戰士,他們的口中的好兄弟——吳,此時正趴在床上,腰上跪坐著一個金髮女人,這個惡毒的女人,正跪坐在他們的好兄弟吳的腰上,身體微微向前傾,一手勒住吳的脖子,將他的後腦勺摟在懷裡,另外一隻手狠狠的勾起他的兩隻腿,將他們的好兄弟給箍成一個型,那曖昧的姿勢,與其說香豔,不如用痛苦來形容。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神級自創技能——女王U字箍?

    三人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口水,感同身受般的摸了摸自己的後腰,光只要看到這副姿勢,就覺得很疼的樣子,可想而知他們的好兄弟,此刻正遭受著什麼樣的痛苦。

    但即使是這樣,他們也不敢制止,甚至連聲音都沒有發出。

    「嗯……?」

    那個金髮的女人,用剩餘的目光,輕輕的瞟了他們一眼,白皙小巧的的鼻翼,輕輕的發出了一道帶著實質威嚴的質疑音調,那如同大海一樣深藍的眼睛,彷彿正刮著十二級的風暴一般,驚濤駭浪,吞天沒地,讓人如同置身裡面,驚駭欲絕。

    他們頓時如墮冰窖,身子下意識的站的比白楊還要筆直,眼睛沒有在他們的「好兄弟」那求救的眼神中逗留哪怕一秒,便立刻高高的抬了起來。

    「實在是失禮了,請大人放心,我們什麼也沒看到。」

    不錯,他們就是女王靡下最忠誠的士兵,狠狠的敬禮以後,他們大聲說道,然後眼睛微不可察的一低,發現他們的女王陛下已經沒有再看他們一眼,而是把全部精力放在了身下的「好兄弟」身上,從他那更加淒厲的叫聲可以看出,似乎力氣又加大了幾分。

    他們如赦大罪般的鬆了一口氣,然後在那淒厲的慘叫聲中,果斷的轉過身子,道格還不忘記輕輕的將門上,然後再給關緊了,真是個好士兵。

    在屋子裡一聲悲憤欲絕的「叛徒」聲中,三人神態自若的走遠了,就連格夫這個貌似忠厚老實的人,臉上也不忘記假惺惺的抹上一滴淚水。

    吳,放心吧,我們一定會好好照顧紗拉,明年今天,掃墓的時候,絕對不會讓你看到她哭泣的面容的。

    三人抬頭看著那一閃而逝的流星,心裡默默的想到。

    ……

    「哈……呼呼……」

    我大口大口的喘著氣,不確信的揉了揉幾乎被折斷的腰部——以後真的還能用嗎?

    不過,我還是沒能起來,莎爾娜姐姐依然罪坐在我後腰,坐似乎並沒有放過我的打算,嗚~~

    正當我心驚膽顫的等待著接下來的懲罰的時候,頭髮突然傳過來滴水的感覺,我幾乎立刻轉過身字,看了姐姐一眼。

    她的的腰彎了下來,手正攙扶在我的腦袋的兩邊,那張氣質優雅,美麗動人的臉蛋正對著我,滿頭的金色長髮如同瀑布般的筆直的垂在我的臉頰上。

    最重要的是,她的臉頰劃過了一道微不可察的濕痕,幾乎讓我的心立刻糾急了起來。

    「我身出雙手,穿過柔細的長髮,輕輕的摟在她的脖子,然後微微用力,她並沒有抗拒,如同發威過後的小貓一般,溫順的被我摟入懷裡……

    「你這個混蛋弟弟,難道想嚇死我才甘心嗎?」

    她在我的耳邊輕輕的喃喃著,聲音細微的如同輕風一般。

    「對不起……,我雙手微微用力,此時此刻,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描述我心裡的悔恨,明明姐姐是那麼擔驚受怕,而我卻絲毫沒有體會到她的感覺,竟然開起了這樣頑劣的玩笑。...<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1:20 PM

正文 第一百三十四章 恐怖——虛幻的真實
               

    莎爾娜姐姐的雙手,也輕輕的摟在我的脖子上,當我以安靜下來的時候,下一刻,她卻驟然用力的箍住我的脖子,讓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你以為我是在說剛剛的事情?」

    莎爾娜姐姐從我臉頰上抬起頭,緊緊的面對著我,瓊鼻幾乎就要頂在我鼻尖上了,那微微呼出的如玫瑰般高貴的香濕呼氣,不斷的鑽到我的鼻子裡,兩個人四目相對著,此時的她橫著柳眉,眼神凶狠,不過配上俏臉那兩道還未乾透的淚痕,差點又讓我看的入迷。

    「你這個笨蛋,竟然一聲不響就跑出去了,難道不能先找姐姐商量一下,你究竟有沒有腦子,你這個笨蛋,傻瓜……」

    她責備的看著我,怪我三翻幾次都不能理解她的意思。

    我心裡苦笑著,並不是我逞能,當時救人心切,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在什麼地方呀!怎麼找。

    但是我沒有反駁,順從的點了點頭,我做出了一副懺悔的神情,然後伸出雙手,輕輕的在她臉上擦拭著,素來堅強的姐姐,也不知道有多少年沒有流過眼淚了,那冰冷的淚痕,讓我又是心疼後悔,但是心裡卻又抑制不住的有些高興——這是不是代表著我在姐姐心目中的地位十分重要呢?

    「好美啊!!……」

    我的手在她臉上輕輕滑過,情不自禁的感嘆道,一雙近在咫尺眼睛,如同大海一般深邃迷人,在經歷過暴風駭浪以後,此時已經風平浪靜,那湛藍的眼眸,美的幾乎要將人的靈魂給勾走。

    莎爾娜姐姐顯然不是那種喜歡害羞地女孩,聽到我發自內心的讚美,她的眼睛更加的閃亮迷人起來,她似乎變的相當之開心,不但如此。為了讓我看的更加清楚,更加深刻,她把臉再湊前了一些,額頭幾乎都貼了過來,從那絲質的金色長髮中,頓時傳來一股子清雅地髮香。

    「咳咳……」

    不適時宜的咳嗽聲傳來,不用回過頭看,只聽那古怪的音調。我就知道是卡夏了,也難怪,此時莎爾娜姐姐那柔軟火熱的軀體正緊趴在我上面,臉部更是幾乎貼在一起。任誰看到了也要誤會。

    「……」

    不過,姐姐似乎並沒有意識到現在的姿勢在別人看來有多麼的曖昧,或者說,即使她意識到了,也不會在乎,大多數時候,她性格就是這樣,我行我素,從來不會去理會別人的眼光。

    「刷——」的一聲,她保持著這個姿勢。雙手離開了我地脖子,輕輕一展,瞬間,兩手便各自握著一把長弓和箭矢,然後搭弓,背射,一氣呵成。凌厲的箭矢「嗖」的一聲,朝發出聲音的地方射了過去。

    在這個世界,背射對於弓箭手並不是什麼難事,但是難就難在如此地速度,而且與莎爾娜姐姐緊貼著的我。在她攻擊的時候絲毫沒有感受到上面柔軟的身子有絲毫晃動,這一箭完全是她依靠靈巧的控制自己的肩臂和手腕完成的,能做到這一點,就算是我這個弓術白癡,多少也能看出一點難度。

    不過,莎爾娜姐姐即使再怎麼厲害。要做出這個動作,也必須有個支點,可想而之,當她的雙手從我脖子上離開,然後抽弓射箭的時候,那整具的玲瓏玉體,自然難免貼在我身上。

    莎爾娜姐姐地身材相當之火暴,這一點僅從外觀上看就可以瞭解,而且她在室內也根本不可能穿上那些堅固的裝備,可以想像,我現在面臨著怎麼樣的一個局面——那火辣的身體貼我我身上,特別胸前那兩團柔軟的存在,我甚至能微微感到兩點凸起,讓既是弟弟,又身為男人的我,深刻的體驗了一把痛並快樂著地感覺。

    「你這個吃裡扒外的小丫頭,難道就不記得我是怎麼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你撫養成材了嗎?」

    我艱難的轉過頭,看見卡夏正單腳靠在門口,兩隻手指輕輕夾著一根箭矢,正無奈的撓著她那把火紅地短髮說道。

    「哼——」

    莎爾娜姐姐那雙剛剛平靜下來的眼睛,又有颳風的趨勢,不過她好歹還是從我身上下來了,彷彿當卡夏不存在一般,正眼也沒瞧她一眼,氣呼呼的就離開了。

    「呀呀,可憐我這個老人家,以後大概是沒人養老送終了。」

    卡夏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卡夏大人,姐姐生氣,是因為在乎你,有資格讓她發脾氣的,可不多哦。」

    我在後面躺起身子,輕笑著說道,雖然叫她快點嫁人生個孩子也是個不失偏頗地答案,但是我想那不叫安慰,而是刺激……

    「可惡,別裝出一副很瞭解那丫頭的樣子,就是因為你這個小子,出現了以後,她對我更加無視了。」卡夏翻了翻白眼,吃味的說道。

    「我出現以前,莎爾娜姐姐和你的關係很好嗎?」

    我好奇的看著卡夏,因為我實在想像不出這兩個某些性格方面,幾乎完全是一個模版子裡印出來的女人,能夠和睦相處的樣子,光想像一下她們其樂融融的坐在一起笑著聊天或者吃飯時的景象,不知為什麼,我就有一種毛刺悚然的感覺。

    「哈?怎麼可能?不過以前她最多是不在乎我,現在已經是無視我,更嚴重了,可憐我含辛茹苦了十幾年呀……」卡夏哎聲連連的說道。

    這不是一個樣嗎?關我鳥事呀,我不以為然撇了撇嘴。

    「算了,不提那個沒良心的臭丫頭,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卡夏看著我,話題一轉。

    「呃,似乎非常的不好呀……」

    她這麼一問,我才想起自己現在的狀況,剛剛莎爾娜姐姐趴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就覺得自己似乎根本沒有力氣抱著她起來的樣子,即使是剛剛的起身,也是比較勉強,一句話來形容,我現在虛弱的可能連走路都困難。

    「怎麼會這樣……」

    注意到自己的狀況,我失神的喃喃自語道,一時之間。那些武俠小說因受傷而武功盡失的情節不斷在我的腦海裡膨脹著,如果有人能體會到在暗黑世界裡力量地重要性,那麼他就可以理解我此時的內心,是多麼的慌張失措。似乎所有的東西都在離我而去,失去力量,對我來說就意味著失去了一切。

    「放心吧,只是透支戰鬥以後的虛弱期而已。」

    看出了我內心的彷

    夏在一旁笑瞇瞇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我鬆了一口氣。

    「對了,紗拉真的沒出什麼事吧?」

    雖然昏迷之前得到了答案,在事後一想,也覺得不大可能。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我騙你幹什麼?」

    卡夏對我地不信任有點惱羞成怒:「也只你這個笨蛋,才會那麼輕而易舉的中了貝利爾的幻術而已。」

    「幻術?」

    「沒錯,你去到那個湖裡以後,看到的所有東西,都是貝利爾布下地『場景』而已!」

    卡夏用看白癡的眼神,理所當然的看我一眼,從腰間解下那個標誌性的酒壺。

    「那其他的村民呢?」

    我突然想起這次讓我幾乎喪命的行動的最終目的。

    「大多數都被我和法拉救了下來,當然,也有少數……畢竟我和法拉的能力也有限……哎!」卡夏略為惆悵的大喝了一口酒。

    「大部分村民都被救了下來,那就是說。我剛剛開始看到地那個血湖就已經是假的,而以後看到的一切,也都只是貝利爾的幻術而已,也就是說……」我又驚又喜的喃喃自語道。

    「也就是說,維拉絲那一段,也是假的羅?」

    「……」

    卡夏並沒有回應我期待的眼神,而是在那默默地喝著酒。直到我就要忍不住的時候,她才冷冷的抬起頭問了一句。

    「你真的那麼認為嗎?」

    她的話讓我頓時如墮冰窖,我不由又回憶起了那讓我悔恨不已地一幕,那淒美綻放的微笑,那溫柔堅定的眼神。那從來沒有失去分毫的盲目信任,哪怕是死,也沒有……

    一幕幕深刻的畫面,在我腦海裡浮現出來,打破了我心底的最後一絲希望,不。不可能是幻術,即使是貝利爾地正體,恐怕也不能將人心模擬到這種程度,一切的一切,都只是我自欺欺人的想法而已,我依然是那個無能的我。

    看到我失魂落魄在坐在那裡一言不發,卡夏也難得的安靜了下來,一時之間,屋子裡的氣氛寂靜了下來,直到……

    「大……大人……!!」

    一道黑白相間的人影從遠處急奔了過來,不一會兒,就衝到了門口,然後……

    然後一腳掛在門檻上,整個人直直的倒下,趴在地上,發出了異常響亮,讓別人都為她覺得疼痛的「碰」的一聲,那腳擺上修飾著白色蕾絲花邊的黑長裙,隨著她這一跤高高的揚起,然後彷彿默哀一般,慢慢的飄落,翻過來遮蓋在她那趴在地上不動的嬌小玲瓏的上身,而下身則是露出半截纖細修長的玉腿。

    「疼……」

    好一會兒,她才動了幾下,從地上爬起來,委屈的摸著那摔得通紅的可愛鼻子,烏黑透亮的大眼珠蓄滿了晶瑩的水花。

    不過,很快,她就恢復了過來,簡直比喝了全面回覆藥劑還要快,她的俏臉上重新綻放出欣喜的笑容,站起身子,兩眼含淚的看著我,然後用那柔美清脆的嗓子大喊著撲了過來。

    「嗚嗚~~大人……」

    意料之中的擁抱並沒有來到,在半路上,她那被激動沖暈的不顧一切的腦袋,似乎就已經清醒了不少,腳步自然而然的慢了下來,然後用力的搓動著雙手走過來,似乎在抑制著自己的情緒一般,只是那雙烏黑美麗的眼睛,越發激動的閃爍著。

    最終,她小步的走到我面前,眼睛中含淚的看著我。

    「大人,你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我都快擔心死了……」

    說完以後,她的俏臉一紅,然後唯唯諾諾的低下了頭。

    「對了,大人剛剛醒來。肚子一定很餓了,我去弄點好吃的,請放心,很快就好……」

    說完以後,不等我會答,她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以後,就立刻回過頭,小跑了出去。經過門口的時候,以一個優美可愛地小跳跨過了那道門檻,真是個靈敏的好孩子……

    由始至終,都是那個女孩一個人在自導自演。我在一旁驚愣的說不出話來,卡夏默不作聲的喝著酒,似乎想用酒壺擋住自己臉的樣子。

    「卡夏,這是怎麼回事……」我咬牙切齒的說道。

    「是呀,究竟是怎麼回事呢?」卡夏附和著。

    「別裝傻,你剛剛不是說……」

    「我剛剛說什麼來著?什麼也沒說吧?」卡夏掂著腦袋,做出一副深思的表情,然後反問道。

    「……」

    混蛋,明明在故意誤導我……

    「不過,怎麼你的表情還有一絲失望呢?」卡夏玩味地看著我問到。

    這傢伙的神經。總是在不該敏銳的時候,變的特別敏銳……

    維拉絲沒有死,我心裡當然高興,但是想到她那臨死之前,那深深打動著我地一幕,都只是幻術而已,就如同一個女孩子告訴你。我以前的對你的一切感情,其實都只是在演戲而已,我想只要是男人,都不可避免的會有一絲失落的感覺吧。

    「哦,該不會是在貝利爾的幻術裡。你們兩個發生了點什麼,現在意識到了那只是幻術,才會變的如此失望吧……」

    我真懷疑這個BT老女人是不是會讀心術!

    「不過……」

    卡夏看咯咯笑了幾聲才停了下來,這次她的神色很淡然,和她打過幾次交道的我知道,她是要說點什麼嚴肅的話題了。

    「如果你們在貝利爾地幻術裡。真的發生了點什麼,我勸你最好負起這個責任……」

    「什麼,你剛剛不是說那是幻術嗎?」

    我懷疑卡夏是不是腦子被燒壞了。

    「你知道貝利爾的幻術,叫什麼嗎?」卡夏並沒有回答我,而是一句接著一句的說道。

    「它的幻術,又叫虛幻的真實,就如同它的名字一般,是一種亦真亦假地恐怖技能。」

    「什麼叫亦真亦假?」我好奇的看了她一眼。

    「所謂虛幻的真實,其實其最大的作用不是幻術,而是竊取人心。」

    不待我發問,卡夏接著說道。

    「別誤會,所謂的竊取人心,當然不可能是讀取人地內心,而是複製而已,貝利爾會複製人的內心,然後將其通過幻術的形式表現出來,在整個幻術施展的過程中,她只負責利用這些竊取來的人心,佈置一個『場景』而已

    好場景以後,接下來的發生地事情並不受它控制,而所複製過來的人的內心繼續發展下去。」

    卡夏前面的話我到是聽懂了,畢竟讀心術是屬於靈魂魔法的範疇,要是連貝利爾的投影都能用,那還了得?所謂竊取的意思,就如同把人心比喻成一個打包的數據,而貝利爾只會複製,卻並不知道裡面是什麼內容吧。

    但是後面的話怎麼解釋呢,貝利爾竊取人心也有個範圍吧!比如實力,像卡夏和法拉這種高手它是絕對不能竊取過來的,再說距離,維拉絲還好,當時她可能就在附近,所以給貝利爾利用來對付我,但是紗拉呢?難道它連遠在羅格營地的紗拉,也能『複製』過來?

    「當然不可能!」卡夏立刻答道。

    「它只是提取了你內心最重要的人的形象而已。」

    「所以說,它施展的幻術裡面的所有人,都是其本人的內心的真正體現,或者是你心目中的他(她)應該會有的表現,因此,如果你不知道這是幻術的話,根本就不可能從幻術裡的人的行為中分辨出一絲真偽,因為他們的表現都是『真』的,而貝利爾則是藉著『佈置場景』的優勢,玩弄你的感情,這才是虛幻的真實最恐怖的地方……」

    卡夏一口氣說完,看到我仍然傻傻的樣子,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看來是對我的智商已經有了徹底的覺悟。

    「用句簡單的話來說,虛幻地真實裡面,發生的一切,可以理解為都是真的,只是沒有發生而已。這樣你總該明白了吧。」

    「不必特地強調,我沒你想像中的那麼笨。」看到卡夏一副無奈的表情,我惱羞成怒的大聲嚷嚷著。

    「嘿嘿,所以我才說,你最好負起這個責任嘛,在幻術裡出現的那個叫維拉絲的小丫頭,她地所有表現,可都是發自她真正的內心哦。而且,說不定由於當時貝利爾複製了她的內心,你經歷的幻術還會浮現在當時昏迷地她的夢中,來個神交呢。哎,多美麗的愛情故事啊。」

    「別說什麼責任不責任的,我沒對她做過什麼……」我瞪了失望之極的卡夏一眼,這個混蛋果然只是想看好戲而已。

    「是這樣嗎?真是太可惜了,不過,對於像你這樣輕而易舉的就中了幻術的笨蛋來說,的確不大可能發生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別一口笨蛋笨蛋的,要不是太多不利地因素,我才沒有那麼容易中貝利爾的幻術呢?」我不服氣的說道。

    「哦,說說看。是什麼不利的因素。」卡夏淡淡的問道。

    「第一,迷霧,伸手不見五指的迷霧,貝利爾先用那迷霧迷惑我,讓我的情緒變地不穩定起來。」是的,在這樣的大霧下,任誰也會變的焦急不安吧。

    「第二。當時我救人心切,而貝利爾正是利用了我這一點,製造了一個大血湖,讓我以為全部的村民都已經被它殘忍地殺害了,心情自然會更加的痛苦浮躁。然後是維拉絲的出現,讓我看到了一絲希望,然後貝利爾卻利用『佈置場景』的優勢,將她殺死,讓我的腦子徹底的混亂起來。」沒有比先給絕望地人看到一絲希望,然後再狠狠的將其敲碎更加痛苦的事情了。

    「所以說在當時。即使紗拉出現的那麼不自然,我也沒辦法辨別出來,這分明是一個連環的詭計,根本就不是現在的我所能抵抗得了的。」

    這樣一說完,我的心裡不禁也打了個冷顫,仔細一分析,貝利爾的陰謀可謂是一環連著一環,讓人根本就無從抵抗,投影尚是如此,那它真正的實體呢?我實在不敢想像,不虧是以智慧和陰謀而讓三界都為之恐懼的「虛幻與謊言的魔王」,異世界的人也就罷了,為什麼連怪物都不能蠢上一些,讓我能英雄上一把呢?

    「不合格,完全不合格……」

    卡夏完全的反駁了我的解釋。

    「首先,只是因為身在迷霧中眼睛看不見,就變的焦急起來,這一點就已經完全不合格,再有,看到血湖之後,即使沒能識破那是幻術,你也不應該被那些屍體骸骨所迷惑,要知道,居然他們在那裡被殺害,那極有可能敵人就潛伏在附近,你當時就應該意識到這一點,如果能將內心的悲痛壓制下來,將整個血湖探索一遍,那麼即使沒能發現貝利爾的存在,至少後面維拉絲的出現,多少也能讓你感到一絲不協調,從而識破這個幻術。」

    經驗老道的卡夏,一眼就從我的解釋裡找出漏洞。

    「歸根到底,還是你的意志太不堅定了,你以後必須在這方面加強鍛鍊才行。」

    我還能說什麼?我只能苦笑,卡夏說的話沒錯,我的意志的確是在平均水平以下,但是我也沒錯,因為卡夏並不知道我是穿越而來的,我以前並沒有接受過什麼磨難,能成長的那麼快,已經是進步神速了。

    看我低頭不語,卡夏走過來,輕輕的拍著我的肩膀。

    「吳,我說的那些話,並不是為了打擊你,而是為了讓你明白,你的不足之處在哪裡,記得我曾經跟你談到過的,那些墮落的冒險者嗎?好好想想你的那些朋友,還有你最心愛的紗拉,或許有一天,墮落的你,會用自己的雙手,親手將他們殺死,那是多少可悲的事情啊,而這對於你來說極有可能會出現的一幕,你能接受嗎?」

    說到這裡,卡夏彷彿回憶起什麼一般,眼睛裡閃著讓人觸目驚心的悲哀,那股悲哀濃烈的甚至讓我認為,她一定是有著類似的慘痛遭遇。

    「我明白了,即使為了他們,我也一定會努力的。」

    我感激的看了卡夏一眼,一直以來,這個經驗豐富的戰士,都是用自己最寶貴的經驗,指引和教導著我走向正確的方向。

    「好了,雖然還有許多問題,但是你現在最需要的是修養,等能站起來以後,我們再好好聊一聊吧。」卡夏說了句大實話,我現在連走路的力氣都欠缺。

    我知道她要問的,大概是我喪失理性以後發生的事情吧,當時的情景我並沒有遺忘,此刻正如同錄像般,一點一滴的在我腦海裡浮現出來,那個血紅暴虐的妖熊,真的是我自己嗎?我恐懼的抱緊了身體,微微的點了點頭,或許,我也有很多疑問,等待著他們解答呢。...<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1:21 P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五章 戰後的艱難
               

    卡夏出去以後,我的腦子有點模糊了,與貝利爾透支讓我現在的情況十分不妙,一想到紗拉還好好的,而且大部分人也沒事,心裡也就安鬆了下來,一股讓全身都為之酥軟無力的疲憊和睏倦湧上心頭,眼睛很快就變的懶洋洋起來。

    在我昏昏沉沉,就快要進入夢遊狀態的時候,維拉絲那嬌小的身影出現了在了門口,她手裡端著的什麼,大概是一些吃的東西吧。

    「大人……」

    優美的聲線從耳邊鑽入,我迷著眼睛,看著她逐漸接近,大概是腦子一時發暈,或者被那美妙的聲音所吸引,我竟然一把抱住了靠過來的身影,緊緊的摟住了她那纖纖細腰。(因為我坐在床上)。

    「哈……?」

    被我突然襲腰的維拉絲,驚呼了一聲,手中的東西「啪」的一聲,掉了下來,發出了沉悶的撞擊聲。

    待那落地聲沉寂下去以後,整個屋子的頓時安靜了下來,只有那小鹿亂撞般「撲通撲通」的心跳聲迴蕩。

    「維拉絲……」我迷糊的喃喃道。

    「大……大人,我……」

    維拉絲那柔弱無力的聲線中,帶著一絲急促的氣息,雙手可以明顯的感到,她那細緻的小腰,從剛剛的僵直,已經逐漸的柔和了下來,只是那貼在高聳的胸脯上的耳朵,傳過來的心跳聲,越發的激烈起來。

    「維拉絲,對不起……」

    摟著那溫玉般的身體,我迷糊的將自己的心裡話說了出來。

    「哎…哎……咦……?」

    事情似乎並不是像自己想像的那樣,朝臉紅心跳的方向發展,維拉絲不由的又發出一聲驚疑的輕呼,同時暗地裡啐了自己一口:維拉絲呀維拉絲,你怎麼能有這樣色色的念頭呢。

    不過,大人並沒有做錯什麼,為什麼向我這樣的平民道歉呢?難道因為沒能救出我們,而感到自責?

    想到這裡。維拉絲那滲雜著敬仰與崇拜地滾燙愛意,彷彿就要從心裡面溢出來了,多麼溫柔善良的大人啊,明明擁有自己只能永遠仰望著的實力,但是感覺卻那麼的親近,那麼的溫暖,她情不自禁用自己的雙手,輕輕的將靠在自己懷裡的腦袋摟緊。

    「大人。為什麼要道歉呢?反而是我們這些一無是處地平民,給大人添麻煩了,不但沒在戰鬥裡幫上什麼,反而差點讓大人身陷死地。該道歉不應該是我們才對嗎?……」

    用那堅挺的下巴,輕輕的廝磨著他的頭髮,換做平時,她是絕對不會那麼大膽地。

    「嗚~~」

    我還想說點什麼,但是知覺卻越來越模糊,特別上從維拉絲懷裡散發出來的,如同母乳般溫暖甘甜的氣息,彷彿是睏意的催生劑一般,讓我的心瞬間的安寧下來,只想靠在那裡好好睡上一覺。

    維拉絲以後一定會是個好母親。這是我臨睡以前最後的一個念頭。

    其實,迷戀中的維拉絲並不知道,我想表達的,並不是因為自己沒能救下他們而湧出的歉意,畢竟當時我已經盡了力,做到了問心無愧。

    我所內疚地,當我知道紗拉平安無事的那一瞬間。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我的心情是那麼的高興,以至於連維拉絲的死帶來的悲傷,幾乎都給我忘記了,甚至產生了一種「其他人都無所謂。只要紗拉沒事就好了」地念頭,雖然自私是人類的本性,我這種想法也無可厚非,但是每當回憶起維拉絲那臨死的一幕時,再想想我那一刻自私的念頭,我還是忍不住湧出一股歉意。

    這就是我內心最真實的想法。藉著剛剛迷糊地倦意,我大膽的向維拉絲坦白了出來,但沒想到卻讓她給曲解了,這算不算是一個美麗的誤會呢。

    維拉絲斷斷續續的解釋著,試圖打消我那被曲解了的歉意,可是沒過一會,她就發現懷裡傳過來的均勻呼吸聲,她略為一愣,才知道,原來自己口中安慰地對象,早已經睡著了。

    真是的,明明人家那麼努力的再解釋,大人卻自顧自的睡著了,她想抱怨一下,卻發現自己根本就抱怨不起來,說是抱怨,不如說是帶著點甜蜜的撒嬌更為恰當。

    大人像個小孩子似的。

    她低下了頭,輕輕的打量著那張緊貼在自己懷裡臉蛋,然後壯著膽子,用青蔥般的玉指,輕輕在上面捅了捅,臉上露出一絲溺愛溫柔的笑意。

    本來想讓他躺下,可是維拉絲卻發現,那雙手,即使在睡著了也是摟的那麼緊——真是沒有辦法呀,她甜甜的抱怨著,看到那張睡容在自己的懷裡露出眷戀的神色,心裡不禁十分的喜悅和自豪。

    真是拿大人沒辦法,沒辦法了,竟然這樣,我只能這樣了……她腦子有點亂糟糟的想著,然後輕輕的爬上床,慢慢躺下,如同將小孩摟在

    覺的母親一般,蓋好被子,然後微微墊高自己的腦袋裡那張睡容。

    大人,維拉絲那天做了一個夢哦,那時的大人,是多麼的著急,是在著急我嗎?我真的很高興,即使已經死了,也很高興,很滿足……

    她輕輕的摸著懷裡男人的頭髮,昏黃的燈光下,那張恬靜的臉上,散發出如同那時一般眩目的笑容。

    ……

    這一覺我又整整睡了兩天一夜,當然,這是醒來以後維拉絲告訴我的,起來以後,感覺自己的身體回覆了不少,至少已經能下床走路了,說不定還能從幾個沉淪魔手上逃跑呢。

    雖然對於以前那個即使面對幾百個沉淪魔,也依然遊刃有餘的我來說,有這樣安逸的想法是很值得慚愧的事情,但我確確實實的發自了內心的喜悅,看來自己在這一點上和維拉絲真的很像,都是十分容易滿足的類型。

    連帶骨頭都已經睡癢的我,自然不可能選擇繼續呆在床上混吃混喝,當我這樣想著,並打算出外面看看的時候,一個意想不到地人走了進來。

    盲眼修女阿卡拉?

    她跑這裡來幹什麼。難道羅格營地已經給貝利爾所佔據,她跑這來避難來了?不對,先不說貝利爾沒有那麼快復活,光是法拉和卡夏那兩個BT,任何一個都足以秒殺它了。

    不過,我心中的迷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阿卡拉是來巡視村子而已,雖然這次的怪物襲擊。已經列出了一份很詳細的戰報,但是身為整個羅格營地的頭頭,阿卡拉還是有必要親自出來仔細視察一趟,這也就是所謂的領導親自下鄉慰問的調調吧。真不愧是搞政治的人。

    而今天,她恰好來到了維塔司村,若是我再多睡一天,她可能就要走了,醒地還真是時候呀。

    「吳,這次的戰鬥你表現的可很是不錯呀。」

    阿卡拉帶著那慈藹的笑容說道,得,估計卡夏和法拉早就把我地情況交代的一清二楚了,恐怕她知道的比我還詳細呢。

    「嘿嘿,阿卡拉大人。這話我可擔當不起,你看看我現在的狼狽模樣。」我虛弱的掄了幾下胳膊。

    「呵呵,別喪氣,吳,對於新人來說,你的表現已經是無與倫比了,只要以後在意志力方面適當加強一下鍛鍊。我敢斷言,你絕對會成為羅格營地有始以來最強大的戰士。」

    「這次怪物襲擊的結果怎麼樣?啊,當然,我只是好奇而已,如果有什麼不方便的。那就算了……」

    和阿卡拉聊了幾句以後,我好奇的問道。

    「啊,關於這一點,並沒有什麼好隱瞞了。」阿卡拉依然是笑臉呵呵地樣子,看來羅格營地的政治還是挺開明的。

    「這次被怪物襲擊的村子,總共有10個。戰士戰亡的總數是其中士兵743,傭兵221人,轉職者也有22,受傷的那就更多了……」阿卡拉略為傷感的念出一串數據。

    「而後,惡臭烏鴉地偷襲,10個村子總共被抓走了1139人,其中被法拉和卡夏救回來的有983,至於其他的人……」阿卡拉後面的話不言而喻,她可不像卡夏那樣吊胃口作弄別人。

    「這樣啊……」

    我低下頭沉吟著,雖然數據似乎不小,但是我的心裡並沒有什麼觸感,那是當然,別說是暗黑大陸這樣戰火密佈地世界,就算是原來的世界,聽到多少萬人死於颱風海嘯之中,恐怕傷心的人也不會多,人類就是這樣,對於那些自己沒能親眼目睹的災難,總是帶著幾分事不關己的冷漠。

    「哪個村子死的……,呃,我地意思是說,這次戰鬥中哪個村子表現的最出色?」我對於自己問出的問題有些羞愧,在這種時候,我卻去關心這樣的問題。

    不過,這個數據到是讓我很好奇,記得我走以前維塔司村的傷亡就已經達到144,而我走了以後,或許仍然有可能出現微小的傷亡,而從阿卡拉的數據上看,我們維塔司村的傷亡率竟然還在平均之上?!

    我自問自己已經夠努力了,沒開戰以前就消滅了血鴉和最有威脅性的殘廢怪,畢須博須則是給莎爾娜姐姐一手包辦,德魯夫的指揮能力也是可圈可點,即使我們維塔司村不是最出色的,也不可能落得這樣的成績吧。

    「這怪不得你們,維塔司村已經表現的很出色了,在類似的幾個平原地形的村落中,是傷亡最少的一個。」對於我年少氣盛的問題,阿卡拉自然是不會責難。

    「平原地形?」我注意到了阿卡拉裡一個比較特殊的字眼。

    「是的,平原地形,在這次的10個村子裡面,哈魯魯村落,都位處於高地之上,所以他們乾脆就將村子以外的高地鏟掉一層,形成一個陡坡地形,只

    在上面用冰系魔法將整個坡面佈置的光滑一點,那些就根本不可能爬上去,所以,兩個村子最終都以不到50的傷場戰鬥……」

    阿卡拉微笑著向我解釋,讓我恍然大悟,不是我們維塔司表現不好,而是那兩個村子佔盡了地利的優勢而已。

    「對了,貝利爾呢?大家似乎都已經知道貝利爾出現了吧,沒有造成什麼騷亂嗎?第三世界那邊沒有做出什麼反應嗎?」

    對於貝利爾沒有造成什麼騷亂,我還可以理解。畢竟在我們這裡出現的只是貝利爾的投影而已,真正的貝利爾還是第三世界呢,山高皇帝遠的心理,還是比較容易理解的,但是對於阿卡拉這些高層來說,貝利爾地出現,可是一件她們必須憂慮的事情啊。

    「沒什麼關係,吳。這一點你不用擔心……」阿卡拉嘆了一口氣說道。

    「哎,告訴你其實也無所謂,據可靠情報,這次貝利爾從地獄降臨暗黑大陸。似乎並不是為了對付我們,你知道的,地獄的四魔王和三魔神一直在內鬥,我想貝利爾降臨暗黑大陸的最主要原因,恐怕還是為了這個吧!當然,也不排除是貝利爾故意放出來迷霧來誤導我們,但是怎麼都無所謂了,如果地獄真的下定決心要佔領第三世界,那麼只要五個早已經降臨暗黑大陸——三大魔神加上其他兩個魔王,只要他們聯合起來。就已經綽綽有餘了,現在是多貝利爾一個不多,少貝利爾一個不少……哎……還是交給天使那邊頭疼去吧……」

    阿卡拉的心情我能瞭解,大概這就是所謂的死豬不怕開水燙地感覺吧,夾雜在兩強之間的弱者的命運,恐怕也大抵是如此了,真難為他們這些領導者了。

    「相比起來。我更擔憂的是羅格營地以後地處境。」阿卡拉話題一轉,摸著腦袋頭疼的說道。

    「戰爭不是結束了嗎?而且有卡夏和法拉在,以後有什麼好擔心。」我奇怪的問道。

    「吳,戰爭可不像你想像中的那麼簡單,你只看到了這場戰鬥的勝利。還有傷亡,卻沒有看到背後的隱患……」阿卡拉看著我苦笑的搖著頭,畢竟還是太年輕了呀。

    「嗯?」我用疑惑的眼神,等待著阿卡拉的答案。

    「先說說這場戰鬥的消耗吧。」阿卡拉重重地嘆了一口氣,彷彿句話深深的觸及到了她的痛處一般。

    「參加這次戰鬥的上萬了冒險者,吃喝的問題。都是由羅格營地提供的。」

    這句話剛剛一出,我就立刻明白了,是後勤,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虧自己還看過N多的軍事小說呢。

    「糧食地運輸方面,因為有物品欄,所以到是不大成問題,問題是去年的收成並不大好,所以這幾天上萬個冒險者的消耗,對於羅格營地來說並不是一個小數目。」

    「況且,上萬個冒險者也不能白白參加戰鬥,早這之前,我們就已經承諾過,所有參加戰鬥的戰士都能得到獎勵,雖然這樣的獎勵對於專職者來說可能沒有什麼,但是對於那些士兵甚至是傭兵來說,卻是很需要而不得不付地,而且對於那近千個陣亡的戰士的家庭,還要給予更多的補助,對於落個營地來說,簡直是大抽血啊……」

    「而最重要的是!因為這次怪物的集結和襲擊,這10個.:趕上種植和放牧,這也意味著這10個村子今年地收成,至少這才是最大的隱患啊……」

    阿卡拉這樣細心一數,我徒然發現,問題還真是很嚴重呢。

    「早知如此,當初叫卡夏和法拉出點力不就行了?」

    「呵呵,那樣不就失去了意義了嗎?雖然這次戰鬥讓我們損失很大,如何度過難關,將會是一個大考驗,但是我們的收穫也不小,我認為,這樣做完全是值得的。」阿卡拉意味深長的笑著說道。

    「大人你這麼說,一定有你的道理。」對於阿卡拉的睿智,我從來不會懷疑,既然她說值得,那我也沒什麼話好說了。

    「對了,我這還有許多金幣,反正也用不完,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拿出一些,雖然可能幫不上什麼大忙。」我想到自己物品欄和儲存箱裡小山般堆砌起來的金幣,反正用不完,拿出來賑賑災,做點貢獻也好,省得在裡面發黴。

    「呵呵,不用著急,以後還有得你為整個羅格營地出力的時候。」阿卡拉的笑容讓我有點毛刺悚然。

    「至於金幣,到時候再說吧,如果真的不夠用的話,那我這個老婆子,只能厚著臉皮向你們這些專職者借一些了。」

    又和阿卡拉聊了幾句,她看我還沒有完全康復,勸我再多休息幾天,也沒多叨擾,再加上還有事,所以不一會兒,她就在幾個士兵的保護下離開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1:22 PM

本帖最後由 hsuhengyi 於 2009-5-2 01:26 PM 編輯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六章 離開(上)

    「大人……」

    維拉絲俏生生的從門口裡走進來,微微的吐了吐可愛的粉舌。

    「阿卡拉大人就那麼可怕嗎?」

    我笑著搖了搖頭,這丫頭,我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她在外面已經站了好一會了,只是大概看到裡面的阿卡拉,還有幾個彪悍的戰士守在門口,所以一直沒敢進來,話說阿卡拉一副慈眉善目的樣子,真有維拉絲表現的那樣讓人難以接近嗎?

    「才不是可怕,只是沒想到尊敬的阿卡拉大人,就在自己面前,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跟她打招呼,說些什麼話才好,所以就一直猶豫著,沒有進來。」

    她皺了皺鼻子,笑盈盈的將一杯水遞給我。

    「嗯,謝了!!咦?維拉絲,你的頭髮怎麼變了?」

    睡了幾天,我真口渴的厲害,一邊感激維拉絲的體貼,我抬頭一看,卻發現她的髮型似乎和以前有了很大的不同。

    那如絲綢般光滑的微卷長髮,現在已經被她梳的筆直,只有發尾部分還留著一絲波浪狀,大概是沒來得及弄直,要知道,這個世界可沒有電發或者...(這裡有一點亂碼,所以缺文)

總之,維拉絲原本的那一頭烏黑的微卷頭髮,已經被拉的筆直,柔順的披在了後背,咋一看似乎長了不少。額頭前邊則是梳了一個齊眉的劉海,不過,最令人注目地是,是她左邊的一側黑髮,大概在鬢角處以上的位置,被挑出了一束兩指粗的整齊髮束,髮束的中間被一圈深藍色的小髮束圈固定起來,髮束的尾部還吊著一個帶著民族特色的可愛飾品,與後面那瀑布般的垂至腰間地長髮相比。這束獨立的頭髮被擺在了前面,顯得特別可愛並且引人注目。

    「哪裡,也沒什麼變化!」

    我這麼一問,維拉絲的臉蛋不知為什麼。通紅的突然垂了下來,兩隻小手一個勁地輕輕擺弄著胸前那條烏黑整齊的髮束。

    「難道有什麼意義?」

    我好奇的問道,來到這個世界已經一年多了,我也大致上有了一些瞭解。在這個種族林立的世界裡,光是人類,不同地部落之間就可能有不同的風俗習慣,一般來說。這裡並不像原來世界那樣,為了漂亮,總是時不時的更換髮型。大多數人如果沒有什麼特別意義的話。髮型一般來說。一生也不會再去改變地。

    「啊…啊……,哈哈……這個。對…對了,大……大人,剛剛睡醒,您的肚子一定餓了吧,想吃點什麼,我立刻給您做。」

    維拉絲雙手合十在胸前,烏黑的眼珠左右亂轉,就是不敢直視,顯然是想避開這個話題。

    也罷,反正再過不久我就要離開這個村子,以後,大概也沒什麼機會再見到維拉絲了吧,想到這裡,我地心裡不禁有一絲難過,這個善良可愛地女孩,還真是讓人無法輕易地忘卻掉呢。

    「那麼,就做上次你做的莫莫面給我吧。」

    我想起上次她做地那種顏色古怪,但是味道卻非常不錯的早餐,不禁笑著說道。

    「是~~的~~,,一,維拉絲的臉湊了過來,食指輕輕豎起,一副十分期待我點頭認同的樣子。

    「好吧,你做主就行了。」我點頭應到。

    請耐心的等待一會兒,馬上就好哦。」他蹭蹭的跑幾步,又回過頭來朝我笑了笑。

    看到那燦爛可愛的笑容,我的心情不知不覺也高漲了起來,怎麼說呢,維拉絲有一種比較特別的魅力,一般來說,成熟所代表的含義是穩重,對於女孩來說可能還有一層性感或者嫵媚的意思,但是維拉絲的成熟,我只能用可愛來形容,彷彿小貓一般,即使再成熟,在別人眼裡也依然是可愛無比,有著其他動物所沒有的,讓人不知不覺的溺愛和保護的魅力。

    不到幾分鐘,維拉絲就捧著兩個木碗走了進來,然後如同上次一樣,將兩個碗裡的東西混合在一起攪拌,現場的製作了她特製的莫莫面起來,味道依然如上次一般美味,只是,如果能將顏色改進一下就更好了,畢竟,再美味的雪糕,如果做成糞便一般的顏色和形狀的話,也不會有多少人吃得下。

    吃完了早餐,我的體力似乎又回復了幾分,此時已經迫不及待的想出去看看,在這個昏暗的小屋裡待了幾天,我的眼楮都快發光了。

    剛剛踏出大門,一陣刺眼的光芒照了過來,逼的我不得不用手遮擋住眼楮,過了好一陣子才適應過來,展現在我面前的,是碧綠的大草原上,維塔司村美麗的早晨,早上清新的空氣迎面拂來,我狠狠的呼吸一了口,腦子頓時清醒了許多。

    「大人,您的斗篷……」細心的維拉絲追上出來,手上拿著我的白板斗篷。

    「哦,謝謝了。」

    一時高興,竟然忘記,不過真幸運,在昏迷的時候,竟然沒有被卡夏那個酒精中毒的女人給貪污了,算她還有點良心,我愉悅的穿上了斗篷,帶好帽子,裝備那特有的能量,頓時流暢在我身體的各個部位,只可惜,斗篷上附帶著的巫師技能「冰封裝甲」,我試了一下,並沒有啟動起來,看樣子自己的身子還沒有完全的恢復,我想了想,也沒有勉強的去啟動,一切等養好了身子再說吧。

    踩在鄉村的硬泥小路上,呼吸著晨間清新的空氣,我整個人似乎都活過來了一般,連腳步都輕快了幾分,維拉絲則是慢慢的跟在我後面。當我問她酒吧地工作怎麼樣時,她只是眨著眼楮笑了笑,並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哎,這小丫頭在我前面似乎也越來越沒有拘束了,雖然不能說不好,但是剛剛見面的時候,她那兔子一般的膽怯和乖巧,也是挺值讓人懷念的呀。

    戰鬥已經結束了好幾天。負責留守維塔司村的一部分戰士,已經回到落個營地,勤快一點的,說不定已經重新的踏上了歷練的步伐。但是,當然也有例外,就比如說……

    「拉爾大叔,還有道格和格夫叔叔。你們玩地似乎挺開心的嘛?」

    來到維塔司村那間精緻的小酒吧裡面,我一眼就發現在三個讓我牙癢的身影。

    「呀,這不是我們地好兄弟——吳嗎!?哇哈哈哈哈……」三個在酒吧裡墮落的男人,一臉尷尬的笑著。

    「你說的這是哪裡話呀。我們可是一直在擔心著你,所以才特地留下來地呀,可絕對沒有什麼乘機放鬆享受一下的念頭。要知道。我是多麼急著回家。去和我那美麗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團聚啊,還不是都為你了!」

    拉爾站起來。嚴肅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神情不似有假,如果能將另外一隻手上喝到

    麥酒杯放下,順便擦擦嘴角上地酒沫子地話。

    「那是,老大說地那可沒錯,這幾天以來,我們一直在擔心你,你看看,我幾乎都有好幾天都沒怎麼說過話了。」

    道格的神色黯然地說道,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可是真是不得了的犧牲呀,只是,是不是能將另外一隻手搭著馬頓肩膀的手鬆開,可信度會比較高一點呢?

    格夫這傢伙到不錯,起碼沒有撒謊,不善於表達的他,只是高興的看了我一眼,然後一個勁的喝著手裡的麥酒,比另外幾個傢伙可愛多了。

    「吳,恭喜你康復!」德魯夫站了起來,真誠的擁抱了我一下。

    「可愛的小吳弟弟,姐姐很擔心你喲。」

    她的妻子——哈依娜,也輕輕的抱了我一下,抿著嘴巴,用那溫柔的眼神仔細的看著我。

    「恭喜你……」馬頓這傢伙嘴巴真是不甜。

    「來,坐下來,喝就杯酒,你現在可是大名人啦。」

    道格這小子用那比大象還好驚人的力道,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忍著疼痛的肩膀,瞪了他一眼︰「酒還是不用了,睡了好幾天,待會我想去村子裡走一圈,看看情況,還有……」我難得的雄起一次,挺挺胸膛。

    「什麼叫現在是大名人,難道我以前不是嗎?」

    看道格還想說什麼,拉爾一手制止住了他,雖然腹黑了一點,但是他是個細心的傢伙,大概在道格拍我肩膀的時候,看出了我身體的不妥。

    「好了好了,強迫的酒可不甜,讓吳走一趟吧,身為村子的特別行動隊員,他這樣做也是應該的。」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那麼,你們慢慢聊吧,我先走了。」

    我揚了揚身上的斗篷,在其他人各種各樣的眼光中,走了出去。

    「維拉絲,你在幹什麼?」

    打開酒吧的厚木門,我朝櫃檯裡幾個湊在一塊的女侍者喊道,這個丫頭跟在我後面,剛剛進入酒吧,就被其他幾個女侍者拉了過去,嘰嘰咕咕不知道再說些什麼。

    「嗯,大人,等等我嘛!」

    不知道另外幾個人說了些什麼,維拉絲俏臉通紅的在其他女侍者古怪的眼光中追了過來。

    「咦?……」走出大門,我才發現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妥。

    自己為什麼要叫她呢,而且那麼的自然,難道自己已經習慣了她的存在?

    身後那輕巧的碎步聲跟了過來,我搖了搖頭,大步的走了出去,反正不久以後就要離開這裡了,還是別想那麼多,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我對感情的態度,特別的謹慎,我害怕傷害別人,更害怕別人傷害我。

    一路上,我特地放慢腳步,仔細的觀察著這個經歷了戰爭洗禮的小村,戰鬥已經結束了好幾天,一部分冒險者已經走了,但是本來遷移到落個營地裡避難的維塔司村民,又全部回來了,所以整個維塔司村不但沒有冷清,反而更加熱鬧了,除了那些冒險者之外,在以前比較少見的年輕村民,還有小孩,現在四處都能看到。

    一路上,其他冒險者彷彿不約而同的讓開一條路,一些高級的,或者有過一面之緣的冒險者,恭敬的走上前來,向我打著招呼,並對我的康復表示了最衷心的高興與祝福。

    冒險者們的表現,讓很多剛剛從羅格營地裡回來的年輕人和小孩們,紛紛用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我,那些大大小小的議論聲不斷的傳到我的耳朵裡,一些比較小的小孩,甚至湊了上前,用那童真無忌的大眼楮,仔細看著我,若不是受到周圍那些敬畏氣息的影響,或者是大人們拉著,恐怕他們就要迎上來,好奇向我問東問西了。

    我總算明白,自己似乎又已經成了整個維塔司的焦點,出來這一趟也不知是對還是錯,現在還真有點後悔的感覺,不過,不仔細走一圈,看看自己曾經努力去保護著的小村的狀況,我的心裡始終安不下來,所以現在只能硬著頭皮走著。別說是我,就是後面的維拉絲,似乎也受不了現在的氣氛,她湊前了幾步,緊緊的跟在我背後,一隻小手微不可察的扯著我的衣肘,一副怯生生的樣子。

    哼哼,害怕了吧,終於能體會到我的感受了吧,看到維拉絲的樣子,我內心的彆扭彷彿被分擔了一部分般,不由的鬆了下來。

    腳步加開了幾步,我和維拉絲不一會兒就穿過了人群最密集的村子廣場,看到周圍炙熱的目光終於弱了下來,我和她都不禁齊聲的嘆了一口氣,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都苦笑了出來。

    「我現在總算是明白大人的感受了。」

    維拉絲心有餘悸的說道,她實在搞不明白,那些平時她再熟悉不過的村子裡的夥伴們,竟然讓自己如此的不自在。

    「哎,所以我才說,我想當一個牧人……」我嘆了一口氣。

    「嘿嘿,大人的願望,一定會實現的。」維拉絲在後面輕吐舌頭,高興的安慰著我。

    埃?那個老頭是誰,一身灰色的袍子,還有那跟熟悉的枴杖,特眼熟啊。

    想要看看村子裡現在的狀況,我第一個來到的,自然是與怪物大軍接觸的部分——村子的西北邊,只是,去到那以後立刻便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那還沒來得及拆卸下來的哨塔上,周圍還有幾個士兵,來頭似乎不小的樣子。

    我略為思索,就已經有了答案,不是凱恩就是法拉,但是法拉那個老BT,他的實力,還用得著帶幾個士兵招搖過市嗎?

    「凱恩大人,您怎麼也來了。」

    我笑著走了過去,身後的維拉絲看又是一個大人物,早早就停下了步伐,在不遠的地方為難的打轉。

    「呵呵,吳,你醒過來了,真是抱歉,沒有來得及去探望你。」

    凱恩轉過頭,手中拿著一本筆記和一根沾著墨水的羽毛筆,大概是在紀錄著什麼。

    「哪裡,我也是剛剛才醒來,大人你現在是在紀錄著什麼嗎?」

    「沒錯。」

    凱恩點了點頭︰「這次的怪物襲擊的規模,在整個羅格營地的歷史上也是十分少見的,我覺得有必要將它完整的紀錄下來,所以就厚著臉皮跟著阿卡拉後面,將受到襲擊的10個村子的情況具體的紀

    凱恩的答案並不出奇,擁有史學家身份的他,對於這種比較少見的,較大規模的戰爭,不感興趣才怪呢。

    凱恩輕輕的揮了揮手,周圍的士兵立刻散了,整個哨塔頓時只剩下我和他兩個人,迎著那輕拂著的晨風,他站在高高的哨踏上,仔細的俯視著半個維塔司村,然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其實,我一直在懷疑這場戰鬥的必要性,四個人當中,我是唯一持反對的意見的。」...<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20 P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七章 離開(中)

    凱恩俯瞰著整個維塔司村,慢吞吞的繼續說著。

    「這一場戰鬥,我的決意,是讓卡夏和法拉兩個人去收拾就行了,因為我們的戰士本來就不多,要是在這場戰鬥裡損失太大的話,那對於整個暗黑大陸來說,都將是一場災難,我認為不該冒這個險,但是……」

    「我想,我錯了……」

    他的眼神凝逐漸的凝聚起來,順著他的目光看去,一處忙碌的身影出現在我的視線之內——幾個村民,正在賣力的重新建造著戰時被怪物的箭雨所摧毀的房屋,除此之外,竟然還有幾個冒險者也在一旁幫忙。

    力氣最大的野蠻人,將一塊又大又重的瀝青石托在手裡,其他幾個傭兵則是負責將野蠻人抬過來的不規則的大塊瀝青石砌齊,而精通建築的幾個村民,拿起那些被砌的整齊漂亮的石頭,飛快的用灰白色的粘土築起來,眾人井井有條的分工著,氣氛顯得十分融洽,一堵厚實堅固的瀝青石牆,以肉眼能夠察覺的速度慢慢的堆高了起來,照這個速度,最多一天,一棟美觀堅固的瀝青石屋就能建起來。

    「你看,這不正足以說明一切嗎?」

    他指了指那些村民淳樸的臉上,露出的感激笑容,感嘆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是的,這次戰鬥以後,我的確感覺到了氣氛有點異樣,怎麼說呢?當時我並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這種奇妙的氣氛,直到凱恩這麼一提醒。我才恍然。

    是地,這場戰鬥,雖然我們損失了很多,但是,它卻讓戰士與平民,還有各個不同階級的冒險者,同階級,不同等級的冒險者,氣氛之間更加融洽起來了。戰火之中互相扶持,互相鼓勵,甚至是同生共死所形成的友誼,還有磨練出的那種團隊的精神。讓他們之間再無隔膜。

    一場戰鬥,讓很多平素孤傲的強者,學到了許多,也成長了許多。當然,我在這場戰爭裡,也得到了不少,或許這就是阿卡拉所說的收穫吧。

    「在他們的笑容之中。我看到了暗黑大陸地未來和希望,直到這一刻,我深深的為自己的保守和怯懦而感到慚愧。阿卡拉他們是對的。這並不是一場沒有意義。白白犧牲地戰爭,雖然我們失去了很多年輕的戰士。羅格營地的經濟也遭到了巨大的打擊,但是每當我看到這一幕,我就覺得,我們地戰士,並沒有白白犧牲,我們損失了很多,但是收穫的更多。」

    凱恩用枴杖指著那些其樂融融的村民和戰士,臉上洋溢著滿滿的激情。

    「我相信,參加過這一場戰鬥地冒險者,都收穫了許多東西,無論是有形的,還是無形的,你們,將是羅格營地近百年以來最為出色地一批冒險者,我為你們感到自豪。」

    「特別是你,吳,雖然我沒有能親眼目睹過塔-拉夏大人地英姿,但是,在你身上,我感受到了一股力量,甚至超過那位大人地潛力,我堅信,你將成為塔-拉夏大人一般的強者,不,甚至可能比他更強,或許,我應該把一大半地希望寄托在你身上才行。」

    「凱恩大人,你這樣做的話,會把我壓垮的。」我哭喪著臉,眼巴巴的看著凱恩。

    「哈哈哈……」

    心情似乎特別舒暢,素來沉穩睿智的凱恩也放聲的笑了起來。

    「別著急,吳,拯救大陸的重任的擔子有多沉重,我也瞭解,你現在還年輕,應該乘機好好的享受一下自己的青春,我個人認為,保持愉快的心情,比什麼歷練的經驗獲得都要重要。」

    說完,還不忘記意味深長的看了不遠處的維拉絲一眼。

    汗,沒想到凱恩這老頭也有這麼為老不尊的時候,算了,我閃先。

    隨便和凱恩聊了幾句,我就向他道別了。

    「你呀,膽子太小了。」

    剛剛走開,後面的維拉絲就急急忙忙的跑了上來,緊緊的跟在我後面,看到她怯生生的可愛模樣,我不禁挑了挑她胸前那根烏黑的小髮束,輕笑著說道。

    「啊……」

    驟然受襲的維拉絲驚呼了一聲,臉頓時通紅了起來。

    「大人,真是的……」她鼓起俏紅的臉蛋,如同一隻生氣的小貓似的。

    「哈,對不起,對不起……」

    看到她氣嘟嘟的模樣,我反倒笑的更開心了。

    「哼……」

    彷彿要讓我知道她的怒火是多少可怕一般,她重重的偏過頭去,小小的紅唇翹了起來,一副我再也不理你了的表情。

    「我說維拉絲,你那麼害怕和他們相處,為什麼就唯獨不怕我呢?」

    我好奇的問她,記得剛剛開始的時候,她是多麼的恭敬和膽怯,特別是知道我是她的恩人以後,簡直就像是在供菩薩般的尊敬有加,哪是現在這樣的真情流露。

    「真是的,我都說過,才不是害怕呢……」

    維拉絲立刻回過頭說到,決定不再理我的決心,持續了不到一秒鐘就立刻瓦解。

    「只是,只是大人和他們不同而已……」

    「哪裡不同?」

    「說不出來,反正大人是不同的……」

    維拉絲不再說話,低著頭慢慢的玩弄著她那根小髮束,緊緊的跟在我後面,跟的是那麼緊,以至於兩個人的手臂,經常輕輕的踫觸在一起,從旁邊傳過來的,類似於莉一般的少女清香,讓我的心裡微微的激盪著,竟然升起了牽著她的手,悠然漫步在這村間小道的嚮往。

    ……

    經過凱恩的提點,我對這場戰鬥的收穫。感受越來越深,從我來到暗黑以來,就從未見過這些平民竟然如此地接近冒險者,換作平時,他們應該是帶著一臉的卑謙與恭敬的給冒險者讓路才對。

    而現在,他們拿出家裡珍藏的美酒,和戰士們站在一起,高舉著杯子與他們共飲,冒險者們也放下了平時的冷漠。有的甚至和他們勾肩搭背的跳在一起。

    看到這一幕,連我的心裡也溫暖了起來,甚至不知不覺產生了一種「要將地獄勢力趕走,似乎也不是什麼難事」的荒唐念頭。和平地景象,就如同熱血冒險漫畫裡,勇者打敗了大魔王,整個世界獲得和平以後的GOOD|

    哎。做白日夢吧,連安達利爾的投影都沒摸著呢,還大結局?

    「……」

    真當我自嘲地想東想西的時候,前面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喧鬧了起來,我和維拉絲好奇的湊了上去,一個蹦跳著的身影由遠及近。仔。汗。那不是艾露拉嗎?看她一副又氣又急地羞紅髮生了什麼事情?

    「啊……」

    後面的維拉絲輕呼一聲。然後低頭輕笑了起來。

    差點忘記了,維拉絲和艾露拉是同一個村子的,而且年齡也差不多,想必二人的關係即使不是閨中密友級地,也應該相處的十分不錯吧。

    什麼?判斷的依據?兩個都是好女孩嘛。

    「發生什麼事了。」我問了一旁竊笑中地維拉絲。

    「大人等會就知道了。」

    她輕輕地眨了眨眼楮,朝我笑道,臉上地笑意,帶著點……古怪的感覺。

    彷彿引證維拉絲地話一樣,喧嘩慢慢的向我這邊傳過來,艾露拉走過的地方,都能引起一陣陣不帶噁心的哄笑聲。

    待她走過來,我才發現,原來她前面還跑著幾個7、8歲露拉追在他們後面,一臉的通紅,原本一臉恬靜的清麗面容,此時像一隻發怒的母老虎似的,尤其是以前那雙冷靜的眼楮,更是流露出氣急敗壞的神色。

    雖然艾露拉身為傭兵,從速度上來說要追上他們,是分分秒秒的事情,但是這幾個孩子彷彿很有經驗似的,身子竟然十分滑溜,並拚命的往那些平民密集的地方裡鑽,身為傭兵的艾露拉,力量可不是平民所能受得了的,為了避免傷害到他們,她也只好放慢速度,所以一直到現在也沒追上。

    待到幾個小孩子靠近,我才恍然大悟,難怪艾露拉如此氣急敗壞呢,我嘴角不知不覺的扯了開來,如同其他人一般,忍不住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胸部平平的艾露拉,小氣多事的艾露拉……「這幾個調皮的小鬼,口中不斷的念著這幾句讓她面紅耳赤的笑話。

    胸部平平?嗯……

    我的眼楮不由自主的往上看去,呃……還真是,回過頭,維拉絲瞪大眼楮看著我。

    「咳咳……維拉絲,你在看什麼呢,我不是那種人……」

    我掩飾的咳嗽幾聲,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偷窺的時候被女朋友抓個正著的驚慌。

    「沒什麼……」

    維拉絲掩嘴輕笑著,然後搖了搖頭,明媚的眼楮並沒有任何生氣的意思,頓時讓我鬆了一口氣……

    咦?我幹嘛要緊張,又幹嘛要鬆口氣?

    而此時,幾個小鬼已經大聲的念著那些讓艾露拉羞憤欲絕的小調,跑到了我面前。

    「艾露拉,你還好嗎?……」

    我強忍著笑意,向一臉老鷹捉小雞般凶狠的撲過來的艾露拉說道。

    「啊啊……是大人您,本人,本人,真,真是太失禮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艾露拉抓人心切,到現在才發現我就站在前面,此時彷彿受到了什麼重大的打擊一般,平素的冷靜完全的崩潰了下來。

    「大人,大人都聽到了?!……」

    她像被抓到偷食以後的小狗般,滴溜的眼楮可憐兮兮的看著我,與以前大相庭徑的模樣,到也是蠻有趣的。

    「胸部平平的艾露拉,小氣多事的艾露拉……」

    還沒等我回答,那些小鬼看到有我,在很安全,竟然躲在我後面,艾露拉一問,他們就立刻生怕我不知道似的大喊了起來。

    得,這下連撒謊都不用了。

    「你們,你們啊……」

    艾露拉臉色一滯,緩緩的低下了頭,腦子裡彷彿有什麼斷裂開來一般,整個人散發出十分恐怖的氣息。

    「啊啊啊啊……」

    不一會兒,壓抑失敗的艾露拉終於抓狂了,哎,是淚眼盈盈的抓狂啊,真是太可憐了……

    躲在我後面的小鬼們見我這塊護身符似乎沒有用了,「轟」的一聲散了開來。

    「等等……」我一把抓住艾露拉的後領,她立刻掙扎了起來。

    「大人,請放開本人,本人一定要好好教訓一下他們,等完了以後,本人在親自向大人您謝罪,以死謝罪……」

    艾露拉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性般大聲的喊起來,不過,雙方之間巨大的力量差,最終還是讓她老實了下來。

    「實在,本人實在是太失禮了,嗚嗚~~沒想竟然是這樣,本人,本人還有什麼臉活下去,嗚嗚……」

    她傷心的掩著淚汪汪的眼楮,那受氣的小女人的模樣,讓我不禁又氣又好笑,不過,這時的艾露拉,反倒更像一個可愛的女孩。

    「他們是誰……」我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試圖讓她冷靜下來。

    「他們幾個,是本人不成材的弟弟……」我的安慰似乎還有點效果,她已經慢慢的恢復到平時冷靜能幹的樣子。

    「那麼,你們現在在幹什麼?」我哭笑不得的問道。

    「他們幾個,竟然說本人做的菜不好吃,竟然不肯吃飯。」

    艾露拉的氣似乎又湧了上來,給了一個差點讓我絕倒的答案,原來是家庭糾紛啊,自己似乎不應該插手的樣子。

    「我們不餓……」

    幾個小孩躲在人群了嚷嚷道,他們看艾露拉似乎被我『制服』了,膽子不禁大了起來。

    「不吃飯的孩子,怎麼能長大呢,這一點本人絕不認同。」

    艾露拉露出一副公事公辦的嚴肅。

    「艾露拉姐姐不是一樣不好好吃飯嗎?」其中一個孩子說道。

    「說什麼,我可是,我每餐可是要吃三碗飯。」為了強調自己的可信度,她高高的豎起三根手指。

    呃,對於一個傭兵來說,三碗已經是十分小的量了吧……

    「胡說……「其他小鬼又嚷了起來。

    「艾露拉姐姐騙人,你不是說過,不吃飯的孩子長不大嗎?為什麼你吃那麼多,胸部還是長不大呢,分明就是騙人,大騙子……」

    呃……這就不用我多說了,完完全全的致命一擊,我甚至看到艾露拉的眼楮剎那間黑化了起來,真恐怖……

    「你們……你們啊……竟然,竟然……啊啊啊……」

    這下已經沒人能再制止艾露拉了,連我也沒這個膽量。

    「哎,又來了。」

    維拉絲手捂額頭,無奈的輕嘆道。

    又?哈,可憐的艾露拉……...<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21 PM

正文 第一百三十八章 離開(三)

    近的訂閱量連以前的三分之一都沒有了,小七不知道好,雖然說小七的文筆的確不怎麼樣,但是似乎也沒有差到連大家花幾分錢訂閱都捨不得的程度吧,月尾就要來了,小七希望有能力的讀者都能訂閱一下,別在光顧那些DT了,看著那可憐的訂閱,難道小七辛苦碼了好幾個小時的章節,連幾分錢都賣不出去?哎,沒什麼動力……

    *

    *

    不久以後,一臉垂頭喪氣的艾露拉,邁著搖晃的步伐趕回來,臉上露出一種彷彿被父母賣到妓院裡的悲慘少女般的茫然。

    「那個,艾露拉,你還好吧……」

    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樣子,我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哈…哈哈……大人,請……請務必放心,本人……本人完全,完全一點事情都沒有……」

    見我還站在那裡,大概聯想到剛剛的情形被我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艾露拉彷彿絕望了一般,步伐更加搖晃,整個人露出幽靈一般的蒼白色。

    不,從樣子看來,你的話一點說服力都沒有,簡直就像是大半個身子被蟒蛇吞了下去,還一邊笑著說沒問題,自己沒事一樣。

    「哈哈……密拉絲,小魯拉幾個並沒有什麼惡意,你就原諒他們吧……」

    後面的維拉絲走上前來,用盡量不刺激到艾露拉的語氣安慰著她。

    小魯拉?是說剛剛幾個小孩子嗎?不過密拉絲是怎麼回事?

    「密拉絲是艾露拉的小名哦,維塔司村裡地每一個人。在小時候都會被取個小名。」

    維拉絲一眼看出了我的疑惑,在我耳朵旁邊輕輕解釋到。

    我點點頭,不過接著卻想到︰既然每個人幾乎都有小名,那維拉絲的小名又是什麼呢?

    想到這裡,我不禁有點迫切的想知道,說起來慚愧,她照顧了我那麼久,我卻連這點都不瞭解。

    不過,艾露拉很快就告訴了我答案。

    「艾露露。你就別幫他們說好話了,回到去以後,本人一定要好好教訓他們,要讓他們知道。每一粒糧食都是大家辛勤的汗水,不好好吃飯的行為,就等於是不尊重糧食,不尊重大家辛勤的汗水……」

    艾露拉握起手中的拳頭。並皺緊了眉頭,以M國總統競選宣言般的迫人氣勢,滔滔不絕地發表著一些過於老成的意見,以她的年齡外表上看來。實在有些不合稱,或許,只有她的胸部才真實地反應了其真正的年齡吧。

    咦。我可沒什麼歪念頭。只是感嘆。畢竟不過是歲的女孩子而已……

    「艾露露……」

    我在維拉絲的耳邊偷笑,她小巧地臉蛋一瞬間就紅了起來。慌張的眼神,如同一隻被槍聲嚇壞了的兔子一般,胸前那根髮束更是被她不知所措的扯了又扯。

    「對了,艾露拉,你地家人還好吧……」我打斷了她在一旁越發激烈的「糧食危機」宣言。

    「啊,啊,嗯,多虧了大人,還有大家的努力,我地家人都平安無事。」

    艾露拉一愣,臉上立刻露出了感激地笑容,並深深地朝我,還後我身後的轉職者鞠了一躬。

    「哪裡,這不是也有你一份功勞在裡面嗎?你地家人,也一定會為你感到自豪的。」

    我的話讓艾露拉十分不好意思的露出了羞澀笑容,想要掩飾一般,她一個勁的鞠著躬,口裡連道「哪裡」。

    「不過,就是那幾個調皮的小鬼,哎……」想到剛剛那一幕,艾露拉又頭疼起來。

    「密拉絲,我認為不是這樣哦……」

    一旁的維拉絲站了出來,臉上露出十分認真的神色。

    「我想,他們一定是想到,過了不久以後,密拉絲又要出去歷練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會來,所以才想拚命的想和你在一起,引起你的注意……」

    維拉絲輕輕的將艾露拉的手抓了起來,輕輕的放到胸前。

    「他們都十分喜歡你,捨不得你走哦……」

    說的好,維拉絲!剎那間,我似乎從維拉絲身上看到了母性的睿智與光輝,不由自主的暗暗喝彩一聲。

    「是,是這樣子嗎?」

    思想和行動上看起來都很沉穩的艾露拉,在這方面卻遠遠不如維拉絲成熟,此時才愣了下來,露出一副深思的表情。

    「原來是這樣子,謝謝你,艾露露……」

    似乎想通了什麼,艾露拉一臉感激的望著從小玩到大的密友。

    「我也很捨不得你呢,馬上就要走了……」維拉絲依依不捨的說道。

    「艾露露……」艾露拉眼楮已經微微濕潤了起來。

    雖然美好的友情的確很動人,但是緊緊凝視著的兩個美少女,而且其中一個還抓著另外一個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總會讓人聯想到點什麼吧,注

    啊,兩個笨蛋……

    不過,我的擔心並未過多久,逐漸冷靜下來的艾露拉,很快就被別的什麼轉移了注意力。

    她的眼楮由維拉絲的臉上慢慢往下移動,直到自己被抓著的手上,又或者可以說是維拉絲的……

    「恩……」

    死死的盯住那兒,她的目光變的微妙起來,臉上露出一種古怪的神色,似乎帶著一點怨恨,當然,並不是針對維拉絲,而是彷彿一種怨天尤人的不服和憤慨。

    「為什麼,為什麼艾露露……而本人卻,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口裡似乎唸唸有詞的說著什麼,一副神色恍惚的樣子。

    「啊哈…哈……」

    維拉絲苦笑了起來,連忙鬆開自己的雙手。扯了扯我地衣袖,低聲的急忙說道。

    「大人,我們快走吧……」

    「哎,放著不管她可以嗎?」

    我被半扯著走開,回頭看了一眼尤自發愣的艾露拉。

    「應該沒什麼問題,怎麼說呢,老毛病了吧……」對於這個難以啟齒的問題,艾露拉有點羞紅的撥弄著自己的髮束。

    「沒想到她竟然那麼在意這個,真看不出來呀……」

    「沒辦法。畢竟是女孩子嘛,而且經常被弟弟們這樣嘲笑,即使以前不在乎,也會……」

    「所以看你的時候神色才那麼古怪呀。」我不經意的看了維拉絲一眼。

    「大人。你在看哪裡,真是的……」

    經過剛剛地事件,維拉絲似乎格外的敏感,發現我的目光以後。立刻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雙手緊緊地抱著讓艾露拉怨恨的豐滿胸部。

    想到哪裡去了,看著她一副防備的樣子,我哭笑不得的說道。

    「沒有亂看。我只是在想……」

    「想也不行,大人真是地……」維拉絲的臉色更紅了。

    「……」

    算了,看來無論說什麼。她也會誤會……

    在一種十分微妙的氣氛下。兩個人默默的走著。原本打算視察一下整個村子地念頭,也幾乎給我忘記了。

    不過。這種狀態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前面又是一陣騷動,將我們兩個人給驚醒。

    又是什麼事情?

    這次比剛剛的騷動還要大,不但連那些村民,甚至冒險者們都亂糟糟起來,許多驚慌失措的戰士們,帶著滿臉地驚恐表情,從某個方向散了開去。

    怎麼回事?安達利爾攻打過來了,看到這個陣勢,我不由地胡思亂想起來。

    「吳凡大人,這次大概只有你出馬才能解決了。」幾個比較眼熟地冒險者看到我,立刻像見到了救世主般的迎了上來。

    能將上百個冒險者嚇地驚慌失措的東西,讓我去解決,是不是太抬舉我了?帶著疑惑的念頭,我逆著驚恐的潮流,來到了事發地點。

    「……」

    此時此刻,我的心情十分複雜,如果老天多給我一次機會,我絕對會像其他冒險者一樣,抱頭鼠竄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但是已經太遲了,那些冒險者看我迎了上去,竟然又跑了回來,遠遠的觀望著,讓我進退兩難,究竟是為了面子硬著頭皮呆下去,還是在大家驚訝的神色中掉頭走人,這是個難題。

    因為,站在維塔司那個可憐的訓練場上,我的面前的,是羅格營地的兩大魔女,一個是即將要單條安達利爾的小魔女,一個是可以秒殺安達利爾的大魔女……

    簡單的說,一跺腳就能讓整個羅格抖上幾抖的兩個女人,莎爾娜姐姐和卡夏老女人,此時正在訓練場上對峙著,氣氛十分凝重。

    喂喂,你們兩個,想將維塔司村給毀掉嗎?

    從心底裡來說,我是絕對支持莎爾娜姐姐的,但是直覺告訴我,卡夏那個老女人也不好惹,犯不著為了那點護短的心態而得罪她,所以,只能在心裡默默的替姐姐打氣了——你就大發神威,將卡夏打成豬頭吧……

    「老酒鬼,你年紀也不小了,難道是打著閃了自個的腰,然後賴上我給你養老的主意?哼哼……」

    莎爾娜姐姐揚了她那陽光般的金髮,出塵絕美的容姿,和強勢到簡直可以用囂張來形容的高傲,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卻完美的糅合在一起,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跪拜在地上大呼女王殿下萬歲。

    「OHOHO……我這把老骨頭還硬著呢,到是小丫頭你,難道是懷念以前的滋味?想故意找渣,被我打倒在地上,再露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鑽到我的懷裡喝上幾口奶……」

    卡夏的嘴巴也是毒辣異常。

    「老酒鬼,也不看看你那副身體,早在一百年前胸部就乾癟了吧,還想出奶,撒謊也得有掂估一下自己有幾分重才好……」

    莎爾娜姐姐連消帶打的接著說道,然後又是卡夏的

    氣氛逐漸的凝重,兩個人嘴角的微笑,也越發的彆扭只是礙於面子,誰也沒先出手罷了。

    「大人……」跟在我後面地維拉絲,再也受不了那股恐怖的氣氛,嗖的一聲將自己的身子完全的縮在我後面瑟瑟發抖起來。

    別指望我呀,我找誰發抖去!!我心裡暗暗悲號,算了,還是跑吧,貿然的插手「家庭糾紛」是不妥當的行為,已經有了艾露拉的前車之鑒。我安慰著自己,不顧身後那些冒險者期待的眼神,慢慢地拖著維拉絲後退起來。

    「嗨……」

    沒退後幾步,兩個人幾乎就同時出手了。剎那間,一股強烈的風暴,在兩個人交戰的地方刮了起來,氣勢與實力的踫撞。讓整個訓練場彷彿是地震中地危房一般,劇烈的顫抖起來。

    在我看來,無論哪方面來說,莎爾娜都不可能是卡夏那個老BT的對手。但是一來這人多,卡夏為了隱藏自己的實力,自然不敢發揮。二來。嘴上說不在乎。卡夏還是將莎爾娜姐姐視如己出一般,未必不帶著試探或者教導一下她地意思。所以兩個人一開始的時候到是打的有聲有色。

    「啪啪啪……」

    連續不斷的踫撞聲,如同暴雨一般在場中響起,每一招都夾雜著恐怖地力量和氣勢,訓練場上的塵土先是在劇烈的踫撞中高高地揚起,然後在下一刻又被凌厲地氣勁吹散,不一會兒,整個訓練場就被吹地一層不染,啊,不,似乎連地上的泥土都被刮掉了一層,阿門……

    兩人手上拿著地都是白板木槍,那暴風雨刺出的槍頭,還有呼呼抽過的棍影,甚至連我,都看的模糊不清,此時我才明白,在招式和技巧上,我和莎爾娜姐姐相差的是那麼多,對上她,我唯一能拿的出手的,也只有自己的召喚,或許還有……

    我出神的看著兩個人的戰鬥,默默的想著,不過,薑還是老的辣,即使卡夏將力量和速度壓抑在莎爾娜姐姐之下,兩人的技巧和經驗也有著雲泥的差距,不到一會兒,卡夏就不知用了什麼招式,一槍將莎爾娜姐姐的木槍挑開,然後一棍抽在她那豐腴的屁股上。

    「叫你這個小丫頭囂張,卡夏如同電影裡那些神槍手般,吹了吹自己的槍頭(此槍非彼槍),得意的說道。

    「……」

    莎爾娜姐姐默默的從地上站了起來,一言不發的愣著。

    「OHOHO……」

    看到莎爾娜呆呆的樣子,卡夏笑的更是開心。

    我在場外也不禁替姐姐擔心起來,高傲的她,能忍受的了卡夏的嘲笑嗎?想到這裡,我就打定主意,即使自不量力,如果卡夏再挑釁下去,我也要甩個熔漿巨岩給她。

    不過,莎爾娜豈是那種輕易沮喪的女人?真要如此,她恐怕早已經不存在了,很快的,我就發現,自己錯的厲害了。

    莎爾娜姐姐呆了一會之後,突然將手中的棍一甩,不是向卡夏,而是朝著她放在一旁的木瓶,也就是她平時一直掛在腰上的酒瓶。

    汗,原來她剛剛不是再發呆,而在思考著怎麼打擊囂張的卡夏啊。

    即使卡夏多厲害,也不可能在那麼短的時間裡阻止下來,脆弱小酒瓶怎麼可能受得了莎爾娜全力的一擊,「踫」的破裂聲,剎那間,一股酒香味散了開來,漫天的酒雨,如同裝水的氣球破裂一般在空中撒下……

    汗,一個酒瓶怎麼可能裝的了那麼多酒?這個酒瓶,絕對經過了法拉那個老頭改良。

    「啊……我三天分的酒……」

    卡夏一把扔下手中的木槍跑了過去,看著慢慢被泥土吞噬的酒水,彷彿被吞噬的是自己的血液一般,抱著頭,不可置信的大喊道。

    莎爾娜可不管那麼多,乘著卡夏還沒反應過來,她一把迎了上來,拉上了我的手,原來她早就已經發現了我到來。

    「嗯,姐姐,我們現在是幹嘛去,卡夏大人那不要緊嗎?……」

    被她一把拉上,措手不及的我有些踉蹌的跟上她的步伐,好奇的問道,金色的頭髮,輕拂在我臉上,和莎爾娜姐姐手拉著手在大道上跑著,一路上,那些冒險者避恐不及,迎面吹來的烈風,無羈無束的肆意奔跑,讓我感受到了一種青春的激揚與張狂,我想,莎爾娜姐姐一定也正在享受著這種感覺,因為此時她的臉上,露出了輕鬆而暢快的笑容。

    「我知道她在帳篷裡還藏著一個備用的酒瓶,乘著她沒反應過來,我們一起去敲掉吧……」莎爾娜姐姐回過頭,經過微風和陽光修飾的俏臉,那自信與飛揚的神采,讓我也為之失神。

    「咦咦……?」

    好一會兒,我才反應過來,察覺到她話裡面的意思,兩腳頓時一軟。

    以後千萬別惹莎爾娜姐姐……...<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21 PM

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離開(終)

    視察村子已經過了好幾天了,我想,這幾天大概也是今為止最熱鬧荒唐的幾天吧,其他的冒險者姑且不論,就拿艾露拉和她那幾個活寶弟弟來說,幾乎一日三餐都要上演追逐打鬧的「親情流露」場面,成為大家不可或缺的開心果之一,「胸部平平的艾露拉」已經在冒險者的口中流傳了開來,可能就連艾露拉都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在意想不到的方面,成為羅格營地小有名氣的冒險者,當然,這樣的人氣是哪個女人都不願意擁有的,估計以後誰聽到她的名字,眼楮都會不由自主的往臉部以下一點的地方看去,哎,可憐的小丫頭。

    不過,艾露拉她們幾個,只不過是為維塔司村增添了一點笑料而已,真正危險的,還屬那兩個賴著不走的魔女大人——莎爾娜姐姐和卡夏,這兩個才是讓整個維塔司村都惶惶不知所以的人形暴走原子彈,整個村子一大半的事件幾乎都是她們兩個惹出來的,激烈的交鋒自是不必說,幾乎已經成為兩個人日常的課程,卡夏這個老女人假的很,在將自己的實力壓制的很低以後,每次勝利,都給人一種「實力不如莎爾娜,但是依靠無可比擬的經驗和技巧獲勝」的假象,成功的騙過了那些無知可憐的冒險者。

    在第一天被莎爾娜連續打破了兩個酒瓶以後,處於無酒又無錢狀態的卡夏,就彷彿是慾求不滿兼更年期提前到來的中年歐巴桑一樣。看誰地眼色都是一副凶狠的樣子,彷彿村子裡的所有人都是打破她酒瓶的共犯一般,特別的對於在戰鬥中教訓調戲莎爾娜,她更是樂此不疲,此外,更是以我是莎爾娜的弟弟為由,打著姐債弟償的名義偷偷向我勒索金幣,充分的暴露了其痞子流氓般的本性。

    考慮到打破她備用酒瓶地兇手裡也有我的一分,我只能無奈的花錢消災。不過她每次索要的都不多,似乎有把我當長期提款機地傾向,所以我現在正努力的在尋找她的把柄,以求制止她這種有損整個羅格營地形象的惡霸行為。

    至於本人地身體。咳咳,不好意思,這幾天看了艾露拉的打鬧,似乎已經被她傳上了「本人」的流行性病毒了。

    維拉絲似乎已經完全放棄了酒吧的工作。這幾天一直「大人」前「大人」後地跟在我後面照顧著我,幾乎我一想到什麼,這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就能明白,並立刻替我準備。哎,這個體貼的小丫頭,以後一定是個好妻子。

    嗚~~真可惜。

    在維拉絲無微不至地照顧下。我地身體已經恢復了很多。至於具體恢復了多少,打個比方吧。我現在還無法召喚出小雪和劇毒花籐,其他地到是可以,不過也只限於一隻,變身熊人已經可以使用,不過不能維持太久,不是法力不足,而是耐力跟不上。

    而魔法方面,現在勉強能放一個熔漿巨岩和一個火風暴,也是因為精神力的限制,總結起來,我現在外表上看起來,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但是其實內在地兩個屬性指標——精神力和耐力卻遠遠沒有恢復過來,據卡夏說,這種嚴重透支的行為,起碼也得幾十天才能完全康復。

    但是不管怎麼說,我現在表面上看起來,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而且事實上也的確沒什麼問題,除了不能進行持續的戰鬥以外,即使來上十個八個沉淪魔,我也能面不改色的砍翻,而在維塔司村的任務,該干的也已經幹完了,所以,我似乎已經沒有理由再在這裡呆下去,即使要修養,也是回到羅格營地裡去比較合適,而且卡夏和法拉似乎還有什麼事情和我商量,不回去不行。

    特別是有一件事情——雖然已經明確的知道紗拉沒什麼事,但我還是迫切的想回去見她一面,這樣才能安下心來,所以,在我完全甦醒過來的第五天,當拉爾他們建議回羅格營地的時候,我幾乎是想都沒想,就立刻答應了下來。

    「哼…哼……哼哼……」

    當時維拉絲也場,我本以為她會因我的離開而感到難過,說實在的,我也是十分捨不得這個體貼的小姑娘呢。

    只是沒想到,她似乎完全沒有聽到一般,依然跟平時一樣,哼著那如同小溪山泉般清澈透明的歌聲,在一旁疊著衣服,不,不是跟平時一樣,彎著腰疊衣服的瞬間,那嬌翹緊繃的小臀部正對著我,一條在我腦海裡虛擬出來的毛茸尾巴,似乎正在得意的搖擺著,看起來十分高興的模樣,讓我完全摸不著腦袋。

    總之,在第二天的一個明媚早晨,我將維拉絲替我整理好的包裹收好,放入物品欄裡面,然後一一的向眾人告別。

    維塔司村口。

    整個維塔司村的村民似乎都出來送行了,這點小小的位置根本就不夠地方站,很多人都是站在高處——大石上,屋頂上,大樹上,遠遠的看著我們,許多小孩子甚至跨坐在大人肩膀,無數炙熱誠懇的目光,讓眾人不禁有點鼻子發酸,現在回想起來,能參加這次戰鬥,能保護這些善良樸素的村民們,就一個字——值!

    德魯夫他們前天就離開了,莎爾娜姐姐和卡夏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在昨天就突然決定回去,我身邊除了拉爾和野蠻人兄弟以外,還有一些為數不多的冒險者,他們看到我要離開了,似乎也不大好意思再在這裡胡鬧下去,所以現在都紛紛跟在我的腳後,隨著我們最後一批戰士的離開,整個維塔司村將完全回到以前的狀態,除了少數負責守衛的士兵和傭兵以外。

    在這幾天裡,我們的戰士。已經和村民結下了深厚地友誼,看到他們全部離開,以後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或許已經再也沒有機會了,村民們都是萬分

    ,大家互相無言的拍著肩膀,或者摟抱在一起,此時氣氛就如同送喪的隊伍一般,讓人心酸不已。

    我的眼楮一轉。看到了艾露拉和她的活寶弟弟們,還有貌似她父母和爺爺***親人。

    「姐姐,不要走,我們以後再也不會挑食了。再也不說姐姐胸部平平了。」幾個活寶弟弟眼淚一把,鼻涕一把,拉著維拉絲的手就是不肯放開。

    「乖,你們在家要好好聽話……」艾露拉摸著他們地腦袋。也是眼楮泛紅。

    我的眼楮再轉幾轉,始終還是沒看到維拉絲的身影,心頭裡不禁萬分的失望,輕嘆了一聲。也好,要是她真來了,自己反到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離別這東西。真是見也難。不見也難,哎……

    正在我黯然失神地時候。人群裡讓出一條路,一個熟悉的身影緩緩的走了出來。

    是維塔司村的長老,維拉絲地爺爺布圖。

    他駐著枴杖緩緩的走到我面前,然後將一個包裹遞向我。

    「凡大人,您為我們所做的一切,我們無以為報,所以,至少希望您能受下這件,蘊涵著我們整個維塔司村村民的一點小小心意地禮物。」

    「哪裡,這都是大家的功勞,如果只有我一個人的話……」我為難地看著四周地戰士們,卻發現他們都含笑地看著我。

    「大人,收下吧!」真誠聲音的傳了過來。

    「大人,收下吧!這是你應得地。」

    「大人,請務必要收下,不然我們都沒有臉回去吹噓了。」

    「吳,收下吧!這是大家的心意。」拉爾在一旁拍了拍我的肩膀。

    哎,你們這些人啊,為什麼老將氣氛弄的讓我那麼難過呢。

    在眾人異口齊聲的歡呼中,我緩緩的接過了那個包裹。

    「哦!!這是……」拉爾眼尖的伸過手來把包裹打開。

    一件十分漂亮的毛衣。

    「這該不會是拉因獸的腋毛織成的毛衣吧。「眾人感嘆道。

    經過拉爾在一旁的解釋,我才明白,拉因獸是牧人圈養的牲畜的一種,因為對食物的口味極其挑剔,而且成長週期長,所以養它們的牧人並不多,而所謂的腋下珍毛,是指拉因獸在春夏交接之際,因為褪毛而臨時長出的一層稀疏柔軟的短毛,尤以腋下那一部分最為柔軟舒適,因此,這種珍毛極其稀少,幾乎是以根為單位算價的,有錢也不一定買得到,一般來說,這些珍毛大多織成手套之類的輕小物品,像如此大的一件毛衣,還是第一次。

    「這可真是全部人的心意啊,估計應該所有的村民加起來的的存量,才夠織成一件吧。」

    拉爾羨慕的說道。

    布圖有些自豪的點了點頭︰「這可是所有村民共同的心意,然後,我的孫女維拉絲,織了好幾個晚上的成果,所以,請大人您務必就收下。」

    維拉絲,啊,那個小丫頭,怪不得這幾天看起來有點疲色呢,白天照顧我,晚上又要織毛衣,能不累嗎?我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柔軟的毛衣,這麼貴重的物品,讓我怎麼捨得穿上啊。

    俗語有說,送君千里,終須一別,村民們送出了好幾里,在他們依依不捨的眼光中,我們終於邁向了回歸羅格營地的道路,以後是否還有機會見面呢?說不定下次歷練,就要把小命送掉了,對生死前路的迷茫,讓這次的送行充滿了悲涼之意,一路上,戰士多少都顯得有些無精打采。

    不過,當看到羅格營地那善詭異而熟悉的大門時,眾人卻不約而同的振奮起來了,是的,這場戰鬥,我們贏了,自己成功的活了下來,現在又回到了家中,一時間,大家又重新歡呼了起來。

    而我們幾個,卻沒有跟著眾人起哄,我們在討論一個十分嚴肅的問題,沒錯,十分嚴肅的問題,順便說一下,我只是在旁聽而已。

    「道格,格夫,你們幾個也老大不小了,是不是也該成家立業了呢?」身為老大的拉爾。以以婚人士地派頭,向野蠻人兩兄弟開火。

    「我可愛的寶貝女兒紗拉,都已經十四歲了,你們再看看吳,比你們小上十多歲,也已經有未婚妻了,咳,雖說還要等上至4……」拉爾咳嗽一聲。

    18歲呀,看來拉爾到還不算死板嘛。我到是想舉手發問一下,婚前性行為是否被允許,不過想到他那副慈父狀的模樣,還是乖乖的打消了念頭。即使要推倒紗拉,也要悄悄推倒,絕對不能讓他發現。

    「所以說,你們也應該找幾個伴侶。過著規律,有節制的生活了吧,不要老跑到不三不四的地方胡鬧。」

    他嚴厲的瞪著兩個巍巍縮縮的野蠻人一眼,聖騎士的威嚴。都被他用在逼婚上面。

    「老大,不是我們不想,只是沒找到對像而已。」道格縮著腦袋。舉手發言。

    「那你們說說。到底要怎麼樣地對像才合適?」

    「恩……」兩個人冥思苦想起來。對於野蠻人來說,戀愛還真是一個不小的問題。

    「是像恰西那種?」

    我幫他們出著主意。心裡不自覺的想起那張汗水揮灑下,洋溢著青春與美麗的臉孔,說實話,如果恰西不是身材長地太高大,我鐵定會有歪念頭,這樣美麗健康的野蠻人,想必是所有男性野蠻人的夢中情人吧。

    豈料格夫立刻搖了搖頭︰「恰西小姐?嗯,雖然她值得尊敬,但是,太……」

    「太瘦了,不夠強壯……」道格在一旁搖頭補充道,差點讓我絕倒。

    「吳,你不瞭解,雖然大多數人都對俊俏的外貌比較有好感,但是野蠻人除外,他們似乎更在意體格。」拉爾在我旁邊悄悄說道。

    說,在我們人類眼中,美麗不遜色於莎爾娜姐姐多少野蠻人眼中卻相當的沒有人氣?汗……

    「除了野蠻人以外,還有精靈,據說他們對外貌也是沒有什麼感覺,他們賴以分辨的是氣息,心靈,還有靈魂。」拉爾繼續傳播著他的八卦小消息。

    恩,光看莎爾娜姐姐地容貌就知道,精靈一族裡肯定是男俊女美,對於外貌沒感覺到也不出所料,只是,心靈還好說,那個氣息和靈魂,誰能告訴我究竟該是什麼東東?該怎麼去判別?

    不同種族之間,果然存在著不可逾越的鴻溝呀!此時此刻,我對泡一個精靈MM的幻想完全破滅了。

    「如果是像莎爾娜大人那樣強大地女人,即使身材差了一些,到也是……」在我沮喪無比地時候,道格一臉口水地接著喃喃道。

    踢死你,敢YY莎爾娜姐姐,我在一旁陰森森的看著他。

    「我會將你這句話原原本本地告訴姐姐的……」用爆裂箭暴菊,還是用長槍灌腸呢?真是值得期待。

    「凡大人,我錯了,請務必饒過我這條卑賤的小命吧。」

    聽到我冷森森的語調,道格頓時一個激靈,從YY的幻想中清醒來,才想起還有我這麼一個身份存在,那如小山般高大的身子一軟,十分沒形象的抱著我的大腿嚎嗷大哭道。

    「你們幾個……」拉爾對於我們的跑題能力,十分的頭疼。

    「老大,反正我們還年輕,即使回到哈洛加斯再說也不遲吧,我想那裡一定會有更合適我們的伴侶。」格夫冷靜的分析道。以他們的速度,推進到哈洛加斯大概要二十幾年,對於一個至少擁有200多年壽命的野蠻人轉職者來說,的確不算很晚。

    「哎,算了,我不管你們了。」拉爾賭氣的似的回過了頭,氣沖沖的說道。

    「老大,不管怎麼說,謝謝你……」

    野蠻人兩兄弟真誠的說道,歷練之路並不好走,誰又能保證他們一定能安然無恙的走到哈洛加斯呢?拉爾是擔心他們,希望他們有個好的羈絆,這樣才能在戰鬥裡多一分顧慮,多一分期待和希望而已。

    「哈哈哈……,終於回到了羅格營地了……」

    沒走多久,道格又舊態萌發,和格夫互相攙著肩膀,用自己的大嗓門高歌了起來。

    「戰鬥了那麼久,也應該好好的發洩一下了吧,對了,吳,你跟我們一起去吧。」道格用一種男人都能明白的眼光看著我。

    「不要。」我想也不想,就立刻回絕道。

    「一般來說,經歷過戰鬥的冒險者,回來以後都要以這種方式發洩一下,不過說起來,我好像沒見吳去過……」道格若有所思的看著我。

    「不會是那方面不行吧……」

    「什……什麼?」事關男人的尊嚴,我不能不反擊,但是想來想去,我卻又找不到什麼好反擊的,跟野蠻人比那方面,我傻子呀。

    「我只是,不想去那種地方而已。」

    我悶悶的說道,其實,經過一段長時間暴虐的殺戮和鮮血的刺激,說不想去發洩一下,那是完全騙人的,但是本著那一點小小的傳統觀念,我一直克制著自己,不想將自己的第一次放到那種地方去而已。

    「難道你還是第一次。」

    見我臉憋的通紅,道格用見到外星人一般的眼神,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這下,連格夫和拉爾都豎直了耳朵。

    「開玩笑,我……我可是,我在那方面,可是很在行……恩,也不對,總之,並不是你們想像中的那樣。」

    我本來想吹噓一翻,可是見到拉爾臉色一變,才想起岳父大人還在場呢,連忙換了個說法。

    「那還猶豫什麼?」

    道格見我這樣一說,眼前一亮,立刻不由分說的拖上了我的肩膀,別說我現在還沒恢復,就算恢復了,也不是他的對手啊,所以只能被他一直拖著走。

    「拉爾,你不說些什麼嗎?」我把期待的目光放到拉爾身上,身為未來的岳父,難道你就眼睜睜的看著你的女婿去逛妓院?

    「嗯?」正打算回家的拉爾,回過頭來,驚訝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彷彿明白了什麼似的,給了我一個安心的微笑。

    「沒關係,吳,身為一個轉職者,我十分明白戰士的這種需求,紗拉現在還不能給你,所以你去那裡也是沒辦法的事情不是嗎?放心吧,我不會告訴她的。不過,事先說明,我可不是支持你這種行為,和紗拉結婚以後,你可不能再去……」

    拉爾給了我一個心照不宣的眼神。

    「不,不是這樣的……」我被道格越拖越遠。

    「不是這樣?」拉爾遠遠的露出疑惑的神色,接著恍然大悟一般,立刻暴走了起來。

    「難……難道說,你是想將積累以久的慾望,全部發洩在我的寶貝女兒那幼稚的身體上?——『啊,可愛的小紗拉,來,乖乖的躺在床上,讓大哥哥教你做一些很舒服的事情』,你是打算這樣做嗎?你這個混蛋,我不會放過你的……」

    拉爾對家人過渡保護的癬好,又爆發出來。

    算了,我無奈的翻了翻白眼,看來第一次是給不了紗拉了,憋了那麼久,也差不多到極限了吧,或許,自己也是一直這樣期待著,說受到原來世界帶過來的傳統觀念所限,其實只是一直不大好意思去那種地方而已。...<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22 PM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長老會議

    二天,阿卡拉的帳篷外,卡夏已經在那坐著了,說不伙為了不遲到,昨天晚上就在這睡呢,想想也不是不可能。

    「喲,吳,早啊!怎麼回事,你的臉色有點蒼白呀,身體還沒康復,可別做太劇烈的『運動』哦!」

    卡夏見到我臉色蒼白的邁著搖搖晃晃的步伐過來,一臉壞笑的「勸慰」著我——難道這個八卦女已經聽到了什麼消息?不會吧!

    我無力的罷了罷手,示意自己沒有心情說下去,雖然她的猜測不錯,我是去了那種地方,不過虛弱的原因,可不是因為那方面……

    女人街,這個通俗直接的稱呼,從道格這種粗魯的野蠻人口中說出一點也沒讓我覺得奇怪,估計如果那些聖騎士或者法師的話,肯定會有更加高雅一點的說法。

    街如其名,這其實就一個妓院的整合體,裡面的每一個女人,都是那些失去家庭,無以為依的可憐女子,為了養活自己或者那些同樣沒有勞動能力的家人,她們只能選擇這種工作,這一點比起原來的世界,那些純粹因為墮落而從事這種工作的女人,可有著雲泥之別,因此,這裡的女人地位並不低,至少,即使是高貴的轉職者,也不能強迫她們交易。

    波及整個羅格營地冒險者的怪物襲擊結束以後,女人街(姑且按照道格的稱呼)最近這幾天的生意興旺地很,野蠻人。德魯依,刺客,甚至是法師和聖騎士都能看到,還有那些傭兵,當然,有一種職業是不大可能看見的……

    看到這種情形,我心裡也不禁鬆了一口氣,哈,大家都是男人嘛。

    不過。還沒等我安心下來,突然卻有幾個白癡在我前面大喊了著︰「吳凡大人,原來你也在這啊,哈哈……」

    剎那間。我彷彿感到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到我身上,我愣愣的看著那幾個腦殘體,臉色鐵青,一時之間什麼也說不出來。

    可以想像一下。如果放在原來世界,當你好不容易下定決心在夜總會風流一下時,突然對面走過幾個人,以壓過重金屬音樂的嗓門朝你打招呼︰「XX市委書記。原來你也在這嫖妓呀,哈哈……真巧,大家一起嫖吧……」

    身臨其境的話。就可以體會我當時的心情了。

    道格這個挨千刀的混蛋。好像還生怕別人不知道似的。拖著沮喪無比地我,如同遊行示威一般。在整條女人街逛了好幾圈,然後及其不負責任的將我塞到一個帳篷裡,自己逍遙快活去了,我從來沒想過,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這種失魂落魄的情況下完成地,幸好陪自己的那個姐姐,模樣很清秀,身材也不錯,據說是那裡十分有名氣的女人,要是恐龍的話,我非得活生生地將道格給撕了,哼哼……

    總之,以後沒有必要的話,還是少去那種地方吧。

    「總之,這次有什麼事情。」

    我有氣無力的躺在草地上,嘴裡叼上了一根青草。

    「還是等凱恩他們來了再說吧。」

    卡夏從腰間掏出一個酒瓶——沒想到法拉竟然能在短短幾天時間裡,又給卡夏做了一個,效率還不錯嘛,不過以我對那個小氣老頭的認識,估計是有什麼把柄被卡夏抓在手裡,才不得不替她做吧。

    不一會兒,凱恩駐著枴杖,精神奕奕地走了過來,然後是法拉,幾乎是踩著時間點過來的,切,搞的好像自己是個大忙人,就我們很悠閑似地,三人不約而同地賞了他一記鄙視地眼神。

    法拉前腳來到,大BOSS阿卡拉,彷彿算準似的,也姍姍地拉開了帳篷,一手駐著枴杖,另外一隻手拿著一個大瓶子,裡面還冒著熱騰騰的蒸汽,原來她剛剛正在裡面準備招呼用的清神水呀。

    回過頭,法拉這老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物品欄裡哪出一整套坐談會式的精美桌椅,然後在周圍佈置了一個隔音結界。

    我說,你的物品欄裡就不能裝些有意義一點的東西嗎?

    我嘀咕著拉出一張椅子坐下,椅子不多不少,正好五張,看來是早有預謀,這讓我更加警惕起來,眼前坐著的四個人可都是老狐狸,而我在他們眼裡,估計最多只是小羊羔級別的生物。

    「那麼,我們先討論一下這次戰鬥的報告吧。」

    阿卡拉彷彿沒有看到我臉上的疑惑一般,從懷裡掏出一張羊皮卷,裡面密密麻麻的寫著一些文字。

    「這是凱恩統計出來的,有關於這次戰鬥的具體損失。」

    她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羊皮卷,不過,其他三個似乎並沒有動手的意思,估計這些數據早已經刻在他們的心裡面了。

    只有對這次戰鬥還沒有一個全面認識的我,為了忘卻現在詭異的氣氛,才戰戰兢兢的拿起那份羊皮卷,仔細閱讀起來。

    死亡,受傷,這是阿卡拉告訴過我的數據,還有糧食的具體消耗,金幣支出,羅格營地的現有儲備,甚至這場戰鬥對今年收成的破壞,有多少家庭因為這場戰鬥完全失去勞動力等等,都有比較詳細的數據,真不虧是凱恩,簡直是面面俱到。

    等我將這張羊皮卷仔細看完以後,四個人已經開始討論起來了。

    「向轉職者募捐或者……」阿卡拉。

    「這場戰鬥以後,食物的價格肯定會有所調高,但是平民的收入……」凱恩。

    「加強村子的防禦,還有魔法報警的研究工作,就交給我吧……」法拉。

    「必要的時候,也可以跟魯高因方面協商……」阿卡拉。

    感覺他們的對話,完全就是那些圍坐在圓桌子上。挺著肚子,翹起二郎腿地高官們才會去觸及的話題,對這些一竅不通的我,在一旁愣愣的發著呆,完全插不上嘴,感覺比外人還要外人。

    啊,或許還有一個和我同病相憐的傢伙,可憐的卡夏,似乎也沒說上什麼話。不過她的心態可比我好多了,又或者可以說是臉皮厚,此時正在那一口麥酒,一口清神水的喝個不亦樂乎。喂喂,你就不怕拉肚子嗎?

    而這次討論會的兩個主力,阿卡拉和凱恩,也總算讓我見識到了他們地實力。那些在我眼裡幾乎沒有辦法解決的問題,但是在他們細細協商之下,卻又讓我開始覺得這些問題似乎也並不是很難的樣子。

    管理者果然不是人人都能做的,阿卡拉和凱恩雖然沒有法拉他們地實力。但是相對於整個羅格營地來說,他們兩個才是真正不可或缺的人物。

    討論整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羊皮捲上的一個個難題。似乎都被化解的差不多了。在一。唯一聽出來的,就是今年羅格營地或許會拮據一過今年,來年就能回復到戰前的水平了。

    「好了,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吧。」阿卡拉淡淡一笑,將桌子上的羊皮卷收了起來。

    「親愛地吳,讓你久等了,真不好意思,恐怕你也在疑惑,為什麼我們幾個老傢伙會特意把你叫來吧。」

    「恩恩。」

    我的頭點的像是小雞啄米似地,整整被無視了差不多3小時,此刻我真有點熱淚滿盈地感覺。

    「呵呵……」

    四人相視一眼,然後輕輕地笑了出來,彷彿四隻老狐狸圍著一隻小雞,在討論怎麼下嘴一般,頓時讓我產生一種如背刺芒的毛悚。

    最後,還阿卡拉開口了。

    「雖然有點生搬公式,但我還是要問你幾個問題。」

    「嗯,」我點點頭。

    「你喜歡羅格營地嗎?」

    阿卡拉第一個問題讓我有點摸不著腦袋,但我還是點了點頭。

    「你想保護自己重要地人嗎?」

    我繼續點頭,這不廢話嗎?

    「你能為羅格營地裡的人有所付出嗎?」

    「這要看是什麼人,付出什麼了。」我滴水不漏的答道。

    「那麼,最後一個問題。」阿卡拉讚賞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深呼了一口氣,讓我頓時緊張起來。

    「你很閑嗎?」

    「咦?啊!嗯。」完全出乎意外的問題,讓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那太好了。」

    阿卡拉彷彿魚兒上鉤一般的笑著說道。

    「歡迎加入我們。」

    她從懷裡拿出另外一張羊皮卷展開來,然後卡夏乘我發呆,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劃破我的手指,然後在上面一按。

    「等等,你們在幹什麼……」我怎麼有一種被強迫定下賣身契約的感覺。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

    罪魁禍首的卡夏,此時一點自覺性都沒有的握著我的手,拚命搖著,那高興的樣子就好像是在說,啊!終於找到替死鬼了。

    「呵呵,別在意卡夏的話,諾,你自己看看吧。」阿卡拉的笑容今天特別的恐怖。

    我顫抖的拿起那張羊皮卷,一時之間,只看到了上面鮮紅的四個大字——榮譽長老。

    「榮譽長老?」

    「就是這麼回事。」法拉一臉節哀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要我當?」

    四人齊齊點頭。

    「開什麼玩笑,這個我幹不來。」

    我把頭搖的像磕了幾公斤搖頭丸似的,要不是卡夏和法拉這兩個老BT在,我保證撒腿跑人。

    「沒關係,我們會考慮到你的能力問題的。」

    「榮譽長老的責任是什麼?」我可沒傻到先去YY有什麼權利。

    「也沒什麼,一些緊急的任務,就如同這次怪物襲擊一樣,你現在最要緊的是提高實力,其他任務以後再說。」

    彷彿看出了我心裡面的憂慮,阿卡拉繼續笑著說道。

    「放心吧,我們不會強人所難的,而且,如果你同意的話,大家以後就是平等地身份。誰也沒辦法去強迫誰,如果你對任務有任何疑問,不想做的話,大可以拒絕,我們對你下的不是命令,而是請求。」

    「那你為什麼非要給我這麼一個榮譽長老的身份呢?即使不給,如果你們有什麼任務的話,只要難度不高,我也會很樂意接受的。」我冷靜的分析著裡面的疑點。

    「吳。或許你不是一個天才,但是毫無疑問,你是一個務實的人,我就是欣賞你這一點。」阿卡拉滿意地點了點頭。

    「我們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希望,擁有這個身份的你,凡事都能為羅格營地……不,是整個暗黑大陸多考慮一下。」她嘆了一口氣。深深的看了我一眼。

    「……」

    也就是所謂地羈絆嗎?我的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回憶起那只血紅的妖熊,愣愣地想著。

    「那麼,能告訴我,榮譽長老。有什麼權利嗎?」我愣了許久,最後才展顏笑道。

    阿卡拉四人頓時鬆了一口氣,這真是最好的結果。如果我不答應的話。她們也不可能真的拿我怎麼樣。

    「可以調動整個羅格營地地士兵。甚至是傭兵,關鍵時刻。即使是轉職者也必須服從。」卡夏一旁誘惑道,看我一臉的不感興趣,不由大失所望。

    「可以自由進出法師公會,甚至優先體驗最新的魔法道具。」法拉在一旁十分神氣地說道,不,這個絕對免談。

    「可以隨意翻閱資料,包括最機密地文件。」凱恩笑著撫了撫白鬍子,有這個功夫,我不如多陪一會紗拉呢。

    「擁有使用遠程傳送地權利。」阿卡拉言簡意駭,卻最是令我心動

    「遠程傳送?指的是我甚至能從羅格營地裡直接傳送到哈洛加斯,也能從那裡回來。」我兩眼放光地說道。

    「你只對一半。」阿卡拉神秘兮兮的對我說道。

    「你能從羅格營地裡傳送到任何地方,包括哈洛加斯都行,但是從那裡回來,卻不在我權利之內,你必須徵得那裡的首領同意才行。」

    「哎?也就是說,只單向傳送而已?」我失望的嘆道。

    「不要喪氣,到時候老婆子我會親筆寫上一封書信,想必他們還會賣上幾分薄面,不過,也有可能會給你一些小考驗,這些對你來說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沒有,絕對沒有。」我心花怒放的說道,遠程傳送呀,這不就如同遊戲一樣,可以四處亂跑?

    「別高興過頭了。」法拉在一旁瞪著我。

    「遠程傳送消耗是很大的,別隨便給我們添麻煩。」

    「最多我補償就是了……」

    高興之下,我開始敗家起來了,剛剛說完,就發現自己在自掘墳墓。

    「喲,口氣不小嘛,不過,聽說你這小子的暴率的確不錯的樣子。」卡夏兩眼放光的看著我。

    「小子,以後法師公會就靠你了。」

    法拉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你想傳送多少次都沒問題,包在我身上的神情。

    「哎……」這就是所謂得意忘形的下場吧。

    不過,這點損失對於我來說也不算什麼,想了想,我對於他們剛才討論的幾個問題有了定案。

    「嘩啦啦……」

    一陣清脆的金屬撞擊聲,源源不斷的金幣,從我的物品欄裡倒了出來,不一會兒,就積累到了桌子一般的高度。

    「阿卡拉大人說過要向轉職者募捐或者借貸吧,那麼,我就做第一個吧。

    「哎呀呀,

    阿卡拉笑著說道,其實這些錢也不算很多,想想,光辨識卷軸就要50金幣一張了,只是幾萬枚金幣銀幣堆積在一起,那耀眼的些誇張而已。

    「真可惡呀,早就聽說你這小子富有了,沒想到那麼富有。」卡夏一臉不甘的說道,似乎後悔在維塔司村的時候怎麼沒有多勒索一點。

    哈,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我在儲存箱裡還有一大堆,看到卡夏和法拉一副財迷的樣子,我心裡默默的想到。

    不過說實在的,我現在對金幣已經沒有什麼概念了,如果不是懶烏鴉對收集這些樂此不疲的話。我說不定已經懶得去揀了呢。

    「一共是18432金幣,13508銀幣,我就厚顏收下了。」

    阿卡拉地話嚇了我一跳,這才過了多少分鐘,就已經算好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立體掃瞄+人型計算機功能?偉大之眼的能力。在我心中頓時顯得神秘莫測起來。

    然後,法拉用魔法刻印了2羊皮卷,一份由阿卡拉保管,一分交給我。

    「不能因為你是長老。就白收你的金幣,一切按規矩辦事。」阿卡拉如是說道。

    接下來……

    「小子,我一個人管理六個訓練營(巫師和死靈法師的訓練營是一起的),蠻辛苦的。怎麼樣,幫我分擔一下吧。」卡夏故作友好的拍著我地肩膀說道。

    胡說八道,你什麼時候認真管理過訓練營的事情,我BS的看了他一眼。

    「吳。我那邊的紀錄工作出現了一點麻煩,你看是不是……」凱恩地話讓我很為難,難道你不知道我是準文盲嗎?

    「公會裡還缺少一個長老,我看這個位置非你莫屬。」法拉神秘兮兮的在我耳邊附聲說道。

    切。我要做了魔法公會的長老,保證不用半天就聲名狼藉,而且我覺得你那神色不像是缺長老。到有可能少一隻研究用的小白鼠。

    我一眼就看穿了法拉地念頭。

    「好了好了。吳現在最要緊的是歷練。提升自己的實力,你們誰也別想打什麼歪主意。」強盜頭子阿卡拉發話。頓時讓其他其他三人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對了,如果我能隨意使用遠程傳送地話,那我能不能現在就去魯高因,不殺安達利爾也行?」我徵求似的問道。

    「以長老的身份,當然可以。」阿卡拉給了我肯定地答案。

    「不過,你真地確定現在就要去魯高因嗎?如果是地話,那我得去準備一份書信了。」

    「不,我只是說說而已。」

    高興的勁頭一過,我就立刻清醒過來——這麼著急幹嘛,難道自己地內心深處就那麼想去當救世主?我狠狠的自嘲著。

    「也好,以你現在的等級,我覺得在羅格營地裡還有一定的提升能力,例子可以不破的話,最好還是不要去破壞的好。」阿卡拉建議道。

    「嗯,我會好好考慮一下的。」

    其實我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至少要將安達利爾幹掉以後再去魯高因,畢竟我曾經也是一個暗黑迷,以我現在的實力,連安達利爾都沒見過的話,怎麼能走的心安理得?退一萬步講,安達利爾暴的東西,也讓我有點欲罷不能。

    「那麼,好了,這次的會議就到此為止了,在最後,讓我們再次歡迎吳的加入……」阿卡拉總結的說道,然後四個人齊齊的向我拍著手。

    「嘿嘿……」不用別人提醒,我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臉色有點紅潤,從今以後,我也是強盜頭子的一員了。

    「那麼,吳,我還有最後一個提議,乘著這段修養的時間和法拉和卡夏好好交流一下吧,至於你上次和貝利爾戰鬥時出現的問題,你們三個人也自己商量著解決吧,老婆子我對於這方面的知識並不在行,好了,我要招呼客人去了……」

    遠遠的幾個冒險者走了過來,法拉立刻撤掉隔音法術,阿卡拉也瞬間收拾好瓶杯,轉身鑽進了自己的小帳篷裡面。

    「啊,對了,吳。」當我們幾個人正要解散的時候,卡夏突然叫住了我。

    「這是上次貝利爾掉的東西,我差點忘了。」

    然後,她從自己的物品欄裡面拿出一塊完整的鑽石,一塊裂開的藍寶石,一個符文,一件散發著綠色光芒的皮手套,一件淡金光芒的重靴,還有一件藍色的鱗甲,還有一個藍色的————狼頭???

    OMG……

    「哈,放心吧,我沒有幫你辨識,自己的東西,必須自己親自辨識才有價值。」

    卡夏不虧是老鳥,一語就道出了裝備的興奮點所在,沒想到她也有善解人意的時候。

    「不過,那件綠色的皮手套就明擺著了,也沒有什麼興奮和期待的價值,節約起見,你還是讓凱恩老頭幫你辨識吧。」

    「凱恩大人,麻煩你了。」

    我從興奮之中清醒過來,高興的點了點頭,卡夏說的沒錯,綠色裝備的屬性一般都固定的,有凱恩在這裡,的確沒有必要去浪費珍貴的辨識卷軸。

    「呵呵,吳,你現在也已經是長老了,再叫大人的,那我可要渾身不自在了。」凱恩笑溫文有禮的接過我的皮手套。

    「說的沒錯,以後就叫他凱恩老頭就對了。」卡夏立刻附聲說道。

    我瞪了卡夏一眼,尊老愛幼可是咱的傳統美德,再說無論是凱恩的學識還是風度,都絕對值得我去學習和尊敬。

    「那麼,我以後就叫你凱恩爺爺吧,你不會介意吧?」

    「嗯,啊,這樣可以嗎?我當然不會介意……」

    凱恩沒想到我會這樣說,愣了好一會,才露出喜悅的笑容。

    「哼,嘴巴到是挺甜的嘛。」卡夏在一邊哼聲連連。

    「卡夏婆婆……」我轉過頭,木無表情的看著卡夏。

    「你這個混小子……」卡夏氣的牙齒咬的咯啦響。

    「兩姐弟都是一個樣,我上輩子究竟做了什麼孽啊……」

    「對了,除了這些裝備和寶石之外,應該還有不少金幣吧。」

    本來想放過她,但是看到她那誇張的樣子,我就忍不住為難的說道。

    「阿,我突然想起訓練營還有事,那就先這樣吧……」

    沒等我回過神來,卡夏已經不見蹤影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23 P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無語

    「好了,吳……」

    不過幾秒的功夫,那件綠色的皮手套就在凱恩的手中爆發出璀璨的光芒,他笑著將皮手套遞給了我。

    「恩恩,謝謝你,凱恩爺爺……」

    足足有好幾年沒玩過遊戲了,對於這件別人幾乎耳聞詳熟的皮手套,我卻沒有什麼多大的印象,所以此時找已經忍不住接了過來。

    死亡之手Death’s

    皮手套

    防禦︰9

    耐久︰-

    需要等級︰6

    抗毒

    毒素持續效果降低

    死亡的偽裝Death’ssguise

    死亡之觸

    死亡之的守護

    死亡之手

    傳說中安達利爾的剋星,死亡之套裝的套件之一,呃……我頓時無語。

    挑剔一點看的話,這件綠色裝備的屬性實在太單一了,這是它的缺點,當然,也是它的優點,不過,我已經很知足了,黃金裝備有多少我不知道,但是這件綠色裝備,絕對是整個羅格營地的第一件。

    裝備上這件皮手套以後,我毒素的抗性已經達到︰22%(黃金腰帶)+14%(護身符)+50%(皮手套)==++15%),將達到101點,還有一個毒素持續效果降低75%,即使是第二世界的安達利爾分身地純毒素傷害,我也能勉強抗住了。

    收好這件皮手套之後。我立刻告別了凱恩,屁顛屁顛的跑到旅店租了個房子,接下來這幾件裝備才是正點,特別是我最期待的狼頭,這種暴率比法杖還要低的專署裝備。

    不過,在鑒定之前,先來幾道開胃菜也不錯,想到這裡,我從裡面挑出幾件比較小的物件。

    首先。在我手中的是那顆呈立體菱形的鑽石,一顆完整的鑽石。

    鑽石

    武器︰+44%對不死物的傷害

    盾牌︰所有抗性+

    其他防具︰+60準

    所需等級︰

    雖然在完成崔斯特瑞姆地任務時,從凱恩那裡見識過完整的鑽石,不過。屬於自己的東西會更加的耀眼,不是嗎?我如同財迷一般,輕輕地擦拭著這顆璀璨的鑽石,然後小心翼翼的和BUG小護身符放在一起。

    然後是那顆光滑的橢圓形寶石——裂開地藍寶石。雖然之前已經見識過了完整的鑽石,但是卻絲毫不減我對它的喜悅,這可是很無恥的好東東啊,瓖嵌幾顆在武器上。遇到那些不抗冰冷地敵人,砍誰誰鬱悶。

    裂開的藍寶石

    武器︰3-5冰冷傷害,1

    盾牌︰%抗冰凍

    其他防具︰+17法

    所需等級︰5

    還有那顆符文之石。

    符文伊司(Ith)

    武器︰+9最大傷害值

    防具︰8%受損的生命轉移到法力

    接下來是那件藍色地鱗甲。這可是我現在身上所擁有地級別最高地裝備啊。拿起辨識卷軸撕開。幾條白色的能量符文帶,頓時將這件鱗甲纏繞起來。然後散發出一陣耀眼地藍光。

    強壯的鱗甲

    防禦︰

    耐久︰36-

    需要力量點數

    需要等級

    +38%防禦強化

    哎,單一屬性的藍色裝備呀,不過加的防禦可真不少,整體防禦是我那件黃金皮甲的2還有餘,不過,可惜了,力量點數竟然要求我看了自己的力量與敏捷,分別是36和30,,本就用不上這件鱗甲。

    不過自從14級以來,我的屬性點就一直保留著,到現在;累了20點自由屬性點,而且有需要的話,神語法杖那裡也還性可供我分配。

    我考慮了一陣,為了能穿上這件防禦極高的鱗甲,我拿出了點分配到力量上,確保自己即使在普通狀態下也能用上,經過卡夏上次的教導,我明白這裡世界的力量與敏捷,可不再如遊戲裡那樣,純粹只是為了穿著裝備而加。

    剩下的兩件就是重頭戲了,我首先拿出了那件黃金重靴,輕輕的撫摸著,那散發出的淡金色光澤,在我眼裡比一堆金幣更加耀眼。

    精靈的潛行者重靴

    防禦︰

    耐久度︰-

    需要力量點數︰

    需要等級4

    +15攻擊準確率

    +10耐力最大值

    +

    +30%防禦強化

    抗冰凍+

    +1照亮範圍

    攻擊準確率是一種很虛無的東西,並沒有什麼固定的依據,在戰鬥的時候,它可以讓你的動態眼光更加敏銳一些,至於如何發揮,那還要看你自己,若是你成心不想砍中,或者心不在焉的話,就算再加上攻擊準確率給你,也一樣砍不中。

    而這件黃金重靴裡,最讓我滿意的無疑是那個+10力的屬性,這裡耐力的作用,可不是遊戲裡面的,提供跑步消耗那麼胡扯,它可是持久戰的關鍵,一個人的耐力不高,即使力量再強,技能再BT,有汽油的頂級跑車一樣。

    屬性還算不錯嘛,雖然不能說很極品,我鬆了一口氣。

    滿意的打量了這件重靴許久,我才將其放到物品欄裡面,接下來,是那件最讓我期待的狼頭,到底是什麼屬性呢?我顫抖的捧著這個猙獰而不失威武的狼頭外型地頭盔,拿起一張辨識卷軸。狠狠一撕,然後迫不及待的把眼楮湊了上去,心下激動不已。

    自我修復的狼頭

    防禦︰

    耐久度︰20-

    需要力量點數︰

    需要等級︰3

    回復耐久度2於1天之內

    囈!????

    我拿舉起狼頭,左看看,右看看,再翻過來,倒過去,甚至撐開上面的一雙泛綠色的狼眼,張大那口猙獰的狼嘴……

    OTZ……

    這個世界果然是不正常的。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個世界上不存在什麼主角YY定律,又或者說我不是主角?

    我捧著狼頭,呆呆的保持了這個姿勢老半天。最後欲哭無淚的捶胸頓足著。

    好一會兒,我才逐漸冷靜下來,但是依然是沮喪地全身乏力,期待越高。失望越大啊,嗚~~

    算了,好歹也有個自我修復的好屬性,而且帶上的話。說不定還能意外的嚇嚇小孩呢,不知道小雪她們會不會將我誤任為同類呢,我仔細打量著這個逼真地狼頭。如果帶上去的話。頭部根本就和狼人變身沒兩樣吧。

    不對!

    來覆去的耍弄著它。突然發現手中的這個狼頭似乎理。

    以這個狼頭地外形判斷,帶上它以後。應該能套住整個脖子,而那張凸出來的猙獰狼嘴,上顎應該頂在頭部,下顎卡在下巴,只露出小半張臉在外面,咋一想像,的確很威風,當然,保暖功夫也是一流。

    但是,裝備可不是用來保暖或者美觀用的,無法在戰鬥中發揮效用,跟廢物就沒什麼兩樣,而帶上這個狼頭,可以想像一下,視野不是會受到很大地阻礙嗎?這一點在戰鬥中可是很要命的,我可無法做到不依靠眼楮,僅憑聽風辨器就能戰鬥的程度。

    也就是說,發現BUG?狼頭其實並不像想像中那麼好用?帶著這個疑惑,我帶上在這個垃圾極品,才發現,雖然上帝地規則雖然簡陋,但是毫無疑問是面面俱到地,我剛剛地猜疑的BUG,根本就不存在。

    因為,我發現自己多了一雙眼楮,是地,在額頭上,多了一雙視野更加開闊,視線更加敏銳的眼楮,從位置上判斷,毫無疑問的,就是那雙狼眼。

    真方便,沒想到狼頭竟然還有這種功能,我取下頭盔,視野又回復成原樣,切換之間,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突兀,彷彿只是換了一個檔似的。

    發現了狼頭的隱藏能力以後,我的心情要好上了不少,哎,別的轉職者喊打喊殺到哈洛加斯都未必能找到一件合適的專署裝備呢,我還奢求什麼?該知足了。

    整天下午,我都在房子裡度過,不斷的將狼頭戴上,又取下來,除了對那種「多一對眼楮」的感覺感到新奇之外,更是為了能好好的適應這種感覺,以期在戰鬥的時候能夠真正發揮出其優勢。

    等我將狼頭收好,天色已經接近黃昏,天邊燒的火紅的晚霞,還有那悠遠而寧靜的天空,我的心卻突然被什麼刺激了一般,「砰砰」的劇烈跳了起來。

    她也該回來了吧,我默默的想到,明明是那麼的迫切的相見,但是心裡卻不知為什麼,突然有一股慌亂和緊張,彷彿初戀的懵懂小子,正打算偷看一眼暗戀已久的女孩一般,心裡砰砰的直跳,又是興奮,又是緊張的說不出什麼原因。

    然而,等我回過神來,自己的卻不知不覺已經走出了旅館,走在了闊別已久的小道上,腳步似乎無視我心裡的慌亂與緊張,不停的向前邁著,夕陽中,拉爾那棟溫馨的小木屋,已經隱約可見。

    熟悉的褐色小木牆,漸漸清晰起來,在那扇半掩著的大門陰影下,不知何時,一個細小的身影,掂著腳尖,背著雙手靠在門框上,靜靜的等待著什麼,然後把頭轉向這邊,兩個人的眼楮不期而遇。

    「……」

    靜靜的對望著,兩個人愣了許久,只有我的腳步,依然慣性一般慢慢的向前走著,陰影下的臉蛋,逐漸在眼中清晰起來。

    「大哥哥,你回來了!」靠在門上的紗拉,展顏一笑,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嗯。」

    我用力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下一刻,天使的眼楮裡,便流出了晶瑩的淚水。

    「怎麼了,小紗拉?」

    我走上前去,輕輕的擦拭著那嬌艷的臉蛋,哭的是那麼厲害,連眼楮都睜不開。卻不防她突然的撲上來,彷彿要確認存在一般,緊緊的抱著我。

    「一直……一直在作惡夢,害怕你不回來了。」紗拉埋在我懷裡,斷斷續續哽咽道。

    「我這不是好好的嗎?」

    我輕輕的摸著她的小腦袋,努力的笑著說道,在與貝利爾九死一生的戰鬥中,在失去的那一剎那,我才深刻的認識到,這份感情是如此珍貴,如此強烈。

    ……

    「然後呢?然後呢?」

    紗拉緊緊的報著我一邊的胳膊,抬起那張嬌俏清純的臉蛋迫不及待的問道,如同火鑽一樣的炙紅眼眸,此時睜的大大的,彷彿要將人燙傷一般。

    「紗拉……」

    一邊的拉爾努力插進話來。

    「嗯,怎麼了,爸爸?」紗拉疑惑的轉過頭,歪著腦袋問到。

    「啊,是這樣的……」

    拉爾見寶貝女兒終於發現了自己的存在,立刻滔滔不絕的說了起來,而事實上,紗拉在問完以後,就已經回過了頭,根本沒有對他的話有任何期待。

    「啊,我的寶貝女兒……」

    好不容易將自以為吸引人的橋段說完,拉爾卻發現自己的女兒注意力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整個人頓時蒼白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就別跟小孩子一樣在這湊熱鬧了,快點去洗澡吧。」

    從廚房裡走出來的麗莎阿姨,手中還拿著一把鋒利的菜刀,然後皮肉不笑的一把抓住他的後衣領,將掙扎著的拉爾慢慢的拖了出去。

    汗,到現在才發現,紗麗阿姨的臂力不是普通的恐怖哦……

    「誒嘿嘿……」

    紗拉輕輕的朝消失在門外的拉爾吐了吐小香舌頭,然後得意的摟緊我的胳膊,將那已經逐漸開始發育的小饅頭緊緊的貼了上來,一股熟悉的少女芬芳,更加濃郁的傳到我的鼻子裡面。

    「大哥哥,繼續給紗拉說吧,紗拉很想很想知道哥哥是怎麼打敗大魔頭的……」

    我愛憐的撫摸著紗拉的小腦袋,似乎已經有點明白一直以來,紗拉吸引著自己魅力的所在。

    和維拉絲的體貼比起來,毫無疑問,紗拉是一個很纏人,很粘人,很喜歡撒嬌的女孩,但是,她並不是一味著胡亂的揮灑著自己的感情,順從著對方的意思,她很有自己的主見和觀點,喜歡用自己的方法去表達對對方的喜歡,絕不會讓你感到她只是一種「胸大無腦」的感覺。

    更為重要的是,她是那種感情十分專一的女孩,一旦認同,就會以你為中心,圍繞著你轉動,她的表達方式,永遠不會讓你感到寂寞,也不會讓你覺得厭煩。

    而從異世界穿越而來的自己,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極需要一份溫暖和認同,說白了,就是在尋找存在感,此時的紗拉,卻恰恰好滿足了我的一切。

    既純真,又聰明,愛撒嬌纏人,不會耍小性子,懂得體貼照顧別人,學習魔法也很努力,幾乎是將近於完美的女孩,這樣的紗拉,誰能抗拒的了?...<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

hsuhengyi 發表於 2009-5-2 04:24 PM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一個月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如約的來到了法師公會門前,這個塔,二沒有大型圖書館的簡陋帳篷群,與上次相比,每一頂帳篷頂部,似乎又多了一根類似綵帶的東東在隨風飄揚,看起來如同在舉行什麼慶典一般,真不知道那些腦子裡裝滿希奇古怪念頭的法師們,究竟又在策劃著什麼。

    在一個隨從法師的帶領下,我來到了法拉的小帳篷,裡面只有他一個人在,其他長老大概是對我這個沒有了研究價值的小白鼠,已經死心了吧,對我來說這真是個不錯的消息。

    一張古色古香的檀木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各樣看起來既厚重,又古老的書籍,法拉那枯瘦的身子埋首在裡面,就好像置身於書的海洋一般,沒想到法拉大清早的就已經起床研究了,雖然對他的研究方向抱以萬分的冷汗,但我的心裡還是升起了一種另類的佩服。

    不知等了多久,法拉才呼了一口氣,慢慢的將頭從書海中抬起來,看了在旁發呆的我一眼。

    「吳,讓你久等了。」

    他緩緩的站了起來,不過從正面看去,大半個身子依然被書擋住。

    不一會兒,我就被他帶到上次那個做實驗的小帳篷,看來我的小白鼠命運還是逃避不了呀。

    「對不起,吳,可能還要再麻煩你一次。」

    我點點頭,依言踏上了魔法陣,不過。直到裡面的光芒消散,我依然沒見到法拉露出意外地神色,看來這次的檢查依然以失敗告終。

    「哎,真可惜,本來以為經過上次的變異以後,能察覺到點什麼呢!」

    法拉沮喪的喃喃著,似乎已經徹底的死心了,不過尤自不認輸的又抽了我一小杯血。

    「來請坐吧。」

    實驗過後,我和法拉回到原來那個類似書房的帳篷。

    「吳。從那以後,你的技能有什麼變化嗎?特別是熊人變身。」

    法拉輕手一揮,一杯熱呼呼的茶水便出現在我地桌子旁邊,真是方便的技巧啊。我有點羨慕看著杯子。

    「說有也可以,說沒有也可以……」我含糊其詞的答著。

    「哦,怎麼說?」法拉的眼楮頓時一亮。

    「技能地確沒有什麼變化。」

    我打開技能欄,仔細的再看了了一眼熊人變身的技能說明以後。認真的回答道。

    「不過,我卻發現,我現在地變身似乎已經不受時間限制了,熊人變身規定的220過後。只要願意,我依然能維持變身狀態,不過要消耗法力。大概50秒一點吧。啊。狼人變身也是一樣。」

    「哈?哦!!原來是這樣啊,恭喜你了。吳,沒有其他變化了嗎?」

    法拉聽到我這樣說以後,明顯的露出失望的神色,持續變身時間對於一個還在羅格營地地新手來說,的確是個了不起的進步,但是卻並不算很稀罕,真正地德魯依大師,甚至能做到持續變身地時候,不消耗一點魔法。

    「沒有了?」他果然還是不死心。

    「沒有了,就那麼多了。」我肯定地點了點頭,

    其實,我對法拉說的話,也是半真半假,技能上,我地熊人變身的確沒有什麼變化,也並沒有多出什麼技能。

    但是,在與貝利爾決鬥時的無意識的進入完全狂暴,雖然當時我已經斷絕了所有的聯繫,但是,狂暴和產生變化的,畢竟還是我的身體,從狂暴到變成那只恐怖的怪物,所經歷的點滴變化和感覺,全部都還刻印在我的身體上,讓此時的我有一種莫名的自信——只要自己願意,只要自己能放開所有的一切,就能再次變成那隻怪物,這是一種很虛幻的感覺,因為技能欄裡並沒有相關的技能,我也從來沒有真正試過。

    不過,我並不想告訴法拉,甚至不想讓自己有這種自信,如果可以的話,我寧願忘記掉這種感覺,忘記自己能變身成那種怪物的恐懼。

    ——在清醒以後,我曾經想過,要是殺死貝利爾的時候,如果小雪它們也在的話,那該有多好,說不定那四隻鬼狼已經發生了變異,而其他幾隻音姬變異的召喚寵物,也有可能會再升一級。

    但是,下一刻,我便被一種深深的恐懼所籠罩,如果,如果當時它們真的在場,那他們還能活下來嗎?已經喪失理性的自己,能放過它們嗎?我彷彿看到了小雪它們,在我爪中露出溫暖,絕望和哀求的眼神,一想到這種情景,我的心就如同撕裂一般,卡夏的那句話,彷彿又徘徊在了我耳邊。

    「墮落的你,會用自己的雙手,親手將自己重要的人殺死,你願意看到這種事情發生嗎?……」

    光想到小雪它們差點死在自己手上,我的心就如同撕裂一般,如果換成是拉爾,紗拉他們,我會變成什麼樣子?我無法想像,歸根究底,我雖然有信心能變身,但是卻沒有把握自己在變身以後,還能保持理性。

    而且,退一萬步講,每次變身以後,都會進入虛弱期,到時候可沒人會來救自己,說道底,這100%是一種同歸話,我寧願一輩子都不再使用。

    「吳,吳……?」

    法拉加重了聲音。

    「嗯?什麼事?」我清醒過來,連忙應道。

    「我是說,反正你現在沒有住所,而且這段時間裡也要呆在這裡學習,

    在法師公會裡挑一個合適的房間住下吧。」

    「嗯?這樣可以嗎?我可不是法師公會的成員。」

    「呵呵,雖然你不是公會的一員,但是別忘記了。你現在可是羅格營地地長老呀,而且,我們法師公會已經初步掌握了空間擴展,別說多你一個,就是多上百個千個,也照樣能住下。」

    法拉挺挺自己的鬍子,得意的說道。

    「嗯,好吧,那我就打擾了……」

    法拉的話的確有道理。最緊要的是,自己現在也的確需要一個比較穩定的住所。

    「嘿嘿……那事不宜遲,對了,為了讓你這段時間能靜下來學習。我已經分配了一個助手給你,為你打點日常的生活,你一定會感謝我地……」

    法拉不懷好意的笑道,這個傢伙。只要是一脫離學術的問題,立刻就變的為老不尊起來了。

    「啊,不用了,我自己一個人能行……」

    看到法拉那張奸計得逞地笑臉。我警惕的回答道,但是不待我說完,就被走進來的法師給請了出去。

    帶著強烈的不安。我隨著那個法師左彎右拐。然後來到了一處幽靜地小叢林邊上。一座小巧的帳篷,就佇立在離我不遠處。

    「凡大人。就是這裡。」

    那個法師指著我眼前的白色小帳篷,神秘兮兮的笑著說道。

    我並沒有發現法師那詭異地笑容,而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周圍,清靜,安寧,景色優美,而且離一天要爆上好幾十次的魔鬼研究所很遠,簡直就像是一座林間別墅一般,完全符合我地要求。

    「那麼,我就不打擾大人您了。」法師輕輕鞠了一躬,含笑離開了。

    待那個法師地身影完全脫離我地視線以後,我才迫不及待的圍著整個小帳篷轉了一圈,腦子裡儘是考慮著

    裝點一下四周,做了小木欄什麼地圍個院子種些花草樹木,然後再去買點傢俱,頗有點剛剛買到房子入住時的興奮感。

    等到我進到裡面的時候,我第一次對法拉他們的小發明感到由衷的佩服,從外面看去還不足五個平方的小帳篷,經過空間擴展以後,起碼有上百的平方的大屋子,裡面還用一些雕著精美花紋的厚實木牆閣成好幾個小房間,簡直給一家人住都綽綽有餘,從裡面看上去,根本就想像不出這棟屋子的外型,竟然是一頂小帳篷而已,原本我還擔心這裡會過與狹隘呢,但是現在看來,一個人住空曠了點。

    不單如此,裡面的傢俱也已經應有盡有,好像剛剛經過整理似的,上面連一點灰塵都沒有,恩恩,剛剛經過整理似的……

    等等,好像裡面有什麼聲音!?

    在打量著我未來的小家時,從裡屋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頓時讓我一驚,接著卻啞然失笑起來,這可是法師公會,又有哪個不怕死的人敢胡亂闖進來呢?自己真是給嚇糊塗了,大概是法拉分配的那個所謂的助手吧。

    算了,隨便找個理由將這個所謂的助手打發掉吧,我還沒有懶到需要保姆的程度,想到這裡,我的心安定了下來,一邊打開了裡屋的木門,一邊尋思著怎麼開口將他打發掉。

    「……」

    熟悉的歌聲,熟悉的打扮,熟悉的身型,無論怎麼看,眼前這個正彎腰翹臀,一邊得意的哼著小調,一邊靈巧的整理著床上的獸皮被子的女孩,都是那麼眼熟。

    「大人,你回來啦。」聽到開門聲,女孩似乎稍微的吃了一驚,迴盪在小帳篷裡的優美小調立刻停了下來,她回過頭來,見到是我,頓時露出一個讓百花也為之黯然的笑容。

    「維拉絲,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在這裡?」我瞪大眼楮看著他,心裡說不出是喜悅還是驚訝。

    「因為……」維拉絲略為害羞的輕輕擺弄著胸前的小髮束。

    「因為法拉大人說我有一點點閃電法術的天賦,而且現在公會正好缺一些助手,所以……」

    「呃……」

    我無力的悲嘆一聲,終於明白剛剛為什麼法拉笑的那麼詭異了,擺明了,他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態和卡夏那個老女人狼狽為奸,一心想看我是如此出醜。

    「所以,以後我暫時就是大人您的學徒兼助手,負責打理您的一切了,怎麼,大人不願意?」她瞪大著眼楮,努力的湊到我面前。身上散發著「你地答案只有一個」的氣勢。

    「嗯,隨便你吧。」

    我無力的搖了搖頭,能被法拉那個挑剔的老頭看上,想必她的天賦也不差吧。

    「竟然你有著那麼好的天賦,而且來到了這裡,那就好好學習吧。」

    「嘻嘻……」

    維拉絲露出了一個意義不明的笑容,早在她小時候,她的家人就已經察覺到了她的天賦,只不過她是一個極易滿足地女孩。一心只想過著自己喜歡的生活,對於強大的力量並沒有抱著多大的渴望,所以一直沒有接受訓練,不過。現在嘛……

    就稍微地努力一下吧。

    ……

    由於我意志力的問題,所以接下來的訓練,主要是以法拉這邊的魔法和精神地訓練為主,法拉老頭的方法很簡單。上午的時候,因為記憶力比較集中,所以他讓我看一下書,仔細的去體會魔法地含義。

    而到下午。他則是把我叫了過去,一把坐下,大咧咧的就

    「你知道『我』那根法杖裡。最實用的一個技能是什麼嗎?」逐個小氣地傢伙特地強調了著。似乎對那根被我和阿卡拉她們連手貪污掉地極品戰鬥法杖。依然耿耿於懷。

    「那個,是靜態力場吧。」

    我有些不確定地說道。這個技能在我看是相當的BT,對於那些不抗閃電地怪物,一下就能削弱25%的生命。

    「不對,不對。」果然不如我所料,法拉把頭搖的像個鼓風機似的,他並沒有跟我打啞謎,而是直接告訴了我答案。

    「裡面最有用的一個技能,是心靈傳動。」

    心靈傳動?那個用法力移動物品,或者將其轉化為實質的力量,攻擊對手的技能?

    我默默的等待著他的解釋,不得不承認,對於魔法方面的知識,我連這個老頭萬分之一的不及。

    法拉看我一副好學的樣子,虛榮心得到了很大的滿足,也就沒有再作弄我了。

    「心靈傳動的作用,並不在於應敵,而是為了提高自己。」說完,他伸出一隻手,然後,桌子上的一張紙,彷彿有一雙靈巧的手在控制住一般,緩緩的折疊起來,不到一分鐘,就折成了一個精美的小飾品。

    「懂了嗎?」

    「好像吧,你的意思是說,利用這個技能,鍛煉自己的魔法控制能力?」

    「就是這樣,從某個意義上來說,心靈傳動才是法師最重要的技能,如果沒有它的存在,許多法師恐怕要多付出幾十年的汗水,才能達到相應的成就。」

    「那麼,方向我已經給你指出了,你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好好努力吧,希望這次訓練結束以後,你能……」

    他指了指桌子上羽毛筆和羊皮書。

    「你能控制一根羽毛筆,將一頁紙的完整內容抄錄下來,有信心嗎?」

    「做不到。」我想都沒想,瞪著他回答道。

    「切,真是令人生氣,你這個小子,總是在出人意料的地方十分敏感。」

    法拉將我沒往坑裡鑽,明顯有點失望,用心靈傳動控制羽毛筆寫字,可是一項控制能力要求十分高的高級技巧,即使是天縱其材,沒有個好幾年鍛煉,也別想學會,更何況是我這種魔法資質平庸的人,我雖然不知道具體的難度有多大,但是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走路吧。

    「就這樣吧,待會我還有幾個實驗要做,怎麼樣,吳,有興趣一起去見識一下嗎?」法拉站了起來,一臉期待的望著我。

    「不送……」我的皮可沒有厚到可以免疫爆炸,還是算了吧。

    「哎,缺乏好奇心和挑戰欲的男孩,是無法成為一個真正的英雄的。」

    「……」

    看著法拉離去的身影,我拿出那根神語法杖,用心靈傳動控制著一本書,如同打保齡球一般,筆直的朝桌子上的那堆書山砸過去。

    「轟」的一聲,小半座書山塌了下來,我搖了搖頭,哎,看來以後還要加強鍛煉啊……

    閃人先。

    然後直到晚上,是冥想時間,就如同和尚打坐一般,將自己的心冷卻下來,然後不斷感應精神與法力的存在,是一項極其枯燥無聊的工作,真不明白紗拉她們是怎麼堅持到現在的,此時此刻,我不禁對法師訓練營裡的那些學員們感到由衷的佩服。

    在法師公會這邊學習之餘,我偶爾也會去找找卡夏,和她練習一下戰鬥技巧,這次她教導我的,據她說是戰鬥基礎中的基礎,防禦-反擊,也就是在防禦或者躲閃敵人攻擊的同時向敵人進攻,聽起來的確蠻基礎的,不過要真正融會貫通,卻不是一件容易事情,特別是練習對手是卡夏的時候,我想,在學會這個所謂的基礎中的基礎戰術之前,我的挨打能力會先到達頂級,這說不得也是一項意外的收穫呢。

    當然,我也經常會去莎爾娜姐姐那裡,或者陪她聊天,或者和她學習弓術,雖然已經到達了24級,但是莎爾娜姐姐似乎並沒有抗毒裝備,所以在挑戰安達利爾之前,她打算再歷練一趟,啊門,替那些精英和小BOSS默哀吧。

    而我,出於想多和她相處一陣的私心,我並沒有將死亡皮手套的事說出來,她也不一定會接受我的好意,還是等到她決定挑戰安達利爾的時候再說吧。

    當然,我也會抽出時間去看看紗拉,隨便和拉爾,道格他們去酒吧逛逛,只是對於女人街,我的心裡似乎已經有了一定的陰影,無論道格怎麼誘惑,也沒能挪動我的腳一步。

    就這樣,一個月悄悄過去了,在期間,拉爾他們出發了,莎爾娜姐姐也在幾天前展開了她的刷裝備之旅。

    而我,其實早在回來的10天以後,就已經完全康復了,:_卡夏當然說我至少要修養一個月才能回復時肯定的語氣,為了避免再次成為小白鼠,我還是乖乖的又呆了半個多月,到現在,已經差不多是時候了吧。

    結束冥想以後,我運動了一下全身,說實在的,休息了一個多月,身子早已經開始發癢了,難道我也感染上了好戰因子?...<div class='locked'><em>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a href='member.php?mod=register'>註冊</a> 或 <a href='javascript:;' onclick="lsSubmit()">登入會員</a></em></div><br><br><br><br><br><div></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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